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跪下唱征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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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的皇后()
聂王却似是早就料到叶以然会这么说,要证据是吧,他有人证,看她叶以然还怎么开脱!
“父皇,宫里的胖嬷嬷在叶府教襄王妃规矩时,曾看到襄王妃房里有条白色小蛇,那蛇是修行界的寒冰蛇!她能有寒冰蛇,就必定会有玉骨蝎!”
皇后在一旁添油加醋,这事儿可不能让叶以然轻易脱了罪。
好不容易有了置她于死地的机会,岂能不好好把握?
“皇上,这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襄王妃还仅仅只是个王妃,若是事情不查清楚,只怕会落人口舌。”
安陵靖阳在一旁干着急,这该死的皇后,恶毒的老女人,早晚有一天要弄死她!
“父皇,襄王妃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她哪有修行界的灵物?这分明就是皇后与聂王的栽赃嫁祸!”
皇后的桃花眼一挑,轻视之意昭然若揭,“靖王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后悔当日求皇上解除婚约?”
短短的一句话,就堵得安陵靖阳无话可说。
叶以然也讨厌皇后,岂容这个老女人在这兴风作浪?
虽然皇后和聂王没有冤枉她,可这安陵靖阳何其无辜,把他牵扯进来作甚?
“皇后娘娘,过去的事您还挂在嘴边,可真是关心我。我这儿倒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皇后娘娘想置我于死地!不知皇后娘娘可还记得这样东西?”
皇后不知道叶以然说的是什么东西,遂一脸的大义凛然,好似她真没做过什么谋害叶以然的事。
“襄王妃,你可知你放出了这句话,若拿不出证据会是什么罪?”
叶以然一脸倨傲地抬起下巴,直视殿上的皇后,厉眸中泛着嗜血光芒。只是一眼,她便垂下眼睑,将翻涌的情绪沉于眸底。“污蔑皇后,死罪!皇后娘娘说过,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皇后娘娘想谋害我,又是什么罪?”
在她面前这么高傲?皇后哪有受过这种气?就连最受宠的帝皇妃都要毕恭毕敬地向她行礼,不敢越矩半步。
今日,倒是让这叶以然开了个先例,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不挫挫叶以然的锐气,她还真了不得了。“若你拿得出证据证明本宫意图谋害你,本宫便交出凤印,禁足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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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证物()
叶以然想笑,这女人为了想弄死她,竟然不惜交出凤印。
真想知道皇后哪来那么大勇气下这个赌注。
可,这事儿还是得皇上说了算。
这显然不公平,叶以然污蔑皇后就得死,而皇后谋害叶以然还只是禁足两年?
皇上对叶以然的偏袒也越发的明显,“如若襄王妃是污蔑皇后,那就贬为侍妾,毕竟只是说话不小心!如若皇后真的意图谋害襄王妃,这么恶毒的女人,没有资格母仪天下!有了证据就废后,永世不得出冷宫半步!”
皇后身子一颤,看皇上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幽怨。
当了二十多年夫妻,他竟然对她这么无情?
“皇上可是认定臣妾意图谋害襄王妃?”
皇上反问:“皇后是一国之母,你现在是在怕襄王妃拿出证据?”
“臣妾……并无此意!”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无此意,皇后也不用怕什么。朕不会冤枉任何好人!也不会纵容一个坏人!”
叶以然都看在眼里,这大殿里正好也有太医在,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手帕里还包着什么。
叶以然望着皇上,目光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皇上,可请太医看下此物?”
“准了。”
太医接过叶以然的手帕,解开后发现里面是块散发着幽香的手帕,看那做工和布料显然是宫里的东西。
可是,手帕上散发的幽香不正常。
“回皇上,这块手帕上有很浓的雪阳花香,光闻这香味就知道最起码用雪阳花煮水浸泡过二十天。”
雪阳花?
