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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75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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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以为你又掉下了哪个坑冻,可走出门回头一看,觉得我们的寝房好像往下塌陷了许多,是以便打算上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重到能将寝房给压得塌陷?”

    闲诗嘴角猛烈地抽了抽,这男人,究竟是在纯粹地开玩笑,还是在贬损她太重呢?

    “你发现原因了吗?”闲诗故意这般问道。

    “嗯,”朝塍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两大重物在此,塌陷理所当然。”

    闲诗撅了撅嘴,这男人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侃她的机会,但在这种时候,她已经不会计较这种小事情了,她计较的是,他看见玉枕之后,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自然,她还没有傻到不打自招,于是,她试探着说道,“这玉枕,姐送给我了,从今以后就放在这屋顶。”

    朝塍没有任何的迟疑与沉默,而是立即接口道,“莫非你打算抛下爷,独自睡在这儿?不说这不何体统,你这妻子暖床的本分在哪儿?”

    闲诗的心砰砰直跳,这男人的口吻如此平静,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意思,难道不知道这玉枕与她以及繁星盗的渊源?

    “我又不是傻子,不会天天都会睡在这儿,是等酷暑你又不回来的时候。”闲诗轻声解释道。

    “既然你如此识趣,这件事爷便准了。”朝塍像是对闲诗的态度极为满意,揽着她的肩膀道,“什么时候爷再去弄一只玉枕过来,夏夜便可以与你一道睡在这儿。”

    闲诗诧异地瞪着朝塍,脱口问出道,“你要跟我一起睡在这儿?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就不怕睡熟了不小心滚下去?”

    她对自己睡相很有信心,一旦睡着,一般都是不会有大动静的,但朝塍呢,她并不十分了解,也不放心。

    “夏夜漫漫,那就别睡好了,跟你做点夫妻间该做的事。”朝塍一边说着,一边眸光深灼地看着闲诗,直将她看得撇开了眼,一颗心疯狂乱跳,脸则变得通红通红。

第096章 闲云野鹤() 
一时间,不知是被羞昏了头,还是急于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闲诗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话道,“七日之期未到,你胡说什么呀?”

    闻言,朝塍忍不住噗哧一声,倚头定定地看着闲诗道,“曦儿,爷说的是酷暑之时,你着急什么?嗯?”

    闲诗稍稍愣了愣,随即脸直接红到了脖根,她真是疯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若是曦儿果真等不及,爷去跟母后解释一下,也不是不能提前破戒的。”该死的朝塍居然还如此增添了一句,羞得闲诗简直怒火满腔却没有办法发泄出来,谁让她多嘴呢?即便他是故意误会她的意思,她也确实是说错了话。

    羞愤之余,闲诗便火急火燎地低吼道,“这屋顶是我的,没有你的份!现在你可以下去了!”

    “这霸道是跟爷学来的?”朝塍揽着闲诗往怀里靠了靠,望着漆黑的夜空道,“太冷容易冻着,一起下去吧?”

    若是没有方才那番对话,闲诗轻易便点头了,毕竟她即便是披上了披肩,且被他半抱在怀里,仍旧觉得冷得发抖,但是,她的面子刚刚丢在他的面前,她自然不愿意配合他,反而故意要跟他对着干了。

    “你先下去吧,我还想一个人静一静。”

    朝塍却不赞同道,“下去也可以安静,爷不会吵着你想别的男人。”

    男人这话说得很是平静,无喜无怒,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而越是这般,闲诗越是觉得震惊,瞪大眼睛望向他道,“别的男人?你在说谁?”

    朝塍瞅了一眼摆放在她面前的玉枕,淡淡道,“还能有谁?”

    他居然就这么含糊其辞地反问她,闲诗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道,“你知道这玉枕跟繁星盗有关?”

    朝塍微微地点了点头,“若是爷告诉你,当时便是爷帮他偷出去的,你信不信?只不过,爷当时并不知道他投出去究竟何用。”

    闲诗的心惊讶得噗通乱跳,思忖了片刻,才道,“我对着这玉枕睹物思人,你不生气?”

    朝塍嘴角微微地动了动,却干脆道,“不生气。”

    “若是我思的是花流云,你也不生气?”

