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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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觉得这个时候如果我不捅他一刀都对不起他这无敌的防备状态。
“看够了吗?”胡亥并未睁眼,言语间轻松调笑,心情算好咯?
“看够了,但是皇上也别误会,我只是看看怎么盖比较合适。”我也话也不算撒谎,因为我也没用过这种化妆品,反正我就打算把这个当成防晒来涂就对了。
“嗯。”他换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靠在树干上,像是在小憩,嘴角上扬。
我撇了撇嘴,拿起海绵在他的脸上鼓捣起来,也算是为我以后的化妆事业走个流程。
“你叫什么名字?”胡亥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开始跟我唠嗑。
“我叫小羽。”好像这一块儿粉底盖厚了,肤色不太均匀,还是这边也盖厚一点吧。
“小羽”他低声念着我的名字,好一会儿才另起话头,“多大了?”
“十八。”好像这里也厚了。
“十八是该成亲了。”他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手一顿,默默翻了个白眼,“皇上,你别忘了,宫里的宫婢都只有老死的,谈什么成亲啊。”
“是吗?”胡亥挑眉,心想:别的宫婢是这样,但是,你真的是宫婢吗?
“皇上,你多大了呢?”
“朕不记得了。”他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算来也二十有余了吧。”
“皇上不会是二十一了吧?”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是细想之下又什么都记不得了。
胡亥突然睁眼,盯着我的眼神带着防备。
“别这么看我,我只是听别人说的”见他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睛都不带眨的,我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嘴快。
第45章 haper 044 夫人的猜测()
按照史书上记载的,胡亥在二十四岁的时候被赵高的心腹阎乐逼死在望夷宫,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皇上,你脸上的牙印不凑近看都看不出来,皮肤真是好得没话说!”眼珠子滴溜转,我就当自己啥也没说,笑呵呵地收回了粉底盒。
胡亥缓缓收回了黏在我脸上的目光,直接从我手上夺过粉底盒,颇觉新奇地打开后看着镜子中映照出无比清晰的自己,还抬手轻轻地碰了碰原先有牙印的地方,手指上沾了些许粉,他皱眉搓了搓
我静静地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虽是知道秦朝基本上是没有镜子的,所以胡亥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但是我好奇的是,他会把这种反应当着我的面表现出来。
“这个粉底朕就留着了,算是对你的惩罚。”胡亥拿着粉底在我眼前晃了晃,眉宇间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味,像是找到新玩具的熊孩子。
“诺。”我低下头,努力不让他看到我那耀世的白眼。
他把刚到手的粉底塞进袖袋里就要走,“不用送了,朕改天再来兰池宫治你得罪。”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的天!他刚刚说什么?改天再来治我的罪?
不是说拿走我的粉底算是惩罚吗?这厮上辈子是土匪出身吧?
气得我对着他的背影呼呼就是两拳,揍在空气里一点也不解气。
待冷静下来,我抬头望了望天色,是不早了,也该回去了,也不知道那个叫司昂的有没有发现我偷偷溜出府了。
自从上一次在清朝的时候和李印从密道逃出皇宫之后,我大受启发,皇宫再大总也是人一砖一瓦建起来的不是,绝对是有密道的。
这不,我就在西北角的高墙下找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狗洞,正好够我钻过来。想来西北角的地方是皇宫里荒下的,大约是冷宫一样的存在,没有多少人来往,才会对这个狗洞没有发觉。
我钻过狗洞,换上了司昂送来的衣服,这才匆匆往司府赶。
彼时的司府也有人正等着见我呢。
昨儿夜里的司府来了一个拿刀的狂妄小丫头,天还未亮,这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司府,要不是大人吩咐,只怕是这整个咸阳城也闹得沸沸扬扬了吧?
