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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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宗政茹一翦盈盈水眸忽闪忽闪,润泽地仿佛能滴出水来,惹人怜爱。
到底是个花季少女,自称成一股青春与活力的气质。
对宗政茹我是没有什么偏见的,如果我真的是男子,并且没有任务在身,说不定我就随便应下了。
但是事与愿违。
我看着宗政律有意无意地看过来,宗政茹也紧张地留意着我的反应,心里烦躁不已,一股无名的火无遮无拦地烧了起来。
依着宗政律一心不让我好过的尿性,我可不相信联姻这种鬼主意会是他的主意。
但如果这是斐然那个阴毒的家伙口中的大礼,那我还真的是不接招不行了。
“公主不愿意的话,那边算了。”我抚平宽袖上的褶皱,眼眸低垂,似是有些失望。
狭长的丹凤眼下打下一片淡淡的青黑,似是僵死的羽蝶,俊美的面庞消瘦大半,下巴尖细,惹人心疼。
宗政茹脱口而出,“本宫愿意的!本宫愿意!”
此话一出,我是没有什么表情,倒是把宗政律吓了个够呛,见他似乎是装作不经意提点宗政茹的自降身价,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以缓解气氛的尴尬。
宗政茹也是后知后觉自己的仪态有失体统,立刻低下头去,玉面酡红,如自饮琼浆玉液,而贴在大腿上的纤纤玉手也是不自在地绞着雪白的绢帕,小女儿的娇态不言而喻。
好在宗政律快速地反应过来,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轻笑着开口解释。
“这些日子宰相在北疆清除流匪,寡人这个皇妹就没少在耳边念叨,埋怨寡人让宰相以身犯险,可是没少折磨寡人,现在见宰相安然无恙,倒是思念过重,难以自制,宰相莫要见怪。”
不愧是在高位上坐久了的,说起话来也是这么中听,听得我都差点为得到公主的青睐而跪下来哭了。
借由宗政律的说辞,宗政茹的脑袋放得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我缓缓抬眸,端过桌上的茶盏浅抿一口,淡淡一笑,“能被公主关心,微臣深感荣幸。”
宗政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不然又得闯祸。
其实她根本特别想问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真是听不得官场上这种模棱两可的话。
“看来寡人的皇妹不是单相思!”宗政律朗笑着,在他身上确实绽放了作为大哥哥的温暖光芒。
然而,我真实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来骗我上钩的假象。
“那,宰相和皇妹的亲事寡人就订下了?”
果然,他的声音隐隐透着即将宣告胜利的喜悦感。
“嗯,一切听凭皇上和公主的意思,微臣没有意见。”
终于得到了全然肯定的回答,宗政茹脸上的兴奋都快漫出来了,眉眼弯弯,若不是宗政律在这里,恐怕她就会马上在地上打滚。
没错,就是这么没有节操,没有底线!
但是宗政律可没有这么好打发,他急着给我颁了一道圣旨,不禁要广而告之,让全天下知道我这个佞相终于被皇家收归己用,还要断了我反悔的后路,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让我立下军令状。
一旦反悔,那就得付出生命的代价,自裁以谢天下。
佞相大婚的消息简直比皇帝娶妻还要让天下震惊,并且是在民间造成了极其重大的影响,都纷纷猜测到底是这佞相要收了皇位,还是这皇位吞了佞相。
茶楼里说书的已经发布了各个版本的流言,更有甚者还捏造了皇帝和佞相的不伦恋,佞相不惜和皇帝在一起,转而求娶皇帝的妹妹,听得人面红耳热。
水子衿拿着蓝玉离开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他没有回慈海过自己的滋润小日子,而是先去找斐然干了一架,又鼻青脸肿地回到了京都。
谁能想到,就听到了那个病秧子要成婚的消息。
他真的要成婚了吗?
他终于要成婚了。
这些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自己不再是他的侍卫,也拿回了蓝玉,一切应该回到正轨的。
可,为什么心里某个角落难受得厉害?
