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荒王泪-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模样英俊的男子。
“小姐,他怎么是个道士啊。”小铃铛在身后拉了拉叶紫的衣袖,小声嘀咕着,声音里说不出的惋惜。
叶紫心里一紧,见到他高冠云鞋,黑色的长袍上有云状纹饰,这样的男人怎么去做了道士?!
“小蝶,这位就是林越先生。”鲁檀笑着说。
“看这位姑娘形容清减,想必有过重大变故,不知可否让小道为姑娘把一下脉。”不等叶紫回答一错身就来到了她的身前,手像闪电一样快把住了她的手腕。
“林先生不要鲁莽。”鲁檀看到叶紫惊的脸都白了,快步抢到她的身前沉声说。
“主人,勿忧,这位姑娘有无不妥,小道一看便知。”林越对鲁檀略微侧了侧身,手仍抓着叶紫的手腕将她轻轻一带,眼中精光四射,炯炯的看着叶紫的眼睛。
这个人太过份了,叶紫抚着被抓疼的手腕,恼怒的看着鲁檀。
“奇怪,姑娘脉象紊乱,本是重病难愈之兆,但弱里有强,沉脉里似乎还包含着一丝隐隐的生机,但浮脉乎有两股,而且又不相融合,怎么觉得是两个人呢?真是见所未见,是不是最近小姐有什么奇遇可不可以告诉我啊?〃
叶紫感到鲁檀的手心里微微沁出冷汗,抬起头向他笑了笑。
“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叶紫恼他的无礼偏要吊吊你的胃口。
“我家小姐的奇遇多了,可是我们家小姐现在累了,不好意思啊,她现在需要休息,快快拿开你的脏手。”小铃铛狠狠推开了林越,向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林越手足无措的让开,伸手抓了抓头忙不叠地打躬“小道士对小姐无礼,还请小姐多多包涵。”
小铃铛轻轻扶过叶紫,两个人华丽丽的走开去,都高高的昂起脸连看都不看林越一眼。
“我发现,小铃铛你现在越来越像我了。”
“嘻嘻!是那个坏道士太可恶了。不过小姐,你虽然与以前不同,但是,但是小铃铛很喜欢这样的小姐。”
“真乖。”叶紫轻轻拧了拧小铃铛的脸。
身后传来鲁檀的轻笑声。
夜幕慢慢降临,蒋青带着一众护卫寻了一个靠近海岸边的山谷生起了篝火,闪动的昏暗的火光中,林越正与沈三面对面相坐着,沈三袒露了上衣,胸前似乎隐隐有着一层黑气。
林越取出金针在穴位上轻轻扎下去,沈三微微闭着眼,脸上现出一丝痛楚,旁边的人都紧张的围在他们的周围默默地看着。
“切,不是吧,几根小针要痛成这样?”叶紫与小铃铛伸着懒腰从所在的帐蓬里走出来,粉色的纱帐缀着流苏与珠片。
“戈姑娘,快别说这样的话,沈兄弟中的是燕京四士中的霹雳手的秘制暗器,暴雨梨花毒,进入身体随血气四散游走,本来是无药可治的,但是沈兄内力深厚,将毒血聚于胸前膻中穴周围,一路由辽东到山东,而且与燕京四士多次交手,迷惑燕京四士,使他们终是不敢轻易出手抢夺那张‘天风海涛’真是武艺高有胆识。”蒋青站在身旁低声解释着。
“那张‘天风海涛’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张古琴,你们为什么都这么紧张啊?”小铃铛嘟起嘴问道。
“嗯,这个……”蒋青支吾起来。
“你一再提起燕王府,现在是明代,难道是那个最后夺嫡的燕王朱棣?”、
“戈小姐禁声,这样忤逆的话,你说什么?夺嫡?〃蒋青的眼都要瞪裂了。
“对啊,现在是建文还是朱元璋?”
