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海狂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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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天弘感到下身某个部位开始充血,涨大,自然的生理需求开始发酵,一翻身便把龙门飞凰压在身下,动作变得粗鲁,三把两把脱衣,未已便近裸程相见,男人在这节骨眼,兽性掩盖了灵性,大概不会有人摇头晃脑先来几句人之初性本要之乎者也再揖让而升吧?
干天弘“雄心勃勃”,正想表演“双峰摩顶”“两头生根”的绝招,而龙门飞凰亦提聚全身功力准备予以迎头痛击之际,谁知干天弘突然神智一清,温柔的轻吻龙门飞凰额头,并为她掩上衣裳,自己也冷静起身整衣。
这只饿狗,居然放弃肥肉,令人意外,众多读者早已擦亮眼镜,等待一场三级大戏上演,期望眼睛吃吃冰淇淋,谁知是虚晃一招的骗局,于是公厕里丢石头——引起公粪(愤),众多读友各提XO数瓶兴师问罪,于是三杯大醉侠抱头鼠窜而去。
龙门飞凰一震,忙散去真气:“哥……”
“对不起,霜妹,我正在修炼一种新的功夫,是一种最霸道的绝学,须要以精血喂养,近期必须净身,大概三天后大功便可告成,等这个玩艺成功,五百里外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到时候我就能无敌于天下了。”
龙门飞凰低头整衣,娇颜像是大红布,直到此刻,她才感觉羞赧难当,强自压抑轻问:“什么功夫那么厉害?”
干天弘摇头道:“目前还不是公开的时候,而且未练成之前,威力究竟有多大不得而知,此时言之无益。”
龙门飞凰也不多问,只是羞笑不已。
干天弘因为练功被迫“禁口”,送上门的肥肉不敢吃,未免意兴阑珊,怏怏告辞而去,送走干天弘,龙门飞凰眼中才现杀机:“哼!算你好狗命!且让你多活片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定教你难逃公道!”
同一时间,老方施施然踏上太平门码头,人潮熙来熙往,全是三教九流中人,什么?您问什么是三教?这您可就问对人了,所谓三教就是小学、中学、大学等三级教育嘛,像翁虹、杨梵、钟真……等,都是三级教育出身的,不对?哦?您说三教是儒、释、道合称三教?既然您知道还来问我,不是存心要吐我槽吗?
说到九流我可是“巷仔内”的,九流就是行为下流,子宫肌瘤,空中乱流,寸草不留,酒鬼老刘……又不对?那您说是哪九流,说到酒流我口水先流,您等会我先哈两杯,哦,是儒,墨,道,法,名,阴阳,纵横,农,杂等九种流派?没意思,您知道了还来问我,不跟你好了……什么话,作者不跟读者好跟谁好?
算了!三杯大醉侠只要多喝两杯就醉话连篇,不提这些,孔子说不语筷子乱伸……孔子没说过这样的话?对不起,是我记错了,他老人家是说不语怪力乱神,三杯大醉侠醉言醉语谬误在所难免,请勿以XO砸吾脑袋。
您问我知不知道孔子是谁?哈!您又问对人了,昨天他还跟我在PUB喝酒呢!你又不信?我自己也很难相信。废话一堆,且言归歪传。
老方优哉游哉,负手走向人群,前面来了个穿着光鲜,土财主模样的老人挨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这位小兄弟,我有个远房亲戚是个大白痴,他老爸前几天翘了辫子,留给他一头拉苦的银子,只要你能带他去‘厚德路’(HOTEL)找个马子给他……”
“方哥!”一旁中年仆妇眼睛一亮,喜悦欢呼。
“你是方哥儿?”土财主原来是三手神剪装的。
老方笑了笑道:“本想给你们一点惊讶,没想到瞒不过你这鬼灵精,小兰,你是越来越聪明,越令人喜爱了。”
秦小兰樱唇一撇:“免婆,袜升啦!”
三手神剪讪讪道:“也不早表明身份,害我白演了一场戏中戏,平常起码弄他几两银子,今天只弄到这个。”
手一伸,像戏法似的出现一支龙舌剑;老方不由大吃一惊,连贴身的兵刃被摸走都一无所知,这个人可丢大了,三手神剪的剪绺功夫果然神乎其神。
“佩服!佩服!”老方由衷拜服。
“小CASE啦。”三手神剪颇为得意。
笑面阿斗不用装已够白痴,嘻嘻笑道:“这有什么了不起,老偷儿如果要下手,连小兰姑娘的黛安芬都偷得到。”
秦小兰吓一跳,赶紧下意识的抱紧胸部。
三手神剪笑骂道:“少胡说八道。”
“我哪有,你有时候连长翅膀的都照偷不误。”
老方也吓一跳,赶紧看鸟儿长了翅膀没有。
“听你臭盖,好像我老偷儿无所不偷似的。”
笑面阿斗道:“有一样你绝不偷。”
“什么东西?”
