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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31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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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中虽寥寥数语,却将她心中所有的疑问与忧愁解散,她不用再担心闲燕会不会营救失败,也不用担心闲燕一旦回家会不会又被杜有给抓去,更不必疑问什么时候能见闲燕一面。

    最后,闲诗将眸光定定地落在“明日见”三个字上,也许,花流云其中的意思,还蕴含了他与她明日也能相见的意思,否则,花流云怎会托话给那个家丁?

    她曾经怀疑过花流云是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但今日之后,何须再怀疑?他不是!绝对不是!

    他的心并不像外在表现出得那般随便冷漠,为人处事更不像言辞上那般轻佻不可信。

    瞧,他一出手,便迅速利落地将闲燕顺利救出,且将她安置妥当,解除了她所有后顾之忧。

    对于花流云的印象,闲诗又开始发生转变,心湖中的涟漪此起彼伏,久久无法平静。

    待雨由大转小,闲诗已经下好了一个决定,回房找了一把油纸伞,撑开便朝着花流云的墨云轩快步走去。

    无论花流云是今夜回还是明早回,必定先回他钟爱的墨云轩,反正今夜她已经不可能睡着,倒不如在墨云轩等他来得更加心安。

    而且,他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她是不是该拿出一些回报的诚意?

    一边思索着自己该如何回报花流云的恩情,闲诗一边东张西望地走着,十分小心翼翼。

    之前小梅与小菊叮嘱过自己的话她都记在心上,虽然花家二老以及花流云都不在家,但她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份,深夜在家里走动这种较为出格之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瞧见得好。

    花流芳出阁前后所住的芬芳居与墨云轩紧邻,闲诗路过芬芳居的时候,明知花流芳已经回去夫家,但还是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

    这一眼,却让她的眼神深深地定住。

    芬芳居的庭院中央,站着一个男人背影,虽只一个湿淋淋的背影,但闲诗一眼便认出,那人是余呈祥。

    而庭院中央,除了余呈祥,再无其他人。

    闲诗不解,深更半夜暴雨之时,余呈祥不在自己房间里安睡,跑来花流芳的居所淋雨做什么?难道是睹屋思人?

    若真是睹屋思人,可见余呈祥对花流芳实在是用情至深,也许他是以这种自虐的方式来排解对她思而不得的痛苦吧?

    闲诗哪里知道,自己只猜对了一半,余呈祥确实对花流芳用情至深,但今晚,他来此地,不单单是睹屋思人那般简单,他是需要依靠思人来排解身上荡漾之肆虐。

    就在闲诗定定地看着余呈祥的背影,感慨万千的时候,天上的雨又开始增大、增大。

    闲诗手上小小的油纸伞根本不胜如此瓢泼大雨,连忙移动脚步朝着墨云轩小跑而去。

    此刻若是白日,她可能会进去安慰余呈祥几句,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此刻夜半,为了她以及花流云的名声,她还是默默走开为好。

    只希望余呈祥那般憨直善良的男人,能早日与花流芳撇清关系,找到真正适合他的人生伴侣。

    墨云轩跟其他住所一样,除了一盏幽暗的灯笼挂着,并无其他光亮。

    花流云曾经的五任妻子因为事先知道擅自踏入他居所将要付出的代价,是以哪怕墨云轩大门敞开,也不敢轻易进去。

    但花流云惟独没有对闲诗说过不准她进他的居所,是以闲诗毫无顾虑地踏进了他的墨云轩,在灯笼下找了一个位置,就地坐了下来,然后是漫漫的思索与等待。

    翌日天亮之前,芬儿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站在花流云寝房门口的闲诗,吓得脚下一软,一不小心便被台阶绊倒而摔倒在地,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第062章 这般殷勤() 
若是花流云以前的那五任妻子硬闯墨云轩,芬儿肯定好言相劝,劝她们赶紧离开,甚至帮着她们隐瞒,不让少爷知道她们来过的事实,免得她们下场惨烈。

    但事实上,那五任妻子许是见识过花流云的狠绝,没有谁硬闯过,今夜的闲诗属于第一个。

    摔倒的芬儿被闲诗扶起来之后,望着闲诗那清澈的美眸、温暖的笑容,那些劝退她的话竟全都不翼而飞,反而说服自己留下了她。

    白天少奶奶已经进来过墨云轩两次,少爷非但没有生气,还叮嘱她一定要把少奶奶骗到他的寝房里去,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完全不必将这个少奶奶与前五任少奶奶等同视之。

