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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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可曾让你执行过什么要紧的任务?虽然本王不清楚,不过也能猜到必定是没有的。可是这次让你来了,本王对容家可不像你说的那么不重要,相反,本王比你想象中的要重要许多,而你,连这个都看不清楚,还多番挑衅。”
傅子墨说话的时候,微微摇了头,不过那嘴边的邪肆笑容还是让人看了更加怒火中烧,“这次让你来,就是让你出错的,你出了错,所以才让本家有借口动你不是?你若是安分,不来招惹本王便罢了,可你偏偏要来挑衅本王,你逞口舌之快的时候,本王忍着,本王越忍,你的气焰便越高涨,你看,这不,就忍不住要对本王下手了么?可是,容家不想本王死,所以”
“你是那个贱人生下的弃子,我凭什么要给你好脸色看,我就是要教训你,辱骂你,让那小贱人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白长老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不肯松开,眼中的仇恨更加遮掩不住。
傅子墨的脸色终究缓缓地沉了下去,“原来如此,看来你当初和本王的娘亲是有些渊源的。看你这丑八怪的样子,也难怪会嫉妒本王的娘亲了,毕竟,本王的年轻当初是何等的倾国之色。”
“闭嘴!什么倾国之色,不就是生了一张狐狸精的脸么?要不是她使了狐媚手段,能让我师兄背叛容家落得五马分尸的下场”
“闭嘴!”容炬听到白长老说到这里,突然显得有些惊慌,目光突然锐利,抬起长剑就往白长老胸膛刺了过去。
第392章 突生意外()
白长老没有料到容炬会突然发难,虽然极力躲闪,避开了重要部位,可是到底没有躲开这一剑。
长剑从她的胸膛刺入,再从后背穿出,血肉模糊之下,白长老的表情看上去异常狰狞,她指着容炬,手指颤抖,“你、你敢我、我是容家三长老”
“一个连秘密都守不住的三长老,看来家主这次要动你,是对的,否则没准儿哪一天,容家就会葬送在你的手上。”容炬说话的时候,抽回了自己的长剑。
对视着的两人,没有看见当白长老提到那件秘闻的时候,傅子墨的眼中一闪而逝的阴狠。
没了支撑的白长老仰面倒在地上,鲜血从她胸膛的窟窿不断的往外冒,她却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一开口,就有鲜血从她口中冒出来,竟是让她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容炬面色冷酷,又走到白长老的面前,举起长剑在她的胸膛上补了一刀,“果然,这么多年了,你心中还惦记这那件事,现在,你就去黄泉下见你的师兄吧。”
这一剑下去,白长老便彻底没了声息,先前还飞扬跋扈的一个人,不过片刻功夫就成了一个死人,而且还是死在自己家族的人手中。容家的无情,可见一斑。
那两名被霓婉等人围剿的白衣男子看见白长老死了之后,更是无心恋战,只可惜,霓婉却并不会给两人逃脱的机会,两人想逃,就注定了会死得更快,在两人转身的时候,黑衣人们的长剑已经追击而来。
两名白衣男子也倒在了血泊中,到死的时候还看着容炬的方向,似乎没有想到他们的悲惨结局最终是来自本家人的手段之下。
“武宣王受惊了。”容炬长剑入鞘,又对傅子墨道,他的语气虽然不像白长老那样无礼,可也并没有多少的尊重。
傅子墨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道:“无妨,多些二长老出手相救了。”
“不必谢我,你知道我也是任务在身而已。等你身上的伤治得差不多了,我会亲自带你回本家。”容炬说完之后,对着天空发了一个信号类的东西,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处理白长老和那两名男子的身影。
傅子墨目光沉了沉,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对了,刚才白长老提到的,那个为了我娘背叛容家的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是和我娘的死有关系吗?”