    闻言,朝塍眸色顿时一沉,显然是不高兴了,闲诗算是看明白了,在朝塍的眼中,她不可以背着他想其他男人,除了繁星盗。

    看来,繁星盗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大到了无法估量的地步。

    “你能告诉我,为何不生气吗?”闲诗仍旧想不明白,朝塍与繁星盗哪怕情意再好,毕竟是两个不同的男人,怎么能做到什么都不计较?她突然很想知道,繁星盗究竟对朝塍有多重大的恩情,以致于他会这般袒护他、“无视”他。

    “不生气就是不生气,没什么缘由。”说这话的时候,朝塍没有看着闲诗,而是看着前方的屋顶。

    闲诗心里憋着一口不知道是郁气还是怨气,堵塞了半饷,脱口而问道,“我心里想着他念着他,也只喜欢他,你也不生气不计较吗?”

    若是他这也能回答出不生气不计较,闲诗认为,这男人不是一个疯子傻子,就是心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她。

    这回,朝塍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仍旧是盯着前方的屋顶,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居然还敢反过来问她?而她说的是真是假跟他的回答又有多少关系?

    闲诗抿了抿唇,反问道,“我若是不想着他念着他,将这玉枕抱到这里来做什么?你以为我不怕冷?”

    “看来是真正的睹物思人,真不容易。”朝塍以此淡淡地结尾,接着便再也无话,像是一个与此事完全无关的旁观者似的。

    闲诗觉得心里堵着的气越积压越多,多得她很想一股脑儿喷发出来,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发泄出来。

    忍无可忍时,闲诗索性挣脱了朝塍的臂膀,自己站了起来,打算先行下去,不要再跟这种人共处一个地方,真是莫名其妙。

    闲诗没走几步,朝塍也跟着站了起来,却只是叫住她道,“曦儿,回答爷,假以时日,你心里究竟能不能放下爷,哪怕是一点点?”

    这话本身充满辛酸与凄楚,但从朝塍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却像是并不怎么在乎。

    闲诗真想反问他一句:我心里有没有放下你一点点,难道你感觉不出来?若是我心里没有你的位置,那日午后,面对你无止尽的索求,我还能那般乖顺地予取予求?

    但出于赌气的缘故,闲诗直接否定道,“不可能,我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会再变,哪怕他不会给我任何机会,谁让我是景裕的女儿,景东柘的妹妹呢?我们都擅长专情。”

    这话说得字字有力,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但闲诗却心虚不已,甚至是有些惭愧,幸亏这话景裕与景东柘听不见,否则,她岂不是要羞愧死?她哪里做得到跟他们那般专情,明明已经有些移情别恋了好不好?但悲哀的是,她这个移情别恋的对象,似乎很不正常,她甚至有些后悔对他有所感觉。

    “若真是这样,”朝塍停顿了良久,只待风声呼啸了无数遍之后,才蹦出冷冷的一句,“爷许你嫁给他,从此过上闲云野鹤的日子。但是,他行踪不定,你没法保证与他朝暮相见。与他过日子,必然饱受思念与煎熬,但他必定不会负你。”

    闻言,闲诗的脑袋发出阵阵嗡嗡之声,这男人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成全她与繁星盗吗?她没有听错吧?

    不,她没有听错,为了繁星盗,他愿意慷慨地将她转让给别人。

    荒唐,荒唐,真是荒唐!

    耳边的嗡嗡声还在继续,闲诗却气得差点吐血,他既然如此慷慨,怎么不在娶她的时候将她让给繁星盗?非得在他娶了她,并且占有了她之后,才突然心血来潮、突发好心似的将她推给繁星盗?

    难道就这么短短几日,他就已经腻了她了?还是,在他眼中,谁都重要不过繁星盗?

第097章 覆水难收() 
哪怕心里有无数话想要质问朝塍,但许是愤恨到了极限,结果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问出,而是猛然转过身,恶狠狠地朝着朝塍走去,在临近他的时候一边一脚踹过去,一边怒气冲冲地吼道,“姓朝的,你怎么不去死?”

    这一脚踹过去又快又狠,仿佛真想将他踹到屋顶下面,将他置于死地,但闲诗心里知道,凭他的本事,哪怕她出脚再快,也不是他的对手。

    果然,朝塍轻而易举便避开了她的攻击,同时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沉声唤道,“曦儿!”

