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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46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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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闲诗并没有觉得意外,而是心中早就已经给了花流云接近自己的时间。

    若是超过那个时间他还是没有回来与她一试,那么,这个男人也就不值得再等。

    至于接下来她该怎么办,等那个时间到了之后再作打算。

    也许自小并没有正式受过女子该三从四德、从一而终之类的教养,是以她与闲燕并不像其他家教甚严的女子那般拥有陈旧的观念,认为即便在夫家过得惨烈,也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

    她们宁愿被人说三道四,也要离开那些不值得留恋的男人,获得真正的自在与轻松。

    终于有一日傍晚,姐妹俩吃过晚膳,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欣赏落霞余晖,花流云踩着慵懒的步伐进来了。

    闲燕第一个看见花流云,不禁激动地站起来,眸光晶亮地望了半天,确定来人应是花流云无疑之后,这才朝着闲诗轻声却激动地喊道,“姐,姐夫回来了。”

    “你坐下。”闲诗没有起身的意思,甚至也不赞成妹妹起身迎接。

    对于花流云多日不归与对自己的不闻不问,若说她心中没有抱怨,那绝对是假话。

    闲燕没敢坐下,目光随着花流云的步伐而动,待他走近了石桌,这才羞羞涩涩、乖乖巧巧地喊了一声,“姐夫好。”

    闲诗这才淡淡地望向花流云,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对他,她始终还是心存防备,生怕他看上了闲燕,继而欺负了闲燕。

    花流云朝着闲燕稍稍一打量,倒是出乎闲诗预料,并没有露出那种色眯眯的神情,而只是笑着打趣道,“挺漂亮,果然是凤街两朵姐妹花,不过,妹妹稍稍逊色于姐姐,你觉得呢?”

第092章 比我差点() 
花流云这话问得非闲燕莫属,闲诗一听便皱起了眉头,甚至不自觉地站起了身,这男人真是可恶,这是想挑拨离间吗?

    但闲燕听罢,只是俏皮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居然未加犹豫与思索,便笑得眉眼弯弯地回答,“那是自然,做姐姐的自然一切都要比妹妹强,若不然,如何让妹妹言听计从、唯马首是瞻?我姐姐比我漂亮、比我能干,我很骄傲!”

    “呵呵。”花流云轻笑出声,笑声悦耳,似是完全没想到闲燕的心胸如此宽广,且言辞如此直爽,不禁啧啧赞叹起来,“有意思,有意思,跟你姐姐一样有意思。”

    这番话让闲诗心如擂鼓,立即不安地朝着花流云瞪去,并且更加仔细他的神情,生怕发现他打算欺凌闲燕的蛛丝马迹。

    花流云直接抛给闲诗一个风骚至极的媚眼,并且走到她身边,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对着闲燕道,“这么有意思的小姨子,有没有婚配的对象?”

    不知是被花流云这话给刺激的,还是被他的动作给刺激的,闲诗浑身僵硬不堪。

    闲燕脸颊微微泛红,却立即摇了摇头,“未曾。”

    花流云点了点头,继续发问,“哦,可有意中人?”

    这男人是想做什么?那日不是差点发毒誓对闲燕绝对不会有非分之想?可是,今日他见闲燕的美貌,是不是色心大动,情不自禁地动起了非分之想?

    闲燕哪里知道姐姐对她的爱护与担心,继续红着脸如实回答,“没有的。”

    花流云斜睨着闲诗道,“咦,前几日我怎么听你姐姐说,你有意中人?”

    这话闲诗自然说过,那不是为了防止他打闲燕的主意么?

    没想到,谎言这么快就要被他给拆穿了。

    闲诗白了花流云一眼,欲悄然从他的长臂里挣脱,可男人看似放在她腰间的力道不大,实际上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加大。

    “你这人是不是问得太多?姑娘家都有矜持懂不懂?”闲诗忍不住责备出声。

    言外之意,闲燕确实有意中人,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花流云深表遗憾地轻叹了一声,“原来真的有了,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姐夫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男子,打算介绍给小姨子你的呢。虽然身家与相貌比我差点,但比起普通男子,还是非常不错的。”

    这个厚脸皮的男人,闲诗心里悬着的石头缓缓落下,开始有些相信,这男人并没有打闲燕的主意,而是替别人打闲燕的主意。

    只是,抬高自己贬低别人,哪有人这般替人做媒的?

