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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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表情落在闫千南的眼里自然是被夸张了,夸张成了作为对他个人情感的倾向。
他回过头去,自嘲地笑了笑,“这桌上的饭菜你要是实在不想吃的话,就别吃了,白竹说,晚上他会给你送饭。”
语毕,闫千南大跨步走出门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按照现在的发展看来,我基本上已经完成了任务的百分之九十加载程度。
要走了,要走了
可是司昂呢?
他会继续活下去吧?
那有没有可能在现代也遇见他呢?
我开始了疯狂的幻想,也开始在心底里小声地问自己
龙惊羽,你是不是春心荡漾,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犹豫?不然这个时候就该是全垒打了!
时间一晃而过,晚饭的时候,来的人果然是闫千南变成了司昂。
“葱烧海参,三文鱼刺身,日式味增汤,咖喱鸡饭,还喜欢吗?”
司昂绅士地报出菜名,其实也没有必要,光是看着,就是比那些画报上的要好看多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拿着筷子双手合十,做祈祷状。
“司昂,你有这样的好手艺怎么不早一点拿出来啊,天天炖鸡汤有什么意思!”
司昂轻笑着坐在椅子上,“炖鸡汤比较简单,营养价值比较高,就效率上来说,上选。”
我嫌弃地撇了撇嘴,“你明明就是古代的古董,说起话来倒是与时俱进。”
“那不然呢?漫长的岁月,无聊的时候,总要学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有理。”我挖了一勺咖喱鸡放进嘴里,味道适口,即使不那么爱吃咖喱的我都有些上瘾了。
“不过,司昂,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弄明白。”我放下勺子,神色凝重起来。
司昂挑了挑眉,“什么问题?你问。”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现在可不是本来的长相,而是唐舒尔的脸,上次他杀掉我(荀竹漪)的时候也是如此。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奉常嘛,就是算命的嘛!可是这你能算到吗?”我表示深切的怀疑。
“算不太到!”司昂顿觉好笑,“在你第一次去到我司府的时候,我给你算过一卦”
“那卦象是”我很好奇地看着他。
“不,我道行尚浅,无法参透。”
“你这种神棍出去摆摊儿会被人打死!”我冲他举了举拳头。
“呵呵!”司昂给我盛了一碗粥味增汤,“虽然我确实没有办法解读卦象,但是我在你身上留了一样东西。”
“什什么东西?”我有些傻眼了,这混蛋的重点就是这句话才对吧?
放东西在我身上?他能放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从头到尾他就送过我两样东西,一支菊花黑簪,一支无音骨哨,可是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带在身上啊!
“其实准确来说不是我放在你身上的,它是自己跟着你的。”
“它?”
这听起来还是个活的了,能够自己主动选择?
“招魂蝶。”
“招,招招魂蝶?”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球上的生物什么时候这么丰富了,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你离开的时候,那些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蝴蝶里,有一只蓝色的蝴蝶,跟着你回到了你的时代。”
“跟着我回到了我的时代?”我没有办法正常思考,因为这一切都太扯了,只能机械性地重复他说的话。
我只是记得,那天是我吹响了无音骨哨之后,然后有一群白色的蝴蝶飞了过来,不过蓝色蝴蝶
哦,不对!
回到杂货铺之后,枫泾拔下了我头上的菊花簪,簪子上面就是有一只幽蓝的蝴蝶。
那个就是什么鬼的招魂蝶?
看来,是的了。
而司昂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想到了。
“我们聊聊别的吧。”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话也多了起来。
“聊什么呢?”我配合地开口。
“你什么时候离开?”
第500章 haper 499 一个人受刑()
“怎么问这个问题?”
