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将神-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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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军马,以监视襄阳郡太守、横野将军吕常的动向。
而此时,关羽得了霍弋支援的两万蛮族兵,兵力十分充足,留下足够的军马守御江陵、公安便全军北上,他甚至都不必担心其余两郡的安危,因为霍弋有足够的军马军将守住两郡,此刻的荆南局势甚至好过自己主攻的襄樊战场。
因着霍弋支援的两万军马,关羽再不必留手,分兵两万余进攻襄阳,三万军马主攻樊城,吕常的本事到底比之曹仁还是差了很远,兼则襄阳城乃是人口大城,比之樊城为曹仁经营的固若金汤,襄阳的五千军马完全不能应对数万大军的攻袭。
只是坚持了月余,襄阳便被关羽的两万军马攻破,甚至关羽在此时听闻江东军犯荆南,还犹有余力的派出关平领着万余军马支援霍弋,可见关羽此刻的军力是有多充沛。
襄阳城北五十里,于禁的七军大营,于禁拿着丞相发来的催兵令却是一筹莫展,此刻的襄阳城已然为荆州兵马攻破,樊城在襄阳以南,若是要驰援樊城,势必要越过襄阳,但是斥候回报,襄阳城军马约万余人,实在是不可逾越的障碍,若是为关羽前后夹击,到时候,自己的军马救人不及,怕是连自己也难保了。
但是于禁亦是知道,唯有进军方能解樊城之危。若是樊城一破,不说襄阳郡,便是许昌所在的汝南郡亦是要受到威胁。到时关羽在进犯攻取宛城,涉洛水便可直趋东都洛阳,到那时怕是壮虎入林,猛龙过江,再也挡不住了。
于禁看向庞德,这个莽撞的西北大将一直瞧不起自己,认为自己的本事不过只能练兵,却无实际的带兵经验,他只不过是一介降将,每每总是那般傲气,却不知道傲气的什么劲。
但是此刻帐中诸将之中,于禁亦是只能与庞德商议军略,其他人实在不大堪用。于禁缓缓抬起头,沉声道:“令明将军,我军迟滞于此处已然数月之久,襄阳为荆州军所占,横野将军身受重伤,兵士散尽,丞相催促我等速速进兵救援樊城,君以为如何方能改变当下局势?”
庞德缓缓抬头看向上头的于禁,于禁的眼中隐隐带着一丝嘲弄,庞德冷声道:“文则将军乃是我军主将,末将一切皆听从将军号令,不敢稍有怠慢!德不过以莽夫,只懂冲锋陷阵,不懂谋略。”
于禁有些生气,这庞德却是故意这般说,却是逼自己向其认错来,但于禁却是缓声道:“某纵横战阵十数年,每每善守不善攻,是以丞相着令明你来辅弼与我,实则是我二人各有擅长,此刻我军兵势颓丧,唯有同心戮力方能解此危局,令明却不可私蓄异志。”
庞德却是听出了于禁口气中的服软,是以抚须缓声道:“我军马两万余,皆是新募甲士,训练时日尚短,某闻关羽军马五万余,其中三万余乃是荆州百战之师,不可与之相较。而驻防襄阳的乃是荆南霍弋自山民中拔选而出,训练时日尚短,我军或可与之一战。某以为,援樊城,必先攻取襄阳,如此,方能缓解樊城局势!”
于禁闻言却是皱起了眉头,襄阳城池坚固高大,非是短时间能攻破的,兼且城中有甲士万余,自己只有新募之士两万,若真的强攻,却是未必能讨得好处。
于禁摇了摇头:“我军若强攻襄阳,关羽若来救,却如何能夺城?”
庞德冷笑道:“襄阳城中多士族,文则将军以为,这些大族难道愿服从刘玄德的统治?依末将之见,可调我城中细作,与城中士族暗约,里应外合,一举夺取襄阳,到时候便是关羽反应过来,亦是救援不及。”
于禁心中暗暗惊叹这庞德的洞察力,却是点了点头:“如此,便照令明将军所言,调动军马,策动城中士族反叛!”
