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赌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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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泄愤,可不想输给他的她,强颜笑得嘴角直抽筋了快:“如此甚好,若我输了,请公子在清风湾吃顿好的呗!”
“这般没趣的赌注,姑娘是怕在下输不起吗?”端木宝华挑挑眉:“姑娘无须在意在下,瞧你几局下来牌运都不错,我这一手牌虽然差了点,但是姑娘也不必在意,尽管狮子大开口吧,难得的局中局,姑娘就不想玩点有趣的?”
第018章。她一生最大的耻辱()
玩点有趣的?
呵呵呵~主导权在自己手上才叫有趣的,在别人手上那叫被玩弄好么?
端木宝华这家伙真是太太太欺负人了!亏他还口口声声说爱她什么滴!他的爱就是这样表达的吗!简直可恶得令人发指!
仪妃额角青筋突突突地跳,咬牙切齿道:“公子想怎样呢?”
“姑娘好像很有兴致~”端木宝华笑眯眯地瞥着她:“瞧姑娘也是个有胆识之人,既然如此咱们这赌注就变成条件吧,当然这条件得合情合理,不得无理取闹,像命令对方杀人放火之类的,定然是不行的。”
谁奶奶的有兴致?!
仪妃狐疑地审视着他,她不认为端木宝华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像这场赌局,若非胜券在握,他绝对不会引诱自己至此,赌注事未知的条件?他该不会是想借此让她回到他身边吧?
不不不,端木宝华看着不像如此没脑子之人,这种强扭瓜儿的行事方式,看着都不想他的风格,那他究竟想怎样?
如今的自己是骑虎难下了,要在这里说不玩了,这观赛的人估摸都要朝她扔瓜果点心泼茶酒水了,虽得有碧鲁格苏护住她,但在端木宝华跟前,她丢不起这个人啊操!
仪妃怒极心底百转千回之下笑得甜甜的:“那就按照公子说的玩呗!”
端木宝华眸光微转,眼眸微敛,看着她还未选择推开的纸牌,抬抬下巴示意她揭开。
仪妃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起,在第三圈派发下来的三张牌里看来看去,最后坚决地揭开第二张和第三张牌摊开:黑桃A,方块6,相加得7点。
而这不过是定局前的平静而已,仪妃提起的气并没有就此松下,而是更加紧张地看着压起来,作最后定局的三张牌,心里双掌合十地祈祷着各路神仙眷顾自己一下下,过后她必定好好酬谢!
端木宝华看着她下意识握起的纤纤玉手,唇边似笑非笑,看向还在抖个不停,几乎快要入定的同桌参赛者,示意他快点儿。
这同桌参赛者被他一看,吓得心脏都咯噔了一下,抖着的手更加抖了,额角的汗珠都惊得哗啦啦滑落,他深深地咽了口口水,视死如归一般闭眼抽出两张牌摊开:梅花10,红桃7,相加17,去掉满的10,最后得7点。
在同桌参赛者松气中,庄家将他们推开的所有牌回收,而摊在他们跟前的只剩下三圈各自压下来的三张牌。
点数高者可先行揭牌,仪妃与同桌参赛者点数相同,端木宝华示意他两可随意。
仪妃看看同桌参赛者,同桌的参赛者也在看着她,似乎都不想自己先揭开,几番眼神挣扎过后,仪妃白了他一眼,狠狠地瞪了端木宝华一眼之后,心里默念着祈祷,抓起三张牌摊开:方块9,梅花A,黑桃K,公为零,9和等于1的A相加是10,10也化为零。
我的天!
你不是这样耍我吧?!
仪妃不敢置信地瞪着摊开的三张牌,恨不得活生生将它们撕成碎片!
“噗——”虽然早就知道仪妃压下来的都是什么牌,但看到仪妃在众目睽睽之下吃瘪,快要受不了地抓狂,又使劲忍隐下来,千变万化的表情,端木宝华还是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这再明显不过的幸灾乐祸,听得看得仪妃恨不得抓起纸牌,塞进端木宝华狂笑不止的嘴巴里!可恶——这可以说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了——啊啊啊啊——!!!
同桌参赛者的紧张也被仪妃这破天荒的点数,以及端木宝华的笑声吹走了,看着仪妃是一连的同情,如今再看看自己未揭开的纸牌,都觉得有清风在扑面而来,世界既温柔又美好!
