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妃:爷,请笑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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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大白(4)()
“没关系,我不急,你好了便洗。”
靳珩在阎诺左掌打了个奇丑无比的蝴蝶结,看得阎诺似曾相识。
挑挑眉,这靳珩是对蝴蝶结情有独钟吧?阎诺吐了口气,而且还是这么丑的蝴蝶结!真是恶趣味。
至于给他洗衣服,阎诺是直接轻笑出声,想得真是美极了!
“谢谢你帮我包扎的这么独特,但是男女有别,这大半夜您老人家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阎诺说这话时,人也起身,踱步靠近靳珩,而靳珩是下意识的后退,阎诺自然是步步紧逼,直到靳珩退出了房门,阎诺才“啪”的一声直接关门,关门之时还不忘冲着靳珩扮了个鬼脸。
靳珩眉角轻蹙,脑海中竟然冒出“可爱”二字,惊的他摇了摇头,欲甩掉这没由来的认为,转身带着一抹或许连自己也未察觉的逃闪。
二楼的转弯处,一抹绿色的身影若隐若现,直到那挺拔的背影消失无影,还久久伫立不动,就像是一抹雕像,在期盼着什么
次日,阳光清煦。
阎诺一大早便唤来岳閔和李桢等人,几人在屋内商量部署了一番后才分开行事。
天香赌坊,客潮如涌。
“小诺,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
岳閔摸了摸才不久粘上的满脸络腮胡子,一脸郁闷的开口,他这造型,还真是丑出新境界。
阎诺是满意的颔首,自己只是在上次女扮男装之时,在楚华裳面前提起过假胡子,没想到,这次她竟然直接用头发做了好几个款式的胡须。
阎诺是打心底的知足有这么一个红颜知己,人生得一知己,何求啊。
“这样才能更好的掩盖身份,是不是傻。”
阎诺挑眉,嘴角勾起,浅笑着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那两撇小胡子。
嗯这样比先前的那小白脸模样爷们儿多了。
“可是这胡须也实在太多了吧,我这一张嘴说话,都进嘴里了”
岳閔嘴上虽然在抗议,但心底,自然是接受了自己的这满脸大胡子,是典型的“心服口不服”!
“嘘目标人物出现。”
阎诺余光瞥见天香赌坊内出来一抹熟悉的身影,急忙拉着岳閔躲到一旁。
顺着阎诺的视线看去,从赌坊里走出来的正是冯晁夕的侍从卓咀。
此人很豪赌,每日千篇一律,卯时进赌坊辰时才出来,所以要绑架他就必须趁现在。
“晦气,真是晦气,又特么的输了。”
卓咀气愤的转进一条小巷,嘴里骂骂咧咧的,看来是今天手气不好。
阎诺,岳閔两人尾随其后,打算见机动手逮人。
阎诺嘴角微挑,拍了拍岳閔的手臂,用口型无声对话道:
“你用麻袋罩住他,再打一顿。”
岳閔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老早就看不惯这冯晁夕的两个狗腿,上次身上的伤,其中大半也是这卓咀下的毒手,这次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
这卓咀能成为冯晁夕的侍卫,自然也是有两下子的。
但这岳閔也是机灵,来了个“声东击西”,几番周折才一麻袋盖住了卓咀的大半个身子。
许是卓咀通宵赌钱,精神恍惚,不在状态,也是看似轻易的被ko了一顿,实则岳閔身上也挂了些彩。
“走吧,去衙门。”
阎诺瞟了眼扛着卓咀的岳閔,淡淡说道。
“是。”
岳閔瘪瘪嘴,颠了颠肩上的负重,直接大步跟上了阎诺的步伐。
自己的武功,还有待提高啊。
岳閔心底,暗暗打气,浪迹江湖,可不是这么容易,自己要学的东西,实在还有太多!
