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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凤凰台上凤凰游 作者:l、(晋江12-07-26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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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道:”她到底想做什么?”长垣道:“我也想问。”乌鸦道:“绝非好意。”长垣点头,也道:“绝对好意。”
  
  若笙怔怔望着二人,一时不知如何答腔,便转目瞧向灵犀洞,望能瞧出些思绪。长垣却道:“别看了,不可能会留些什么。”若笙摇头,也不作解释,回过头道:“怎么办?要不要向门主禀告?”乌鸦与长垣对视一眼,均摇头道:“不说的好。”若笙也不多问,只道:“那要怎么办?如你们所说,她绝非好意,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又对长垣道:“你可还记得那日她说与你的那番身世,如此看来,也是假的了?”长垣却道:“那不一定,她字字句句情真意切,不像作假。”乌鸦道:“你倒是很信她。”长垣摇头道:“我若信她,今日就不会跟来。”若笙道:“那是如何?”长垣犹豫片刻,道:“看来我需得下山一趟。”若笙登时明白过来,随即脱口而出:“你别去。”长垣奇道:“为何?”若笙不放心道:“苗疆太过险恶,只怕出了意外,武功再强也未必能够逃脱。”长垣微笑宽慰道:“你放心,我曾去过苗疆,对苗疆还算熟悉,不会有事。”说着看了乌鸦一眼。
  
  乌鸦摆手道:”我不去。“若笙秀眉微蹙,忙道:“我同你去。”长垣一怔,随即摇头道:“万万不可。”若笙脸色一沉,略有不悦道:“为何?”长垣道:“苗疆巫蛊之术盛行,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若笙道:“我可以女扮男装。”长垣仍是不住摇头。若笙将头别向一旁,冷声道:“你可是不愿与我同行?”长垣忙道:“你莫要多想,我只是觉得此行凶险,怕你会有不测。”若笙心中愈发不悦,暗道,我对你如何,你是当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也罢,你不愿说破,我自是不便强求,但你当真是如此嫌弃,连与我同行都不肯?你越是不肯,我便越是要与你同去。这念头一过脑海,若笙顿感脸红,暗嗔自己怎的这生不要脸,却仍是固执道:“你既然如此说,那就是同意了,我会好生护住自己就是。我们何时下山?”长垣踌躇片刻,仍是摇头。若笙急得脚一跺,嗔道:“你怎的这般优柔寡断?我是洪水猛兽,当真令你如此生厌?”话刚罢,忆起乌鸦还在身侧,顿觉窘迫。话说到这份上,长垣自是不好再拒绝,只得应允道:“待过几日,我给凤凰派下几个任务,我们便下山去。”若笙当即应允,第二天便交代洞天与灵秀,说自己要出一趟远门,两人要好生练武,不可懈怠。
  
  此时洞天与灵秀均已是初长成的十六岁年纪,正值青春少艾血气方刚,也不似从前那般淘气闹心,且两人均是天资聪颖,武功都已略有小成。若笙性情温和,两人素来不惧她,在这门中可以说是肆无忌惮,但唯一惧怕的便是凤凰。自三年前被她一吓,两人老实了好长一阵,这才有了今日彬彬有礼善于言行的二人。虽后来知道凤凰不过是吓吓他们,但仍心有余悸,不敢在她面前逾越半分。
  
  凤凰自十七岁入门以来,至今已有四年光阴,只觉时日过得甚快,入门之事,与众初见之况,均似昨日。这日,长垣将练功房的众人都遣了出去,抽了长剑出来,要与她比试,道,若是她胜了,便让她下山。一听此言,凤凰心中自是喜不自禁,但转念又想,这难度未免也太大了些,长垣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以她如今的本事,就算是再多练几年,也未必胜得过他。当即转身就走,一边道:“你耍赖,我不跟你玩这一套。”长垣登时一愣,忙跃至她跟前,拦住她道:“你不是一直想下山吗?”凤凰扁扁嘴,嗤道:“你明知我胜不过你。”长垣道:“没试过怎知不行?”凤凰道:“我有几两重我当然知道。我看我还是在山上没日没夜地练个几年,兴许能和你打成平手。”长垣眉头轻蹙,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生在山上待着,再过几年,我们再切磋。”凤凰喜上眉梢,道:“当真?”长垣道:“自然。”凤凰长剑一伸,剑鞘弹出,剑便架在了长垣颈上,她眉眼含笑道:“这样可算赢了?”长垣道:“这样怎么能算?”伸指一格,顿时将凤凰长剑格开。
  