“你竟敢直呼当今皇上的名玮?”蒋青的脸都青了。手不自禁的颤抖。
“哇!”这时火边的两个人紧贴的手在快速的分开,沈三张嘴吐出一滩黑血,腥臭的不得了。
林越伸手试了试头上的汗扶着沈三站了起来。沈三深深一躬,抬起头来,脸色和缓了一些。
“多谢林先生,鲁公子救命之恩。”李西楼抢上一步正色的说。
“李兄客气,沈兄内力深厚,我只是以外力助他将毒血排出而已。还是多谢我家主人吧。”
沈三与李西楼对着鲁檀拜了下去,“公子,我们兄弟一生落拓江湖,危难之时得公子仗意相救,此恩此德不知如何报答。公子如此风姿必不是常人,我兄弟愿追随左右。”
“两位快快请起,沈兄李兄我闻名已久,小弟只是寻常人家,读得几本书也知救人于危难的道理,两位不必挂在心上。追随的话是不敢当的。”
“咱们兄弟生于草莽,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得到两位相助,鲁檀你一定是如虎添翼的。”叶紫看到他们推来推去着急起来,接口说道。
“戈姑娘,你休息好了啊?那个你的奇遇可不可以讲给小道听?”林越靠过来,对叶紫笑眯眯的说。
“躲开啊你。”小铃铛伸开手拦在林越身前。
“主人……”这时回过神来的蒋青一下子推开小铃铛和林越,扑到鲁檀身前,脸色铁青,敬畏的看了一眼叶紫欲言又止。
“蒋青,你怎么了?”鲁檀看到蒋青神情凝重,众人也自觉
得降低了声音。
“戈小姐说,说朱棣会夺嫡!”
这一声犹如惊雷,一时众人都不再言语,只听到篝火内木柴的辟啪声响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山谷外风浪翻涌,听着浪涛一声一声的拍打着沙滩,仿佛一丝阴影在众人的心头缓缓升起。
“小蝶,你为什么这么说?”沉默了许久,鲁檀轻轻捏住叶紫的手,声音微微颤抖。
“你们怎么?”叶紫也小声地问道,“为什么这么紧张?”
“哦,是这样,鲁檀,你救我的时候我不是跌到河底吗?那里有一块突出的巨石撞到了我的头,迷迷糊糊的间隙似乎听到有人这样讲。”叶紫小心的斟酌着词句。
“小蝶,这样的笑话以后不要再说了。”鲁檀的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下,但语气却郑重不少。
“你不信我吗?不过也是,说了你又不认得。”看起来他在当我在讲笑话。叶紫嘟起了嘴,怎么着我也是读考古系的啊。
“戈小姐,拜托你不要再乱讲好不好,会吓死人的了。什么人我家主人会不认得?”
蒋青看了看鲁檀,后者轻轻点了点头。不由地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主人,这里已经是咱们的属境,林越先生通知的大队人马随后就到,沈、李两位兄弟在此我也就不再隐瞒,咱们家主人本姓朱,正是当今皇上的十王爷,也是坐镇兖州府的鲁王。戈姑娘,当朝年号洪武,可不是什么建文,不要再当我们是无知小儿,说什么夺嫡的混话来。”
“你说我乱讲?朱檀是吧,你母亲是郭宁妃对吧,当今太子朱标是不是体弱多病?哦,不对是病得很严重。”
“他有一个儿子叫朱允文,是不是最得你父王的疼爱,由父王亲自扶养,而且指派了两个近臣一个叫杨应能,一个叫叶希贤对他严加教导?”朱檀的脸色越来越沉,仍不由地轻轻地点头。
蒋青的脸色也变了,太子体弱病重只有几位近臣和亲王知道,这个浑身透着奇妙气息的小女子却气定神闲的缓缓道来。
“主人,燕王的野心路人皆知,看来咱们不可不防了。”林越近前一步,低声说道。
朱檀脸色低沉,轻轻摇头“权力、权力,难道兄弟情谊终比不过权力?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了,为什么非得要坐上朝堂上的那把椅子?”
“王爷仁厚,但是皇上宠爱皇孙允文王子,燕王积怨已久,怕到时战争骤起,鲁国虽远离京师,但难免泱及城鱼,兖州府的百姓难免落入战乱之苦啊。”林越沉声说。
“原来燕王已经有夺权之意,怪不得对‘天风海涛’志在必得。”沈三若有所思。
“关这张琴什么事啊?”叶紫刚问出口,一阵骤急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奔到了眼前。
八 琴的由来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暴风骤雨般奔来,当先一人一马当先,闪电般的奔到近前,翻鞍跳下马拜伏在朱檀面前,抬起头竟是那个突然消失不见的杜三林。
“沈三,你还没讲完关于‘天风海涛’的事啊!”叶紫才不管哪个来哪个走,直拉着沈三的衣袖叫。
“‘天风海涛’”杜三林一惊看向朱檀。
朱檀轻轻点头,长长叹息了一声。
“主人,那两个刺客我已经先行带回府内了,不出小人所料,他们真是燕王府的人。”
“四哥,他连我也要监视吗?”朱檀微微闭上眼,脸上一片痛楚,想起小时候在皇宫里与朱棣一起玩耍的情形,他一向文治武功是皇兄弟中最棒的一个,但是因为风芒太露,父王一直不喜欢他,这也是他成为最后一位才归属封地的王爷。与他分别也有几年了,没想到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是与‘天风海涛’连在一起。
“喂,你们有没有一个可以答我啊?”叶紫急的叫起来。
“戈小姐,不要打扰主人了。”蒋青大着胆子说。
“那你讲。”
“这个,嗯……”
“唉,事到如今,蒋青,你告诉小蝶吧!”朱檀转过身走进了他的帐蓬,暗淡的光影下他的身影拉的老长竟是说不出的落寞。
“‘天风海涛’是唐代造琴名家雷震所造,由千年的古桐木做的琴身万年不腐,裂如蛇蝮,琴弦由千年冰蚕丝缠绕而成,琴音空灵优美,隐隐有海浪风吟……”
“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啊,只能算是张比较名贵的琴而已。你们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啊?”
