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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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的丫头,说什么呢你!”
唐瑜终于松开我,眼泪已经盈满了眼眶,鼻尖也是红红的,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正当我即将崩溃的时候,闫千南和白竹他们终于回来了。
救我于危难
我连忙转过身,看着司昂从飞机上跳下来,便抓住唐瑜的手说道:“妈妈,那个戴面具的先生便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和爸爸可是要好好感谢他!”
闻言,唐瑜立马就收住了眼泪,一脸激动地看着缓缓靠近的司昂。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
希望唐瑜能够发挥妈妈力帮我把司昂的面具揭下来,这样的话,他就无可抵赖了。
可是,比唐瑜动作更快的是唐临,一直在旁边莫不做声的男人。
这下可好,我倒是成了一个光杆司令,爹不疼娘不爱的。
算了,我还是自己走回去歇着吧。
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地往自己的小窝走去。
不过走着走着,有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环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从我的膝盖间穿过。
“闫千南?”
一阵短暂的位置倒转,我便被他打横抱在了怀里,一时有些惊讶。
这可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再受伤的话。”
我表示有些受宠若惊,反正我本来也没有打算挣扎,毕竟不用走路,傻子才会反抗。
不过,跟他隔了这么近,我才发现,与之前的意气风发相比,他憔悴了许多。
眼底下的青黑看起来是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嘴边浅浅冒出头来的胡茬更是有些沧桑,一瞬间苍老了五岁。
我本能地想关心地问候两句,可是一口,却变成了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闫千南低头扫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双臂一用力,把我包得更紧了些。
“其实你要是怕我爸爸妈妈怪罪与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会和他们说清楚,我受伤的事情都是我太任性才导致的,跟你无关。”
话音刚落,闫千南脸色一沉,脚步也顿住了,放在我肩头的手恨不得给我掐出四两肉来。
可疼死我了!
我狠狠地瞪他,“闫千南,你干什么啊?我都说跟你无关了,你还要怎么样啊?大不了我今天就和爸妈坐船离开,这样你满意了吗?”
真是麻烦死了,问什么都不说,我才懒得去读他的心。
烦都烦死了!
我就想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个觉,特么招谁惹谁了?
闫千南定定地看着怀中气闷的小脸,轻声说道:“不满意,你之前不是说过,想和喜欢的人多些时间待在一起吗?”
“闫千南,你大概是不提了解我们女人,善变是身为女人的必备素质,你了解了吗?”
“不要再说孩子话了,唐舒尔”闫千南叹了一口气。
“骗了我这么久,离开与不离开已经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他忽然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予儿,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你,你都知道了?”我顿时瞳孔放大,十分诧异地望着他。
我靠,就知道这后援团一来就要坏事的,在唐舒尔儿时的记忆里,闫千南可是非常讨厌她的。
小时候老是欺负她不说,还给她瞎起名字,叫什么、什么鬼予儿?
周围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各种纠正,还就是没用。
偏偏闫千南小时候就是个人精,人前是百般地疼爱关心唐舒尔,背后就是又扯小辫子又抓小虫子吓唬。
真不知道唐舒尔是那根神经搭错了,会喜欢这么个腹黑的混蛋,还一喜欢就是一辈子
笨!
闫千南又继续往前走着,嘴角微微上扬,淡淡道:“是啊,要不是奶奶和叔叔阿姨找来,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什么叫我瞒你多久?明明是你自己脑筋不好,没有认出我来怪谁?”
闫千南眼睛一眯,“人长大了,嘴巴倒是伶俐不少。”
“过奖了!”
“不客气,嘴巴厉害的人还是要受些苦头才会老实。”
“你什么意思?”
第492章 haper 491 你好吗司昂()
闫千南紧紧地扣着我的肩膀,锁住我的膝盖,压根不允许我挣扎。
他平视着前方,胸腔里发出闷闷的震动,笑意沉沉。
“你不是很聪明吗?猜猜看。”
猜?
我不猜!
我干脆不搭理他,闭上眼睛睡觉,眼不见心不烦。
闫千南眼睛微眯,垂下眼帘看了看怀中死命闭着眼睛的女人,半晌,才轻声叹道:“唐舒尔,你走不掉的”
紧跟在后面的唐临唐瑜眼睁睁地看着闫千南抱着自家的女儿往医院的方向去了,这才揪起了一颗心来,也顾不得去盘问这外来的面具小子,跟着闫千南的屁股后头就去了。
刚才唐舒尔下飞机的时候,下半身围了一张长披肩,外头还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除却头发有些乱之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下看来是受了伤,也难怪这个戴面具的医生会跟过来。
消毒水的味道要了命的熟悉,我感觉自己的右腿被吊了起来,感觉脚尖凉凉的。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我刚想抬手揉揉眼睛,可是却被人压住了。
“汪芙?”
听到了我的声音,比我睡得还沉的汪芙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她眨了眨眼,“诶,你醒了?”
“嗯。”
我抽回有些酸麻的手,然后缓缓坐起身来,环视四周,这里好像不是医院,也不是我和汪芙住的小屋。
这个屋子收拾得很干净,家具简单,一张木床,一套木桌椅,一架木衣柜。
门口的衣帽架上挂着一件厚实的黑色大衣,一条灰色的围巾,下面还摆着两双造型款式差不多的黑色军靴。
这明显就是一间男人住的屋子。
闫千南的屋子?
啧,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
幼稚!
“我爸爸妈妈呢?”
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不应该是爸爸妈妈在身边照顾吗?怎么汪芙在这里?
“哦,千南哥哥把他们和闫奶奶一起上船了。”
“闫奶奶也来了?”
