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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169部分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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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决定。”话落,朝塍又缓缓将闲诗推开,以眼神催促她作出决定——自己脱还是他来脱。

    闲诗羞怯到不敢抬头,她心里很是清楚,这一次,他话都说到那种份上,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都是绝对逃不掉了。

    既然逃不掉,她就认命吧。

    但是,在认命的同时,若是能够投机取巧,她也是会格外尽力的。

    “看你这副样子,是不情愿自己脱了,那爷来吧,虽然会耽误时辰,但爷乐意之至。”

    闻言,闲诗马上将他伸过来的手一把拍掉,气势如虹般地大声道,“等等,我自己来!”

第288章 不想停的() 
朝塍显然没想到闲诗还能如此豪放,这腔调,仿佛她已经身经百战,但其实,她不过是个从未上过战场的虾兵蟹将。

    在朝塍看来,闲诗这是宁可自己动手,也不要他来触碰,她这般选择也在情理之中。

    他终究是信了她,没有看出她的诡计。

    于是,朝塍任由闲诗拍掉了手,没有收回,因为他也有紧急重要的事情要做——解决他自己的!

    方才他还说帮她会耽误时辰,如今自己解决自己的,倒是格外节省时辰,更符合他迫不及待的心意。

    闲诗的双手还没来得及放在自己身上,便一眼看见朝塍已经解起了他的衣裳……

    这男人,还真是珍惜时辰,闲诗暗暗咬牙切齿地,妆模作样地将双手伸向了腰带。

    闲诗一边慢吞吞地解着腰带,一边朝着床上瞄一眼再瞄一眼。

    趁着朝塍微微侧身将他身上刚解下的外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闲诗以极快地速度嗖一下地跳上了床,刚沾上了床便将自己整个裹进了棉被。

    虽然自己的小计谋顺利达成了,但闲诗心中的得意劲并不大,因为即便她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藏进了被窝,最后还是会变成朝塍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随便宰割。

    朝塍望着不见头尾的闲诗,盯着被窝中那拱起的一团,稍作怔愣之后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女人,不知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吗?

    “原来曦儿是果真怕冷,连解个衣裳也要钻到被窝里去。”朝塍一边继续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隔着棉被拍了拍闲诗,道,“不过得加快些速度,若是你动作比爷慢,爷自会钻进来帮你的忙。”

    闲诗浑身一颤,继而在解还是不解之间犹豫挣扎了良久,最后还是选择了不解。

    朝塍解得只剩下最后一层一骨碌地钻进了被闲诗掖紧的被窝,双手朝着闲诗身上探去,意料之中便碰到了她厚实的衣裳,这一碰上便没有放开的意思,因为那碍手碍脚的衣裳他必须马上除去。

    “曦儿,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待会可别怪爷帮忙的本事太强。”

    闲诗还没来得及明白朝塍此话的意思,只听滋啦啦的声音响起,闲诗的衣裳以从两旁分开的姿态毁灭,再也做不了衣裳。

    “你——”闲诗羞恼地僵直了身躯,想要抱怨指责,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她便觉得这确实是她自找的。

    是她自己不乖乖听从的,不愿意自己解也就罢了,偏偏还自欺欺人地躲进了被窝。

    很快,那毁灭的衣裳被朝塍顺手扔出了被窝之外,在端正的床榻前,飞得东一块西一片的,倒也有一种旖:旎万分的凌乱之美,引人宵想联翩,只可惜,这寝房里面,不可能有其他的观赏者。

    高高隆起的棉被以各种扭捏的姿势动来动去,像是里头塞了两只小猪猡在打滚,又像是有人在做鬼鬼祟祟的事,更像是被突然赋予了生命,正在肆意地舞动之中,一会儿快舞,一会儿慢舞,一会儿快慢结合……

    随着闲诗痛苦的尖叫声响起的刹那,棉被像是被惊吓住了,一动没有再动。

    偌大的寝房里,没有其他杂乱的声音,也没有之前狂乱的动静,只有男女交:织在一起的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那呼吸声隐着痛苦,也隐着兴奋,更隐着渴望与难忍。

    “曦儿,你疼成这般,作何解释?”朝塍的声音极为喑哑,但听起来十分性:感动听,慑人心魂。

    闲诗痛恨地瞪着朝塍,这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方才一直在温柔地安抚她,在她极为恐惧的时刻,竟还信誓旦旦地说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绝对不会胡来,可结果呢?他招呼也没跟她打,就突然来了一记狠的,将她从姑娘变成了他的女人。

    “找只饿狼来咬你一口,我说它那是亲吻你,你会觉得舒畅吗?”闲诗懊恼地反驳,其实她心里清楚,这事也不能全都怪他,谁让她骗他自己早就经验颇丰了呢?若是她如实相告,他能这般狠烈地对待她吗?

