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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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官哭丧着脸,无言地控诉这两个无良的剥削者,汪芙第一个看不过去,狠狠地瞪了闫千南和司昂一眼。
“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她侧过身来,迅速地抓住我的手,“舒尔,你赶紧让让这两个人做点事!”
闻言,李副官的脸上瞬间灿烂得跟一朵花儿一样,不过又不太敢表现出来,一张脸抽搐得精彩极了。
我一愣,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俩,开始认真地考虑汪芙提出来的意见。
良久,我得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指着闫千南,“你,杀鱼。”然后又指向司昂,“你,煎鱼,炖鱼,烤鱼,炸鱼”
听了我的话,司昂还好,他比较擅长烹饪,但是闫千南的脸色就很好看了,红的,白的,青的
“我不会。”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上前看了看李副官桶里的鱼,压根儿不在意闫千南的意见。
嗯,大丰收。
有的够闫千南忙了。
“都别愣着呢,都开始干活儿吧,我还想早点吃饭呢!”
“我不会杀鱼!”闫千南又重复了一遍。
“你不会,就向会的人请教。”
“但”
“动作快点啊!我等着吃!”
说完,我拉着汪芙一道,去洗菜。
未免被波及,李副官放下鱼桶跟着我们一道去洗菜了。
于是,就只剩下司昂和闫千南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闫千南皱了皱眉,他们人都走了,就只剩下一个时时刻刻惦记着他的女人而不怀好意的家伙,是特地看他好戏的吧?
可是,他真的要向这个做作的家伙请教吗?
这个太难了。
“白医生”
闫千南在脑子里面天人交战,最后还是踏出了坚定勇敢的一步。
“这鱼还是你来杀吧,舒尔想早点吃。”他万分尴尬地看着脚边的鱼桶,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与平时的没有差别。
“闫司令。”
司昂脸上的面具换了一个,露出了半边脸,看轮廓就是个美男子,一如既往笑得礼貌而完美,而这幅面孔看得闫千南怎么都不舒服。
是一种该死的危机感在作祟。
“舒尔她可是指名了让你来杀鱼的,难道说闫司令还没有信心对付几条只会蹦跶的海鱼?”
“谁说我没有信心?”闫千南下意识地反驳,尔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皱了皱眉又平静地补充道:“我只是怕自己动作太慢,饿到了你们了。”
“我想舒尔不会这么想,而且,我也等得及。”司昂淡淡一笑,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我和汪芙还有李副官三个人鬼鬼祟祟地扒在窗户旁边看,看着两个男人在眼光下默默‘深情对望’,不停啧嘴。
“唐舒尔,太阳落山之前,我们可以吃到鱼吗?”汪芙对此有着说不出的怀疑。
“怕是不能。”李副官神色凝重地点头。
我叹了口气,走出门,二话不说就提着砧板拿着刀,在鱼桶旁边蹲下,随手抓出一条鱼来,一刀拍晕,抽腮,刨开肚子取出内脏,刮去鱼鳞,一气呵成。
“现在会了吗?”我举着刀问。
“会。”闫千南看着满手鲜血的女人,求生欲使他点头。
“很好。”我浅笑着点了点头,做出了请的姿势。
闫千南的喉结动了动,蹲下身来,从我手中接过带血的刀,如临大敌,一刀下去
鱼的脑袋,掉了。
我的嘴角抽了抽,随便他吧,没有从中间切下就不错了,我认命了。
接下来,闫千南依葫芦画瓢,处理完了一桶的鱼,成色还算不错,在司昂神乎其技的厨艺之下,美丽又美味。
不出意外地,桌上的菜全部被席卷一空。
饭后,我在洗碗的时候,司昂突然走了进来,还设下了一个结界。
“你要走了吗?”