老实说,他问得这个问题,我的心里也没有谱。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离开的最好时机,就是现在。”
“怎么说?”我不解地皱了皱眉,看起来,司昂好像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司昂撇开头去,想了一会儿,说:“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在这里待的时间越久,你本身的特质或是性格特质就会暴露越多,可是有很一部分是唐舒尔不具备的。”
“我也不想啊,一个人装成另一个人,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我轻笑了一声,手上的勺子颇为无奈地戳着碗里的饭。
“所以你更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趁闫千南对唐舒尔的情感占上风。”
“什么叫趁他对唐舒尔的情感占上风,闫千南明明就是喜欢唐舒尔,只是唐舒尔而已好不好。你还以为他跟你一样,知道这身体的灵魂换掉了吗?”
“说不定呢,难保他不会在往后好真正的唐舒尔相处时察觉到一丝不同,瑕疵这种东西,不会被时间磨平,只会被放大”
“哪有你说得那么恐怖!”我不以为意地笑笑,“上好的美玉都会有瑕疵的,感情和婚姻,不就是求同存异的过程嘛!”
“那”司昂看着打定主意的姑娘,抿了抿唇,“继续吃饭吧!”
“没什么问题问了吧?”我拿起桌上的筷子敲了敲,看着这些可口的饭菜也没了原来的胃口。
“嗯,没有问题了。”司昂笑着点头,果然是没有再问什么问题了。
一顿饭总算是艰难地吃完了,闫千南像是在外面埋伏好了似的,恰恰撞上了提着一堆空饭盒出去的司昂。
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头示意,便错身离开。
闫千南一步一步慢慢走进屋子里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司昂手上的饭盒。
直到他在床边坐下,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低着头吹着喝着。
我把腿放回床上,“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唐舒尔”闫千南说着,弯下腰去,“晚上还要换一次药的,你忘记了吗?”
我一怔,下意识地摇头拒绝,“不用了吧,都已经结痂了,不需要每天换药了。”
闫千南抬着药箱直起身来,“嗯,这次换完了药,明天就不换了。”
“今天也可以不换的。”
我总觉得今天和闫千南聊完之后有一股看不见的尴尬笼罩着我们,现在最好的就是不要产生交集。
“唐舒尔。”闫千南还是打开了医药箱,不容反抗地从被子下面扯出了我的脚,“我说了,今天上完药了,明天就不上药,所以今天一定要上药。”
微微蹙眉,我泄气地靠在床头,“你这样是不是太霸道了!”
“嗯,一般霸道吧。”闫千南看了我一眼,颇为谦虚地承认了,“不过我觉得你把这理解成我对你的关心会更好。”
我舔了舔唇瓣,低下头去,“闫千南,你可别这样温柔地跟我说话,我的底线很低的。”
“呵呵!”听了我的话,闫千南忍不住笑了出来,继而是大笑出声。
爽朗的笑声让整栋楼的士兵们浑身发麻,就像是七月半见鬼。
“有什么好笑的!面对你的时候我的底线就是很低啊!”我闭着眼睛大喊一声,但是喊完之后,我的眉头又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心里是狠狠地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哦?为什么面对我的时候就底线很低呢?”闫千南心情很好的样子,干脆连给我上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趁机收回伤腿,不去看闫千南的眼睛,“你懂的,我就用不着解释了吧?”
闫千南轻笑了一声,坐得更近了些。
“我不太懂,你还是要解释解释。”
我放在被子下面的手缓缓紧握成拳,闫千南这个混蛋是不是蹬鼻子上脸呐?
要不是看他可怜兮兮的,而我又急着回去,不然我会这么厚脸皮地主动告白?
“你不懂的话就算了,要是白竹的话,他一定能够听得懂!”
闫千南的笑容一僵,继而渐渐收敛,声音也不自觉地冷了下来,“这个时候,你就非得提到那个令人扫兴的名字吗?”
这下子该轮到我笑了。
“闫千南,是你给点颜色就灿烂了,我得让你认清现实。”我明媚地笑着,就像是赢了赌局一样的开心。
“现实?什么现实?是你终于承认喜欢我的现实吗?”闫千南发起了三发来自灵魂的拷问。
“承认了又怎样?”我不禁挑眉,“反正你不是在我之前就承认了吗?我现在承认也不亏!”
