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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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似上次进他的书房那般战战兢兢,这次闲诗大摇大摆地在他的书房里走来走去地闲逛,既大致了解了他究竟有多少藏书,有多少分类,又在他的书桌前仔仔细细地观赏了一遍。
情不自禁地,闲诗走到了书桌前,坐到了朝塍经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继而也不看书,而是支着下巴发起了呆。
桌上的陈设譬如砚台、笔墨等等全部完备,但看上去却极为整洁简单,仅仅有条。
闲诗不由地想象着朝塍坐在桌前办公时的模样,那执笔的一举一动,定然是冷着脸,极为认真严肃的,也定然是极有魅力,吸引人的。
想着想着,闲诗就如一个思暙的小姑娘一般,脸蛋红腾腾了起来,待自己发现时,已经怎么都褪不了红。
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跟朝塍任何有关的事,但是,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一个不留神,他便跑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反正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知道她的心思,最后,闲诗索性大胆地去想他,想象着他在这书房里的身姿与动作,甚至想象着他突然出现,就在这书房与她举止亲昵……
结果,一通乱想之后,闲诗浑身又暖又燥,像是一团幽幽的火在身子深处燃烧了起来,但是,偏偏没有解救的水可以拿来扑灭。
大概是没有午休的缘故,这呆发着发着,浑身又冒着邪火,闲诗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但她睡得不是很沉,因为毕竟是趴着,而且随着困意越来越深,浑身开始发冷,而越是冷,越睡不踏实,巴不得身边有个人伺候着,可以及时给自己盖上一件衣裳或者棉被。
但闲诗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想动,懒得出去叫人,只能继续趴着打盹,心里却还在自欺欺人地渴望着,整个人可以突然暖和起来。
恍恍惚惚的寒冷之中,渐渐地,闲诗感觉身子突然暖和起来,不知何时,也不知是谁,大概是给她该上了一条又厚又软的棉被,让她整个人舒服极了,甚至比置身在床上还要舒坦。
只是,裹着她的棉被极为诡异,居然逐渐长出了手脚,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开始对她的肌肤使起了坏……
原本周身的温度恰到好处,可随着棉被的手肆意挑衅,闲诗的身子不适地扭动起来,喉咙里甚至发出难耐的声音,既想将棉被的手脚拍掉远离自己,却又渴望其更深的挑衅。
呃,这是怎么了?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冻坏了身子,以致于胡思乱想?
不对,不对呀,棉被怎么会长出手脚?
闲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几番努力,闲诗终于成功地睁开眼睛。
盯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俊脸发了一会儿怔,闲诗依稀明白过来,原来是朝塍回来了,且将她抱在了怀中。
眨了眨眼,闲诗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寝房中,而是还在书房。
再朝着窗口看了一眼,闲诗明白,自己睡着的时间估计还不算太久,这天还亮堂着呢。
虽然朝塍的手仍旧待在它不该待的地方,但他那不规矩的动作毕竟是停了下来,闲诗也便暂时没有计较,而是微微恼怒地瞪着他道,“天还没黑,你怎么回来了?”
朝塍望着她酡红的脸那泛着醉人的光泽,凝视半饷后才回过神似的,沉声回答,“爷怕书房溜进了小偷,是以回来看看。”
小偷?
闲诗的脸上立即多添了一层红晕,说起来,她确实是小偷,虽然到时候李裕如会将医书归还,但是,没有经过朝塍的同意便私自借出去,跟偷实在是也没有多大差别。
但她嘴上还是死鸭子嘴硬道,“你要把我当小偷,下次便不要允许我进这书房。”
“你已经偷走了爷的心肝,爷还怕你偷别的东西不成?”
朝塍这轻飘飘的话却瞬间俘虏了闲诗,令她的心既震撼又惭愧,震撼的是他居然这般直接地坦诚了自己对她的感情,可她呢,非但从来没有对他坦诚过自己的感情,还背着他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坏事?
心虚地缩了缩眸光,闲诗不经意地朝着书桌上瞟了一眼,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原本较为空闲的书桌上,居然置放着她找出来的那几本书,但原先,她并没有将它们放在书桌上!
这显然,是朝塍发现并且拿过来的!