    在闲诗的思忖间,朝塍突然又化静为动,闲诗的眉头顿时痛苦地蹙成一团,只听他又道,“这一下爷挺温柔的,为何你还是这般痛苦?不是跟挺有丰沛的经验?”

    这话瞬间转移了闲诗的注意力,分散了她的疼痛,她没有想到,这个喜欢吃醋的男人居然能在这种特殊的时候,这般云淡风轻地提及另外一个男人,一个传说中与她有过夫妻之实的男人?他没有疯吧?

    闲诗气呼呼地只想反过来气死他,报复他,便口没遮拦道,“那是你不懂怜香惜玉的缘故。”

    言外之意,别的男人是懂得的。

    本以为这下朝塍肯定要气得火冒三丈,轻者离开,重则用更加狠烈的动作来惩罚她,谁知,朝塍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若有所思道,“对待你这类女子,这种时候即便怜香惜玉也是一样的结果。”

    闲诗听不懂他的话,即便他一动不动,但那四处泛滥的剧痛还是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朝塍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在给她缓和的机会,但闲诗觉得,只怕是再过一个时辰,她也缓和不了,她能不能开口叫他滚呢?

    蓦地,朝塍突然紧紧地抱着闲诗,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幽幽地说道,“曦儿,虽然你没能给爷惊喜,但爷觉得很开心。”

    惊喜?

    闲诗捉摸着他的话,暗忖着,难道他没有发现自己是将清白之身给了他?也许,因为他从来没有过女人,对男女之事有研究太少,是以并不能判断她究竟是不是……

    所以,他才会有些遗憾地说她没能给他惊喜?因为他还是觉得她有过其他男人?

    只是,既然他遗憾了,为何还会说自己开心?难道他就这般容易被满足吗?只是让她变成了他的,便会觉得开心?

    朝塍望着闲诗紧蹙着的眉头,知道这个女人是犯傻犯糊涂了,不由地用他那布满胡渣的下巴去蹭着闲诗的脸颊,又痒又扎的,闲诗觉得讨厌极了,但她的脸不论怎么躲避,总是躲避不掉,谁让他是高高在上地制约着她?

    “傻丫头,你误解了爷的意思,爷说没有惊喜,是因为爷早就知道,爷将会是你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男人?闲诗愣了愣,突然变明白了,不由地震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朝塍干脆地回答道,“在地下洞穴里,你的表现那般可疑,是个男人就会生疑,也就皇姐能被你欺瞒过去。”

    闲诗恍然大悟,他说得没错,那时她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了,即便是有牺牲的精神,但为免也太激动了一些,况且,连景东柘也看出了苗头,朝塍他这只老狐狸能看不出?她真是小瞧他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莫名地,闲诗心底深处涌起了一抹甘泉,但也只是瞬间,因为闲诗突然想到了一件令她极为生

    气的事,低吼着道,“你明知我是第一次,你居然还对我那般狠?即便你之前没有过其他女人,怜香惜玉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朝塍低低一笑,“爷不狠厉一点,这辈子你怎能放在心上?”

    其实,朝塍一开始是想怜香惜玉到底的,但经过尝试,若是一直怜香惜玉下去,只怕等到天黑,两人还都是清白之身,于是,长痛不如短痛,他才选择了出其不意。

    闲诗听了朝塍的解释,一拳头朝着他的胸口打去,谁知却惹得朝塍倒吸一口冷气,“是你先招惹爷的,别怪爷客气不了。”

    “你——不要——啊——”

    闲诗所有想要说完成的句子在朝塍的情不自禁下,统统变成了言语的碎片,渐渐地,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讲什么。

    外面的天色有了积雪的反光,显得尤为亮堂,但温度却极为低冷,似乎穿得再多,也只能懂得瑟瑟发抖。

    惟身在寝房里的这对夫妻不一样,穿得比外面的人要少,简直少到了极点,但却一会儿觉得温暖如春,一会儿觉得躁热如夏。

    借着外头的光,寝房里的光线虽然不至于大亮,但也比亮着烛光的夜晚要亮堂无数倍,谁看谁都看得格外分明。

    静悄悄的夜总容易让人胆怯,觉得做什么事都是偷偷摸摸的,不敢尽兴,而有些事一旦发生在了晚上,虽然与礼教不符,但又是另一番放得开、享得着的快慰,即便声音大一些,外头经过的人也听不见。

    “殿下,我累了乏了,能不能——呜——”

    “喂,我想去喝口水,能否——哼——”

    “朝塍!天都快要黑了,你还有完没完?”