“汉子。”
废话!三手神剪偷汉子,笑死太原五百完人,老方道:“好啦!别说那些不着边际的废话,走!找个地方喝两杯,有些事情很棘手,大家商量一下。”
三手神剪竖一指于鼻尖悄声道:“嘘,小声点,要喝酒请到我怀里喝……不!不,我是说要喝酒别叫那么大声,三杯大醉侠那小子耳朵最尖,万一被他听到,免不了又来打秋风,每次白吃白喝还发酒疯,叫人受不了。”
秦小兰姑娘家毕竟心软,忙代为求情道:“三杯大醉侠爱哈两杯不是什么滔天大罪,更兼年迈体衰半截入土,生命犹如风前烛,翘辫子之期已在不远,你们也该发挥一点同胞爱,让他喝两杯为他的生命饯行又有何妨?”
一席话说得三杯大醉侠心惊胆跳,冷汗涔涔,拜托!老人家心脏不好,本来能长命百岁,这一吓起码减寿三分钟。
“既然小兰求情,那就醉给他死吧!”
这些家伙一个个全都没安好心,巴不得三杯大醉侠早点翘辫子,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不过是觊觎三杯大醉侠家中的几瓶好酒罢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看来还是早日喝光,勉遭杀身之祸。
“呸!何不到臭鱼船上去?”
“好极了,正合我意,通知毒王老哥和黄鱼大哥,还有秦前辈等一干侠道人士一同前来,商量下一步行动。”
洞庭黄鱼所属的两艘战舰上闹热哄哄,这是正派人士第一次的大会师,三省侠义道精英几乎全数倒齐;一票人推让一番,老方祭起三杯大醉侠这块玻招牌都没人给他“信到”,被众人拱猪似的拱到主席的宝座上。
顶着三省第二局手的光环,方比扁、长不遑多让。
“各位亲爱的乡亲父老兄弟姐妹……”
拜托,老生常谈就免了吧。
“首先研判局势,舜前辈可有什么可贵消息提供?”
“有有!”笑面阿斗抢着说:“王二妈她家母猪生了一窝小猪,李大婶家闺女被人先上车又不补票,张三姑家的蜘蛛网比磨盘还大,赵麻子去美容花了三两多,小桂花的奶子是假的,洪六叔的狗老爱在我脚边小便……”
“拜托!这能算可贵消息吗?”
“当然可贵二窝小猪可卖二两多,李大婶赚了二十两遮羞费,赵麻子磨疤花了三两多,小桂花丰胸又去掉五两,一共只剩十四两……”
“拜托!挑紧要的说。”
三杯大醉侠手头“紧要”向你借钱。
笑面阿斗造词可真高竿,像变魔术似的。
“你他娘一堆毛,你就不能挑重要的说吗?”
“张胖了的尸体最‘重要’十六个人抬。”
果然重要极了,叫人不发噱都难:其实他们所得的消息有限,只知道蒙军的先遣精锐已越过摩天岭,只等号令一发便可直捣成都,而各重要城市的地方豪霸角头地根已有不少被收买,绿林枭匪也磨拳擦掌蠢蠢欲动,想有山雨欲来之势。
老方把双方实力作了分析,大局显然对群豪不利,知机子的妖术已够可怕,而那两个罗到国高手的霹雳武器,更不是护身气功所能抵挡,听了老方的话,群侠士气为之一夺,老方有些后悔把话说得太老实了。
连平常爱喳呼的黄鱼都默然无语。
“怎么啦?你们杠龟了是不是?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六合彩只能签47、48号以下就有机会,签48号以上的请举脚。”
老方故作轻松,他可不希望未战先怯。
笑面阿斗适时当跟屁虫:“我,上回签了两万多、”
“哪有那么大的号码?”
“不是号码,是地下酒家的账单。”
“嘴巴喷一堆毛,人家烦死了你还说这些。”
老方笑了笑道:“有什么好烦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天下没有过不了的关卡,也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洞庭黄鱼微显不安道:“你倒是很笃定。”
“不笃定又怎样?跟你一样未战先怯吗?”
洞庭黄鱼岂是受人奚落之人,闻言陡的仰天狂笑,豪气勃发道:“谁说我黄鱼未战先怯?我只是有点怕而已,江湖好汉生死等闲,砍个碗大的疤也不过掉颗脑袋,民族大义当前,祝尧幸视死如归!”
