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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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时候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这男人竟然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就这份儿无声无息,就值得他们重视。
“你是谁?”呼延流云如临大敌,明明这男人只说了一句话,可是却成功的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武宣王傅子墨并不像其他的朝臣经常出席各种活动,他独来独往性格诡异难测,只有圣上摆设的一些重要宴席他才会出现,而那些重要宴席,这些小权贵是没有资格参加的,所以这些京城中的小权贵们倒真还没机会见到他。
“本王是谁?”傅子墨轻轻笑了笑,抬起手,轻轻一拂袖,远处的呼延流云就觉得面门生疼,本能的就松开了钳制秦落烟的手。
秦落烟脚步踉跄的往前跑,怯生生的躲到了傅子墨的身后,“他就是我喜欢的人,怎么样,比你们这些虚有其表的败类好很多吧?”
这种时候,她非常善于替傅子墨拉仇恨。
“死丫头,别以为谁都护得了你!小爷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小爷的能力!”呼延流云被她一践踏,怒火仲烧,根本没有注意到傅子墨说的是“本王”两个字。
倒是武池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惊恐。在南岳,除了呼延流云的老爹是被封了外姓王爷之外,就只有一个王爷,武宣王傅子墨!
只是,可能吗?竟然会这么巧,眼前这人就是?
不过武池嘴唇动了动,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竟然忘记提醒呼延流云。
“就你?”秦落烟鄙夷的笑了。
这一笑,越发扫了呼延流云的脸面,气得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就要冲上来。
突然,一声轻哼,让气氛再次压抑了起来。
傅子墨长身而立,嘴角一抹邪魅的笑,冷冷的道:“呼延那老匹夫竟然生了这么一个蠢货,看来真是安逸的生活享受得太久了。”
这南岳,敢称呼呼延王爷为呼延老匹夫的人没有几个。
这下呼延流云是真的有些胆怯了,他举着剑,没有冲上来,又问道:“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
“让本王自报姓名,你配吗?”傅子墨一步步的往前走,围着呼延流云身边的几个公子哥儿被他的气势所震慑,竟是没有一个人敢挡了他的路。
“本、本王?你,你是武宣王?”呼延流云也不是个笨的,冷静下来立刻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是谁,这天下,还没有谁敢冒充武宣王的,而且,传闻武宣王生得比妖孽还俊美,这也不是说能假冒就能假冒的。
第66章 因为你是本王的玩物()
只是那个对于一般人来说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竟然真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众人都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便是无止境的恐惧,连呼延流云都不敢招惹的人物,他们这些一般官员大户的子弟,哪里敢和这尊大佛发生矛盾,有两个胆子小的就想转身跑。
呼延流云见了,鄙视的看着他们,可是和失去舒颜流云的信任比起来,显然是自己的性命,和自己家族的利益更重要。
“对不住了,流云我想起来我爹还等着我回去背书呢,我,我先走了。”
“我,我也是,我忘了今天是我母亲生辰。”
几人各自找了借口,向呼延流云随口解释了一番转身就逃了,只有武池还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离他而去。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先前还被众星捧月的呼延流云不过转瞬间就众叛亲离,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回吧。
秦落烟看得有些戚戚然,不过却也觉得让那些人就这么走了着实有些可惜。听这些公子哥儿话中的意思,曾经糟蹋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干过的坏事也是一桩接着一桩。
只是,她看了看傅子墨,这人不是救世主也不是审判官,指望他惩恶扬善?似乎不太可能。
呼延流云见武池还没走,怒气冲冲的吼:“你怎么不走?怎么,不怕小爷我连累你了?”