“笑笑笑,笑你个头啊,还要不要玩了?!”见端木宝华笑个不停,仪妃涨红着被取笑得红彤彤的俏脸瞪着他。
端木宝华好不容易止住笑,斜睨那同桌的参赛者:“说你呢,还不快揭开?”
“哦哦,是,是的。”同桌参赛者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地忙不迭去抓牌摊开,分别是:方块5,梅花8,黑桃8,相加为21,去掉两个10,最后得1点。
“哈哈哈哈——”看着同桌参赛者那险胜仪妃一丁点的1点,端木宝华再一次很不给仪妃面子地狂笑出声。
仪妃额角的青筋已经气成红色了,瞪着同桌参赛者那1点,都快将眼珠子瞪出来了,奶奶个蛋蛋,老天爷要不要这样耍自己?!自己0点输掉就算了,还翩翩要让别人以那1点赢下自己!!这不是在她丢在地上的面子上,再狠狠地踩了一脚嘛!
呜呜呜,端木宝华这丫一定是她的克星!
她就算丢失记忆,纵横赌场也从未试过这般……这般屈辱!
端木宝华唇边的笑意是完全收敛不到的肆无忌惮了,从笑意以及眉目之间透露出来的自信,令他俊美无双的面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仿若千年古井般深邃的眼眸,流转着勾人心魄的光华,他慢条斯理地抓起躺在自己跟前的三张牌,不是摊开在人前,而是拎起后,抹开成扇形转向仪妃!
红桃J,方块Q,梅花K。
仪妃愣愣地望着端木宝华举向自己的纸牌,眼眸里毫不掩饰地跳跃着不敢置信。
怎么会?
端木宝华这家伙怎如此好运?
三公通杀?
我咧咧个操!
“姑娘,可愿赌服输?”端木宝华好整以暇地浅笑着看着她。
仪妃刷地拍桌而起,扭头看向台下的碧鲁格苏,指着端木宝华,严肃地问道:“阿苏,他有出千吗?”
打从比赛开始,就在注意端木宝华的碧鲁格苏摇摇头。
端木宝华一手撑着下颚,漫不经心地扫过仪妃与碧鲁格苏:“在下赢得光明正大,姑娘可是想耍赖?”
“哼!”仪妃恶狠狠地瞪着端木宝华:“你想怎样?”
就他还怕她耍赖?以他这副阴险小人奸诈模样,她要是耍赖,他定要将她的身份拆穿,然后利用全鲁汉人民的口水淹死她!
第019章。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回到宝亲王身边()
夜凛然,月黑风高。
一袭象牙白棉质锦衣袍男子,站在清风湾酒楼二楼,面向一建一筑都透着繁华昌盛大街道的桌椅旁,望着街道上徒然被守夜灯笼拉长的萧条影子。
久久就如此默然地站着,仿佛只是一座雕像。
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拐角,身上的玄墨衣衫,几乎要融在二楼暗处的身影,几个迈步走近,被外头稀稀落落的灯光,映射得忽明忽暗,无声无色得像是透明的鬼魅。
“碧鲁公子,请坐。”象牙白棉质锦衣袍男子头也未回地轻声道,不轻不重的声音,随着寂夜里的寒风,无形地有丝丝诡怖。
碧鲁格苏眸光暗沉,平静无波,他并未如男子所言那般落座坐下,而是走至木栏边,如男子一般,望着从这里所看到的一切动与静。
半响过去,谁也未做声。
寒风吹过飘摇的灯笼串,刮打出奇异,吓人的声响。
好久好久,久到旁人以为他们会就此无声相站到天亮之时。
象牙白棉质锦衣袍男子,才慢条斯理地打破这份怪异的沉默:“你们以书信联系之时,萝萝有与你提起过我这个爷爷么?”
“嗯。”碧鲁格苏轻轻地颌首,声音是如旧的平静无波:“只是没想到她说的爷爷,会这般年轻。”
在他与顾绫萝书信联系之时,顾绫萝曾告诉过他,她身上所戴的,当初在拍卖场与他竞争过的凤形玉佩,是与她爷爷身上所有的龙形玉佩相呼应的,而他之所以在这个夜半时分到此,是因为进宫之时,守门的侍卫交给他的,装有写着时间和地点,与半块龙形玉佩的信封。
也是到此,他才知道,今日坐于他们旁边的象牙白衣衫男子,就是顾绫萝的爷爷——顾若安。
碧鲁格苏从怀中掏出那半块龙形玉佩,递还给他。
顾若安接过那半块触感冰凉的龙形玉佩,随意地玩弄在掌心:“凤凰高飞在你手上?”
