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龙皇:弃妃,请自重!-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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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的嘴
傅子墨的嘴角一勾,终究没有蹦住自己的表情,忍不住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来。
这样的笑容让牧河和小厮都看得傻了眼。
牧河是觉得,这还是他家的王爷吗?这傻兮兮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主子狠辣的气势?
小厮则是在想,传闻果然不可信啊,您看这武宣王眉眼温柔,一副和气的模样,哪里有半分杀人狂魔的影子?想来那些说武宣王恐怖的人都是在造谣!
“纸条呢?”傅子墨微笑着问。
牧河一怔,回过神来赶紧将雪人背后的纸条揭下来递给傅子墨。
傅子墨拿起纸条一看,只见纸条上只写了一句话,“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他就那么愣愣的盯着那纸条,她是在说,因为她在乎他,所以她才会难受吗?
“牧河”傅子墨喉头哽咽,将纸条小心的收好,又吩咐道:“将这雪人送到冰窖里储存起来,对了,找工匠将冰窖扩大一番,务必要留一个空房间来安放这雪人。如果这雪人化了一丝一毫,你就不用活着来见本王了。”
牧河一听,忍不住嘴角一抽,这一个雪人而已,还做得不是那么好看,还得当成菩萨供着不成?竟然还要夸张的专门修个冰窖来保存?
“对了,”傅子墨转头扫了一眼那送雪人的小厮,又道:“去库房给他拿一百两银子,他这差事做的不错。”
牧河心中一惊,更是越发憋屈了,他就要苦哈哈的去修冰窖,做不好还得偿命,这小厮不过是松了一趟货而已,就得了一百两银子的赏银?这公平吗?他才是王府里的管事您知道吗?
第265章 蹊跷()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书房里,只剩下傅子墨一个人的时候,他终于放肆的将笑容挂在了嘴边,他低低的呢喃着这句话,指尖不断的在那纸条上摩挲,只可惜,那纸条因为被血水打湿,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对于他这样一个追求完美主义的人来说,便觉得浑身难受起来。
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停在了窗台上,傅子墨走上前去握住白鸽,将白鸽腿上的信筒娶了下来,信筒中是一张卷成小条的羊皮纸,他展开信纸,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呢喃道:“果然如此。”
他沉默了一阵,又低低的唤了一声“霓婉。”
他话声刚落,一身黑色劲装的霓婉就出现在了屋子里,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他的身边就不只是有暗卫,还会时不时的有自己单独培养的势力在周围。
“主子,是调查秦姑娘的伺候回话了吗?”霓婉单膝下跪,抬起头看向他手中的信纸。
傅子墨点了点头,“对,她曾说,她制作武器的技术是向一位神秘的高人所学的,可是从她出生开始到现在,她的一切本王都调查过了,她的身边从未出现过会制造武器的高人,唯一接触过的只有天机阁,可是在进入天机阁之前她就已经会制作武器。”
“会不会是我们调查还不够仔细,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调查到?”霓婉也皱眉,一脸的疑惑。
傅子墨却摇了摇头,“这已经是第三次的调查了,你知道本王的秘羽阁对于情报搜集已经在这片大陆上是极致,出自他们的手,就连她一辈子上了多少次茅房都能查出来,你说,有可能还调查得不够仔细吗?”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霓婉依旧有些不明白。
傅子墨轻哼一声,“一个人绝对不会凭空学会什么东西,而她制作武器的技术甚至比一般的银匠都还要厉害,甚至说是金匠水平也不为过。你相信鬼神这种事吗?”
“鬼神?”霓婉沉默着,似是在思考傅子墨说的话,可是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对霓婉来说还是太过匪夷所思了,如果世界上真有鬼神的话,那人们只需要每日求神拜佛就可以了,何必还有辛苦付出?
而且,那么多该死的人活在世上,如果真有鬼神的话,这世界会是这种状态吗?