容炬听他这么一问,脸色立刻就变了,厉声道:“武宣王,人活在世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那段秘闻在容家来说都是禁忌,虽然这次你用你手上的势力和资源换了一线生机,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打听这些禁忌为好,你能活着,已经不容易了。”
说完这句话,容炬就转身离开了。
容炬走后,霓婉也让龙隐卫的人离开了,她又重新来到傅子墨的身后,替他拍了拍身上的落叶。
“主子,您的伤需要离欢小姐的奇药和容家本家里的传世金丹才能治疗,而侧王妃又跟着离欢小姐,会不会她的目的也是那奇药”霓婉犹豫了很久,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傅子墨笑了笑,微微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是怕她会抢本王的东西吗?”
“抢?”霓婉摇了摇头,她不会担心秦落烟会抢东西,她是担心自家主子不忍心从她手中夺东西。不过这句话,聪明的霓婉是不会选择说出口的。
傅子墨叹了一口气,视线却变得飘摇。
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味久久没有散开去,一坐一站的两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就那么这院子里站着。
酒楼里,店小二已经给殷齐和秦落烟的桌子上添了四次茶水,到了第五次的时候,店小二脸上的笑就有些挂不住了,这里是酒楼,哪有吃完饭坐着不走的?
而离欢,也一直往门口的方向焦急的看着,忧心忡忡的她根本静不下心来,好几次都会店小二发了脾气。
眼看天色渐暗,夜晚即将来临,离欢显得更加的焦躁,好几次都忍不住来到酒楼门口翘首以望。
就在离欢似乎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一名小厮打扮的小青年出现在了离欢的面前,离欢似乎认得那小厮,一把就扯住了小厮的胳膊,吼道:“我爹呢,怎么来的只有你,我爹哪儿去了?”
那小厮来得很急,站在门口不住的喘气,又被离欢问得急,只得硬着头皮道:“老爷现在是来不了了,老爷出事了。”
“出什么事,你别耽搁,赶紧说啊!”离欢记得不行了,偏偏这小厮又累得不断喘气。
小厮缓了两口气,又接着道:“老爷原本在一个峡谷中采药来着,这不,收到你的飞鸽传书就往都城里赶吗,只是昨个儿我们到了清关城的时候,刚进清关城,就被拿着画像的管家人给抓走了。要不是当时我因为去小解和老爷有一段距离,他们不知道我和老爷是同行的,没准儿我也会被抓走。我们奇药房是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官府的人会拿着老爷的画像抓老爷呢?”
“我哪里知道!我走的时候奇药房还好好的啊!”离欢一听自己爹被抓,也被吓了一跳,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呢?
“而且小姐,以小的见,这事儿好像不简单。老爷被抓走之后,我立刻就悄悄的跟上去了,本以为那些官差会把老爷抓进衙门里去,可谁知道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去衙门,而是去了距离都城十来里路程的太妃庙。我想着老爷和您约定的时间也到了,就从太妃庙赶过来通知你了。”小厮终于将事情的始末说完,这才得意好好的喘口气。
离欢的眼中则是越来越疑惑了,别人她不了解,可是自己的亲爹她是知道的,他们做药材这一行的,接触的人三教九流,可是她爹是个性子极好的,从来没有和别人结仇,也没有得罪过达官贵人,而且因为奇药房出产的药材关系,很多朝中权贵和他爹的关系其实是很好的,这一次,到底是谁抓了她爹呢?
第393章 太妃庙()
“太妃庙?”离欢呢喃着这两个,拉着那小厮就往酒楼往走。
她们一离开,殷齐和秦落烟也站了起来,两人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疑惑。离欢依旧带着那小厮骑马,殷齐和秦落烟则是坐马车。
马车上,秦落烟的脸色很沉重,忍不住问殷齐,“那蛮国的太妃庙是庙还是住人的别院?”
殷齐有些诧异她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过仔细一想便又释然,也是,如果真的只是庙宇的话,也不会有官差将人带到那里去了。
“蛮国的太妃庙其实严格说来并不是庙宇,而是囚禁太妃的一个牢笼而已。是当初蛮国皇帝登基之后铲除异己的时候修建的,太妃庙里住着的,都是先皇的妃子们,蛮国皇帝没有杀了他们,只是将他们圈禁起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也无非是怕杀孽太重引来朝中大臣们的不满而已。”殷齐解释着。
秦落烟微点了点头,“按照你的意思来说的话,那太妃庙里住着的都是些被女人而已,按理说是没有多大的实权的,那官差将人带到太妃庙里又是几个意思?”