只是这丫头莫名其妙地成了大人的贴身丫鬟着实让府里的下人们吃了一惊,就连今早那丫头不见了,大人也只是吩咐一切照常,闹得下人们已经在传这小丫头和大人之间是不是认识,更大胆还有猜测他们是结发夫妻。
这不,大人见天色渐暗,吩咐管家在门口等着,说是会有人回来。
笑话,整个司府也就那丫头出去了,到现在还未归,要说是朝堂上的官员们到访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大人主要掌管祭祀,和旁的官员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往来。
就在下人们讨论得火热的时候,处于暴风中心的人物从街那头缓缓地走着,嘴里还叼着一根草,那样子不可谓不是街头混混之流。
“翠花,你说咱们大人的后半辈子是不是很可怜?”扒在门框上的穿下人服的圆脸姑娘问身后同样把这门框的方脸姑娘,面带惋惜。
“嗯嗯!”暗恋着大人的翠花简直不能再赞同了,她的大人怎么能有这么粗鲁的夫人!怎么能!
“可是她长得很漂亮啊,照我看比宫里的夫人还要漂亮”被挤到一旁,只能从门缝里看热闹的洒扫下人一脸真挚。
“对啊!”
很显然,那洒扫下人的话得到了一众男同胞的赞同。
“对什么对!长得好看怎么了,我们家大人长得也很好看!这女子举止粗鲁,怎么能伺候好大人?”翠花愤慨极了,大人应该娶一个温柔贤惠,大方得体的管家小姐,才不是这个浑身上下冒着土匪气的丫头!
“可是可是大人没有让她伺候啊,昨儿夜里,我明明听到大人是让她保护大人的。”
那洒扫下人一点儿也不被翠花的凶相吓到,敢于直言,男同胞们又是一致地点头赞同。
“柱子,你确定?”本来还怒火中烧的翠花听到这话,瞬间笑得无比灿烂,本来就极细的眼睛这下就全都埋进了肉里。
“对,对啊!”很少见到翠花这温柔笑颜的柱子脸红了,舌头也打起结来。
“啊!太好了!我就知道,以大人的眼光是不会看上这种女人的!”翠花仰天长笑,感谢老天爷对她的垂怜。
“好了好了!她过来了,我们快进去吧,不然小心她不高兴拿刀砍我们!”
就在翠花独自傻笑的时候,昨天目睹一切的守夜人心有余悸地提醒道,说完就一溜烟跑进了内堂,而原本还扒着门的众人也作鸟兽散。
见此场景,还留在门口等待的老管家摸了摸额头的冷汗,他的这条老命指不定还能留到何时啊!
再抬头,见不远处大喇喇走进的女子,老管家挂上了和蔼的笑。
早就听到了司府门口叽叽喳喳跟卖菜似的,我可以放缓了脚步,见到老管家也迎上来,于是礼貌的喊了声:“管家好!”
那管家好似被吓了不轻,顿时怔在了原地,不一会儿又挂着笑说道:“姑娘,我家大人在书房等候多时了,请随老身走一趟吧!”
我点点头,就随他一起往书房走去,只是这一路上收到的眼神很奇怪。
前面带路的管家暗暗点头,若说这丫头进到这司府是有种土匪气的话,那从刚刚她回来到现在,倒是像脱了缰的野马,有股男子才有的不羁。
也许,这个丫头真的能成为司府的女主人也不一定。
我一路走走看看,再加上司府本来就不大,管家很快就带着我到了书房门口,自己也不进去,就离开了,说是大人的书房闲人不能乱进。
我也没多问,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一开门,我就看到司昂披散着头发坐在一张榻榻米上,整个屋子空荡荡的,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是禁闭室
第46章 haper 045 又得一匕首()
入秋的天气就像小孩儿的连,变化无端,刚刚还是稍有闷热,现在已经是凉风阵阵,从天的那端飘来几朵灰重的云。
看样子是有一场大雨了。
司昂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手上握着一张竹简,眼帘半阖,面前还铺着几片破碎的羊皮卷,看起来甚是高深莫测。
我凑近看了看羊皮卷,幸亏自己还是懂了些先秦文字的,不然的话就凭那几个鬼画符谁知道是不是司昂睡着了把墨汁撒上面了呢!