汪芙站起身来给我,拿起地上的暖水瓶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对啊,和你的父母一道来的,走之前还来看过你,不过看你睡得太沉了,也就没有叫醒你。”
她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毛病。
“闫千南给到底给我的父母灌了什么迷魂药?”
我眉头微蹙,这唐舒尔的父母大老远从日本回来,这话还没有说两句就走了?
闫千南的本事不小啊。
“那谁知道!”汪芙也摸不着头脑地摊了摊手,她更靠近了我一些,细细地在我脸上用力地瞅着。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上半身不断往后仰,直到脑袋蹭到了床头栏杆,退无可退,只能发问。
汪芙眼睛眯起,噘起嘴
“汪芙,你冷静点!你还有松子!放过我!”
“想什么呢!”
她白了我一眼,重新又坐回椅子上,“你说你这张脸,明明都跟路边的叫花子差不多了,怎么还能招惹一个奇奇怪怪的面具男人?”
“”我知道,她指的是司昂,不过却不是我招惹的他,是他来找我的。
虽然我不大知道他是为什么来找我。
“我听李副官说,千南哥哥本来也是打算把那个面具男人也送走的,可是那个男人死都不答应,你说他倔不倔?”
“倔!”我点头附和。
“那你知道这房间是谁的不?”汪芙的眼睛里亮着光,八卦的光。
“谁的呢?”
“千南哥哥的啊!”她高高抬起下巴,脸上有着莫名其妙的骄傲,“他已经去派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了,在你的伤好之前,怕是要一直住在这里了。”
我别过脸去,看着蓝白条纹的窗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汪芙嘿嘿一笑,“这怎么不是好消息?你这次来泊松岛不就是冲着千南哥哥来的吗?这次可是天赐良机啊!”
我撇了撇嘴,回过头来,“可我怎么觉得是羊入虎口?”
汪芙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微妙了,低着声音道:“在我面前就不要装矜持了,你干脆就趁此机会,和千南哥哥生米煮成熟饭得了!”
我歪着头看她,“你有这么好的主意,怎么不和你的李副官生米煮成熟饭?”
汪芙这女人大概是个神经病,这么馊的主意也想得出来。
闫千南现在对我是有好感,也可以说得上是喜欢,但这份儿喜欢里,有大部分是来自于我给他造成的印象是完全与他心中的歌女不符,小部分是由于儿时的交情。
我一旦是上演了这好戏,怕是我还没摸上他的手,就被他一枪毙了。
汪芙的脸色瞬间涨红,说话也不自觉结巴起来了。
“我,我我倒是想呢,可是李副官也没有把我接到他住的地方啊!”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这屋子的门被敲响。
“谁啊?”汪芙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地问着,犹豫着要不要去开门,生怕自己刚刚的豪言壮语被人听了墙角去。
而且,会有什么人会胆敢来敲闫司令的房门?
就在汪芙疑惑的时候,敲门声又响了。
“去开门吧。”我知道,是司昂来了,我正好也想跟他聊聊。
“哦。”
汪芙起身,屁颠儿屁颠儿地走去开门,看到那张金色的面具,有些发愣。
“汪小姐,可以让我进去吗?”
悦耳如清泉的声音让汪芙迷迷瞪瞪地就让开了一条路。
“谢谢。”
“不客气。”汪芙愣愣地回道。
但是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已经坐到了她原先坐的位子上。
她来不及点破这个美丽的尴尬,就被床上的大爷找借口支开了。
直到她站在走廊上,才后知后觉,自己错过了一出多么了震撼的大戏。
而房间里面,并不像汪芙想得那么有看点。
把茶杯递给司昂,我抿了抿唇道:“麻烦帮我倒一杯水,暖水瓶在桌子下。”
司昂起身,倒完水又走回来,递给我。
“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你呢?”我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水,“你好吗,司昂?”
第493章 haper 492 搅屎棍破窗()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没拆穿的窘迫。
即便我是这样的肯定,他仍旧是稳如泰山。
“好。”
我放下玻璃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会从秦朝的时候活到现在?”
说到这里,我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你可要说实话,撒谎我可是看得出来!”
“我吃了长生不老药。”
他淡淡地陈述着事实真相,可是却着实把我震惊到了。
我不解地皱眉,“长生不老药?你哪里来的长生不老药?”
我都不知道长生不老药什么时候人手一颗了。
司昂似乎是明白了我这样问他的动机,微微低头,“皇上交给我的。”
“胡亥?那胡亥也也活下来了?”
司昂点头,眼神微黯,道:“没有,皇上他驾崩了。”
“你,你说什么?!”我有些意想不到。
司昂抬起头,对上我的视线,“皇上把长生不老药给了我,所以我活下来了。”
我心下一颤,对于这样的消息表示有些无法接受。
“你离开之后,皇上知道赵高不会放弃抢夺他手上的长生不老药,便将之交由我保管。”
“事实也是如此,只不过赵高的野心已经远远超过了皇上的想象,皇上被赵高的心腹阎乐逼迫自杀于望夷宫。”
我低着头,手握上被子,没有说话。
“这个,我想是你的东西吧?”
我抬眼望去,他宽大的手掌上躺着一把被抹得发亮的火铳,看得出来是带在身边时常把玩,经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锈蚀的痕迹。
我从他手里接过那把火铳,子弹一发没少。
那个时候留给他的目的,便是让他保护自己,可是谁能知道,他还是到了这一步。
“哦。”我摸着手上的火铳,低低笑出声来。
司昂对我这样的反应似乎是意料之中,他保持着绝对的安静,默默看着我而已。
好半晌,笑声戛然而止,我摸了摸有些酸涩的腮帮子,抬起头道:“司昂,你这面具戴着可舒服?”
司昂扫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