洗碗的动作一顿,我笑着点头,“对,现在看来,闫千南会很听唐舒尔的话才对了。”
“嗯。”
“再见了。”
“再见。”
第502章 haper 501 无预兆委托()
“死者欧阳萌,孤儿,迪莫药业的有机化学博士,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死于实验过程中丙烷气瓶泄漏引起的爆炸。”
穿着隔离服的平头警察在结案陈词上简洁地写下这么几句话,然后抬手给焦黑的尸体盖上白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光线晦暗的停尸房。
是了,白布下已经炭化的残骸就是我。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体会死亡的味道。
明明我降落的地点应该是乌利尔杂货铺才对的,还是说这项链又出意外了?
可怕
逼仄的甬道随着警察的唏嘘声渐渐归于平静,隐隐响起零碎的脚步声。
奶白色的大门被推开,一身白色西装的高大男子踱步走到新推来的尸体前,将手里的白玫瑰轻轻放到白布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她依旧残留的意识却在深深地影响着我。
我飘荡在半空中,大概就是因为下面的这个男人了,欧阳萌爱了十年的男人——裴青榆。
静立良久,只见裴青榆一向砸不出波纹的俊脸慢慢浮上愧色,越来越刻骨。是人们所说的良心不安。
“萌萌,你不要怪我。”裴青榆深吸一口气,“你要是肯把x…ro给我,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我看着他这一身的新郎装扮,笑了。
“萌萌,你放心,我一定会让x…ro成为最厉害的超级细菌,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给你建一座最奢华的墓碑,这样这样你就不会没有家了——嗯哼!”
忽地,从门口冲进来一个高瘦的男人,结结实实给了裴青榆一拳。
“人渣!”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恨恨地瞪着趴在地上的家伙,红肿的眼眶看得出来他哭过,似乎还很久。
“呵!”裴青榆擦了擦嘴角的殷红,慢慢起身,脸上挂着不在意地笑,“萧文,萌萌不喜欢你打我。”
“你以为你害死了她不会有人知道吗?”看着面前这个没人性的家伙,萧文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冷静扼住了想要一刀捅死他的冲动。
“我为什么要害死她?”
“你以为你的鬼主意萌萌不知道吗?”他说:“就为了x…ro,你这畜生就杀了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裴青榆嗤笑一声。
“你以为,萌萌死了,你手里的x…ro还能够活下去吗?”萧文冷冷地说。
“你什么意思?”裴青榆一怔。
“x…ro是癌细胞在血液器皿中培养变异产生的,而培养x…ro的血液就是萌萌的。”
“哼!我和她的血型一样!”
“你也是癌细胞遍布全身了吗?”他蔑视地看着裴青榆。
“你以为萌萌她真的喜欢化学研究吗?”萧文看着如雷劈中的家伙幽幽道。
“从小,我们三个之中她都是最聪明的,学什么都是最快的,可是她不会表现出来。”
“为了你照顾到你的工作,她放弃了最喜欢的中医学转而修化学。”
“你说一个女孩子在各种化学试剂里泡着会活多久?她被病痛折磨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她所有的专利都无偿转让给你,你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是,她爱你,比她生命都爱,所以在知道你要杀她的时候,她乖乖地走进你设的圈套!她把命都给你了!”
凄厉的喊声回荡着,泪水漫出眼眶,顺着瘦削的脸颊滴落,没入白布。
仿佛是身临其境般,听着他悲伤的叙述,我的身体也不禁微微颤抖。
我飘在半空中。只是,视线落在几近崩溃的萧文身上时才泛起点点柔光。
如果,欧阳萌爱上的是另一个人,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萌萌”卸去了全身力气,裴青榆垮了下来。
“如果不是她会不高兴,我一定会和你同归于尽!”止住了泪,萧文冷冷地说道。
我差点笑了,这萧文要是个爷们儿,就应该像他说得那样,一刀捅过去!
“你就带着你的钱,好好活下去吧,她不会再痛苦了。”终于,萧文离开了这个令他窒息的地方,只留下如烂泥一般瘫坐在地上呢喃的裴青榆。
突然,眼前一暗,眼前飘出了一个和床上躺着的女人一毛一样的女鬼。
哟,无丝分裂啊!