坐在路边的茶摊,水子衿有一口没一口地饮着又冲又烈的浊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麻痹那种抑制不住的疼痛。
隔壁桌的人恰巧在谈论不久后的盛世婚礼。
“姜相和公主的婚礼可谓是天造地设啊,都是长相不俗,叫人羡慕啊!”
“也就刘兄这么看了吧?”
“才子佳人,戏文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对了,那皇榜上说是这婚礼什么钉在了什么日子?”
“下月十八,可是黄道吉日呢!”
“是吗?没想到我来京都做生意还能亲眼看到这场盛典,回北疆之后定要好好说与我儿子听听!”
后面的话水子衿已经听不清了。
他桌子上摆着的酒壶越来越多,但却是越喝越清醒。
割划喉咙的钝痛依旧抵不过心脏处的剧烈。
水子衿在想,他到底要不要去看一眼那场婚礼呢?
如果是这场婚礼引得自己不快,那,不如毁了?
毁掉自己不喜欢的,就跟那个病秧子一样。
他们,是不是越来越像了?
就像戏文里说的,夫,妻,相?!
第395章 haper 394 低调的富人()
京都之中,公主与佞相的大婚人人谈笑,但这被调侃的当事人,一个在皇宫之中数着日子等待出嫁的那一天,而另一个人
扶风扶柳看着软榻之上俊美如神祇的少年,黑发肆意慵懒地披落,神情专注地翻看着手里的书简,散发着无言的魅力。
这样看久了,她们还真的是把榻上的人儿当做男子了呢。
“主子。”扶风还是最沉不住气的一个,低声轻唤。
下个月与公主的大婚要怎么办?女子又如何能够与女子成婚呢?
我继续翻着书页,并没有抬头,淡淡道:“怎么,想问关于大婚的事?”
“主子啊,你怎么可以和公主成亲呢!”
扶风急得跳脚,扶柳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勾起唇角,手指摩挲着书页的边缘,只觉好笑。
“就算本相不和公主成亲,也难保宗政律不会给我塞其他女人,更何况,本相的身份,注定了一辈子孤家寡人。”
扶风扶柳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话的分量,只是总想要挣扎挣扎,不然又怎么会死心呢?
又是扶风,一语惊人,小声嘟囔着:“主子就对外宣称喜欢男人不就得了,反正主子本来就是喜欢男人,宗政律总不见得硬是要把公主塞给一个断袖吧!”
我,“”
真是没有发现扶风的思想已经进步道如此地步了,值得表扬。
扶柳也掺了一脚,“按理来说,主子早就到了出阁的年纪,有喜欢的男人也实属正常。”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是继续翻书看好了。
见正主没有发话,扶风更加不消停,说得越发起劲了。
“依属下看,那个水子衿就不错,虽然是个杀手,出身配不上主子,但好歹也是唯一一个靠近主子而没有被灭口的男子。”
“说得有道理”扶柳也微微颦眉,认真考虑起来,“水子衿长得也不赖,也算是勉勉强强配得上主子。”
“嗯,而且斐然掳走主子之后,是水子衿首先找到主子的。虽然扶风也能靠玉峰找到主子,但总归也没有水子衿来的快。”扶风频频点头,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只是,待她说完,却没有听到扶柳接过话茬,更没有看到主子有半点动静。
没办法,扶风两眼无神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嘴。
我木然地翻看着腿上的古籍,心里倒是对水子衿不知不觉就得到了扶风扶柳的认可而略有吃惊。
但是断袖这种事情也不能我一个断啊,也得水子衿跟我一起断啊。
如果水子衿说一声,别说是断袖了,就是不当这个宰相了,我也觉得很值,相信姜雨也是这么认为。
但水子衿如果想要逃避一辈子,那我就只能故技重施,恢复女儿身自找死路,要是到那时候水子衿还是不出现,那就对不起了,就是绑我也要把他绑到喜堂上!
