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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38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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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流云喝一口茶,态度可掬地笑了笑,“岳父不必担心,酒路的事,以后包在流云身上,只要闲家的酒经得起百姓的考验,便不怕再被冷落下去。”

    “谢谢!谢谢流云了!”闲志土笑得欢快,似乎脸上的每一块肉都在微微蹦跳着。

    “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替花流云亲手斟了斟茶,闲志土忽而对着一旁的张杏珍低喝道,“懒妇!还不去准备午膳!鸡鸭杀妥了吗?”

    张杏珍的笑容来不及收敛,立即站起身跑出门去。

    闲诗这才明白,闲志土方才说那番话的用意,亏得花流云能听懂,她可是半点没听出来。

    一眼朝着花流云再次瞪去,闲诗满脸写满了不屑。

    虽然她与花流云已经是夫妻,但只是名分上的,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是以她不希望娘家再受他太多的恩惠,免得在他面前失了尊严而抬不起头来。

    花流云再次偷偷地朝着她抛了个媚眼,原本放在桌上的左手又缓缓地放到了桌下,以极快的速度找到了闲诗放在桌下的右手,一把握住。

    闲诗的脸腾一下涨红,这无耻的男人,竟然敢在她爹面前调嬉她。

    试着挣了挣,但这厮的手将她握得死紧。

    最可恨的是,这厮脸上仍旧是那可掬的笑容,还能继续与闲志土谈笑风生。

    间或,闲诗每轻轻地挣扎一下,他的某个指头便会翘起来在她的手心或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挠那么一下,挠得她似乎浑身都开始发痒不畅。

    站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周姑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只觉得既寻常又不寻常,总之眼皮子猛跳,嘴角则狂抽。

    这个少奶奶之于少爷,千真万确与众不同。

第076章 爱女心切() 
对花流云忍无可忍之时,闲诗霍一下站起身,可怜桌下两人的手还紧紧牵扯在一起,又恰好撞到了桌底最上的位置,闲诗的手腕生疼。

    “爹,我去帮娘准备午膳。”

    闲诗直直地望向闲志土,故意不去看行径无:耻的花流云,但她如此反应已经对他产生了逼迫之意。

    若是他再不放手,就等着两人一起在闲志土面前出丑好了。

    “去吧去吧。”

    闲志土一挥手,花流云便趁机重重地握了一下闲诗柔软的小手,继而迅速地放开,一双桃花眸却深情款款地紧盯着她,仿佛她离开这么一会儿,也舍不得。

    转过身,闲诗暗暗吁了一口气,却又因心不在焉而在跨过台阶的时候猛地绊了一跤。

    眼看着自己即将往前栽倒,身后如有一阵疾风掠来,一条有力的臂膀及时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后一收,自然而然地裹于怀中。

    “娘子,走路不看眼睛,怎地如此大意?”

    温柔的男声似淙淙流水,在她耳畔吐气如兰。

    这男人越装越像,闲诗真想将他一把推开,但碍于闲志土看着,只能佯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扭捏不已。

    “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粗心大意,流云你多担待。”闲志土本就觉得自己女儿高攀,如今受了花流云口头上的恩惠,越发觉得自家低微,只能依靠这种说辞为女儿打圆场。

    “岳父请放心,她是我的妻子,无论哪里做得不够或者不好,我都会无条件地对她好。”

    “流云如此宽宏,这我就放心了。”

    “岳父谬赞了。”

    闲诗突然间觉得,这世上除了酒水之后,又生出另外一种让她想要作呕的东西,那边是花流云的场面话、谎话。

    使劲挣脱掉后,闲诗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厨房奔去,心里则将花流云骂了无数遍。

    花流云再次入座,继续与闲志土品茶闲聊。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了静默之中,像是已经聊尽谈资,再无可聊之处。

    闲志土稍稍思忖了一番,对着花流云神神秘秘启口道,“诗儿是个害羞的孩子,有时候呀,实在是傻到让人心疼,譬如明明对你关怀备至、一往情深,可却故意掩藏起来不让你知晓,付出不喜求甚回报,但这也恰是她善良可贵之处。”

    “岳父此话怎讲?”

