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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闲王赌妃-第119部分

小说: 闲王赌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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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中这么多种毒,醒来就这般好精力,也是个奇女子。”端木帆戏虐地笑着自喃着朝客人所在的西厢而去。

    刻意收敛气息地跨入西厢花形石门,就瞧得一众侍卫将领以及阿虎和他捡回来的女子混乱地战在一起,经过丫鬟们洗刷照料,女子已经脱去夜行装扮,取而代之的是丫鬟们找来的女子服饰。

    一袭紫兰色裙摆处银边花绣长款轻纱罗裙,在戎装的铮亮明晃中恍如随风飞舞的花儿,并未挽起的三千墨黑青丝柔顺光滑随之,那张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脸庞冰冷得骇人,冷漠的眼眸里,尽数是刺人的杀意,下手虽然狠,却没有取命的意思,似乎只是想逃离这里。

    看来,还是个有血性的。

    “停手。”他从花形拱门边走绕出来,命令道。

    阿虎和一众将领侍卫纷纷毕恭毕敬地退离一边,拱手唤道:“二皇子。”

    “二皇子?”女子在半空中翻飞飘然落地,睨着缓步走来,一袭浅紫锦衣袍,俊朗非凡,浅淡笑意,温润如玉的男子,目光从他的衣袂扫过,这是自己迷糊间瞥见的浅紫,是他救了她,只是……为何偏偏是皇室之人?

    “嗯。”端木帆嫣然浅笑,敏捷地扑捉住女子听得称呼,而翻腾在眼底的恨意:“既然姑娘想走,那在下也不作挽留,只是姑娘身子抱恙,若然不嫌弃,喝了药再走也不迟。”

    “你为什么要救我?”女子的话语很冰冷,让端木帆想起出入北方之境扑面而来的大雪,以及说下就下的冰雹。

    端木帆好笑地睨着她:“救人需要理由的吗?”

    “哼!”女子冷笑一声:“自古以来最是无情帝皇家,没有利益使然,没有阴谋诡计,像你这等皇室之人,又怎会出手相救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还真是根深蒂固的偏见啊,忽而端木帆想起同样说过这句话的顾绫萝,只是她当时说的语气特别的嘲讽戏虐,而眼前女子说得满含恨意。

    他无奈地耸耸肩:“姑娘要怎么想是姑娘的事,只是我希望姑娘你知道,如果我那时候不救你,你就无法站在我跟前与我说这些了。”

    女子细细地观察着端木帆的表情,想要从中找到一丝让自己所为怀疑的不妥,可没有,她并没有从眼前男子的眼眸里看出些什么,握住剑的纤细指节紧得泛白,她抿唇咬咬牙道:“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就绕你一命,可——”

    说着她眉目冷得彷如刮起了一片风雪,“别再让我看见你!”

    接着近乎一字一顿地道:“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不会食言!”

    话毕,提剑咬牙忍住身子的不适,飞身没入不知何时变得暗沉的夜幕。

    “二皇子……”阿虎担忧地睨着女子远去的身影。

    “没事。”端木帆淡定得很,浅笑着道:“阿虎阿古,你们去查查白水寨还有哪几个活命的,还有阿豹,你去通知四弟五弟,近日小心些,最后嘛……”还是他亲自去宝亲王府走一趟吧。

    ***

    顾绫萝刚刚哄睡玩嗨了的暮暮,摇醒麽麽们都折腾不过来的朝朝吃下清粥,一边教育着他不能如此任性,以及说过N次的睡觉不能长肉等等,将朝朝喂饱,也顺带在他敷衍的应答中,拜托麒麟帮着好好照看朝朝暮暮,才出了卧室,朝客厅走去。

    “嗯,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端木帆道。

    “白水寨吗……”端木宝华回想两年多以前的事,“当时靖儿与恒儿去剿匪之时,我也好奇过,这些山贼为何武功比传闻中的要高那么多,更何况那时候,靖儿和恒儿都受伤了。”

    顾绫萝未走入厅堂,就听得这对话,立时几步绕过来,好奇地望向他们:“在说什么白水寨?”还奇怪端木帆为何分别没多久又跑来她家,原来真的有正经事儿。

    “在说两年多以前恒儿受伤的相关事宜。”端木宝华一看得顾绫萝,那眉目是真的真的能以肉眼辨析的速度柔和起来的。

    “剿匪的那件事儿?”顾绫萝对这件事也记忆深刻,毕竟端木恒可是差点儿跑去和阎王打麻将了,“我记得最后金漆,额,皇上派的你和两个皇子去的吧?”那会就识破金漆四脚蛇的阴谋,端木宝华还将功劳全推给那两个皇子和将领们。

    “怎么突然说起这事?”顾绫萝坐在端木宝华旁边的主座上,不解地问道。

    “这个——”端木帆从袖中掏出一个像拇指般大小的玉佩,那玉佩圆形,上面印刻着白字以及龙腾图样:“白水寨的信物。”

    “那和剿匪那事有什么关系?”她记得剿匪的那个山寨不叫白水寨吧?