“说得好!”毒王鼓掌击节赞道:“老夫一直以为你只会说些五四三的黄话,想不到你人话也说得相当不错。”
“难道我以前说的不是人话?”
“你以前说的比较不像话。”
毒王之论一针见血,黄鱼自己亦无话可说。
秦破衣道:“小哥儿是否已胸有成竹?”
老方道:“论真实,知机子妖术固然甚深,但只要定力够,不为幻影所迷惑,他就无法施其技俩,此人不足为虑,那两个罗刹国武士比较讨厌,气功固然甚高,却不是无懈可击,只是火力惊人难以近身。”
秦小兰突然问道:“方哥是说他们有火力?”
“那是一种靠火药作动力的铁丸,比我们用内功发出的暗器不知快了多少倍,只闻其声不见其形,根本无从闪避。”
“他们应该不会练到水火不侵吧?”
“你的意思是……?”
“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方一拍大腿:“着哇!我怎会没想到?”
洞庭黄鱼莫名其妙问道:“什么叫骑人知道还知其人之深?”
老方欣然道:“大哥就不用问了,碰上女诸葛,活该那两个洋鬼子杀星照命,大哥明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洞庭黄鱼大点其头,似乎心领神会。
重庆大酒楼座落朝天门大街,店面宽广,一、二楼加起来不下百付座头,楼上是雅座,是达官贵客富商巨贾的宴饮处,楼下客人的品流则稍杂些,也不是随便无赖穷汉就一旱受得起,这里口味好,价钱却不便宜。
打老方走进大门开始,掌柜的两道眉毛始终没开展过;老方正在中间一付座头上埋头大嚼,桌上一盘干烧虾仁,一盘麻婆豆腐,一碗油淋锅巴,再加上两味下酒菜,十斤装的烧刀子喝了一半还多,姜黄的脸色始终不变,桌面汤汁淋漓,吃相粗鲁已极。
店门外,一个四句左右,头戴文士巾,面见阴骛表情森冷的中年人,率同十几名挺胸凸肚的壮汉一拥而入。胆小的客人看看风色不对纷纷走避,中年文士手捻鼠须大喇喇在老方的对面冷眼盯着。
“怎么?没见过人吃饭吗?”老方怪里怪气说。
“见过,上法场的死因吃相跟你差不多。”
“喝!你倒是很清楚,你害过多少人当死因呀?”
“住口!姓方的,你还敢在城里发横?”
老方怪笑道:“这里是我家,我在家里发横你管得着吗?”
文士阴阴道:“你就不怕二爷拿你归案?”
“哦?原来你是推山掌的走狗?”
“哼!我是好心劝你,早日滚离重庆府的好。”
“请教……”
“姓杨,行八。”
“原来是一肚子坏水的白花蛇杨八。”
“怎么?你也知道杨某?”
“偶然翻垃圾堆不小心看到你的名字。”
“住口!”白花蛇拍桌怒叫。
“拍!”半盘麻婆豆腐在白花蛇脸上开花。
“哎!”白花蛇踉跄后退,撞翻了桌椅,麻婆豆腐的辣油溅入眼中双目难睁,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发昏。
“给我K他!”白花蛇狼狈爬起,厉声怒叫。
一个身高八尺腰粗膀阔的大汉,一声暴吼火杂杂的冲上,钵大的拳头当胸便捣,拳风虎虎三尺外便劲气迫人,老方手中竹筷一伸,轻易夹住对方腕脉阳池穴。
“报上名来,醉海狂龙可饶你不死!”
大汉面色大变,他可没料到竟会惹上三省第一高手醉海狂龙,腕脉传来力道如山,疼得他面色发青。
“我……成都恨地无环。”大汉不敢大报名!
“哼!二流混混,回去告诉你们那些做富贵梦的人,可以出卖灵魂,不可出卖国魂,话若没带到,小心狗命!”
“我……我一定告诉他们。”
“滚!”卡克一声,大汉右腕脉门被硬生生拗断。
大汉左腕捧着右腕狼狈而遁;另一名身材更为高大雄壮的大汉却不信邪,怒啸声中现龙掌登出,内劲刚发,骤觉掌心一痛,竹筷已穿透掌心。
“哎!”大汉抱掌疾退。
“你必然是自贡盐枭怨天无把了,你够狂,恨地无环想地球有环他可以提着跑,你却想天上有把手可以把天拉下来,你们两个天生神力,却不思报效国家,你右掌重创,好好回去韬光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