所以最终霓婉选择了摇头,“霓婉不信鬼神,如果有鬼神存在的话,那当初霓婉家乡的村子就不会一夜之间被人屠了个干净,霓婉的家乡,村里的人都是淳朴和善良的人,有鬼神的话,怎么能让他们死的那么凄惨。”
她的表情变得哀伤起来,不过很快,又将这种收敛了起来,换上一副冷酷又无情的面孔。
“以前本王也不信,不过现在”傅子墨顿了顿,点燃了火折子将那羊皮信纸点燃,信纸燃烧,映出点点火光,火光中他的眉眼中多了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东西,“秘羽阁的人说,秦落烟的性情大变来自四年前的一场大病,自从那次大病之后,她的生活习惯和说话做事就和以前很不一样。”
霓婉很震惊,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傅子墨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有多么的匪夷所思。
“据说,那次大病之后,将军府的人一度以为她是中了邪,还请了驱邪除魔的道士去做法式,那道士曾说秦落烟若身上的邪魔若是驱除不了,就会替整个将军府带来灭门劫难。”傅子墨说道这里,忍不住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所以,那邪魔当然是驱除了,否则她不能活到现在。”
霓婉也很聪明,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其实秦姑娘体内的邪魔没有真正的驱除,不过是那邪魔为了自保而佯装被驱除了?”
傅子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转过身来到了书桌后,他抬起手抚摸着桌子上的画,那是他所画的秦落烟的画像,画像中秦落烟眉眼分明,一双眼里似乎有不属于她年纪的深沉和沧桑。
“邪魔?”傅子墨冷哼一声,厉色道:“世上哪有什么邪魔,如果有,本王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的人,为何还能好好的站着?不过她很可能不是她。”
霓婉越发听不懂傅子墨的话了,不过显然傅子墨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霓婉,从今日开始你在暗处贴身保护秦落烟,第一要保护她的安全,第二要将她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禀报给本王,事无巨细,哪怕一个陌生的,你没有听说过的词汇都要禀报。”傅子墨最终下了这道命令。
“霓婉领命!”霓婉应声之后,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她面色不变,动作却很快,立刻就离开了书房。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书房,书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来的人是金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身穿玄色锦衣的男人,男人的眉眼和傅子墨有三分相似。傅子墨看见他,只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不着痕迹的将桌子上的画纸翻转了过来。
“哟,看见朕你就这反应?知不知道换了其他人,就这反应就该灭满门了?”来的人正是傅子恒。今日的他穿了常服,身后也没有跟太监,只是有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站得笔直。
“灭满门?”傅子墨挑了挑眉,抬眼道:“那你算不算本王的满门?”
傅子恒抬手虚指了指傅子墨,笑道:“你啊你,不堵朕的话你就不自在是不是?好了,你知道朕今天来这里是为什么,就别卖关子了,朕微服出宫一趟也不容易,那么多眼线盯着,就别再耽搁时间了。”
傅子墨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他身后的金木,对金木使了个眼色,金木会意的带着傅子恒的贴身侍卫离开了书房,还细心的替两人关上了房门。
等他们走了以后,傅子墨才缓缓地道:“正好本王也要去找她,你来得倒是巧了。”
嘴上话虽这么说,而是傅子恒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他的不悦,不欢迎他,难不成是自己想去找秦落烟?
第266章 令人震惊的武器()
不过,傅子恒也不在这件事上纠结,又道:“那你让人关门做什么,赶紧找了马车,我们这就去找她”
他口中那个“啊”字还没有发出,只感觉身体一阵腾空,下一瞬整个人就飞跃出了窗外,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傅子墨已经带着他穿梭在王府的房顶之间。
“子、子墨,我们就这样去找她?”耳边呼啸着乎乎的风声,傅子恒的脸色有些发白,从小到大他都生活在最安逸的环境下,别说这种狂奔飞行了,就是一般的跑步,若是太快了,后面还总有人嚷嚷着小心小心,慢一些慢一些之类的言辞。
而这个表弟,从小到大虽然看似桀骜不驯,可是却也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来任何的叛逆,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带着自己飞跃?
不就是去见他自己的女人么?有必要这么着急么?