“自古相传‘天风海涛’的琴弦不是七根而是五根,另两根琴弦与天下的大命脉相连,只有寻到了另两根琴弦,‘天风海涛’的魔力之音与无忧之笛合奏,操琴之人必得神助,得享大富贵。”
“哼!天下的大富贵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帝王之尊。”杜三林低声说道。
“还有人传言,‘天风海涛’本是唐高宗李治生前最爱之物,他早已经看出武氏的狼子野心,怕他死后武氏谋朝,为了给李氏宗族留下的血脉复国,特将举国财宝偷偷藏于某座山中,而有关宝藏的关键就在‘天风海涛’里面,他将这张琴传给太子李旦,但是李旦当时年纪弱小,而且高宗身边俱是武则天的耳目,他死后这张琴就被武氏以高宗至爱,要陪葬为借口从李旦手中夺走。但以武则天的冰雪聪明,终其一生也没有参透其中玄机。唐灭亡后这张琴就不知所踪。几百年了,世人都传‘天风海涛出天下至宝现’却没有谁真正见过真品。沈兄弟,你们又是如何找到这张琴的呢?”
“小弟与李兄去年冬天在漠北辽东救了一位落拓的读书人,当时他贫病交加,身上只有一个破旧的青布包裹。我们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要冻僵了,我和李兄将他带到客栈,才发现他胸口有一个乌黑色的手掌印,胸前肌肉已经陷下数寸,中掌周围的皮肤溃烂发臭,毒血已经深入心脉,回天乏力。
我和李兄在辽东一带也算半个地头蛇,此人却是从没见过,以这种方式伤人的武功也没有见过,不由的好奇心起,决意要救醒他问个清楚。
碰巧李兄的一个好友在年前曾送我们兄弟一颗千年人参,眼看那个读书人已经是药石无望,但都传千年人参有续命之效,我们兄弟也是救人心切,就找了人将多半个人参熬了汤,灌到了那个人的嘴里。你别说还是有点效果的,那个人喝了参汤之后还真悠悠的醒来了,看到我们一时恍惚,宁了宁神料到是我们救了他,怀抱青布包要起身向我们倒谢。
李兄赶忙按住了他,问他是哪里人士,到辽东做什么,为什么会受如此重的伤,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那人自称姓李,来自南洋,本是南唐后人,唐灭后先人远渡南洋避祸,到了他这代在南洋也算安居乐业,本来这次带同仆人来到中原一方面是想寻找多年前失散的族人,另一方面久闻中原风土人情也想亲眼见识一下,但因他这一支久离中土,其他族人的音信早已失散。在中原游历了一年有余之后本想就此回到南洋。
一天深夜两主仆投宿到一家小客栈,想到自此离去,不知何年何月才有机会再踏上中原的土地,不禁深夜辗转反侧一时兴起披衣起身恰逢十五月圆思乡之情由起,遂将琴取出轻轻弹奏。
他只知这张琴年代久远,却不料关系重大,一曲终了隔壁有人轻声赞叹了声‘好琴’,他以为在离开中原前还能遇到知音人,心下高兴却不知正是大祸临头。”沈三一口气说下来,竟微微气喘。
“原来这张琴是流落到了海外啊!”蒋青轻轻叹道。
“沈兄先歇息下,我接着讲吧。”李西楼清了清嗓子说。
“那个李唐后人高声请隔壁的听琴人现身相见,叫了几声只听得风声细碎,隔壁早已不见了人声,他一直在南洋生活,天性淳朴也不介意,见天色不早就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