    闲诗找了无数个借口想要结束这场白日的战争,但是,每一次还没乞求完毕,便惨遭惩罚,虽然她也能从惩罚中获得快乐,但身为绵羊,体力实在有限,应付不了亢奋的饿狼。

    终于,天渐渐地被闲诗给喊黑了,闲诗的肚子,都开始唱起了空城计,但是,有些人却不想停。

    闲诗真是恨死了李裕如,若不是他的功劳,那时她能自告奋勇地把自己的秘密给暴出来吗?

    杀千刀的李裕如!杀万刀的朝塍!

第289章 滚滚滚滚() 
这一场朝塍眼中的欢宴,在闲诗的眼中,却是她大亏特亏,亏到不能再亏,她所享受到的比之她所不想要的,实在是少得可怜。

    而唯一能让她觉得心理平衡的,是她在朝塍的两个肩膀上各自都咬下了一口,深之又深、重之又重、狠之又狠的两口!

    被困地下洞穴的时候她就想着要这般报复他了,只是,当见到他之后,居然就把这件事给轻易忘记了,等到她突然想起来的时候,牙齿已经情不自禁地扣住了他的肩肉,所以,便顺道往内里加深了。

    虽然她嘴上所下的力道还有所收敛,不至于将他的肩肉直接给啃下来,但她也能体会得到,那痛感,必定是强烈的,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朝塍原本自然的身躯瞬间便僵直了,一双黑眸更是灼热地瞪着她。

    好在,他看不见她的脸,是以她不怎么害怕,只管将那些他从多年前就开始亏欠的烂账记上心来,恨不能齿端可以更锋利一些。

    原以为朝塍肯定会难耐地将她推开,谁知他硬是生生忍了下来,一副任由她为所欲为的架势。

    于是,闲诗得寸进尺地从一边换到了另一边,朝塍还以为她这是在报复他破雏之痛,哪里知道,她报复的内涵实在是太复杂太丰富了。

    但无论闲诗报复的内涵有复杂丰富,总有一个结束的时候,等她松开牙齿,心中大快地看着那两个深深的牙印,思忖着会不会永远留在他肩头的时候,一不留神便被朝塍卷入身躯之下……

    迎接她的,是深重的,比咬那两个牙印更深刻的惩罚,直叫她生死不能。

    起起伏伏,沉沉静静,分分合合,里里外外……朝塍已经尝到了恩爱的初滋味,但闲诗还在门口懵懂地徘徊,所以注定她是吃亏的那一方。

    最后的最后,风停雨歇,两人紧紧相拥着,在疲累与满足中蜷缩,谁都没有沉睡,但谁的眼睛都紧紧地闭着,浑身一动不动地,借此来休整自己,或者在回顾之前的热烈。

    不知是两人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还是外面的嬷嬷聪明到料事如神,明明已经到了晚膳的时辰,天也已经暗沉,可偏偏没有人来敲门打扰,似乎就连脚步声都没有响起来去打扰那寝房中的恩爱正酣。

    当然,即便外面的脚步声响起,恐怕谁也听不见,因为彼此的呼吸、喘息、吟哦早就将其他无关紧要的声音温柔又暧:昧地悄然掩盖。

    天色又暗沉了一些,朝塍不舍地松开闲诗,将衣裳穿就,放下床帐,吩咐嬷嬷们准备沐浴水。

    在朝塍的面前,几个嬷嬷虽然想笑,但却紧绷着老脸不敢将笑容释放,只是殷勤地将热水备好。

    待热水备足、嬷嬷离去,朝塍将闲诗从被窝中抱出,在她的抗议声中把她放进了浴桶之内。

    知道闲诗别扭,朝塍出门去了另外一间房自行沐浴,待他返回,嬷嬷们正在整理床铺,闲诗已经沐浴完毕,浑身乏力地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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