    “大概当时被我们当作土匪剿掉的某一部分人,是白水寨的人。”端木宝华道:“但因为当时我质问过,而他们并未出言辩驳,所以剿匪之时,并未对他们留手腾活口。”

    “那怎的现在才翻出那么久以前的事来说?难道……有人找上门来报仇?”顾绫萝眼珠子一转,睨向端木帆,当时她曾经怀疑剿匪这事有啥内幕,可按照端木靖说的,端木恒完全是为了救他才导致那般惨状,又撇除掉她怀疑的,皇后故意找人杀害端木恒的想法。

    “嗯,差不多。”端木帆颌首道:“所以特意过来和皇叔皇婶说近日注意一些。”想想,他又道:“如果当真找上门来问仇取债,还请皇叔皇婶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个活口。”

    “哦?”顾绫萝好奇地亮了亮眼眸,流转着暧昧,笑眯眯地道:“对方一定是个绝色女子~~”

    端木帆光瞧她那一目的暧昧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很无奈地道:“不是皇婶所想的那样,还有切勿与母妃打这个消息。”幽怨得无力地扶额:“自从与欧阳家的小姐相亲过后,我已经有了无法磨灭的阴影了,拜托你们让我歇歇吧,还有家里挂满贴满的画像,真的……”

    “哈哈哈哈,烤鸡!”顾绫萝毫不留情地取笑他。

    端木宝华也是忍俊不禁地笑起来:“帆儿年纪也差不多了,是该娶亲了。”

端木帆之戏儿悠悠醉且歌(8)从牛奶变成巧克力() 
三皇子府。

    许芷若虽没有出门感受乞巧节,但是皇府里因着她怀孕的事儿,都是放在首位的,让得三皇子府这个唯一的侧妃开心,家中也是布置得气氛浓郁,就连许芷莹都因着父母之命,特意搬到了三皇子府陪伴许芷若这个姐姐。

    许芷若昏睡起来吃炖汤,就瞧得许芷莹呆呆地坐在藤椅上,看着曾经给她看过的那幅画,便在丫鬟的搀扶下好奇地问:“芷莹,你在想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孕妇睡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越是怀孕时间越长,睡得就越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吃饱了睡,睡醒了休息会儿再吃,然后困了又睡这般,几乎很少在夜里三更头,还看得自家妹妹没睡。

    “啊,姐姐你醒了啊……”听得声响,许芷莹从发呆中回神,望着大腹便便的姐姐,还来不及掩饰的落寞就被许芷若瞧了去。

    “今夜和二皇兄去玩得怎样?”许芷若在丫鬟的搀扶下,在一旁的藤椅坐下,接过丫鬟递来的毯子,披在腰腹腿上。

    许芷莹不想许芷若担心,便笑道:“嗯,挺好的,挺开心的呀!”

    “是吗~”许芷若笑得通透,也笑的明了,睨着许芷莹悠悠道:“我的妹妹开心的话笑起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要是还当我是你姐姐,你就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芷莹懊恼地嘿嘿一笑:“就知道瞒不过姐姐你。”她很放松地挎下肩膀,似叹又似哀地道:“我把心事告诉帆哥哥了,不过帆哥哥说无法回应我的感情。”

    “这……”许芷若微微诧异,似乎完全没想过许芷莹这出去玩一玩,就对端木帆表白了。

    许芷莹怕得许芷若要安慰自己,连忙摆手笑道:“不过没事,帆哥哥能亲口和我说这些我已经觉得很高兴了,姐姐你也说过勉强没有幸福,我不想像倩蓉那般,明明对大皇子没感情,还被逼得嫁给大皇子。”

    “我因为姐姐的牺牲,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夫君,已经觉得很高兴了,喜欢帆哥哥是意外,虽然这个意外没有完满的结果,但是以这种方式结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没错,她看着天真无邪,无忧无虑,但是谁也不知道,她在无人的时候,都想了些什么,而历经过今夜,她想得更通透了。