他今日到清风湾之时,就觉得奇怪,因为顾绫萝明明就在旁边,他佩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竟毫无当初在华夏皇宫,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顾绫萝时,那般强烈的灼热反应。
“也算是吧!”碧鲁格苏道:“梭月生辰之时,她把玉佩送给梭月了,我知道这玉佩并非普通的玉佩,怕梭月弄丢,就借意藏起来了。”当时他就曾说过,她这玉佩不能送梭月,可她不听,非要送,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如此。
顾若安颌首轻轻地应了声,微微抬起的雅致脸庞,迎上稀稀落落的纯白流云,经历过无数腥风血雨,被狂风暴雨鞭打过的眼眸渐渐地变得悠远:“我划开悲伤难过,置之死地而后生,跨过时空的河,千辛万苦找到她,
以为再次相遇聚首,已成为人妻的她,可以让我这个为她奔波劳碌一辈子的老头儿,过上些平静安稳的日子,没想到她总要嫌我的生活不够多姿多彩,丰富好玩,非得闹腾出些不让人安生的风浪,一个转身,无声无息就是一年多……”
幸而在这里他是二十来岁,身壮力健的小年轻,倘若他穿越成和现代同年的老头子,他一定会被顾绫萝这臭丫头惊吓得魂飞魄散!
“抱歉,不论如何,我应当给你们报个平安才是。”碧鲁格苏转脸,流转过深沉的眼眸看着话语间透露出沧桑,看起来(实际上也)比自己还要年轻的顾若安。
这抱歉说得很真挚,但对曾经日日夜夜都在烦忧担心顾绫萝,如今已找到她的他们来说,再真挚也不过是废话而已,顾若安摇着头一笑而过:“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找到她的时候,她已失忆?”
闻言,一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的记忆,鲜明得彷如昨日上演,碧鲁格苏平静地不紧不慢道:“我在终极山与终南山的交界处捡到的她,当时雪花纷纷扬,寒风呼呼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她浑身浴血,意识模糊,低低地求着我带她走。”
“那时,她还认得出我是谁,可昏迷过后醒来,已什么都不记得了。”
碧鲁格苏缓声道:“我一腔的疑问,就此搁浅,只得派人去查探她的情况,曾想过把她交还给宝亲王,可查探到的消息让我却步,再加上她失去意识前,向我求救之时,望着我的眼神太过悲伤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愿意回到宝亲王身边……”
***
皇宫,仪妃的凤仪宫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想起今日在清风湾受到的屈辱,仪妃就如狼似虎地对着床顶好一顿狂嚎。
自从她回宫,就是这般癫狂模样,见惯不怪的杜鹃与黄棠等一众奴仆,淡定地站在原位,等候她的点名吩咐。
端、木、宝、华,你这家伙给我记住!
12个时辰的约会是吧!明日咱就走就瞧!
仪妃恶狠狠地啃咬着无辜的蚕丝被子,想到端木宝华那风华绝代的浅青色身影,只觉得牙齿前所未有的瘙痒难耐!
“娘娘,娘娘——”
就在仪妃啃咬蚕丝被子犹如啃咬着端木宝华那般,假想得爽歪歪之时,熟悉的急呼响起,在一众奴仆好奇的张望下,碧鲁茜潼的贴身丫鬟小苗,急匆匆慌张张地跪在仪妃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磕头:
“娘娘,您快去救救我家郡主!”
“那丫头又干嘛了?”仪妃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无奈地从假想中回神。
“这……奴婢也,也不是很清楚,但是郡主就是不见了,郡主出府之前和奴婢说过很快就会回府,可奴婢怎样等她都没回来,而且派人去京中大大小小的赌场里找,也没找着人影!也,也没敢打扰卧在病榻上的王爷,更没敢大张旗鼓……奴婢能想到的求救对象也就只有仪妃娘娘您了!”小苗急得眼睛早就睁红睁红的了,说着说着也掉起了泪。
仪妃听得直皱眉:“可有派人去询问过华夏两位皇子?茜潼近日与他们走得很近,可能随他们一道去玩了。”
小苗抹着泪:“奴婢虽没敢声张,但也有偷偷去两位华夏皇子那儿查探过,并未在他们身边看到郡主的身影!”
“这丫头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诶!”仪妃拧着眉,咬唇撇嘴自喃着从被窝里爬起:“杜鹃、黄棠,更衣!”
第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