“别说话,口里灌了风一会儿得了风寒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傅子墨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抓着傅子恒的肩膀一路狂奔。
看了那纸条和雪人,他就很想立刻过去找她了,谁知半路杀出傅子恒这个陈咬金,他不得已得把人带上一起去。傲娇的王爷心中不是滋味了,所以也就不想让傅子恒好过,干脆带着他吹一吹冷风。
两傅子墨听在武器作坊的院子里的时候,傅子恒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双脚一沾地就连连后退不住摆手,“朕不行了,不行了,你让朕歇口气。”
傅子恒后退三丈,远远地离开了傅子墨身边的范围,他靠在院子里一个铁棚子的柱子上连连喘气,还不忘数落傅子墨一番,“你这小子肯定是存心的,朕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故意这么折腾朕?”
“你说笑了,您是君,本王是臣,怎么敢故意让您难受,不是看您赶时间所以才选了最快的途径吗?”傅子墨说谎话脸不红气不喘,只是说完之后便不顾一旁歇息的傅子恒,径直往前方的院子走了过去。
率先迎出来的是周礼,看见傅子墨亲自来了,几步上前单膝行礼下跪,“王爷!”
“嗯,她人呢?”傅子墨问道。
周礼拱手又行了一礼才道:“侧王妃接连两日都没怎么睡觉,今早终于将金属长鞭制成了,这才回房休息去了。王爷您是要叫醒她吗?其实金属长鞭属下也全程参与了制作的,属下可以代为演练,要不就让侧王妃休息片刻吧?”
傅子墨一听,瞳孔一阵瑟缩,冷哼道:“你倒是关心她”
周礼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立刻磕了一个响头,“不、不是,属下只是钦佩侧王妃的能力而已,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侧王妃宛若天仙下凡,属下这种凡夫俗子怎么敢有任何肖想!”
“天仙下凡”傅子墨嘴角的笑容越发多了一抹意味深长,“这才几天,她就把你们这些本王的衷心属下收服得妥妥帖帖了。”
“”周礼沉默,虽然想再表几句衷心之词,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实在是佩服秦落烟佩服得紧,实在不想说违心的话来。
“罢了,就让她歇着吧。你带我们去看金属长鞭。”傅子墨又恢复了冷酷的模样。
周礼心中还有些疑惑,前几日见王爷还是一副颓废不堪的模样,怎的今日就变得神采奕奕?听院子里的小厮说早上侧王妃给王爷送了礼物,难不成是那礼物的功劳?这样看来,侧王妃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可非同一般。
不过,侧王妃那样的女子,原本就该配武宣王这样足以藐视天下的男人才对。周礼这么想着,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笑,连走路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傅子墨这才向远处的傅子恒招了招手,“东西做好了,我们去看。”
傅子恒白了他一眼,却还是跟着走了过来。周礼看傅子恒和傅子墨三分相似的面孔,心中正疑惑,却听傅子墨催促道:“走吧,别盯着他看,不该问的事不要问。”
“属下明白。”周礼赶紧应声引路。
一行人来到了后院的小型空地上,地上摆放着不少的木桩,似乎都是用来试兵器用的,很多木桩上还残留着一道道锐器的划痕。
几人刚在一根完好的木桩前站定,陈铁匠就抱着一个铁盒子走了过来,他打开铁盒子,将里面的金属长鞭展现在几人的面前。只见那金属长鞭全长约三米,看上去宛若一条泛着萤光的黑蛇,而蛇骨的每一个关节都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铁片制成,而最让人看了就觉得胆寒的是那薄片的边缘,竟然被做成了锯齿状。
就这样武器,不用动手,单单是一个亮相就能让人心生惧意,那每一个小小的锋利锯齿都让人背脊阵阵发凉,只要一想到那锯齿切割刀皮肉上,脑海里立刻就能呈现出皮肉翻飞鲜血淋漓的场面。
“好!真是个好东西!”傅子恒连连鼓掌,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拿那长鞭。
陈铁匠却皱了眉,不自觉的看向傅子墨,只见傅子墨微微点了头,他才松了手将金属长鞭交到了傅子恒的手上。
傅子恒拿了金属长鞭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原以为金属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