皇后一听就懵了。
胖嬷嬷说那天她把这手帕一给叶以然,叶以然就给扔了,哪曾想她竟然还留着。
皇上冷哼一声:“接着说。”
“这雪阳花可用来缓解疼痛,容易使人产生幻觉,久而久之,就会癫狂至死,且死因无法查证。雪阳花是禁物,除了宫里有,外面买不到。宫里的主子也很少用此药,皇上可下令让御药房查一下是最近哪个宫领过雪阳花,便知这手帕到底是谁的。”
皇上大怒,冷声道:“来人,去御药房查最近有哪个宫领过雪阳花!”
皇后眼睛一闭,千算万算,竟然栽在一个十五岁的丫头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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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嬷嬷的倒戈相向!()
这时躲在偏殿的胖嬷嬷怕了,原本她躲在这里是聂王安排,让她出去作证说自己看到一条小白蛇。
可现在看来,皇后与聂王已经处于下风,如若她再帮聂王作证,恐怕她也会死。
倒不如,揭发皇后的罪行,来保自己一命。
大殿里顿时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公公来通报:“皇上,凤梧宫的胖嬷嬷求见,说是知道皇后谋害襄王妃的事,要不要宣她进殿审问?”
皇后立刻睁眼,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啊,现在就要背叛她了?亏她如此的重用于她。
皇上怒瞪皇后一眼,说:“宣她进殿!”
胖嬷嬷一进殿就先磕了几个头,老泪纵横地揭发皇后的罪行。
“皇上,奴婢就是宫里派去教襄王妃宫规的嬷嬷,奴婢可以证明皇后娘娘下令要奴婢谋害襄王妃。奴婢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这么做,可皇后娘娘说奴婢若是不这么做,就要了奴婢的命……求皇上为奴婢做主。”
皇后顿时怒了,站起身来,双目圆瞪,指着胖嬷嬷说:“本宫待你这般的好,你竟然污蔑本宫!来人,将她拖下去掌嘴二十!”
皇上冷声问:“皇后,注意你的仪态!”
皇后愤然地坐了回去,憋了一肚子怒火无处可发。
叶以然好笑地看着胖嬷嬷,果然墙头草,不枉留她活到现在。
“嬷嬷,有皇上替我们做主,你什么都不用怕,没人敢动你半下。聂王污蔑我房里有蛇的事,也请嬷嬷如实向皇上禀明!”
这胖嬷嬷为了保命敢反咬皇后一口,就不会怕反咬两口!
一口是咬,两口不是咬么?
胖嬷嬷在宫里呆了那么多年,也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叶以然话中的意思。
只咬皇后一口,只怕这聂王也会要她的命,倒不如,摆明了与叶以然站在同一立场。
“皇上,宫里头派人去叶府那天,皇后娘娘就和奴婢说了,要让叶小姐悄然无声的死,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就在襄王爷大婚的前几天,皇后娘娘给了奴婢这块手帕,说是给叶小姐用,奴婢若是不给,就要了奴婢的命。”
皇上扫了皇后一眼,对她有些失望,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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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鞋是叶以然的!()
“后来奴婢把手帕给了叶小姐,又觉得良心不安,就偷偷告诉了叶小姐这手帕的秘密。这样既完成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又没伤及叶小姐。”
叶以然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真是个聪明人,可惜她叶以然不喜欢。
胖嬷嬷给她手帕时,可什么都没说过,是她觉得纳闷一手扔掉。
“多谢嬷嬷的救命之恩,将来有机会,叶以然定会报答嬷嬷!”
这聂王也是恨不能掐死胖嬷嬷,吃里爬外的东西!
“胖嬷嬷,你告诉本王在叶以然房里看到小白蛇,这话可得负责任的!”
“不知道谁那么恶毒放蛇来害叶小姐这么个弱女子,她看到蛇已经吓得快哭了,那条蛇还是奴婢打死的。”
聂王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又不能在皇上面前发作,只得忍了。
“父皇……那些事儿臣暂且不提。儿臣奉命查叶府外的死尸与易秋水一死。绝对不能放过真凶!”
皇上也怒了,冷声质问:“你无凭无据,查得出谁是真凶?”
