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少女修炼手册-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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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宰相怎么看?”
我笑了,这皇帝一开口我就知道后头有什么大招等着我。不然,区区流匪,还不值当让九五之尊的皇帝费力来一趟宰相府。
这宗政律说了朝臣的观点,可也没有说他自己的想法不是?
不管他是忘了说,是不想说,还是故意藏住一半的话,我都要问上一问。
于是,我略一沉吟,轻轻回答道:“皇上,臣以为,重要的是皇上怎么看。”至于我怎么想,你也不能顺着我来不是?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宗政律要是再把问题踢回来可就矫情了。
淡淡扫了我一眼,宗政律想了想。
“我朝虽统一八国,但难免有顽固之徒不愿归降,而这流匪之类怕是八国余孽,寡人以为,为了天下安定,苍生幸福,这些流匪留不得!”
我呸!
怕丢了皇位就说怕丢了皇位,说这么些冠冕堂皇的话有何用?
还为了天下安定,百姓幸福
人家百姓只要能吃饱喝足,管你皇帝是谁啊!
这个丝毫没有自知之明的小男人!流匪是这么好灭的吗?丢的不是自己的性命所以就敢如此大言不惭!
垃圾!
我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皇上要臣如何?”
宗政律的视线一直紧紧地锁着茶盏上下漂浮的茶叶,听闻我直接开门见山,他有些怔愣,不过还是立马笑得爽朗。
“宰相不愧是我朝的肱股之臣,任何棘手的事情交到宰相的手上,寡人就是放心!”
说到这里,宗政律顿了顿,继续道:“寡人希望宰相亲自带兵北上,将那些流匪一网打尽!”
“臣遵旨。”懒洋洋地应下,我有些乏累地将额头点了点靠背,算是行礼了。
见我应下此事,宗政律也顾不得我此事的无礼,笑得愈发开心了,下一秒就从宽袖之中抽出了早就准备好了的诏书,当即念了起来。
“宰相姜雨听旨,今流匪猖狂,扰民不止,念宰相文韬武略,足智多谋,特封为讨伐大元帅,领五千精兵挥师北上,清剿流匪;另许骑都尉扶风、扶柳随行北上,共同消灭流匪,以保江山稳固,百姓安居,钦此!”
哟!念的通顺流利啊,以后这当不了皇帝还可以留在皇宫里当个宣旨太监什么的。
放下诏书,宗政律也不再逗留,利落地转身离去,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都不需要人带路。
我屈指弹了弹桌上的诏书,不屑地随手往后一扔,被恰巧飞身而来的水子衿接住。
“相爷,皇帝给的诏书可不能乱扔,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爹爹给我算了一卦,卦上说”
“卦上说相爷能活到一百岁!”
我还没有说完,话就被水子衿抢了去,那暗自偷笑的小心思自眼中泄露。
“嗯,我爹爹是这么说的,那你知道,他还说了什么吗?”我故作神秘地眯起眼睛。
“还说了什么?”水子衿忍不住就被这双美丽的眸子勾了魂去,待他反应过来,傻话已经说出口,收都收不回来。
“我爹得还说,今后我会遇到一把旁人都拔不出来的剑。倘若我拔不出来会死,但若是拔了出来,就会有一个不要脸的人嫁给我!”
这话纯属恶搞,我只是从来都没有看到水子衿拔剑,他老实靠剑鞘耍帅,实在是不像个江湖第一杀手,索性就把大话西游里的梗用在他身上。
谁知道,我的戏言却引得水子衿一愣,他紧张地握住了手中的诏书,急忙向我求证这玩笑的可靠程度。
“相爷,你说的可是真的?”