“你欧阳萌?”我有些怀疑地指着她问道。
“嗯。”女鬼,哦不,是欧阳萌轻轻点头,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看着她和别的鬼不太一样,有一丝淡淡的光芒笼罩在她的周身。
“对,我需要你的帮忙。”
我皱了皱眉,“你需要我的帮忙,所以就不经过我的允许,把我带到这里来?”
“不,你是愿意的。”欧阳萌神神叨叨地说道。
“我哪里愿意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在各个时空自由穿梭吗?”
“我”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说动我了。
之前我问过枫泾,也问过铃子,可是他们都含糊地带过去,只是告诉我五个字,命运的选择
什么鬼命运的选择,一点都不可信!
“那你知道吗?”我半信半疑地问道。
“我不知道,可是我会把你送到一个最接近神的地方。”她双手交握在腹前,“你会找到你要的答案。”
“你的本事那么大,难道还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而你,不是。”欧阳萌煞有介事地说道。
“那我是什么?”
“你身上,有神的味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神?”我微微惊讶地长大了嘴。
“不,我并不太清楚。”欧阳萌摇头,“有神的味道,并不代表是神,有可能是接受了神的馈赠”
说到这里,欧阳萌的身形开始模糊。
“你怎么了?”
“我我时间不多了,你会到一个一个男人的身边,一定一定要替我好好补偿他”
“你要告诉我名字啊!”
我也觉得身上渐渐发热,奇怪的很,仿佛自己也是渐渐要在这个维度消失,与真正的欧阳萌同步着。
“他是他是拉美西斯二世”
拉美西斯二世?
古埃及?
天呐!
第503章 haper 502 王妃和黑猫()
洁白的帐幔随风而漾,馥郁的玫瑰花香充斥四周,细长的窗户透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我一睁眼就是躺在一张柔软的杉木床上,床屏上雕刻出茎上茎下缠绕的莲花。粗略看来是两个圣牛女神的造型,全部都贴着金箔,中间夹着一颗金球
这种风格的装修方式我在书上见过,应该是古埃及时代没错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个法老当政?
下了床,不知怎地,我忽然觉得有些无力。没有多想,我便在地毯上费力地站了起来,脚踝处升腾起一阵急促的酸痛,却又转瞬即逝。
华丽的拱门圆顶上颜色鲜艳的壁画富丽堂皇,紧邻大门的三面墙仿佛是一张完整的画布,这种亲眼所见的震撼远比博物馆里窥见的残渣来的深厚。
扶着象牙把手推开大门,混杂着各种香料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子,“啊嚏!”
“啊!王妃!”
我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穿露肩直筒紧身裙的少女,抹过香油的齐肩长发服帖地垂在耳侧,夸张的金色头饰架在头顶上,脸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浓妆。
“费萨尔,你”对于眼前的一切,我竟奇异地保持着熟悉的记忆。
“王妃,你终于醒了!”说着,费萨尔捧着手里的托盘跪伏在地,上半身不安地贴着地面,隐隐的颤抖并不能逃过我的眼睛。
“费萨尔,你起来吧。”一边说,我一边俯身去扶她,只是手刚刚触及她的肩膀,费萨尔那绷得僵直的身子下意识地躲开,可是又像是想到什么,硬挺着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王,王妃?”或许是尖锐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费萨尔小心地抬眼,却见记忆中的魔鬼已经收回了手,脸上是罕见的温柔微笑。
“费萨尔,陪我走走吧。”我直起身子,收回覆在她肩膀上的手。
“可是王”不准许您踏出房门一步。
绕开她,我赤足踏在门外冰凉的石板上,整理着脑子里突然涌出的记忆。陌生而又熟悉。路过的地方都有成群的少女恭敬行礼,还有赤膊上身、围着一条努格白的士兵惊惧而又反感地纷纷行礼。
“王妃,您身子还没好,穿上鞋子吧!”提着一双凉鞋的费萨尔追了上来。
“嗯。”我停下来,任由她为我穿上凉鞋,“谢谢。”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