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传奇:王爷活见了鬼-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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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渊伤神地挥了挥手,命大家都散了。管家和柳絮却呆在原地不敢动。清池瞅了瞅自己的衣裳,“衣服都湿了,柳絮,你陪我回去换衣服吧。”
柳絮默默地瞅了瞅北九渊,北九渊不支声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清池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叹道:“唉,衣服湿了鞋也湿了,突然觉得好冷。”
北九渊这才面无表情地对柳絮道:“还不去。”
柳絮感激地爬起来,搀着清池举了伞就匆匆回翡翠园了。北九渊才又看了看管家,道:“念在你为王府操持这么多年的份上,清池为你求情,这次就算了,下去吧。”
“老奴谢王爷开恩。”
至此,王府上下终于清楚地认识到,清池在王府里的重要地位。王爷从来没对哪个这般百般宠溺纵容过,清池小姐虽然年纪轻轻,但将来成为王府女主人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王府里的人大多从战王府落成起便在王府里伺候着了,对这个家对北九渊这位王爷是很有感情的。莫看北九渊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却从没有亏待过任何一个下人。眼见着总算有人能入得王爷的眼了,下人们岂不高兴。
在确定了清池在王府里的重要地位以后,下人们都把她当成另一个主人。
中午的时候雨停了,清池随柳絮来到膳厅。北九渊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也换了一身干衣裳,雪白的衣衫,外面罩着一件青色宽袍,袖摆衣襟上暗纹精致、若隐若现地呈出清贵,坐在桌前不苟言笑,但也清清爽爽,很是养眼。
清池高兴地坐过来,紧挨着北九渊。她手里捧着热茶,很不好意思地说:“昨天的事情九渊你就忘记吧好不好?”
北九渊不置可否,见饭菜布置上来,他亲手拿了调羹舀了一碗羹汤,不疾不徐地放在清池面前,轻挑眉梢道:“嗯?你是想我忘记什么事?是你哭鼻涕的事还是其他?”
清池连忙认真道:“当然是指哭鼻涕的事,其他的你不要忘。”
他把清池手里的热茶拿开,善解人意道:“喝汤,不要喝茶了。你放心,该忘的我全部忘了,不该忘的一点也不会忘。”
清池垂着眼,脸不知不觉地红了。但是北九渊见她捧着汤碗却没有喝几口,面对桌上饭菜,也兴致缺缺的样子,不怎么有胃口。
北九渊问:“怎么的,不合口味?”
桌上的菜都是以往清池爱吃的。清池摇了摇头,道:“我不太饿。”
北九渊眉头动了动,“方才不是还说着饿了么。”
清池瞅了他一眼:“方才是为了让你放柳絮走,才随口说的啊。”
北九渊招柳絮过来询问了一番,看看清池早膳都吃了些什么,到现在都还不饿。结果一问才知道,清池早膳几乎没吃。
清池见北九渊双眉微锁,生怕他不高兴,又赶紧拿着筷子道:“哎呀我突然又有点胃口了,一会儿觉得饱一会儿又觉得饿,九渊我们快吃饭吧。”
北九渊拿下了她的筷子,无奈道:“吃不下就不要勉强。”他又吩咐其他人,“去把北楼叫来。”仔细一看才觉得,今日清池脸色不太好,莫不是生病了。
结果北城来一诊断,啊,她又吃撑了。
今天虽没吃什么东西,那便是昨天吃的,积压在腹中不得消化便得了积食症。清池都没有意识到她昨天究竟吃了多少,但北九渊却是看在眼里的。
那厢北楼去给她弄开胃消食的药,这厢北九渊在她房里坐了一会儿,抬眼看她道:“以后心里有不开心的不要憋着,也不要胡乱吃东西,好吗?”
清池歪着头想了想,道:“当时好像是挺难受的,吃东西能稍稍缓解一下啊。”
“你说出来,我可以安慰你。”北九渊眼神深深道,“或者只要你肯告诉我,我会努力不让你那么不安。”
清池垂头应道:“好。”她又问,“你觉得我哭起来讨厌吗?”