    “傻孩子。”许芷若感动得抹抹溢满眼眶的泪花,她妹妹终于长大了,终于有自己的想法了,很庆幸她的想法能够在正直的那一面,而没有顺应着尔虞尔诈变得扭曲,她笑起来:

    “或许一开始要嫁给阿刚当侧妃是很不满,但是日渐下来,我已经喜欢上当阿刚的妻子了。你也无须觉得我嫁入皇室是一种牺牲,能够嫁给阿刚,我很感激。”

    说着,许芷若轻柔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那份别样的温热,心窝处都是融不掉的暖呼呼。

    “嗯。”许芷莹知道端木刚是以真心待她姐姐的,更知道姐姐愿意为端木刚生孩子代表着什么,但是这门亲事一开始的确是一种牺牲,而她也无法因为他们相处过后的幸福,而轻易忘记姐姐出嫁之时的难受悲伤,也更因为此,她得学着去长大,不能再事事让家人替自己操心,也不能辜负家人对自己的宠爱。

    不经意的垂眸,看得手中抓这得图纸里的画,许芷莹笑了笑,罢了罢了,在帆哥哥心目中,宝亲王妃是不是特殊的存在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她都要开开心心的!

    ***

    京郊百里外小镇某间小青楼的墙头,一抹浅紫正优哉游哉地看着屋子内的好戏。

    “什么!葛正明死了?”一把刻意压低的声音震惊地问道。

    “没错,而且你看这个——”另一把严肃的声音响起:“人家摆明是来寻仇的。”

    “可是……”那把刻意压低的声音犹豫地道,丝丝害怕从颤抖的声音里透出来:“……明明咱们料理得很好,没人发现才是!如今怎的会这样……”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纸始终包不住火,那些人能找到葛正明,同样能找到我们,说不定已经在计划怎么要我们的命了!”

    “那那那怎办?前皇后又已经死掉了,我们就是想推卸责任也推不到哪去啊!”

    “不,还有宝亲王。”

    “什么……”

    “匪是宝亲王带着人去剿的,与我们可没有任何关系。”

    “这……可是……”

    “可是什么,只要把责任全推给宝亲王就好了,耐那些人也不敢碰宝亲王半根毫毛,那宝亲王妃也不是好惹的,你怕啥!这关头可是保命要命,再说他们就是敢惹宝亲王府,落入宝亲王手里哪儿还能活命,而且这事本来就与我们无关,我们不过是代前皇后给点钱他们而已!”

    “但是……”

    “没有但是!你还想不想活命?你儿媳妇不是快要生了吗,你想在这个时候捅个大篓子去见阎王?”

    “我知道了……”再三的犹豫后,那把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妥协了,但是下沉的脸色却还是扫不走担忧与不安。

    目送那两抹发福的身影离去,端木帆轻轻地展开手中的扇子,微微感叹地睨着沉沦的夜色,他就知道这事儿和前皇后脱不了干系啊!

    他相信当时阿恒的确是自愿替靖挡的箭,可其中缘由弯弯道道嘛,就有得抹开来看了,好不容易云淡风轻,如今又得把前尘往事拉出来玩儿,母妃看着也该心酸吧~

    ***

    宝亲王府。

    “朝、朝!”顾绫萝咬牙切齿地瞪着呈大字型躺在厚厚草地上晒太阳的娃儿:“娘亲让你晒晒太阳吸收点钙,你这家伙晒着晒着又睡着了吧!”要不是她深知自家儿子的性子,定时过来瞄瞄,太阳下山后,保准她能看到牛奶变成巧克力!

    “啊呼~”朝朝赖洋洋地爬起身,完全不将顾绫萝的怒气看在眼里,懒洋洋地伸着懒腰:“睡得好舒服~~”

    “……你啊!”顾绫萝伸手故意用力地掐着朝朝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脸颊:“再这样下去,信不信我将你扔给外公!”

    朝朝疼得呲牙咧嘴地摇摇头:“外公说了,我是雕不起来的朽木。”还未说话之时,他和暮暮就被长辈们拉着玩抓周了,他每回抓的都是放东西的盘子(明显是故意的),还被取笑过长大以后是去茶楼当店小二的货。

    “你还觉得自己是块朽木了不起了?!”顾绫萝更气得用力了几分。

    朝朝再一次摇头:“天生我材必有用,我注定是个只会睡觉的货。”

    “……”卧槽!她想揍这家伙怎么办!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明明是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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