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妻有喜:庶女反攻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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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青有个小奶奶,人不咋地,可养的狗却个个出息。有一次那个小奶奶把羊栓到地里吃草,她转身回家,结果,她到家的时候,狗咬着羊脖子上的项圈也拽回家了。
你看,这得多知道过日呀!竟然担心羊跑了,人家还是狗呢。
例如此类事例举不胜举,可陈碧青一家子善人就是养不出好畜生,养猪拱烂墙,养牛爬石槽,养驴还咬人,养只猫被老鼠追着跑,长得好看怕老鼠也没关系,继续养,后来终于学会逮老鼠了,结果生病死了。
唉,打听到谁家的狗通人性,抱家里来养,好好的狗秧子,被他们一家宝贝似的一养,个头倒是高大雄壮,可惜,傻瞪着俩狗眼不听招呼,人话听不懂,就知道偷吃家里的饼干,你说这啥狗呀!一听到打雷就往床底下钻,吱吱呦呦的叫唤的那个惨,丢死个狗脸。
陈碧青看着木盆里惊叫的两只小奶狗,不知道这两只名贵品种能被她养成个啥样子?
“这是怎么啦?”赤焰带着他的护卫疾步走进来,见两只宝贝是因为洗澡不舒服而叫唤,暗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陈碧青不喜欢,虐待两只狗宝宝了呢。
“怎么?”陈碧青对于赤焰的突然闯入心生不满,挑眉道:“心疼了,如此不放心就带走吧,我不要了。”
“呵。”赤焰笑了,这女人,从来就和他不对付:“送出去的礼,哪有收回的道理,你养着吧,慢慢就会喜欢它们了。”
陈碧青不想让赤焰待在自己的碧院:“三姐夫有事?”口气不好,表情也不咋地。
这是明摆着赶人,赤焰知趣道:“没事,就是听到它们叫的凄惨,过来看看。”不经意的看了眼陈碧青:“八妹妹忙吧。”说完要走。
“你的狗。”陈碧青提醒,她一心想着让赤焰把小奶狗带走。
“你养着吧。”赤焰就不带走。
嘿,较上劲了,陈碧青淡淡的道:“也是,两只小畜生。”
这是咋说话呢?骂人还是骂狗。狄翠、紫槐等人都是一怔。赤焰愣了片刻,忍不住笑了,这精怪的女人,真是欺负他上瘾了,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
第164章 疑惑(五)()
赤焰一走,陈碧青盯着门口若有所思,手下的动作不停,一针一线缝的仔细。
紫槐见了微微讶异,低头继续做着祥云紫玉带。玉簪则明显愣住了,她家小姐自小不爱针线,描样绣花更是厌烦,高兴了还能拿针线缝些喜欢的玩意,一般从不动手,想不到竟还有这等本事,不看手里的活计,照样能把针线缝的精细无错。
陈碧青余光见了,也不理她,苏妈妈精明,用胳膊肘捅了玉簪手臂一下,她立时反应过来,头垂的低低的,穿针引线,再不敢发愣。
陈碧青叹息一声,尽人皆知赤焰父子喜爱犬类,对生性凶猛的獒犬更是青睐有加,费了很多人力物力驯养了一支堪当大任的獒犬军,在周边各国之中威名远播。
她虽然不甚了解赤焰,但也不妨碍她知道獒犬在赤焰心中的喜爱程度,今天若是她不拒绝,那只幼小的獒犬肯定是她的了。赤焰为何一反常态的对她示好?
亲戚之间有过节想和好,应投其所好送礼才对,赤焰为何不打听清楚她的喜好,却偏偏按照他自己的爱好送狗?此事太过奇怪,不由得她不心生疑惑。
在她看来,赤焰讨厌她是从相识就根生蒂固的。
嫡庶有别,赤焰骨子里就鄙视她,多少年来一直如此,不可能突然间生出好感,就算是赤焰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可也没必要把爱如珍宝的獒犬送她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是没有目的,真相只有一个,赤焰换人了,或者上次被马蜂蛰坏脑子了。陈碧青百思不得其解,这是她最后得出的结论。
狄翠此刻已经从木盆里拎出了两只小奶狗,拿着厚厚的布巾使劲擦着两个肉团团的毛,备受蹂躏的小小两只奶狗委屈的“呜呜”求饶,她觉得好玩,还欢快的拍了一下它们的小脑袋:“小姐,给它们取个名字吧?”语带央求,对两只小奶狗喜欢的不得了。
“嗯。”陈碧青琢磨片刻,给两只小奶狗取了两个令人无语的名字:“纯金色的叫金狼,另一只叫金狈。”抬起小下巴,郑重其事的道:“两只合起来就叫狼狈为奸。”要是还有两只,就叫金蛇、金鼠,蛇鼠一窝加狼狈为奸,看见狗就能想起她三姐夫赤焰。
看,她多么多情,对赤焰都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了。
其她人惊掉了下巴,狄翠拖着长音叫了声:“小姐。”这是啥名呀,苦着脸道:“怪难听的,换一个吧?”