庞德见于禁亦是赞同自己的建议,自是在帐中众将面前涨了脸面,十分高兴,朗声又道:“待我军拿下襄阳,便可依靠襄阳坚城,进可保樊城无虞,退亦可保襄阳郡安危,如此亦可扼守襄水、洛水之险。那么南边关云长的局面便会陷入两难之地。两万虎狼之师的虎视,怕是关云长亦是要坐卧难安了。”
于禁心中极为骇然的同时,亦是十分嫉妒,这厮偏生能在如此胶着的局势中看出这般不寻常的东西来,表面上却是一副温和的嘴脸,尽数收纳了庞德的进言。
于禁缓缓起身,冷声下令道:“联系城中细作的事情,便交予庞将军,待时机成熟,庞将军可告知禁,我等便立时发兵攻取襄阳。”
“喏!”帐中诸将尽都应诺。
于禁却是缓缓挥了挥手,散了帐。
庞统一处中军帐,身侧一名偏将便上前道:“令明将军真乃高人,如此胶着局势,便是于将军都一筹莫展,每日里只能看着丞相的催兵令发楞,若非将军机敏,我等在此地却不知道要耗到几时,真是空费粮草辎重。”
庞德冷哼一声:“这于文则只知练兵之事,不知战阵上的事宜,却不知丞相为何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予他,朝中大将无数,便是张文远、张儁乂等宿将亦是胜过他数筹,唉!真正误事!”
那将军一片拍着马屁,一边随着庞德出了营门,各回本营而去。
自是有人将庞德的言论告知了于禁,于禁却是恼怒之余,却不曾说半句话,因着他知道,这襄樊的局势的确需要庞德这样的人物来破局,若非如此,怕是丞相是要对自己失望至极了。
关羽不停的在进攻樊城,樊城左近已然是尸体堆积如山,樊城内除却曹仁麾下的五千甲士,尚有三千余郡兵,小小的一座樊城,却是像一枚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关羽的喉头,让这一代名将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好在城内的局势亦是不堪,曹仁的军马已然损失千余人,要知道这些军马都是昔日跟着曹仁南征北战的精锐,死一个曹仁都得心疼,况且是千余人,也因为是这样的人马方才将数万训练有素的荆州甲士死死的挡在樊城城墙外。
第207章 密谋()
庞德冷哼一声:“这于文则只知练兵之事,不知战阵上的事宜,却不知丞相为何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予他,朝中大将无数,便是张文远、张儁乂等宿将亦是胜过他数筹,唉!真正误事!”
那将军一片拍着马屁,一边随着庞德出了营门,各回本营而去。
自是有人将庞德的言论告知了于禁,于禁却是恼怒之余,却不曾说半句话,因着他知道,这襄樊的局势的确需要庞德这样的人物来破局,若非如此,怕是丞相是要对自己失望至极了。
关羽不停的在进攻樊城,樊城左近已然是尸体堆积如山,樊城内除却曹仁麾下的五千甲士,尚有三千余郡兵,小小的一座樊城,却是像一枚钉子一般,死死的钉在关羽的喉头,让这一代名将如鲠在喉,十分难受。
好在城内的局势亦是不堪,曹仁的军马已然损失千余人,要知道这些军马都是昔日跟着曹仁南征北战的精锐,死一个曹仁都得心疼,况且是千余人,也因为是这样的人马方才将数万训练有素的荆州甲士死死的挡在樊城城墙外。
虎目内满是血丝的曹仁站在樊城的北城门,眼睛看向北边,仿佛北边有些什么吸引人的物事一般。
满宠缓缓来到曹仁身后,缓声道:“将军!”
曹仁回过头,缓缓就着满是箭簇的门楼坐下:“伯宁,这般耗下去,什么时日是个头啊!你看那荆州军马似是源源不断,无穷无尽一般,初时,我还有些雄心要将那关云长挡在城外,让丞相晓得,他麾下的众位将军,不比那关云长差。但是我在此处守了这么些时日,援军未曾见过半个,那于文则手握两万军马,却不得越襄阳半步,这关云长当真如此可怕?”