    “别这般喊我!”这个亲密的称呼闲诗已经快要听习惯了,甚至每次听见的时候还会觉得温暖,但朝塍在这个时候喊出来,听起来却极是讽刺。

    这称呼像是她是他的心头之宝,但实际上呢,她是他可以随便送人转让的一件物品,根本就没有呼唤中那般宝贝。

    “怎么了?爷不过是成全你,何必发这般大的脾气?”朝塍甚为无辜地先行质问起她来。

    闲诗真想直接吐出一口血喷到他的身上,但是,也许是对他还没有爱上的缘故,那口呼之欲出的血终究是怎么也没有喷出来。

    既然方才没有准备解释,这会儿闲诗也不打算解释,而是一边在他怀里拼命地挣扎,一边继续用脚去踢他踹他。

    她觉得自己是真正的疯了,为了他轻描淡写的一个决定,居然能气成这副模样。

    若是在进宫前,他对她说这番话,她定然是高兴到乐不可支,甚至可以因为他的决定而对他印象改观,但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女人,名副其实的女人,他如何能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

    难道繁星盗也跟他一样的心理,不介意她已经被他碰过?

    她才不会相信,繁星盗那是多爱干净的一个人,曾经都不屑女人触碰到自己,如何能接受真正残花败柳的她?

    但此时此刻,闲诗没有跟朝塍继续讨论那个问题,并不是担忧繁星盗会嫌弃她,不接受她,而只是生朝塍的气,气他对她的态度如此随便。

    无论闲诗如此发疯,这男人的臂膀与怀抱终是很难挣脱得掉,而此刻两人又是在屋顶,朝塍生怕出现万一,更是将她保护得紧,怎么也不会如她的愿放开她。

    一番发疯般的挣扎无果之后,闲诗开始哭着痛骂起来,“如今就是繁星盗跪着求我嫁给他,我也不屑嫁给他,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跟他是好兄弟,你们都是恶心的一类人,我已经被你恶心够了,不想再多恶心一次!”

    “有本事,你就休了我,让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这句话倒是闲诗的心声,既然朝塍并不是真正地喜欢她,并不是将她当成心中的宝贝,她何必跟他继续过日子?趁着她还没有完全喜欢上他,早点识相地分开岂不是更好?

    朝塍能容得下的男人似乎果真独独只有繁星盗一个,听闲诗这么一说,便突然搂紧她道,“除非是他,否则,爷绝对不会休了你。”

    闲诗怒不可遏地瞪着朝塍,想问一声为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又被自己强行咽了下去。

    有什么好问的呢,繁星盗在他眼中,就是唯一特别的存在,问了也是白问。

    不等闲诗再次挣扎踢打起来,朝塍已经抱着她飞身跃下了屋顶。

    两人的双脚刚刚落地,闲诗便突然踮起脚,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朝塍的脖子上,那狠烈的力道,比之她上次在床榻上咬他肩膀要大得多,简直是往死里咬。

    恨有多深,不满有多重,她就给予多深多重。

    朝塍吃痛,双手自然而然地松了一些,闲诗便趁着这个机会得到了解脱,不顾一切地朝着东宫大门的方向跑去。

    “曦儿。”朝塍一边摸着生疼生疼的脖子,一边疾步追了上去。

    闲诗知道,论奔跑的速度,她肯定及不上朝塍,于是,趁着他将自己抓到之前,她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不是要斋戒,要戒女色吗?今晚给你彻底的机会,你别追上来!”

    朝塍眸光幽幽地望着闲诗,沉声问道,“你去哪儿?”

    这一次,他自然不会让她再乱跑,上回寻而不得的苦他已经吃够了,再不想尝试一遍。

    闲诗为了让朝塍放弃追逐,便老实道,“玉宫。”

    这偌大的皇宫,除了玉宫,她还能去哪里呢?难道她能去找李裕如?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不是闲诗的坦诚帮了自己,朝塍没有拉住她,而是任由她转身继续朝着东宫大门走去,只是,闲诗感觉得到,朝塍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放心。

    既然确定了这个男人不会再来抓住自己,甚至带着自己返回,闲诗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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