反对无效,陈碧青拍板定音:“就叫这个名字,不换,你要是有异议,我就让它们跟你姓,叫狄狼、狄狈。”
“啥?”狄翠惊的跳起来,把窝在她怀里的小奶狗摔了个实在,只听“噗”的两声,然后是吱吆乱叫。她赶紧一手一只拎起来,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立马表态:“就听小姐的,叫金狼、金狈,我一点异议都没有。”让狗跟她姓,亏小姐想的出来,见陈碧青低了头不言语,赶紧拎着刚有了名字的金狼、金狈闪人。
晚饭后,陈碧青差人打听到她父亲陈聘在书房后,便叫了陈凤策和陈青羽一起过去:“我有件事要跟父亲和哥哥说。”于是三个人到了陈聘的书房。
陈聘有些意外,三个孩子一起来找他,肯定是有事,问道:“找为父何事?”
陈碧青略沉吟,把分得一成蓝莓酒利润的事说了,但并未说明蓝莓酒是她最先酿制出来的。她见父亲和两个哥哥惊讶的不敢相信,开口道:“蓝莓酒的酿制和售卖有宫里插手,义兄楚骁在打理,我的意思是,父亲和两位哥哥只管收银子就是,其他的莫管,想来宫中不会亏待我们。”微笑着看向她的父兄征求意见:“这样可好。”
蓝莓酒正是风靡之时,陈聘父子自是知晓,愣过之后大喜。宫里那位的买卖竟还有他们父子一成?这是天上掉馅饼了,谁不欢喜的接着谁就是白痴。
至于陈碧青的提议,他们自是觉得理所当然,有一成利润又如何,不管皇上挣多挣少,就算是赔光了,他们父子也不敢吭声呀。
“好,好,父亲知晓。”陈聘点头。
陈碧青皱眉提醒:“三哥、五哥,此事最好莫要跟母亲提起。”
陈凤策和陈青羽不解,陈聘更是奇怪:“你一心为父兄着想,这是好事,为何瞒着你母亲?”他觉得顾氏若是知道陈碧青对两位嫡兄亲厚,事事以他们为先,自是有所触动,人心都是肉长的,想来以后她会对三女儿好点。
男人不懂女人啊!陈碧青摇头:“父亲,此事若是告诉母亲,她会觉得女儿亲厚兄长是别有用心。一直以来父亲疼我也就罢了,可两位哥哥也偏疼与我,母亲会多想的。”顾氏自己生的儿子,自是想让他们心里偏着她,若是让顾氏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庶女亲厚,她岂会受得了,只怕会更加变本加厉的针对她。
陈聘还有话说,陈青羽开口道:“父亲,就按八妹妹的意思,暂时先不告诉母亲吧。”
陈聘疑惑的看了看他的三个儿女,点点头道:“也罢。”一向贤惠的顾氏为了长女一再任性,薄待了他的三女儿,他也用心改善过她们的关系,却越掺和越相反,这次还是听儿女的吧。
出了陈聘的书房,兄弟二人把陈碧青送到碧院。
陈凤策摸了摸陈碧青的头,道:“青儿,你放心,有我和你三哥在,必不会让你受委屈。”
“嗯。”陈碧青眼眶微热,点点头道:“青儿知道,父亲和哥哥一直是我的依靠,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就算将来她大婚成亲了,家人就是家人,永远没人可以替代。
也许有那么一天太子恼她了,不喜她了,即使父兄不敢招惹皇家,可只要有那么一个属于她的家,她的血亲想着她,为她时刻敞着大门,那她就有希望,就不会凄凉寂寞,觉得人生无趣。就算是被打入冷宫,她也能怀着希望漫漫度过,遥望她的家门,希望哪一天能回去。
陈凤策和陈青羽叮嘱了一番碧院的所有人,让她们尽心服侍陈碧青,不得懈怠。耽误了一些时候,见天色已晚,二人离开。
第165章 和亲(一)()
次日,太子身边眼高于顶的大太监福安奉命给陈碧青送来六套颜色各异的衣裙,还有珠宝首饰各一箱,古玩字画一箱,胭脂水粉香料润肤膏等梳妆打扮之物竟也装了满满一箱,看的陈碧青十分无语。
她从小厌烦擦脂抹粉,香料闻了更是头疼,再加上她十足十是个懒惰的,根本不愿费那功夫捯饬,又变不成天仙,何必呢。