武池摇摇头,道:“都是兄弟,有难同当吧。”他又转向傅子墨,拱手鞠躬道:“还望王爷恕罪,我们几个实在是不知道这姑娘是您的人,如果早知道,我们是断然不敢随意冒犯她的。”
若不是先前见了这些人武池的嘴脸,连秦落烟也要觉得这武池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说出这番话来,看上去倒是有些豪气。
所以她撇了撇嘴,对于这种伪君子的行径越发不耻,不过她依旧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傅子墨的衣袖,“王爷,我看这几位公子也不是故意的,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好歹他们一个是呼延王爷的独子,一个是武宁侯的嫡子,惹到他们也是得罪了人。”
“哦?”傅子墨看她的眼神眯了眯,“你让我放过他们?”
秦落烟点了点头,看似认真的点了点头。
傅子墨却突然笑了,他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双眸子里深沉如冰,“女人,本王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在本王面前耍手段!费了这么多的功夫,你不就是想借本王的手处置这些人吗?怎么,现在让本王放了他们?”
秦落烟大惊,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傅子墨,她还是小看他了,原来,他一开始就看出了端倪!
也是,如果那么容易被人利用的话,傅子墨也就不是大名鼎鼎的武宣王了。
不过,他还是跟她来了这里,这就说明,他愿意做她手中的刀借给她用上一用。
“本王再问一次,你是要本王处置他们,还是放了他们?”傅子墨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已经可以隐约看见秦落烟的下巴上留下了指印的痕迹。
梅树上开满了花朵,在冰凉的夜风里,有那么几朵在偷偷的绽放,释放出来的香气像是一种无声的蛊惑,让他俯身看她的画面生出了丝丝暧昧的味道。
他缓缓低下头,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就吐纳在她的耳鬓处,他淡淡吐出一个字,“说!”
秦落烟吞了吞口水,余光看见准备趁机离开的呼延流云和武池,突然下定了决心,“我希望王爷能帮我处置了他们。”
“好。”傅子墨突然松开了手,回过神来的时候,只一个眼神就让想逃跑的两人停下了脚步,“断一只手,你们就可以离开。”
他说的轻描淡写,似乎并未将呼延流云和武池的身份放在眼里,在这南越国,能做到这个地步了,除了宫中那位,就只剩下他武宣王了。
呼延流云和武池面面相觑,两人的后背都被冷汗打湿,可是,就这样跑?传闻说武宣王身怀绝世武功,曾经在战场上以一敌百,就凭他们两个,根本跑不掉,可是自断手臂?到底谁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傅子墨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是不把本王的话放在眼里了。也罢,明日本王就进宫面圣,让圣上来评评理,流云世子和小侯爷调戏我武宣王府的丫鬟是什么道理,向来,朝堂之上也有不少大人能替本王解惑的。”
这就是显而易见的威胁了。这事儿拿到皇上那里去说,还要当着朝臣的面?哪一个大臣没有几个政敌,这种事情一旦拿到明面上说,多的人趁机火上浇油,再说,以武宣王在朝中的势力,也没几个人敢不附和。
武池咬了咬牙,向傅子墨行了一礼,然后举起拳头往自己肩膀上打了一拳,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他轻吭了一声,然后又对呼延流云道:“你要是下不了手的话,我来帮你。”
呼延流云眼睁睁看着武池对自己下了狠手,一双眼睛瞪出了红血丝,他恨恨的看向傅子墨,又看了看武池,索性一咬牙也给自己的胳膊来了一掌。
两人拖着不自然下垂的受伤胳膊,不再看傅子墨一眼相互搀扶着走了。
这一幕,再一次让秦落烟见识到了傅子墨的影响力,就连呼延流云和武池这样的人都只能选择自断手臂来换取他的放过。
她,真的能一步步取得他的信任,再全身而退吗?
突然,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子迷茫,早知如此,当初她绝对不敢轻易招惹上他。
“满意了吗?”傅子墨回过神,抬手又抚上了她的脸颊,淡淡的道:“知道本王为何要帮你处置他们吗?”