“父皇,这洛城只有一只神兽灵幻狐,目击者提供的证据是一个骑巨狐的女子杀的。而左相的无夜似乎对襄王妃很不一般,就连无夜脖子上的银锁,都是襄王妃的东西。”
那银锁是她在银铺里打的,那事儿要查到一点儿都不难,她没什么不可承认的。
只是,这银锁又能证明什么呢?
“皇上,左相曾在叶府保护我几天,我送点儿东西给他的宠物,有何不可?”
送点东西这本不为过,可问题是这无夜对她到底如何。
聂王就揪着这一点,他就要通过无夜来揭穿叶以然,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为了弄死她已经付出那么惨重代价,今天就算她不死,他也一样不好过。
皇后被废的事聂王挽回不了,只能等过些天找太后帮个忙,但叶以然今天非得付出代价不可!
“父皇,儿臣也没有说叶以然就是凶手,儿臣只是觉得无夜好似认识她,对她非常特别。而且,儿臣若是没有猜错,左相房里的绣花鞋应该是叶以然的。”
夜沐西倒是想光明正大承认,可那样做会让毁了她的名声。
即便是想做到坦荡荡,前提也该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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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王的代价()
“左相大人也别这么咄咄逼人,本王只是觉得叶以然有点可疑。光看叶以然落水后左相对她的怜惜,与紧张程度就不一般。”
若是在平时,襄王定会出面维护叶以然,可今日他得知了叶以然是帝皇妃的女儿,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出面,夜沐西也会将她护得很好,夜沐西是那么的紧张她。
夜沐西也没有让人失望,更没有躲闪或是回避什么。
“襄王妃这么个弱女子,又是倾城之姿,这么个女子,聂王不怜,本相可狠不下这个心。”
“那左相能否说出那只绣花鞋是何人的?能否请她入宫来作个证?”
唔,想把他拖下水?可他夜沐西岂是个任聂王捏的软柿子?
“聂王这话真是欺人太甚。本相只是心仪于她,她尚且未答应嫁与本相,请她作证岂非是坏了她的名声?”
夜沐西死咬着不肯说出绣花鞋的主人,这聂王只得求助皇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讲。”
“等会无夜回来,儿臣想看看它对襄王妃是否有好感。就能知道叶以然是不是那天夜里驾着神兽杀人的女子。”
靖王红着脸,训斥道:“荒唐,你这是拿襄王妃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神兽,那也是兽,爪下无轻重。王兄这是想置襄王妃于死地吧?”
“王弟,你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对她尚有余情?”
叶以然却是憋了口气,低吼道:“聂王,那我倒想问问,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扑上来伤了我,又该如何?”
光看夜沐西为叶以然脱鞋,无夜又挠她脚底心,聂王就认准了无夜不可能伤及叶以然。
“本王愿罚俸三年!”
“你还真是皇后的儿子!我拿生命作代价,你只是罚俸三年?你还真和你母后一样不拿别人当人看。”
已经说了废后,而这聂王又在兴风作浪,若要罚,必定要削了他的爵位!
叶以然一手指着聂王,对皇上说:“皇上,聂王这么污我名声,如若我不敢让无夜一试,似乎是我真怕试出问题一般。为了证明清白,我愿以身一试,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皇上可否削了聂王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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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聂王脸色一变,可话到这个份上,叶以然好不容易才愿意一试,假如他放弃机会那才是傻。
可,如若没有试出问题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父皇,如若冤枉了襄王妃,儿臣愿意被削去爵位!”
无夜不负众望把那个人揪出来,那人断了一条胳膊,无夜咬着他进殿,留下一地鲜血。
夜沐西让无夜把人放下,看了眼皇上与聂王,又见叶以然对他点头,夜沐西也不好当众指使无夜做什么。
他只是用力朝叶以然甩了下手,无夜扑腾一下,朝叶以然小跑过去。
叶以然心里暗道不好,这回死定了。
看无夜小跑就知道它心情愉悦呀,它心情不好时是暴走。
安陵靖阳知道叶以然与无夜的关系,暗暗着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