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劲头吓了一跳,我眨了眨眼睛,莫名其妙地就点了点头。
水子衿猛地靠近,粗糙的青铜头盔在我眼前放大,那细碎粗糙纹路像是孩童笔下的涂鸦,铜锈的味道有些刺鼻。
“阿嚏!”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发痒的鼻头,抽出他手中的诏书,抵在他的头盔上,把他推远了些。
“水子衿,本相告诉你,你可以怀疑本相的能力,但若自然本相听到你怀疑本相的爹爹,本相一定将你五马分尸。”
姜雨的老爹,善观天象,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神棍,一些没办法做决定的事情,老皇帝都会找他占卜,偏偏他的占卜每一次还都准得不得了,‘神算宰相’的称号就此打响。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告诉宗政律,我会活到一百岁的时候,他的脸色那么臭的原因了。
而姜雨也不例外,她的过人本领和我差不多,过目不忘。凡是她读过的书,都能倒背如流,哪怕是医书和武功秘籍,她都能融会贯通,装成专家没有一点问题。
总而言之,姜氏一族,统统都是大骗子!
“属下知道了。”水子衿有些心不在焉地低头应道,心中已经是如万马奔腾,讲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恶心是肯定的了。
他的剑会被这么一个佞相拔出来?
难不成他这辈子的爱人是个男人?
老天爷啊!你是不是眼睛瞎了,开这么一个玩笑啊?!
啊!
第377章 haper 376 出发去北疆()
宗政律来宰相府不为秀女之事,而为北疆流匪,还留下一纸诏书将我发配到北疆除匪,关于这一点,扶风扶柳很不高兴。
水子衿也很不高兴,因为我把他也带上了。
流匪虽然人数不多,但行迹不定,出手让人防不胜防,故而,即使朝廷派兵镇压,也讨不到便宜。这就跟游击战是一个道理。
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流匪们大多都读抱着这样的心态,死不死的也就不重要了。
至于我为什么如此爽快地应下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那还不是因为收到协议斐然也在北疆的木里雪山找寻一叶兰
宰相前往北疆除匪这等大事早就在朝中上下传遍了,我还未出门,就有大批提着钱财宝物来拜访送行的大臣们。
当然不光是来送钱的,兵部尚书就亲自来送了兵符,说是五千精兵已经在城外等候,就等我出发了。
可以说是很搞笑了。
宗政律怕是在早朝之上,趁我不在就把此时敲定了,只等着我往圈套里钻的。
呵呵!
不过,我还是按照那些人的意思,简单地收拾了一些金银珠宝,便连夜出城了。
偏偏风寒还没有好,我脑子里一团浆糊,在马车的颠簸之下,睡了个天昏地暗。
途经凉州落霞谷,森冷的气息直逼心肺,空气稀薄,光线幽暗,全军不禁加快了行进速度。
突然,马车轧上一颗凸起的石头,车身晃荡,连带着车中的人也未有睡得安稳。
扶柳快速伸出手来挡住我的额头,这才避免了我撞上木板的惨剧发生。
看到那自家主子面色苍白地皱起了眉,扶风气恼地拍了拍隔板,“水子衿,你怎么驾车的?要是伤到了主子,我摘了你的脑袋!”
我不禁失笑,拍了拍扶风的大腿,声音有些沙哑,“无碍,不必这般大惊小怪。”
扶风这种咋咋呼呼的劲儿一出宰相府就解除封印了,一点就炸。
水子衿这是撩开帘子看进来,小眼神傲娇地不得了,“撞一下怎么了,相爷又不是豆腐做的,撞一下还能碎了不成?”
哼!他可是清楚地记得那家伙用银骨弦差点废了他手时的冷酷无情,需要那么多人当宝贝似的护着吗?
最好能把他撞死,这样天底下就少了一个祸害!
这么想着,水子衿心情大好,架起车来跟要就地起飞似的,让后头跟着的士兵们跟都跟不上了。
不过他只是小小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驾车速度很快又慢了下来。
“你放肆!竟敢恶语中伤主子!”要不是窝在马车里,扶风早就拔剑而出了。
“我没有,你可别血口喷人。”水子衿一点都不在意,幽幽开口。
“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心怀不轨,主子自然会有定夺。”
扶风没有继续逞口舌之快,而是冷静下来,小心地扶我坐起身来,乖乖地靠着我坐好,还为我倒了一杯红糖姜茶。
扶柳细心地竖起软垫让我靠得更加舒服些。
“什么时辰了?”