    闲志土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支吾磨蹭了半饷才道,“七八年前,我冒着生命危险去了一趟巨蟒山,有幸获得了一颗鲜蛇胆,将其泡入酒中,制成了十分稀罕的蛇胆酒,除了自家人,谁也不知我有蛇胆酒,而家人都知道,这蛇胆酒是我最珍视的宝贝,谁也不给,谁也不卖。可今日,诗儿一回家便跟着我到了酒窖,想出各种法子央求我送她一小瓶蛇胆酒,我问她给谁喝,做什么,她却一直不肯说,直到我准备锁上酒窖的门,她才支支吾吾道,是准备送给你强身的。这孩子,早说不就成了?我对谁都吝啬,岂能对流云你吝啬?流云呀,诗儿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但同时,我毫不害臊地说一句,你能娶到诗儿,也是你的福气。”

    对于蛇胆酒的事,闲志土一开始其实很纠结,一方面,他很想说出来,显摆一下自己的能耐,强调一下对花流云的恩德,另一方面,他却又怕说出来之后,会因为得知了花流云的隐:私,而破坏了闲诗与花流云之间的恩爱。

    是以,思来想去,他以这种夸赞闲诗的方法来说,且强调蛇胆酒只是用来强身的,相信花流云不会发现闲诗已经泄了密。

    如同闲志土所料,花流云听完之后,只稍稍一怔,便笑得连一双桃花眸都眯缝了起来,可见他内心的欢喜程度。

    “多谢岳父透露珍贵细节,我就喜欢娘子这种内敛含蓄、善良温婉的女子,此生能遇见她并娶了她,确实是福气,相当的福气,这也是岳父岳母教导有功。”

    幸好这番话闲诗没有当场听到,否则,恐怕真要吐出来了。

    午膳上来之后,四人共同入座,彼此又是各种客套与寒暄,厅堂内热香弥漫、人声沸沸,唯独闲诗与伺候在一旁的周姑娘闭口不语。

    不知怎地,张杏珍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闲燕,大概是没看见闲志土不断飞过来的眼刀,或者故意无视,张杏珍眼眶红彤彤的,竟然还挤出几滴眼泪。

    并没有提及闲燕被杜有抓去以及被花流云所救之事,张杏珍却不断感慨闲燕现在有家不能归的惨状,甚至以两姐妹情谊深厚为由,提议让闲燕去花家住上一段日子。

    闻言,闲诗不由觉得好笑,这母女两人果真是血脉相连,居然连提出的请求都一模一样,只是,闲燕的目的恐怕只是为了跟她这个姐姐在一起,而张杏珍恐怕是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也过一过好日子。

    若是闲诗之前告诉张杏珍,闲燕在山庄享受的待遇并不比她在花家差,也许张杏珍就不会提出这种请求了。

    “别胡说八道给流云添麻烦,哪有让小姨子住自己家里的,不像话!成何体统?”闲志土瞪向张杏珍的眼神锋利至极,吓得张杏珍苍白了脸色。

    “岳父息怒,岳母也是爱女心切。”花流云放下筷子,柔情似水地看向闲诗,“这种小事由娘子做主便是,我没任何意见。”

    也就是说,这件事的主宰权,他交给了闲诗。

    这男人,又在装宽宏大量了,闲诗狠狠瞪他一眼,半天没有做声。

    她与闲燕是真正的姐妹情深,自然真心欢喜闲燕能够像出嫁前那般日夜陪伴在自己身边。

    只是,如今她已为人妇,再不像以往那般言行自由,是以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而无意中害到了闲燕。

    这也是她虽然口头答应了闲燕,却一直没有跟花流云提出接闲燕去花家住些日子的真正原因。

    不是她对闲燕不放心,而是对花流云这种花心滥情的男人不放心。

第077章 脸皮真厚() 
闲燕年纪还小,但已出落得十分水灵,说是人见人爱毫不过分,她生怕花流云一眼看中了闲燕,就对她动了不改动的心思。

    一旦闲燕被这厮看中,免不了被调嬉被欺负,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被他如何欺负她都认了,但闲燕还未出阁,名声可不能受到半点影响。

    既然花流云都这么说了,闲志土再不高兴再不赞成,也暂时无话可说。

    而张杏珍就不同了,就像一个黑暗之中的人看到了莫大的光亮,激动地望向闲诗,道,“诗儿,诗儿,行吗?”