第310章 所谓惩罚()
闲诗的眸光剧烈地颤了颤,继而胆战心惊地望向朝塍,而朝塍似乎早就等着这一时刻,那与她对视的眸光陡然间变得森冷。
置身的怀抱明明是温暖的,和煦的,但从心里头滋生出的感觉却逐渐变了味,寒意在丛生。
不自觉地咬住了唇瓣,闲诗寻思着该如何说呢?是如实交待呢还是变着法子地欺瞒?
答案不言而喻,既然朝塍已经发现了她来书房的猫腻,岂会看不透她的目的?即便此刻看不透,出去查一查,想必很快便会知晓。
是以,她还是如实交待为妥。
“是这样的,李太医原本不乐意替长公主与阳儿看诊,除非借你几本医书……抱歉,未经你的同意,我便将你的书借给了他。”
朝塍凝了凝眉,“你知道爷的书从不外借?”
“嗯。”
“你以为跟爷请示,定会遭到爷的拒绝?”
“嗯。”
闲诗的眼神既无辜又惭愧,朝塍心里那些尚未道出的埋怨话突然便不忍再道出来了。
“你是爷的女人,疼在心尖上的女人,很多事情在你这里皆可以有大例外,只是你从不尝试,这让爷心里不能痛快。”
闲诗万万没想到,朝塍只是问询了自己两句,并没有其他严厉的责备之词,反倒是语重心长地与自己说起了道理。
难以自已的,闲诗的眼眶湿润了,不知是害怕得多,还是感动得多,瘪了半天嘴,最后只吐出哽咽的三个字,“对不起……”
“那几本医书,待会让人亲自送去太医院,且不用他再归还。别人翻过的书,爷没法再要。”
朝塍这前半句话说得慷慨大度,但后半句却让闲诗忍不住想到了自己。
这男人的洁癖如此严重,就连书都不放过,为何能放过她这个人?
撅了撅嘴,闲诗就像撒娇一般,轻声说道,“我都是别人娶过的女人,你怎么都要?难道书比我值钱?”
“自然是你值钱,你是爷的无价之宝。”朝塍轻抚着闲诗的头,极其温柔道,“正因为你是爷的无价之宝,是以爷不在乎那些外在的东西,但老天还是待爷不薄,居然将完整的你送给了爷。不是吗?”
闲诗吸了吸鼻子,明白他所说的完整是指她将完璧之身给了他。
虽然朝塍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但是,他越是对自己这般慷慨温柔,闲诗越是觉得心里不踏实,总觉得自己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若是不受点惩罚实在难受。
“你不惩罚我吗?”闲诗颤声问道。
“曦儿这是跟爷讨罚?”朝塍眯了眯眼,“爷是想狠狠地惩罚你一顿,但是,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爷怎舍得?还是算了。”
闲诗也不知道身上哪根筋错乱了,朝塍都说算了,可她却坚持自找麻烦道,“不,做错了事就得勇于承担后果,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必客气。否则,不长些记性,下次再犯了你岂不是要后悔?”
她想当然的惩罚,不过是朝塍不给她一顿饭吃,或者打她一顿板子,属于饿或者伤及体肤之类。
“你说得倒是也极有道理。”朝塍眸光深邃地盯着闲诗,“爷的惩罚可不轻,下来了你可不许后悔,更不许喊疼。”
看来真是要打她一顿了,闲诗认定了这个惩罚方式,无比坚定地点头道,“放心吧,我绝对不后悔,也不会喊疼。”
“既然你意已决,爷不会容许你后悔,但可以容许你喊疼。”朝塍的眸光逐渐闪出了火光,但闲诗眼眶湿润,并没有看得分明,“曦儿,惩罚马上要开始了,闭上眼睛。”
闲诗浑身一僵,暗忖着,难道这人要跟那些长辈惩罚小辈似的,打她的屁股以作惩罚?
毕竟是他的女人,他应该也不会狠心到打她板子。
闲诗抿了抿唇,最终视死如归般地闭上了眼睛,可是,闭着眼睛等了很久,朝塍掌上的力道始终是没有下来,正准备睁开眼睛瞧瞧,朝塍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紧接着,朝塍将闲诗轻放在桌子空置的另一边,“不许睁眼,这也是惩罚之一。”
闲诗的眉毛与睫毛猛烈地颤抖起来,不知是惊讶的,还是被吓唬到的。
再下一刻,闲诗被站在桌边的朝塍纳入了怀中,继而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瓣,那灼热的气息又浓又烈,像是隐忍了许久,再不喷发就会出事似的。
不是惩罚自己吗?怎么突然吻自己了?