说实话,秦落烟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傅子墨也没指望她能回答,自顾自的又说:“因为,你现在是本王的玩物,本王这个人最是护短,哪怕是玩物,也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染指。碰了本王的东西,当然要付出代价。所以,你该庆幸,对于本王来说,目前为止,你是个很不错的玩物。”
第67章 赐婚()
他一口一个玩物,宛若一把尖刀,一刀,一刀,狠狠的扎在她的心上,他,果然是没有真心的,她费尽心机的讨好,也许在他看来不过是在看一个争宠的玩物耍小把戏,因为他认定了绝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他才会如此放任她。
傅子墨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落下一吻,温热的唇瓣相接,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退开了去。
等傅子墨离开之后,秦落烟并没有急着走,而是怔怔的的站在梅树下,许久,许久。
那天夜里,秦落烟睡得很不踏实,直到第二日金木来通知她该启程回王府的时候,她才盯着一双黑眼圈从床上起来。
昨夜下了雨,这一大早天边就出现了一道彩虹,住在佛寺里的信男信女们因为这道彩虹又激动了起来,有好些年轻人一大早就组织起来,说是要追寻彩虹的尽头。
秦落烟人正准备离开佛寺的时候,那些年轻人正准备出发,傅子墨淡淡的看了一眼,问她道:“想去看看吗?”
她怔了怔,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想了想,她又摇了摇头,“不了,还是回去研究我手上的活儿吧。”经过昨晚,她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游玩了,如果游玩已经没有意义,她还浪费时间做什么。
傅子墨点了头,吩咐金木启程。
山路不好走,他们只能骑马赶路,金木带着翼生,傅子墨带着柳落烟,下山的速度比上山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半天的功夫几人就回到了风西城,在城门口的时候,傅子墨将秦落烟放了下来,嘱咐金木带两人回府,他则独身一身策马先行。
秦落烟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禁不住冷笑,一旦到了人前,他便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武宣王了,有时候,她实在觉得男人们太可笑,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恨不得将你捧上天,可是到了白日,却又故作梳理,和纵情的时候完全像换了一个人般。
她,现在是不是像一个被藏起来的情妇?无论怎么看都上不得台面。
“秦姑娘,我们走吧。”因为只剩下一匹马,金木也下了马步行。
秦落烟牵起翼生的手,冲金木点了点头。
三人往王府的方向走,快要到王府正街的时候,就见前方一条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走过,为首的马匹上坐着一个太监,这队伍竟是从宫中出来的,看样子也是往武宣王府的方向去。
“听说这是圣上赐婚的圣旨,这次萧家大小姐出使北冥国立下了大功,昨个儿啊,亲自向皇上请了旨。”
“啊?一个大家闺秀亲自求赐婚圣旨?这,这也太”
“是啊,不过萧家大小姐钟意武宣王是满城皆知的事,这次不趁着这机会请旨,那武宣王妃的位置怕是就坐不上了。下个月就是宫中三年一选秀的日子,难免圣上看见哪家千金适合武宣王给他挑上一两个。”
“不过这种事情由女人的来主动,这实在是不合规矩了些。”
旁边几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听那意思,其中有个路人的亲戚在宫里当侍卫,消息都是从宫中传出来的。对于这种天大的八卦,传播的速度是显而易见的。
秦落烟和金木对视了一眼,金木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却已经明白,这消息,怕是他们早就知道了。
“秦姑娘,王爷毕竟已经到了成家的年纪,所以”金木想说些什么,却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没事。我不过一个暖床丫头而已,王爷的婚事还轮不到我来议论。”秦落烟牵强的笑了笑,她不爱他,所以她不介意,可是,心中却难免有些不是滋味,无关爱情,只是觉得男人,果然将身体的需求和妻子的人选分得很清楚。
倒是翼生,抓着她的手,眼中迸发出了强烈的恨意,秦落烟一惊,赶紧在金木注意到之前将翼生往身旁拉了拉,翼生回过神,很快低下了头,掩饰了眼中的仇恨。
她不在乎的,真的。
秦落烟叹了一口气,牵着翼生继续往武宣王府的方向走。
此刻,萧国公府大厅内,萧承河指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嫡女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公国夫人徐氏赶紧送上一杯热茶。
萧承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