北九渊回答:“讨厌,所以以后不要哭。”
清池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后来整个京中都在流传,不好女色的战王爷画风变了,身边不仅跟着女子,竟还陪同女子在街上吃糖葫芦。京中那些已婚的未婚的女子纷纷感叹,羡慕嫉妒又眼红,不知战王身边的女子究竟何许人也,竟如此的有福气。
清池听说这则八卦以后,质问北九渊:“你还跟哪个女孩子在街上吃糖葫芦的?”
北九渊嫌弃地看她一眼:“除了你还有谁?我很佩服你,怎么能吃得满脸都是糖的。”
清池感慨起来,啊,九渊的名声终于败在了自己手上,这种感觉真好。这些都是后话。
下午的时候天还是阴沉沉的,仿佛这场雨还没下够,中途歇了歇,正是为了酝酿更多的雨水。
此刻北里疏正在印天殿里,和玄明在一起。因着他寻来各种珍奇药材给皇帝炼制不老丹,名义上便和国师玄明有了更多的往来。皇帝为了方便玄明炼丹,允许北里疏虽是进出印天殿,以为玄明提供药材上的帮助。
北里疏站在窗前,看着斜支着的窗外,雨丝细腻如毛,铺陈在花草树木上。一股湿润的风顺着窗棂滑进来,夹杂着淡淡的秋凉。
殿中丹炉里冒着几许白烟,无人看管。玄明则在殿前打坐,周边点着几盏不同寻常的蜡烛。坐团前边摊着一本书,那本书正是前不久清池诓太子前来归还的其中一本。
上面的墨迹迷糊,内容全部弄花,已经不能看了。
玄明闭着眼,掐着手指微动,嘴里一张一翕不知念叨着什么,只见书面上那迷糊的墨迹开始游走虚动,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正在各归各位。弄花的字迹和图案又一点一点原原本本地呈现了出来。
北里疏回头看见这情形,不得不佩服。
第149章 他会想办法()
那本禁术上的每一页内容,玄明都逐渐令它们还了原。
最后玄明睁开眼,翻了翻眼前的禁术,在某一页停下。那是擅自拿走他书的人所长时间停留查看的地方,翻阅的痕迹也最为明显。
玄明微微一沉眼,轻声道:“竟是灵体互换。”他又抬起头来问北里疏,“王爷对那小道士是何看法?”
北里疏又转头看向窗外,眯了眯眼,眼里神色晦暗,“北九渊很重视她,这让我很不舒服。长得太像也不好,我一看见她,心里也很膈应。”他抬头看了看昏沉的苍天,“扶玲珑,是不是你走得不甘心,偏要派个人来恶心我。”北里疏手指在湿湿的窗棂上敲击了两下,又回头看向玄明道,“很快北九渊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今天我就会想办法。”
不然看见他们在一起,他会有种夜长梦多的感觉。
玄明对此倒没有太大的兴趣,只道:“这书和我捡回来的铃铛同时不见的,王爷说太子急于表现和战王的关系而说漏了嘴,当夜战王去过东宫,时间刚好吻合。我想,这书与战王脱不了干系,他身边有个小道士,而查看的内容却是灵体互换。”
北里疏愣了愣,一时还不太明白。
玄明眯着老沉的双眼,阴声道:“不急,到底是不是那样,很快就会见分晓的。”
不一会儿,就有侍童进来禀报,道是皇后娘娘那边请明王过去一同用晚膳。
北里疏看了看玄明,随后撩衣便走出了正殿。外面湿漉漉的,凉风侵袭,随着他的步子,有水渍浅浅淡淡地溅在了他的衣角上。
明王和太子乃同胞兄弟,约摸皇后也是对太子感到失望的,而今明王回来了,皇后便对明王亲近善待些。
正逢太子也在。兄弟二人陪同皇后一起用晚膳。
只不过太子打从一见明王进门伊始,便没有个好脸色。反倒是北里疏,不管面对皇后还是太子,都永远一副如见春风、兄友弟恭的样子。
皇后见太子态度不好,便训斥道:“你弟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使你怨气这般大?”
太子不甘不愿地道了一句:“儿臣不敢。”
皇后叹了口气,道:“新近皇上重用你弟弟,你是太子就应该大度一些,将来总是对你有所裨益的。但凡你要是争气一些,不要整日在东宫夜夜笙歌,也不会使得皇上对你如此失望。”太子脸色本就不好,再加上纵欲疲劳,更是难看,“罢了,本宫唯有希望将来,你们兄弟俩齐心协力,才能让皇上放心把朝政交给你们。”
太子连连喝了几杯酒,不予作答。北里疏则谦恭地应道:“母后教训得是,儿臣一定竭尽全力辅佐太子长兄。”
太子闻言冷嘲热讽了一句:“呵,辅佐我,莫不是辅佐着,还要把这太子头衔扶到你头上去不成?”