第149章 大白(5)()
当阎诺抵达大都府时,已是晌午时分。
庄严寂静的大堂之上,挂着明镜高悬。崔铮正端坐于堂上,而堂下则围观了一帮好奇的百姓。
“来人,带与陆长山案情相关一干人等上堂。”
崔铮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不出片刻,便见受害人陆湘,在她舅娘齐茵莲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醉生梦死’楼灵儿身边的小丫鬟莲叶,陆氏药铺的伙计黄五。
至于最后一位阎诺的“老熟人”,自然是如今的阉人,冯晁夕。
手拈香绢,翘着兰花指,本就魁梧的身体,硬是扭来扭去,这模样,看得直叫人反胃。
阎诺不自禁勾了勾嘴角,这男人没了繁衍后代的工具,原来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变了样啊,连以前珍惜如命的满脸络腮胡,也刮的干干净净。
这冯晁夕俨然变成一个魁壮的太监!
阎诺颔了下脑袋,看来李桢办事效率不错,证人通通到齐。
“民女陆湘,民妇齐茵莲,奴婢莲叶”
“草民黄五”
“叩见崔尚书。”
崔铮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淡淡的从鼻翼发出一声“嗯”,便没了后话。
“哎呦,崔大人,你没事叫本少爷来做什么,你不知道本少爷很忙吗?”
一阵尖锐的声音响起,让阎诺鸡皮疙瘩“腾腾腾”的直冒。
“噗——”
实在忍不住,阎诺轻笑出声。
“大胆,你这小白脸为何发笑?”
冯晁夕用翘起兰花指的手,指向阎诺的面门。
阎诺微微收敛,继而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我这发笑啊,是一种愉悦的心境,笑是宽容的胸怀,笑是仁爱的表达,快乐的源泉,我们应该学会用笑来熨平心灵的褶皱。自然,笑也会体现出一个人的宽宏大量”
阎诺话还未说完,便被冯晁夕打断,可想而知他脸色之难看。
“肃静,肃静!”
崔铮重重拍下惊堂木,厉斥道。
随着堂下两排衙卫拖声拖气的“威——武——”之后,崔铮才开口:
“你就是李桢所说的郝公子?”
话是问的阎诺,直到见她点头,崔铮这才继续说道:“快些一一道来。”
“是。”
阎诺躬身对着崔铮拱了拱手,才转身对着陆湘轻声道:
“烦请陆湘姑娘,将那日的事再细说一遍。”
“民女遵命。”
陆湘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来:
“那日舅娘回乡探亲,爹爹出门未归,家中除了民女,就只有岳閔大哥。岳大哥由于伤势未愈,所以很早吃了药便歇息了,而民女是到了戍时才准备就寝,就在民女准备宽衣之时,突然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人也变得晕乎乎的,接着就听到一阵开门声,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的脚步很轻浮,身上有很浓烈的酒味。”
“那酒的气味,可有什么不同?”
阎诺双手环胸,淡淡的问道。
虽然这对白已经问过一次,但毕竟这崔铮,还有围观百姓不知此事内情,阎诺只能耐着性子,再问一遍。
“那酒的气味中,带着淡淡的莲花香,并且那人身上还带着一股胭脂水粉味。”
陆湘也是一五一十的重复说道。
阎诺勾了勾嘴角,缓缓说道:“莲花香,水粉味。”
说着,阎诺踱步走到冯晁夕面前,笑的意味不明:“不知这位长得强壮的什么什么,可有喝过这酒?”
“哼,你个小白脸儿,本公子喝过什么,关你何事?还有你说的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
冯晁夕的话一吐出,阎诺立马后退了两步,这会不会太夸张了?挑眉,难道男人没了那玩意儿,声音都会变得这么尖锐?