    芬儿望着脸颊微微泛红的闲诗,问道,“少奶奶,少爷没有回来,你这是……”

    “我知道他没有回来。”闲诗对上芬儿探寻的眸光,有些欲言又止。

    “少奶奶是来等少爷的吧?”芬儿对闲诗印象虽好,但还无法完全确定,这个少奶奶心性是否真的跟前五任少奶奶不一样,便忍不住试探起来,“要不然,去少爷的房里等着?”

    闲诗连忙摆了摆手,“不必了,就在这里等着就好,反正也睡不着。”

    芬儿微微一笑,这个少奶奶果真与众不同,“那我陪着少奶奶等吧。”

    不等闲诗拒绝,芬儿又道,“正巧我也睡不着。”

    闲诗本就有求于芬儿,此刻芬儿话已至此,她自然乐得欢喜。

    两人默默地站着,片刻之后,芬儿道,“我去给少奶奶泡壶热茶。”

    闲诗望着芬儿的背影,踌躇了一会儿,赶紧跟了上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碧空如洗,一切仿若焕然一新。

    花流云踩着一路的水洼,闲庭信步地走进了自己的墨云轩。

    正在庭院里扫水的芬儿见状,不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扔下笤帚便迎了上去,“少……少爷,你回来了?”

    花流云停下脚步,朝着一惊一乍的芬儿挑了挑眉,“怎么,本少爷不能回来?”

    芬儿嘿嘿傻笑,“当然能够回,只是芬儿觉得,少爷今日回来的正是时候。”

    “正是时候?这是何意?”

    芬儿又是嘿嘿一笑,一脸神秘道,“少爷回房等着,有好吃的东西等着你。”

    花流云心中已经了然,却故意板起面孔,吓唬芬儿道,“芬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芬儿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垮,“少爷,芬儿说错了什么?”

    花流云邪邪一笑,“你该说,有好吃的漂亮女人在本少爷房里等着。”

    说完,也不管芬儿是什么表情,花流云一甩已经被雨水沾湿的衣袍,优哉游哉地朝着自己的寝房走去。

    芬儿望着花流云远去的背影,不由地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

    别人不知道,她这个小丫鬟还不知道吗?别人都说少爷花心,其实,少爷的嘴比他的心可要花心百倍千倍。

    瞧他嘴上说得花心,而事实上,他什么时候带过外面的女人来墨云轩?不是怕老爷夫人生气,而是他根本就没那个想法吧!

    望着小厨房的位置,芬儿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少奶奶对少爷,虽是有心而来,却并不确定能一早见到,而少爷一早回来,并非是为了吃食或少奶奶。

    只能说,这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别人无法企及的默契与缘分,是老天让他们越靠越近,谁也拦阻不了。

    芬儿站在原地愣了半饷,还没来得及回神,便听花流云慵懒的声音响亮地从微合的门扉后传来,“芬儿,本少爷饿了!”

    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芬儿扬声回道,“马上来!”

    花流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坐到桌边喝起了水,房门被推开时,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居然给本少爷准备了好东西吃,万一本少爷不回来岂不是糟蹋了?”

    端着托盘的闲诗款款走近花流云身旁,默不作声地将托盘上的吃食一件一件地置放在花流云面前。

    据芬儿说,这一样一样全是少爷最爱吃的早膳点心。

    果然,花流云见到眼前一盘一盘色泽、形状、香味皆显示上乘的点心,眸光大亮。

    接过闲诗随手递过来的筷子,花流云夹起一块芙蓉糕便塞进了嘴里,嚼着嚼着,他正准备舒展开来的眉头却蹙了起来。

    方才还伶牙俐齿的芬儿这会儿怎么像个哑巴一样,居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难道,真的跟流芳说得那样,他身边这些人沾染了他的痞气,变得越来越没有规矩?

    花流云一眼斜睨过去,乍一见到闲诗的侧脸,差点被口中正准备吞咽的芙蓉糕给噎死。

    好不容易将芙蓉糕吞下,连带还咳嗽了几下,花流云一脸惊悚地问道,“怎么是你?咳咳……”

    闲诗将温水递到他手中,微微一笑,“怎么不能是我?”