北里疏笑笑道:“太子多虑了。希望这样的话,太子不要再在母后面前提起,免得让母后担心。”
兄弟俩一对比,差距实在大。一个骄奢淫逸,一个谦和自律。在外形上,太子虽只年长几岁,但却仿佛比北里疏老了十几二十岁。
皇后则愠怒道:“说什么混账话,要是叫皇上听见了,岂不是又要挨骂了?”
太子臭着一张脸又连连喝酒。今天他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本就很郁闷了,现如今这顿饭吃下来,心情更是糟糕。
膳桌上北里疏都在不厌其烦地为皇后讲述他在外游历时候的事,皇后听得十分兴起。两人几乎把太子晾在了一边。
晚膳过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太子和北里疏纷纷向皇后告退,从凤和宫里走了出来。很明显,太子不欲与北里疏为伍,冷冷地走在前面,所有对北里疏的不满都表现在了脸上。
两人走在宫门出来的长梯上。北里疏忽然在身后出声道:“太子请等一等。”
太子脚下未停,步子也未放慢,北里疏快了几步跟上来,又道:“我想太子可能对我有所误会。”
“误会?”太子语气不善道,“自从你回来,父皇重用你,母后心疼你,就连我都得靠边站了,你觉得我对你有什么误会?”如今在皇家里就剩下这几位王爷,太子原以为,战王不可能争得上皇位,齐王则远在封地,还有便是明王在外游历多年未回,他独自在京中可高枕无忧。但如今明王一回来就抢走了他所有的风头。
北里疏淡然自若地笑说:“你也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对朝中之事一窍不通,父皇命我参与朝政,也只不过是因为我为皇上寻药之故,而我与母后多年未相聚,母后一时关心也是常事,太子是不是太多心了?”他看了看太子,又道,“我想只要太子更勤政爱民一些,父皇母后都会很欣慰的。”
太子不满道:“不用你多说,我自是知道。只要是我的分内之事,我哪回不是尽心尽力去做?”
只不过他资质平庸,皇帝总是对他不满意。
北里疏道:“太子说得是,相信时日一久,父皇总会明白太子的用心的。我听说,最近连东宫的舞姬都被太子遣散了一半?”
说起这个就是太子的心头痛。他对男欢女爱这些事远比朝事要来得重要。只是最近太子觉得,若是在朝政上再不有所作为,估计皇上就要对他彻底失望了。是以他才忍痛割爱,让皇帝感受到他的诚意。只是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
太子道:“遣散了一半又如何,就是我从此以后再不碰女人,估计父皇也不会对我刮目相看。”
北里疏安慰道:“不急,慢慢来,相信时日久后,父皇总能看得见太子的改变。”
太子没想到北里疏竟然来安慰他,便道:“你突然与我说这些,这又是用的什么居心?”
北里疏真诚道:“再怎么,你我也是亲兄弟,母后说得对,无论如何也应该手足相助,莫要叫外人讨了便宜。不然,太子宁愿去讨好战王,甚至是齐王,也要和我这亲兄弟为敌么?这么久以来,你可曾见过我对太子做过丁点不利的事?”
第150章 帮他有这个机会()
太子有所动容,仔细想来好像确实不曾。若要论血缘关系,他和北里疏才应该是最亲近的。通过最近他对北里疏的观察,北里疏在朝政上虽有自己的意见,但也没有过分热衷和执迷,也没有拉党结派,更多时候是往印天殿往来,和国师一起帮皇帝炼丹药。
太子几乎被北里疏的真诚所打动,看了看他,语气虽是硬邦邦的,但态度有了明显的好转,道:“我自是知道只有你一个亲兄弟,外人哪能相比,守望相助固然好,将来若手足相残,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北里疏笑得无懈可击,道:“我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刚说起战王,好像最近有关他的流言倒不少。”
太子颜色又是一变,道:“别提了,提起他来我就生气。”
“怎么的?”北里疏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