  凤凰手一抖,被震得虎口发麻,长剑几乎要脱手而出,赶忙收身退后。长垣挺剑而上,疾如闪电,迅速无伦,转眼就到了跟前。凤凰不敢硬接,忙侧身闪避,仍是被削下了一缕秀发。眼见长垣一剑又到,她根本不及反应,只得举剑相格。本只是下意识之举,岂知他的剑似乎带有吸力一般,双剑相交,便再也分不开。长垣挥剑画弧,凤凰不愿撒剑,只得被他的动作带着走,一边急忙道:“我打不过你,不打了,不打了。”她这话本想使长垣松手,好能反击,岂知长垣竟若未闻,剑中内力一收,将凤凰的剑吸了出去。凤凰顿时长剑脱手,眼见长垣一剑直刺而来,也只能不住向后退去。躲了几招下来,她见长垣仍是没有反应,急忙喊道:“你是想要我命还是真要试我武功?”心中焦急,也不知长垣是师承何人,竟能将他教的这般出神入化,剑在他手上使出来,似乎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完全融入了一般。
  
  两人斗了百余招下来,却一直未有胜负。凤凰心知长垣是有意戏弄,既不让她胜出,也不让她败下阵来,好存心耍笑自己一番。自打长剑脱手,凤凰便一直在一味躲避,时而轻功纵跃,时而以虚招闪避,耗费体力之多,加之根本无法还手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更是苦不堪言。
  
  再斗得片刻,她便故作不支,在闪避之时摔倒在地。长垣才终将剑收回,嗔她一眼,道:“可有摔着?”说着上前将她扶起来。凤凰满脸不悦地撅起嘴,强撑起身子。长垣正全力扶她之际,她袖中右掌伸出,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长垣手一松,凤凰便又狠狠摔了下来。长垣却只是身子晃了晃,并未如何,他站直了身子,道:“若是我武功再低些,或是你武功再高些,恐怕我就要死在你手里了。”
  
  凤凰本是想一掌将长垣击开,可让自己反败为胜,岂料长垣连动都未动分毫,反倒是自己狠狠摔了一跤。这一下当真是摔得生疼,也不爬起身来,只是恹恹地坐直了身子,闷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又道:“我输了,再也不提下山之事就是了。”长垣蹙眉道:“还不起来?”凤凰不做声。长垣道:“快起来,别人瞧见,要以为我欺负你了。”凤凰眼一瞪,奇道:“难道不是你欺负我吗?”长垣好笑道:“我哪里欺负得了你?”凤凰道:“你明知我胜不过你,还让我与你比武,非要比胜了才能下山,这不是故意欺负我是什么?”长垣轻笑两声并未作答,从怀中掏出一块白布来,递到她跟前。
  
  凤凰心中虽是好奇,却仍是倔强地别过了头,不作理会。长垣也不将手收回,就这样一动不动举在她跟前。凤凰犹豫片刻,将白布接过来,只见布上用朱砂写着几行字:五月前,苏州,云山客栈老板朱辰远,烟雨楼歌姬邵容容,陆家镖局镖师陆舟。白布下有一小小的手指印记。凤凰急忙站起身,喜道:“当真吗?那你刚才干嘛要骗我?”长垣道:“你性子太急,需得好好敛一敛。刚才,我不过是试试你的武功。”凤凰连连点头,笑道:“我知道我知道。”问道:“我什么时候能下山?”长垣淡淡道:“随你。”凤凰喜不自禁,恨不得现下就收拾东西奔出门去,但忆起长垣说她性子急躁,忙敛了喜色,问道::”怎的没有雇主的名儿?不是需要调查吗?“长垣道:”我派人查过了,你只需查清绢上的人就是。“有人帮忙做事,凤凰自是乐得清闲,也不多问,只道:“那,我只要在五月前将这些人杀了,做别的都没关系吗?”长垣奇道:“你要做什么?”凤凰连连摇头,道:“几年没下山啦,我需得好好玩一趟。”长垣板起脸道:“到了山下,千万要谨言慎行,知道么?”凤凰自然点头应允,已有数年未见过山下光景,心中早已描绘出了千百幅的模样。在这与世隔绝的山中,若是要修身养性倒真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去处,偏偏凤凰却毫无修身养性的意味,一心念着何时能够下山去,一是为了要寻顾忆安,二是为了瞧瞧山下的热闹。
  