四个紫红镶珠的箱子逐一打开,陈碧青大略过了过目:“把箱盖合上抬到我屋里吧。”虽然她不是多稀罕,可毕竟是惹人眼的东西,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心。
福安哼哼两声,一甩佛尘带着人走了。
陈碧青笑,男不男女不女的阉人,神气个毛。福安瞧不起她庶女的身份她清楚,人家太子乃一国储君,文武兼备、才华横溢,在世人眼里她是高攀了。
回到房里,陈碧青展开六套做工精美的衣裙看了看,她和苏鸯的姐弟关系虽然没有过明路,但太子是知晓的,想必苏尚书心里也门清,如无意外,明天尚书府的寿宴顾氏得带她参加。所以,太子才派人送来这四箱物什给她,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出门赴宴。
陈碧青是领情的,挑了一套嫩粉色束身长裙,准本好明天赴宴的时候穿。下午,苏鸯的外袍里衣都已做好,从福安刚送来的箱子里拿了三块香皂,一副字画,连香囊带荷包、发带、玉佩、靴子,布袜分别包了两个包袱,吩咐人备马车去西市蓝莓居。
上的马车,陈碧青道:“陆谨,去苏尚书府,看苏鸯有空闲了,让他到蓝莓居见我,我早晚等着他。”陆谨得了吩咐拱手施礼而去。
蓝莓居生意不错,有三三两两的行商闻名而来,大量购买了蓝莓酒到他国售卖,一来一往也能大赚一笔,可见都是颇有眼光的精明商人。
陈碧青在后面的房里等了大约近一个时辰,苏鸯才跟着陆谨匆匆赶来:“姐姐,你找我。”
陈碧青“嗯”了声,见他身上的衣袍越发破旧了,微微叹息,起身解了桌子上的包袱,招呼他:“明天你父亲寿宴,我给你准备了袍子和靴子,你试试合不合适?”
“真的?”苏鸯一喜,几步走到跟前,入眼的是他最喜的紫色,欢喜的道:“姐姐竟然知道我喜爱紫色,瞧着真好。”伸手就要摸。陈碧青看到他的手,赶紧阻止,给了他一块香皂,道:“去洗洗手和脸,洗干净了再试新衣裳。”
苏鸯新奇的拿着香皂跟着下人去净房洗漱,不一会儿浑身香喷喷的回来,陈碧青夸张的闻了闻道:“真香,差点把我熏个筋斗。”苏鸯嘿嘿笑着,微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哪有姐姐说的这般香。”他话虽如此说,小小少年却不自觉地把手放到鼻间嗅了嗅。
“包袱里还有两块,回头你带回去,用完了我再给你。”这才拿了一套里衣和一件紫色外袍给苏鸯,苏鸯接了,陈碧青靴子袜子都给了他:“去换上吧。”
苏鸯抱着里外衣裳和靴袜出的房门去换。当他再出现时,陈碧青眼前一亮,招来紫槐,让他给苏鸯重新束发,绑了黑色的绣金丝发带。陈碧青看了他好几眼,等紫色双鱼玉佩和香囊都佩戴上了,她围着苏鸯转了转,毫不吝啬的赞美:“好一个英武不凡的翩翩少年郎,真真是俊美呀!”
苏鸯脸红红的,只是抿嘴笑,姐姐的话他爱听,就是怪不好意思的。手摸到腰间的香囊,硬硬的,纳闷的低头:“什么东西呀,圆圆的。”
“里面放了防风寒的药草,还有六颗珍珠,以备不时之需。”说着话陈碧青把装满银子的紫色荷包塞苏鸯手里:“珍珠是装着玩的,荷包里的银子用到时就花,没了姐姐再给,可千万记住,不可人前露财。”
“晓得了。”苏鸯神情顿了顿,低着头应诺。陈碧青又拿出包袱里的字画给他看了看:“我给你准备了寿礼,你要觉得可行,就拿回去送给你父亲,要是觉得不可行,你就随便处置了吧。卖了,留着都可。”
“我回去就送给父亲。”紫槐把苏鸯换下来的旧衣叠好拿来,陈碧青把两个包袱合一个,用空出来的包袱包了旧衣,全包进一个大包袱里递给苏鸯,苏鸯接了,抬头告诉了陈碧青他的打算。
“嗯,随你。”陈碧青和苏鸯一起出了蓝莓居,上马车把苏鸯送到离尚书府不远的地方离开。
苏鸯常年就那么两身衣服,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