满宠只是缓缓的抚着脸颊上的胡须,此刻的他亦是满身黑灰,腰间的佩剑亦是沾满了血迹,便是他这个长于伦策的文士亦是不得不参与到战斗之中,可见白日间的局势危急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将军!若我军上下皆如将军这般想,我想着城确实守不住了,兴许明日便会破!”满宠沉声道。
曹仁无动于衷,数月的固守,让这个不再年纪的老将亦是满心疲惫,荆州军不间断的进攻,让城内的每一个人的神经都崩的紧紧的,没有一个人喊过累,没一个人喊过苦,实则便是因为曹仁无时无刻不在第一线,甚至有几次,荆州军夜袭之时,曹仁亦是在城头出现,亲自参战将荆州军的攻势瓦解。
“丞相将将军置于此地,便是因为将军的长处,善于守城。”满宠缓声道。“将军的职责干系到整个天下的局势,若是樊城一破,关羽便可趁势进取宛城,到时候俯视洛水,便是许昌、洛阳等至关重要的大邑亦是要陷落。若是不幸,天子落于其手,那么我军将不再有大义支撑!届时……”
满宠不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下面的局势,便是个凡夫俗子,市井小人亦是晓得,无非是曹氏一族兵败族灭罢了。
曹仁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站起身:“伯宁你先去睡会,我巡城去了,后半夜怕是荆州人会不大消停。”
满宠亦是起身,看着前头虽疲惫却昂然的身影,满宠远远的行了一礼:“唉!”
樊城的夜,寂静又紧张。
关羽已然是数个日夜未曾睡好了,樊城未曾攻破,他便一日不得安宁,这个樊城的存在对于关羽而言实在是不可容忍。他攻襄樊前,对于霍弋麾下的斥候传来的消息已然是极为明了,便是守备森严的樊城,关羽对其中的设施亦是了如指掌,偏生即便是如此,关羽亦是无法拿这座坚城怎么样,这曹仁的确是一悍将,便是关羽亦是只能这般评价如此人物。
关羽知道,在数万军马反复攻城之下,将一座城池守的固若金汤,怕也只有自己那个义子的父亲有这样的本事了。
响起自己这个义子,关羽却是极为得意,虽说霍弋的成长,他基本没有插上手,但是这样的义子的确太给他长脸了。今日白日里,荆南便传来了一封捷报,江东军攻袭荆南,被霍弋以弱敌强,打的大败亏输,折损数员大将,其中有些人物,便是关羽自己对手,都要小心戒备的人物,偏生自己这个义子硬生生的将这些人物擒杀甚至生擒。
关羽看着远处的樊城,昔日他曾经视天下英雄如无物,到此刻却是被一个自己的义子所折服,怕也是因为这小子是自己的义子的关系吧,否则自己又怎会这般高看他一眼?
霍弋在信中并未对关羽襄樊战略指手画脚,甚至大加赞扬,这让关羽亦是十分欣然,虽说这樊城久未攻下,但在关羽看来,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败亡时日不远了。
却说这庞德派出的人到底是和城中的细作接上了头,这细作混入了荆州军中,乃是其中一屯将,叫做张其。受了北地曹军的重贿,以他屯将的身份,到底还是能接触到不少比较机密的事宜的。
此刻庞德便是要通过此人与城中倾向曹军的士族大户取得联络。
何应乃是霍弋军中派驻在襄阳的斥候都伯,襄阳在曹军手中时,他便在在襄阳城守府做一名小吏,襄阳陷落后,他没有暴露自己,因为这个身份迟早会给自己未来的潜伏工作留下机会。此刻的他乃是襄阳城的商户,因着在吕常麾下做过小吏,是以他与城中大户关系极为密切,是以这生意做得亦是很开。
战时的襄阳城无疑更加是一些想要发财的商人的天堂,这些人无疑都是些手眼通天的人物,无论在荆州军亦或是在曹军中都有人作为靠山或者保人,能够让自己通行于两地,沟通有无,囤居积奇,是这些商人惯用的手段。
何应就是这样存活下来,并且在城中的生意越做越大,乱世之中两种人最为能得到别人想象不到的隐性地位,一个是手眼通天的商人,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将军。
何应就是以这样的身份活跃在军方与襄阳城士族大户之间。而军方高层无疑是晓得何应的真实身份的。
张其想要与这些士族取的联系却是极为不易的,一则这些士族多半是眼高手低之辈,对于自己一介屯将多半是不屑一顾,他也是知道与这样的人物交流的,多半是军方高层,他甚至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个掌理一营兵马的偏将军便是经常走往于这些士族之间的人物。
张其很急,他知道自己一旦做成了这件事,自己或许不用再在荆州军中厮混,更是可以凭借这样的功勋在北地军中混到更高的职位。是以他极为上心。以至于他想要找一个人,而这个人既能与士族交流的同时,地位又是现在的他能够触碰的到的,而且要有唯利是图的性格,而这一切无疑只有襄阳城中的商人能够做到。
张其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