闲诗在愕然中很快找到了答案,可能是他怕自己在受到惩罚之后会后悔,甚至会生气,抱怨他,是以他想要先行安抚一下?
在朝塍急切又猛烈的亲吻中,闲诗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喜欢与在乎,一颗心顿时被快乐填充得满满的,像是拥有了所有的一切。
闲诗想要以行动告诉朝塍,其实,她不需要他这般安慰,既然她已经开口领罚,那便不是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即便他把她打得遍体鳞伤,她都不会责怪他。
主动地圈住朝塍脖颈,闲诗小心翼翼地回应起了他,得到激励的朝塍不由变得更加迫不及待。
在双双的热情之中,书房的气氛越来越火热,原先只是一个吻,可逐渐蔓延开来的,是势不可挡的爱。
等到被稀里糊涂占领的那刻,闲诗这才惊觉发生了什么事,也逐渐明白,朝塍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果然,她没了后悔的机会,但是,可以喊疼。
难得可以开口的间隙,闲诗以各种理由抗拒,想要朝塍收回所谓的惩罚,即便不肯收回,也换一个地方,在这书香之地算什么事?
“谁让你趁着爷不在来这里?在爷听闻的那一刻,便有此刻的念头。是以这一刻的发生全在爷的预料之中,预料之外的,此事居然是你主动提出。”
“不……”此时此刻,闲诗后悔莫及的岂止是一点点。
原来,他早就准备这般欺负她,所以昨晚才会那般慷慨地放过她,且今日还骗她说要出宫……
原来所有的一切,他都已经算计好了,李裕如借书的事不重要,朝慕青母子风寒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在这里要了她。
给读者的话:
从明天起恢复日更4000+,争取月内完结哈
第311章 已经有你()
在这幽静雅致的书房,别说一张床,就是连一张榻都不曾置放,更别提其他被褥、衣裳之类的绵软之物。
书柜是高高大大硬梆梆的,书本是板板正正硬梆梆的,书桌是平平坦坦硬梆梆的,但在闲诗心里,最硬梆梆的绝对是朝塍这个举止无耻的超级大混账!
不像深夜身处的床榻布局在寝房的最深处,更不像深夜万籁俱静本就是人人安歇的时辰,此刻是白日,门口又守着侍卫,书房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似乎都能被外面的人所立即知晓,更别提朝塍跟她做的事是这般的非比寻常。
闲诗强行隐忍着不出声的结果,便是朝塍发出的声音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发自肺腑的,显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而他那声音传入闲诗的耳中,魅惑得她那隐忍的难度更加艰巨。
“我们是夫妻,为此事理所应当,嗯?”朝塍岂能看不出闲诗的窘迫与担忧,不由地出声安慰。
“这里是书房,不可。”闲诗不知第几次强调这句始终打动不了他的话,表明自己的介意与抗拒,其实她也介意此刻是白日,但朝塍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白日,是以对此她说都懒得说了。
“这是情致,可懂?”
闲诗反驳道,“被人偷听也是情致?”
“在爷进来之前,他们已经走远了。”朝塍的这句话很奏效,闲诗狐疑地看着他,见他眸光恳切,也便给予了信任。
一旦信任,闲诗的顾忌便没有那么多了,逐渐减弱了隐忍,疼痛也喊,舒畅也唤,难受更是哭泣嗔骂,使得朝塍欢喜至极。
可怜的闲诗哪里知道,朝塍难得说了一次假话,门外的侍卫根本就没有被他打发走,而是竖着耳朵站着,脸则统统涨得通红。
朝塍就是难得任性一次,这里是他的地盘,身躯下是他的女人,为何要顾忌他们的存在,遮遮掩掩?闲诗的声音喊得越是响亮,越是丰富,越是说明,她是他的,她因为他而欢乐。
等闲诗在极致中清醒过来,虽然仍旧置身于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