    这女人的笑容为何总让他有一种花眼的错觉?花流云怔了怔,接过水杯将水一口喝下,道,“这些全是你做的?”

    “是不是我做,你吃不出来?”

    “嗯……”花流云喝了一口菜粥,坏笑道,“难怪我怎么吃出了一股咸鱼味。”

    心里早就做好了被他百般调侃的准备,闲诗一点儿也不计较,继续微笑以对,“这话若是被芬儿听见,可要伤心了。”

    花流云挑眉,“这么说,不是你做的?”

    闲诗尴尬一笑,“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对芬儿提了一个建议,尔后由她亲力亲为,我主要负责观摩陪同,偶尔简单地帮衬一下。”

    “哦,怎么个帮衬法?”

    闲诗微微咬了咬唇,回答,“譬如帮忙搅一搅面粉,加一加水,切一切菜。”

    闻言,花流云噗哧一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咸鱼味了,因为你的手……哈哈哈哈……”

    闲诗抿唇不语,心里却颇为不好意思,可惜她没有芬儿那一手好厨艺,否则,便能更加真诚地表达她对花流云的感激之情。

    这时,芬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笑道,“少爷,不请少奶奶坐下跟你一起吃吗?她可是天没亮就过来了,还饿着肚子呢。”

    花流云笑容一凝,深深地看了闲诗一眼,做了一个手势,“坐。”

    闲诗也不跟他矫情,直接在旁边坐下,接过芬儿递过来的碗筷。

    待芬儿在花流云的眼神示意下离开,花流云放下筷子,眸光深邃地望着闲诗道,“为何突然对我这般殷勤?”

第063章 你的我的() 
闲诗诧异地看了花流云一眼,心中十分奇怪,莫非他不知道自己对他如此殷勤的原因?

    昨晚刚刚帮了她的大忙,他怎会不懂她对他的殷勤所谓何故?

    还是,他不过是试探她?

    但是,她有什么可以试探的呢?

    她对他的感激是真诚的,为他准备食物也是真诚的,想尽她最大的能力回报他更是真诚的。

    对上花流云耐人寻味的眸光,闲诗更加确定他确实是在试探自己,或者是考验自己。

    也许,在他的眼中,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他专属的女人,对他殷勤周到都是理所应当,而不该因为他对她的家人有所恩惠才对他大献殷勤。

    是以,一旦她回答自己是因为感恩才对他大献殷勤,他会不会生气,甚至恼羞成怒?

    闲诗倒不是害怕他对自己恼羞成怒,而是此刻已将花流云看成了救命恩人,自然将他摆在了极高的位置,仿佛只有一切都顺他的意,才能更大程度地予以尊重与回报。

    如此一番思量,闲诗便道,“心血来潮。”

    这话也不算她完全撒谎,她对他大献殷勤,确实是心血来潮。

    “好一个心血来潮!”花流云继续拿起筷子,边吃边问,“心血来潮想做一个贤妻良母?”

    倘若一个女人能嫁给一个心仪的男人,谁不想做个贤妻良母?

    虽然闲诗并不想做这花心大少的贤妻良母,但嘴上还是道,“怎么,你不喜欢?”

    “其实是我不习惯。”花流云见闲诗只小心翼翼地喝着面前的菜粥,便将一块芙蓉糕夹到她的碗里,道,“我知道,你是有求于我才会这般殷勤,下次不必这样,我若是要你的回报,必定提前告之,而不会事后索要。”

    闲诗被花流云这番话说得尴尬羞愧不已,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是感激他,想为他做点事让他高兴,可结果,他似乎并不领情。

    念及当铺的事情,闲诗忙道,“就算我有求于你,也不会采取这种方式,我求芬儿为你准备早膳,只是希望你能喜欢。”

    这番话落,连她自己都觉得这解释显得牵强,或者说,她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清楚。

    花流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沉默片刻后道,“我已经尽全力帮你找人,但这事有些棘手,我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找不到人怎么办?”

    这男人难得正经,闲诗却当他是假正经,一心以为他这是在戏耍自己,昨晚明明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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