我没有搭理扶风和水子衿两个人之间的争斗,问出了我更想问的问题。
一直沉默无话的扶柳答道:“回主子的话,已经未时三刻了。”
“我睡了多久?”颇为惊讶地挑了挑眉,我这才真正地认识到了姜雨这病秧子的身体。
“从昨日睡下到现在,已经八个时辰了。”
听到这话,在外头赶马车的水子衿又嘴欠地插话道:“相爷可真是辛劳得很,属下赶了十二个时辰的马车都不见得能睡上这么久呢!”
“你的话太多了!”扶风反手就是一根银针射出去,而水子衿只是磨磨蹭蹭地转了转身子,后背背着的重剑不出意外地挡住了那根银针。
“姑娘家家的,玩儿毒可不好,小心一辈子嫁不出去!”水子衿抽了马儿一鞭子,凉凉一笑。
“吵死了。”我按了按发疼的眉心。
这水子衿是不是被我那天的话刺激到了,话变得又多又密,跟谁都要呛两句。
扶风不甘心地瞪了那铜头怪一眼,噤声不语。而扶柳则倾了倾身子,抬手按上我的太阳穴,不轻不重,力道正好。
“还有多久到千山城?”微微扬起头,好让扶柳按摩得更加舒服些。
还真是娇贵的身子,也不知道哪天就出意外挂掉了,怪不得扶风扶柳两个支饮王朝唯二的女官不骑马,非要跟我一块儿坐马车。
千山城便是支饮王朝最北最北的城镇,也是我们此番要去清剿流匪的地方。
“按照现在这个行进速度,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就能抵达千山城。”
三天啊
这个交通不便的时代,还真是去哪里都要耽搁几天。
马车出了落霞谷,视野开阔了起来,重新上了官道。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暗,军队在路边的空地驻扎,利落地升起了火堆,有条不紊。
扶柳端着一小碗刚刚煮好的菌菇鸡肉粥跳上马车,对那歪着头睡得极不安稳的少女,轻声道:“主子,起来喝点热粥吧!”
“嗯,谢谢。”我揉了揉气堵的鼻子,睁开眼来,接过扶柳手中的粥,胃口大开地吃了起来。
这都睡了差不多一天了,光喝水,什么都没有吃,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看着主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扶柳微微有些心酸。
世人都说佞相姜雨为人狠辣,冷血无情,可谁又知道主子为了这支饮王朝付出了多少心血?要不是有主子在后面撑着,还有宗政律什么事啊!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主子想要谋权篡位,她都不觉得奇怪,甚至还想拍手叫好。
不过,主子这辈子都不可能篡权夺位。
这也是姜家的祖训,凡姜家后人,不得觊觎皇位,有不遵者,杀无赦。
而负责斩杀违背祖训的姜家人,就会由她们这两位亲信亲自执刀。
在扶柳对我的可怜感慨之下,我终于吃完了碗里的粥,放下碗便探伸手撩开车帘,闪身钻出了车厢。
我前脚跳下车,扶柳也端着碗跳了下来。
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我总算是重新活了过来,开心。
坐在火堆前烤野兔的水子衿嫌弃地瞪了一眼那抽风似的身影。
第378章 haper 377 修罗殿来了()
燥热的夏夜喧闹无比,月光明亮,星河满天,草丛里匍匐的飞虫不睡。
那些赶了一天的路都未曾叫苦的士兵们,简单地吃完饭就各自睡着了,几人围着一棵树靠着。
扶风和扶柳在马车附近撒上了一圈不知名的粉末,防蚊防虫,还世界一个清净。
水子衿躺在树杈上,对于下面的这番做作表现嗤笑不已。
这是去北疆剿匪,是去打仗的,这主仆仨才有意思得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跟外出踏青似的,颇有闲情逸致。
真不知道那个小皇帝是看中了这个佞相什么,竟然会派他去剿匪?!
但是他不敢提出反对意见,别说没用了,就说那银骨弦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一遍了。
底下,那身骄肉贵的病秧子又开始作妖了。
“主子,外边更深露重,你身子还没有好利索,就别出去了!”
扶柳小声地阻挠,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在她说话的时候,那根不听话的病秧子就已经飘了出来。
水子衿微微侧过头,往下面瞟了一眼。那张苍白憔悴没有血色的脸跟幽魂一样,在火堆前撩起衣摆就坐了下去。
一个在马车里睡了一天的病鬼,怎么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