殷齐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道:“那些女人们虽然没有实权,可是到底是先皇的女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女人中肯定有得先皇恩宠,而且对先皇的子嗣非常了解的人。”
秦落烟有些咋舌,可是她知道殷齐的实力,如果经他的口说出来的话,多半是不会错的,她不禁想起了那个关于蛮国皇室的秘闻,据说蛮国皇帝追踪那个兵变失败的皇子一直到了南越国边境,如果现在又牵扯到太妃庙的话,那兴许和那件秘闻有关?
不知为何,虽然殷齐很直接的回答了秦落烟的问题,可是秦落烟却总觉得有哪些地方怪怪的,女人的直觉很奇怪,来得突然,却又出奇的准,所以接下来她便不再开口说话了,直到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之后在都城的城郊停了下来。
经过一番折腾,天已经彻底黑透了。这荒郊野外人烟罕至,除了眼前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破败的庄子外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建筑。
离欢虽然是个急性子,却也并不傻,还知道不能莽莽撞撞的冲进去,所以绕到了庄子的后门。她带着那小厮蹑手蹑脚的从庄子后的院墙爬了进去。
这毕竟只是关押一些女人的别院而已,这么多年来一直只有四五个侍卫在负责值守,从来也没有出过什么状况,所以庄子里的守卫并不森严,所以两人看似溜进去很容易。
秦落烟跟着殷齐下了马车,正在想要用什么方法进入别院,就见殷齐已经上前敲响了院门。
“你这是”秦落烟的话还没问清楚,就见院子的门被人拉开了,一个打着哈欠的侍卫伸出一个脑袋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侍卫白了两人一眼。
殷齐上前拱手行了一礼,拿出了林清风那块令牌,道:“我们是从春城来的,奉城主的命令来都城办些事,可是这天黑了,行路不方便,我这妹纸又得了风寒,你也知道都城的地理环境,这到了晚上能把人冻出病来。现在都城的城门也已经关了,我们也进不去城,所以就想在这里叨扰一晚,还望这位大哥行个方便。”
秦落烟一阵无语,虽然殷齐的解释看似天衣无缝,可是就这样就能进去,这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这里的侍卫应该没有这么大意吧?
可是,出乎秦落烟的预料,那侍卫眼神亮了亮,往二人身后看了一眼,只看见二人身后跟了一名车夫,似乎并没有其他人,脸上竟然出现了松动的表情。
殷齐似乎早有准备,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递了过去,“这位大哥放心,我们绝对不住,再说了,您就是不信我,也得信这林城主的令牌不是,都是为管家办事的人,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原本就有了犹豫的侍卫,听殷齐这么一劝说,终于是没忍不住银票的诱惑,接了那银票打开了院门将人放了进去。
进了院门,那侍卫便将三人带着往偏院走,一路上似乎都避开了敏感的后院,等到将三人带到了厢房之后,那侍卫便道:“屋子可以给你住,可是记住了,别出这个院门,至于吃食的话,一会儿我会给你们送过来。大晚上的别乱走,这庄子里可有好几个疯婆子,你这妹纸细皮嫩肉的,万一给伤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这位大哥放心,出门在外,这些规矩我们还是懂得的。”殷齐拱了拱手,让车夫将那侍卫送了出去。
等那侍卫一走,秦落烟就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憋着的疑问,“你怎么知道那侍卫会让我们借宿?”
殷齐笑了笑,目光隐隐发亮,“这个庄子已经存在十多年了,你看看有过修葺的痕迹吗?”
秦落烟摇了摇头。
殷齐又道:“没有任何的修葺,就说明这个地方不被重视,一个不被重视的地方,能有多少油水?那这几个守在这里的侍卫便是得了个最不好的差事。这一路上都没有其他的建筑,这个庄子别的优势没有,就是房子够多,所以我想,那几个侍卫肯定没少在这上面打主意。一旦有人借宿,只要银子给得够,租几间屋子出去肯定是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