那羊皮卷上的每一段话都没说什么,就是军营里很稀松平常的作息罢了,比如说早饭没每人一个饼加几块儿肉干,午饭就多加些野菜汤,晚饭还有酒之类的。
很奇怪,每一张羊皮卷上都染了些血迹,但是又比血迹鲜艳,我竟一时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这个时候,司昂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不慌不忙地把手上的竹简卷好,不着痕迹地藏在身后,这才缓缓开口到:“你回来了。”
“嗯。”我瞧见她床头有一碟这个时代比金子还贵重的东西——水果,心动不如行动,我走过去就拿起一个粉色的桃儿。
然而,司昂的反应就很微妙了。
他撑在膝盖上的手在我去拿水果的时候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拦的动作,但是他在知道我是拿水果的时候就又自然地放下了。
“你背后的竹简能吃吗?”我卷起袖子擦了擦桃儿上的毛后就一口咬了下去,望着他微笑的脸,若无其事地问道。
“嗯?”司昂看着我不拘小节的吃相,吃着东西嘴里还模糊不清地说话,表示有些诧异地皱眉。
他大抵是第一次见到像我这样的女子吧。
“我的意思是说,你后面的那卷破竹简又不能吃,我不会抢你的!”还以为是他不懂我华丽的意思,我还很耐心地解释,但是话说完半天,却还见他盯着我的嘴巴看了许久。
我的鸡皮疙瘩当时就以光速挂满了两条手臂,风一吹,就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你,你看着我干什么?”这厮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咦!吓死宝宝了!
“哦,只是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养出你这样的女子。”说着,他拿起书简下了床榻,背着我掀开了榻上盖着的绢布。
我的天呐!他掀开绢布的那一刹那,整个榻榻米都是空心的,里面却是用各种做了记号的竹简塞满,堆了那么高也没见他最后在上面盖上一张木板,这种看着就很硬的状态实在是让我后脊背一凉。
这种配置不会就是早期的重型实惠型凉席吧?这人睡觉都是睡在书上面,我也是服了。
“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司昂把手里的竹简放进榻榻米用绢布盖好,连同我先前看到的羊皮卷一起收好,这才转过身来同我说道。
啊!对了,我好想到现在都没有告诉他我叫什么呢!
“我叫龙惊羽,你叫我小羽就好。”
“龙惊羽”他低声念着我的名字,听了十几年的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是有种特别的味道。
司昂微微抬手,苍白修长的五根指头毫无章法地碰来碰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豁然开朗,一会儿又是摇摇头复杂的情绪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怎么忘了他是奉常,本就是个神叨叨的职务,做起这些来一点也不稀奇。
“我还是唤你桃夭吧。”好半晌他才抬头,一抬头就是这句不着边际的话。
又是改名字?我的名字不好听吗?怎么就跟我的名字杠上了?
“我叫龙惊羽!”我重复了一遍,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要坚定的。
“不可以!”他斩钉截铁,后来又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复又补充道:“至少在咸阳的这段时间不可以。”
“为什么?”我有些火大,声音自然也就小不到哪里去,窗外的下人们来看热闹的也渐渐聚了过来。
“天机不可泄露。”他的声音轻飘飘的,插上两根鸡翅还就能上天了!
“这几天你就随我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什么人来都不要见,特别是你今天去的地方,今天见的人。”
我正准备维护自己的人权维护到底,可是他望着我有事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我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来。
“嘁,什么啊,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别过脸去,不敢对上他好似能够洞察人心的眸。
“你会知道的。”
索性他没有再揪着我不放,而是给了我一把新的匕首,“蒙毅给你的那把匕首就不要带在身上了,这把你能用得着。”
我接过他递来的那把匕首,看起来和蒙毅送的没有什么差别,就是颜色更暗了。
我随意地玩玩看看,一个不小心,就把刀与鞘分离了,巴掌大点的家伙砸在地上,几个跳跃之间划伤了我的脚踝。
真是见了鬼!这把破匕首看起来不咋地还真的是威力无穷啊!光是随便擦一擦就能把我的鞋给划破,那我要是没穿鞋还得了?是不是就直接挑断手筋脚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