“这你也要比吗?”闫千南也挑起眉来,“那我算你赢了好不好?”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什么叫算呐,本来就是我赢了!”
“那既然你也承认是喜欢我了”闫千南说着,又握住了我的手,眼中炙热的温度像是要融化我。
“等你的伤好了之后,我们就订婚吧!”
我一愣,动作这么快的吗?那是不是订婚之后就结婚?然后入洞房?
我觉得不行
我还没有做好献身准备
应该说是这辈子都不会做好在委托中献身的准备
这感觉,也太奇怪些了吧?
闫千南拉过我的手,顺势将我拥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了我的脑袋上,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我知道你可能会说,有点太快了,可是对我来说,一点都不,甚至还太慢了。”
“太慢了?能有多慢?”
慢,这话应该是唐舒尔的台词吧?
不过闫千南能觉得慢,这绝对就是司昂的功劳了。
我真的是应该早些离开了,总不能顶包顶到帮人家参加订婚宴吧?
这样太不道德了
“慢到”闫千南脸色温柔地看着我,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我现在会觉得一个人的日子像是在受刑。”
“受受刑?”我结结巴巴地重复道。
闫千南轻轻推开我,低下头来,薄薄的唇瓣缓缓凑了上来,隐隐约约地说:“我不想一个人煎熬了,你愿意解救我吗?”
第501章 haper 500 最后的晚餐()
恋爱中的男人,无疑是最浪漫的诗人。
就连闫千南这个榆木疙瘩也开了窍。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不用上药,以及闫千南的嘘寒问暖而变得有滋有味许多。
两个人拌嘴、说情话,感情虽然说不上急速升温,但也算是保温得当。
期间,英军派过两拨人来收复白石岛,也顺便妄想来攻击泊松岛。
可是都还没有接近泊松岛,全部沉船。
闫千南还为此纳闷,我就只能躲在一旁偷笑了。
转眼之间,我腿上的伤已经大好,除了一块褐色的大疤有碍观瞻之外,确实一点都不影响各种剧烈运动。
顺便提一嘴,在我养伤期间,汪芙和李副官之间的感情绝对是突飞猛进。
汪芙那个死没良心的还让我不要回那个屋子,就让我留在闫千南的宿舍住着,说怕我妨碍她和闫千南。
“唐舒尔,你翻什么白眼呐!一天不说我点坏话你身上痒痒是不是?”
汪芙躺在床上嗑瓜子,侧过头来睨了我一眼。
我躺在摇椅上剥着橙子,撇撇嘴道:“你见色忘友,我抱怨两句替天行道这过分吗?”
“哎呀,随你说好了!”汪芙自知理亏地摆了摆手。
我正准备再损她两句的时候,闫千南、李副官还有司昂都过来了。
“你们倒是会享受啊,让我们去钓鱼,你们倒是躺在这里晒太阳!”
李副官赤着脚,一只手领着装鱼的桶,另一只手抓着渔网,浑身湿哒哒的,好不狼狈。
反观闫千南和司昂呢,他们则像是领导视察一般,背着手的背着手,手插兜的手插兜,衣服是默契的整洁干净。
“别看我,我本来就不是去抓鱼的。”司昂瞬间就读懂了我眼神里的意思,主动交代。
“那你是干什么去的?”我哼了一声。
“我当然是去指导他”司昂指了指站在面前一脸苦相的李副官,“该是抓什么样的鱼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理由自然也是无可挑剔。
我还算认可地点了点头,然后把视线转向腰杆挺直的闫千南。
“那你”
结果还不等我说完,闫千南态度诚恳积极地回答道:“我指挥李副官抓鱼。”
李副官哭丧着脸,无言地控诉这两个无良的剥削者,汪芙第一个看不过去,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