    闲诗闭着双唇,唇线抿成一条直线,脸上写满了犹豫不决。

    张杏珍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便被她掩饰过去,代之以满脸哀愁与可怜。

    “诗儿,自从你嫁去花家之后,燕儿为此偷偷哭过好几次,还说了傻话道,以后见姐姐一面那么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今燕儿住在家里不安全,你就接她过去住些日子,一方面避避,一方面姐妹俩又能成天在一起,多好呀!你说呢?”

    好是好的,但是,花家还有一匹随时会发:情的铯狼怎么办?

    闲诗动了动唇,相信闲燕确实因为自己出嫁哭过,也说得出那种让她忍不住感动的傻话。

    鼻尖酸涩不已,念及那日闲燕抱着自己时那央求渴望的眼神,闲诗还是跟自己赌了一把道,“那好吧。”

    她会时时刻刻地看住闲燕,若是花流云对闲燕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轨言行,她就立即送闲燕离开。

    见她答应了,张杏珍自然是欢喜不已,闲志土脸上没甚变化,招呼花流云继续喝酒吃菜。

    闲诗心里仍在担心闲燕会被花流云欺负,便不自觉地朝着他偷偷瞥去一眼。

    谁知,花流云像是能提前感应到似的,竟也朝着她暗暗瞥来。

    四目相对时,对上花流云那又深又沉的眸光,闲诗不由地心跳加速,好像心事已经被他看穿了似的。

    午膳结束之后,闲诗再也坐不住了,而花流云似乎也不想再待,随便扯了个借口便带着闲诗与周姑娘离开了闲氏酒坊。

    两人坐在马车车厢内,对面对而坐,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而微微颤动。

    终于没有爹娘在一旁盯着,闲诗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闭上眼睛,像是累极了需要养神。

    “娘子。”花流云幽幽地喊了一声。

    “……”闲诗权当睡着了没听见。

    “娘子。”

    “……”

    谁知,这厮竟继续一声又一声地喊她,而且每两声之间像是为了显示他的耐心似的,竟然还稍稍地沉默等待一会儿,搅得闲诗的心根本无法平静。

    “娘子。”

    “……”

    “娘子。”

    当闲诗忍无可忍的时候,花流云突然变了一种说法道,“娘子若是困了,来为夫怀里睡便是,别受凉了,为夫心疼。”

    闲诗仍旧紧紧地闭着眼,却气得胸口微微起伏,现在正是午时,又是炎炎夏日,减去一件衣裳都不会着凉,更别提待在闷热的马车中了。

    本欲狠狠瞪他一眼,但闲诗想想还是算了,看见他那双噙着邪恶笑意的桃花眸子,还不如不看来得省心。

    花流云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看来娘子睡沉了,未免娘子着凉,为夫亲自过来。”

    过来干什么?当然是准备把她抱到怀里取暖了。

    感应到花流云的身子缓缓地倾倒过来,闲诗连忙睁开了眼睛,一脸恼怒地瞪向他道,“谢谢你的热心,但我不冷。”

    “不冷呀。”花流云坏坏一笑,“那就是太热?”

    闲诗不耐烦道,“废话。”

    “太热还不简单,为夫帮你把衣裳脱去一件,那就凉快了。”

    眼见着这个没正经的男人一双爪子缓缓就要伸过来,闲诗一齐重重地拍掉,“别开玩笑了。”

    花流云的眸光一转,落在闲诗放在一旁的包袱上,问,“从娘家带来什么好东西,给我瞧瞧?”

    闲诗顺着他的眸光看去,一颗心猛地一震,心跳跟着加速,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女人家的体己衣裳你也要看,害不害臊?”

    骂完闲诗的脸却立即红了。

    她脸红自然是因为撒了谎,但却并不认为自己会被花流云就此看穿,因为当一个男人想看一个女人的贴身衣物时,女人能不害羞脸红么?

    “我花家还会缺你几件体己衣裳?莫非奶娘没给你准备充足?”花流云似乎有些不解。

    闲诗连忙圆谎,“穿习惯的才是最舒服的。”

    突然之间,闲诗感觉自己的心有些负疚,在嫁人之前,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或者擅长撒谎的人,可如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面对这个她自己选择的男人,竟然一次又一次地撒谎?

    难道是因为他对自己不好,是以她才撒谎么?

    说他对自己不好,可他的不好保全了她一身清白与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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