第150章 大白(6)()
抿了抿嘴,阎诺笑的骇人,走了两步,靠近冯晁夕,在他耳边呢喃道:
“好戏即将开始。”
话落,冯晁夕脚下竟然猛的一顿,这个人,为何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莫名其妙的惧意,居然是来的如此情不自禁。
“现在轮到你来说当日的情景。”
阎诺说着,瞟向一旁的莲叶,既然她是灵儿身边的贴身丫鬟,那么那日所发生的事情,这丫鬟也一定知道一二。
莲叶有些战战巍巍,点点头,侃侃而来:
“那日来灵儿姑娘灵綉阁的正是冯少爷。奴婢也不知这冯少爷用了什么法子夺了冠,还饮了‘醉生梦死’的天浆,一直到戍时吧,他的侍从卓咀突然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接着就看他大笑着走了。”
阎诺挑眉往冯晁夕瞧去,见他铁青着一张脸,心底不禁冷笑,也是便宜了这冯晁夕,在当阉人之前,还翻云覆雨了一番。
转身对着岳閔点了点头,示意把昏迷不醒的卓咀弄醒。
岳閔会意,将麻袋打开,冯晁夕顿时脸色一阵惊恐,脚下一软,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后方的木椅上,双目圆瞪。
岳閔也是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法,几个大嘴巴子,直接招呼到卓咀的脸上。
“嘶哎呦,哪个挨千刀的敢打你爷爷我”
卓咀骂骂咧咧的转醒,这才看清自己的现状,纵是心底有十万个不解,也隐忍心底,赶忙跪在地上,叩首道:
“小人卓咀见过崔尚书。”
“卓咀,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崔铮眯起双眼,俯视堂下的众人。既然案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他自然也明白这卓咀必定有重要口供要阐述。
“这,这小人”
卓咀犹豫不决,哆嗦着望向冯晁夕,又埋下脑袋,不知所措。
“啪——”
崔铮重重拍下惊堂木,震的卓咀心底一惊。
“在大都府内,具事如实道来,如若不然,杖刑伺候。”
崔铮怒目而视。
咽了咽唾沫,卓咀像是打定主意般,哆嗦的指着冯晁夕说道:
“大人,弓虽jian陆湘的人是少爷,我只是听他的吩咐在岳閔的药里下迷药而已,除此之外,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呀。”
“你个吃里扒外的畜生——”
冯晁夕气红了眼,起身迈着小碎步上前,踹了卓咀一脚,大骂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嫌命太长了吗?”
“少爷。”
卓咀略带愤愤的叫嚣道:“这,这不能怪我,是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我卓咀好歹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找人杀我灭口,那那你也不能怪我。”
卓咀握紧了拳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冯晁夕蹙眉,满脸困惑,但自知,自己强bao。陆湘一事,大局已定,现如今苍白的辩解,只是徒劳,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椅上。
阎诺勾了勾嘴角,先前在巷子之时,故意让卓咀听见自己说是奉了冯晁夕的命来杀他,此时他们狗咬狗是最好不过。
岳閔暗暗对阎诺竖起大拇指,这招用的极妙!
“如今人证,只能证明冯晁夕玷污陆湘清白一事,但陆长山的死由,还欠缺证据。”
崔铮双眼瞟向堂下的阎诺,厉声说道。
阎诺还未开口,倒是一旁的冯晁夕尖声尖气道:
“对啊,崔大人英明,这陆长山可不是我害的。你可不要诬陷好人啊!”
自然,最后一句话是冲着阎诺说的。
第151章 大白(7)()
阎诺勾了勾嘴角,并未理会,向前跨出一步,道:
“大人,凶手是谁,我接下来会一步步慢慢揭晓。”
说着,阎诺踱步瞟向一旁低眉顺眼模样的黄五,勾了勾嘴角道:
“崔大人,郝某之前说过,陆长山的致命伤是脑后被人用硬物重击致死。”
阎诺说着,微微抬头观察着崔铮的神色,见他一副了然,想来,怕是这李桢在崔铮面前提及过。
“嗯。”
崔铮点头称道。
“既然是被硬物重击脑部,那一定会流非常多的血,可是据本人的查探,死者所躺之地,根本就没有太多的血迹,反之在我用浓醋加白酒,洒在地上之时,才发现陆长山所躺的地方血迹只有少许,而离尸身较远的药柜,反而是一滩大量被清洗过的血迹。所以不难推断,陆长山的尸身被人搬移过。”
阎诺说着,双手附于身后,挪了挪身子,继续道:
“崔大人,请问当日是何人第一个发现陆长山尸体,而前来报案的?”
崔铮蹙眉,微微想了片刻,道:
“陆氏药铺的伙计。”
“是,是小民。”
黄五连忙跪下颔首称是。
“好,现在就请你把当日情形再诉说一遍吧。”
阎诺面色平静的盯着黄五的头顶,淡淡说道。
“小,小的自然是知无不言。”
黄五眼光有些闪烁,但还是回忆着继续说道:
“那日,小的赌钱赌到很晚,在回家的路上刚好经过药铺,无意发现药铺的门没关,于是便偷偷的想去一探究竟,哪想,小的才刚推开一点门缝,就被人给一棍打晕了。”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