早已烂熟于心的古籍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我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长长叹了一口气。
“本相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
扶柳皱了皱眉,想要说这时候出去不合适,就听到主子又开口了。
“你们说的都很对,本相是该找个男人了,不然就这样跟公主成亲了,总觉得吃了亏。”
我说得理所当然,扶风扶柳虽然觉有哪里有问题,可逐字逐句推敲来看确实又没毛病。
“那主子可是要去清音阁?”扶柳上前扶住我的手。
扶风也不知道自己该是说些什么,主子这一辈子早就是注定的,她只是宰相府的属下也没有能力改变什么,只能让主子尽可能活得开心些。
“不,到处走走吧。”
扶风扶柳微微点头,主子在这金碧辉煌的囚笼里困了大半辈子,也的确没有什么说得出来的好去处。
去哪里,都比待在宰相府好。
“主子可要扶柳去准备马车?”
我摇摇头,指着屏风上挂着的烟青色翠竹细叶儒衫让扶柳拿过来为我换上。
在这里待久了,人也变懒了不少。
换好衣服后,扶风拿出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朴素发带为我绾发,这一身看上去,像极了某个上京求学的寒门子弟,戾气全消,倒是平添了几分温和亲切。
扶风扶柳也不禁怔愣片刻,眼底不约而同漫上几分惊艳。
“怎么样,本相现在可像是朝堂上的宰相?”
“不像!不像!”扶风扶柳疯狂地摇头,脑袋都快摇出了光速。
“宗政律对本相也没有那么放心吧?恐怕在城门口加派了人手,怕本相在大婚之前逃走。”
我把玩着手上的墨玉扳指,眸色泛着嘲弄。
其实我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这宰相府他怕是也不想放过的,就是没有那个能耐。
宰相府,是比皇宫还要危险的存在。
“主子猜的没错。”扶柳面色沉沉地点了点头。
我轻笑一声,“那宗政茹呢,她在宫里可还安分?”
安分?安分个屁,她倒是想跑出来找我,就是她有个好哥哥,宗政律怎么会放心呢,他怕我对他亲爱的妹妹动手,绝对看守得严丝合缝。
扶风看着我,“咳咳!影子传来消息,宗政茹在皇宫闹了个天翻地覆,就是想逼宗政律就范,但是宗政律一直没有松口,却任由宗政茹胡闹。”
“本相倒是有些心疼宗政律了。”
我负手立在窗前,空气中还能嗅到泥土的清香。夕阳西下,燃烧的云层倒退着飘远,宁静祥和的时刻啊,连心情都变得好极了。
“恶人还是要恶人来磨的!”扶风冷哼一声,光是想想宗政茹的战斗力她就爽翻了天。
“这些天就把府中上下值钱的东西都换成赝品,珍品就放到库房里锁起来,还得预防着宗政茹哪天从宫里偷偷溜出来。”我怕姜雨祖上打下来的基业最后被一个小丫头全都造完了。
“是,主子。”扶柳恭敬应声。
“今晚就把宰相府里的老底都带上,本相要好好体会一把挥金如土的感觉。”如果我要是愿意,就是买下整个京都也是不在话下。
什么叫富可敌国?
呵呵,姜雨还是太低调了。
第396章 haper 395 香叶是相爷()
“主子,可是你现在的打扮不太适合挥金如土啊!”扶风的表情有些妙不可言。
“在本相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合适的。”
扶风表示这话没毛病。
“你们可记得这墨玉扳指?”
“这是主子十岁生辰时,老主子所送。”扶柳回答得准确。
“知道扳指是怎么来的吗?这是圣祖皇帝当初和传国玉玺一并打造的,为的就是保住姜家。但是本相却不会仰仗这样的死物保全性命,自己的命,还是得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扶风不住地点头,对面前突然严肃起来的主子心生敬畏。
“老主子命人遍寻银骨弦,将其镶嵌于墨玉扳指之中,大抵就包含了类似的意思。”扶柳明白,姜家的人都是不俗,屈居人下心有不甘,她现在的主子尤甚。
到现在,主子没有把宗政律从那把椅子上拉下来,是仁慈,是怜悯。
不,准确来说,是宗政律的小打小闹没有踩到她的底线,但是现在
“斐然找到了吗?”眸中寒光微闪,我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扶柳敏感地听出了这字里行间的狠意,身上不自禁打了个寒颤,面色沉郁地道:“影子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