    而且,闲诗压根儿不认为他那些狐朋狗友能不错到哪里去,她已经嫁给了一个会混迹于烟花之地的男人,万万不愿意妹妹再嫁一个类似的男人。

    闲燕最擅长察言观色,见姐姐面色不对,连忙道,“多谢姐夫关心,未来夫婿的事有爹娘操持,我全听他们的安排。”

    这是靠向闲诗婉拒他了?花流云无所谓地笑了笑,未将这个话题继续。

    闲诗却宠溺地瞪了闲燕一眼,这丫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当日杜有看中的人若是她,恐怕早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远不及她顺从的十分之一。

    闲燕朝着闲诗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识趣道,“姐姐,姐夫,我有些困了,先回去睡了。”

    “去吧。”闲诗与花流云竟然回答得异口同声,像是极为和谐似的。

    见状,闲燕会心一笑,蹦跳着跑回了自己的寝房。

    待闲燕的身影一消失,闲诗腰肢便猛地用力一挣,这一次终于将花流云那铁一样的臂膀给挣脱掉。

    花流云邪邪一笑,打趣道,“我若是不想放,你以为你挣得掉?”

    言外之意,是他有心放开她,她才有机会挣脱,若是他不肯放,她是怎么也挣不掉的。

    闲诗摆出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重新坐回石凳,仰望着夜空发怔,像是当他不存在了。

    花流云随之坐下,盯着闲诗的侧颜观察半饷,道,“你好像极不欢迎我?”

    闲诗未将眸光投向他,却冷冷地回答,“这是你的家,没甚欢迎不欢迎之说。”

    “呵,满口的怨气与酸味,原来是太过思念我的缘故。”不等闲诗红着脸反驳,花流云又道,“别生气,也别误会,这几日我几乎没见过其他女人,忙生意去了。”

    忙生意需要忙到夜不归家?闲诗只能对他半信半疑,嘴角溢出一个冷冷的嘲笑。

    见状,花流云继续为自己辩驳,“不信你问周泰,他嘴巴最老实了,而且自从你嫁给我之后,他那颗心就全然向着你了。”

    闲诗张了张嘴,但终究什么话也没问出口,其实她想问一问他,究竟什么时候能收心?若是断定她魅力不够,匹配不上他,对她毫无兴趣,那么,她也早就对他死了心,对他不抱任何期冀。

    但这男人已经说过给他时间收心,且过去也没几日,她若是这个时候逼他,岂不是令他反感,认为她太过急躁与蛮不讲理?

    如此一想,闲诗对他的抱怨与不满也随之减少许多,心也宽和多了,不由地接上他的话道,“嗯,那我明日定要问一问周泰。”

    “你还真问?”

    “是你让我问的,莫非心虚?”

    “不虚,只管问。”花流云想到周泰每次为闲诗说话的认真模样,心里只觉得可恨,不自觉地咬牙切齿道,“他若是敢说一句假话,这小厮就归你差遣,我不要了。”

    若是周泰听见,定然明白他这话中的假话,必然是不该说真话了。

    两人在院中静坐片刻,随着月上柳梢,花流云瞥一眼屋顶,建议道,“我们去你最爱的屋顶坐坐?”

    闲诗浑身一震,迅速看了一眼几日未去的屋顶,心绪紊乱地说道,“已经厌倦了,好几日未去,也不想去了。”

    “哦?”花流云眼眸一眯,随即一把拉住她的手,强行拉着她起身,邪笑道,“厌倦是因为一个人太过孤单寂寥,今日有我作陪,多的是乐趣与新鲜。”

    闲诗一边奋力地试图挣脱他的大手,一边道,“说了不想去。”

    花流云这一次却前所未有地强硬,不让她的手挣脱丝毫,“去吧,屋顶上看风景独好。”

    说罢,无视闲诗的抗拒与挣扎,花流云索性松开她手的同时,改换一把揽住她的纤腰,直接抱着她朝着屋顶飞身而上。

    这轻功,比闲诗不知高深了多少个层次。

第093章 专一忠贞() 
闲诗的身子与花流云的身子紧紧相贴,像是瞬间合为一体,在这宁谧的深夜中不断地上升,但她的心却不断地沉落。

    罢了罢了罢了!