  她虽自小清苦惯了,但终究是年轻的心性,坐不住。但想着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又不明对手底细究竟如何,且只身一人在江湖行走,心中难免不安。她虽自小四处流浪漂泊,但也从未只身一人,不明滋味如何,只觉愈发惴惴,次日与若笙相见,她便急急求了若笙,要她与她一同下山去。若笙与长垣有约在先,自然不允,只道:“万事虽是开头难,但也总是做得到的。”凤凰当然不听,道:“你只需得陪我开了这个头,日后自然不用你。”若笙摇头道:“我不去,不去。”凤凰握住若笙的手,撒娇道:“你怎的忍心让我一个人下山去?”若笙奇道:“怎的不忍心?我岂能顾你一辈子?”又道:“你不是还要报仇吗?”凤凰点头道:“自然,可我不想一个人下山,多闷呐。”若笙心觉好笑,在她脸上轻轻一刮,打趣道:“到底是不想呢,还是不敢?”凤凰被说中心思,脸微微一红,脚一跺,娇嗔道:“我哪有不敢。”又道:“我不过舍不得你,你陪我去可好?”如此磨了半天,若笙仍是半点不动摇,只是摆手不予应允。凤凰心中愈发奇怪,心道,自相识以来,她一向有求必应,今日这是怎么了?奇道:“你可是有要事要办?”若笙本想告知与长垣要去苗疆一事,但不知为何,话到嘴边总觉说不出口也不该说出口,只得说谎称是。若笙既然这般说法,凤凰纵使再不愿也只得作罢,一个人恹恹地收拾了东西,次日便独自下山去了。
  




☆、第 13 章

  分岔路。凤凰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捏着衣角。一条向左,一条向右,都是目的地。该去哪边的好?她从怀中掏出一卷白布,摊在掌心,又掏出另一卷,覆在先前那卷上,绢上云:顾忆安,扬州人士,父顾琛,原籍浙江,后至扬州经珠宝,祖上皆为官,家世显赫。后便是赫然写道:众皆知顾家乃珠宝之士,殊不知,琛于扬州前行至关外,习得毒门秘术,暗与官中勾结,毒害忠良,朝中皆有相识。这宗卷是临行前乌鸦交付于她。三年前她擅闯黑衣宗卷室后,两人曾约定,他日她得以下山,他必将卷宗转赠。凤凰将白布攥成一团,心中是期待紧张各占一半,说不清的别番滋味,只觉似是空望蜃楼海市,心知有所物,遥遥不可及。
  
  她犹豫良久,眼看快到正午,仍是迟迟做不出决定。去寻顾忆安是期盼良久势在必行之举,去苏州又是任务在身在所难免,该如何?该如何?想着顾忆安,心中是恨极恼极盼极又怯极,怯的是几年不见,不知当如何面对,昔日主仆如何质问出口?顾忆安那一身隐藏的武功又该当如何?心下无底,又牵挂着怕未能及时完成任务,当下终于下了决心,即刻纵马奔去。
  
  行了几日,方到苏州。凤凰将白布拿在手中再细细翻看,心中一边盘算着。她在城中兜兜转转,四下访问,才寻到了云山客栈。正勒了缰绳准备下马,便瞧见一店小二迎面而来,夹带谄媚之色,道:“姑娘好,姑娘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凤凰将缰绳递给他,也不作答,便径直进了客栈。四下打量过了,只觉客栈并无异状,方行至柜前,对掌柜道:“麻烦给我一间房。”掌柜瞧上去甚是忙碌,正对着账本打着算盘,一边点头称是,即唤了小二过来。凤凰瞥了一眼账本,记录的尽是些客栈平常的进出账目,仍是无半分异常。
  
  凤凰在房内休息片刻,小二便送了饭菜上来,她将饭菜吃了一些,觉得腹中已有些饱了,这才放下碗筷,将早已预备好的小虫放入菜中。她将虫子翻覆沾了些菜汁,这才大声唤起小二来。不多时,小二应声上来,问道:“姑娘有何吩咐?”凤凰黑着脸,一副欲吐的模样,指了指桌上那盘菜,道:“你瞧,那是什么?”店小二上前一瞧,脸色一怔,随即如常道:“我给姑娘换一盘就是了。”凤凰一拍桌子,怒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也不知这东西到底有毒没毒,若是本姑娘中了毒,你担待得起吗?”店小二露出不耐的神色,道:“那就等姑娘中了毒再说,我们会赔钱的。”这毕竟是客栈,人来人往,总是有些想耍花招食霸王餐的人,小二自然是见惯不怪。
  
  凤凰被他神色一激,顿时怒上心头,抬手将盘子拂在地上,道:“若待我毒发身亡了,你们赔银子作什么数?你们赔的起吗?”店小二斜眼一睨,轻蔑道:“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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