    她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并不是她自己上去,而是被强行带上去的,这也不算打破誓言,上去便上去吧。

    但愿繁星盗并没有在上头傻乎乎地坐着,否则场面定然会极尴尬。

    作为一个道行高深的盗贼,应该不至于没有半点戒备,以至于等主人上来了他才仓皇出逃,除非他喝多了酒睡死了。

    待一眼看到了屋顶的全貌,闲诗终于暗吁了一口气,屋顶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丝人影。

    兴许,自从那日她与繁星盗断了友情之后,繁星盗内心对她失望透顶,同样也不会再来这儿触景生烦了。

    花流云在屋顶中央稍微平坦之处让两人一同落脚,见闲诗神情呆呆的,便捏了她的腰肢一把,问道,“在想什么呢?”

    闲诗被他捏得浑身一麻,不悦地瞪他一眼,却感慨道,“好些日子没来,有些不习惯了,像是随时要摔跤似的。”

    花流云环视屋顶一周,眯了眯眼道,“若是果真喜欢一件东西,很难厌倦的,说说你厌倦屋顶的理由是什么?”

    这男人居然又来问自己理由,闲诗颇为厌烦地躲开他直视的眸光,望向远方的天际道,“你能告诉我大多数男人喜新厌旧的理由,我就告诉你我厌倦屋顶的理由。”

    花流云不禁扬了扬唇,“你能不能先解释一下,什么叫男人的喜新厌旧?”

    闲诗稍稍一思量便回答,“譬如皇帝有三宫六院,许多男人有三妻四妾,喜欢一个好像总嫌不够,要了一个又一个。而这些男人的女人,一生却只能喜欢或依赖一个。这世道,为何女人必须对男人从一而终、忠贞不渝,男人却做不到?”

    “啧啧啧,”花流云松开闲诗的腰肢,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佯装一脸紧张道,“娘子,这种话你也敢说出来?早知道你要说这种话,方才该咬着我的耳朵偷偷说呀。”

    闲诗瞪他一眼,满脸不解,“为何?”

    花流云一本正经地指了指一个遥远的方向,“今夜刮的是东风,这东风吹向的最终方向,恰好是皇宫。方才你那番话说得那般愤世嫉俗、义愤填膺,恐怕已经顺着东风飘到了皇宫。完了,我花家会不会连夜被满门抄斩?”

    这个胡说八道的男人,闲诗白了他一眼,权当没听见。

    花流云却不依不挠道,“打谁的比方不好,偏偏要打皇上的,你不想多活几年,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闲诗终于没好气道,“放心,除非你把我供出去,在别人面前,这种比方我是不会打的。”

    花流云轻哼一声,摆出一副鬼才相信的神情,轻轻揽了闲诗一下,示意两人就地坐下。

    为了避免被他再一次碰到腰肢,闲诗连忙顺势坐下,幸好她一坐下,他的手便自然地挪开了。

    须臾,花流云道,“其实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呢?因为我恰好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你看我爹这辈子就娶了我娘一个女人,而我,虽然娶了六次妻子,但是,并不是在同一个时间里拥有六个妻子,而是每一段时间只有一个。”

    闲诗不屑地撇了撇嘴,是,他花流云在家里确实一直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其他妾室的存在,但在外面呢,他玩过的女人恐怕数也数不清,这不是喜新厌旧是什么?

    不过这些话她没有说出口,也懒得说出口。

    但这股气她半天没法压下,于是忍不住讥讽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家族有遗传,但凡是男人都跟忠贞专一的女人一样,也极为忠贞专一?譬如你爹,还有你?”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花流云像是看懂了闲诗嘴角讥诮的含义,嬉皮笑脸道,“我承认在外面邂逅过许多女人,但都是玩玩而已,从没有真正喜欢过她们,也就是说,我从未将她们放在心上。是以,对妻子,我确实还是忠贞专一的。”

    对于这个能厚着脸皮颠倒是非黑白的男人,闲诗心里鄙夷更甚,言辞不自觉地变得更为直接道,“若是我在外面也经常与其他男人嬉戏打闹,譬如频繁光顾鸿鹄楼的东区,但从不将那些男人放在心上,你说,我是不是对你也是忠贞专一?”

    不等花流云回答,闲诗便替他回答道,“你是不是想说,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生来地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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