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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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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直接卖给你就是了,反正都是赚钱,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和你有过节就不赚你的钱的。”柳氏毫不留情面的说,既说要收钱,也说把她当普通顾客没什么两样,而且说出这样的话还想赚人家钱……着实令人恨得牙痒痒。

    丁氏有求于人,勉力吞咽怒气,再度旁敲侧击道:“不晓得这松花蛋怎么做的?我家桂枝,还有婆婆都很喜欢吃!买终究浪费钱得很,要不然弟妹看在娘的面子上,把方法说给我听,以后我好做给她老人家吃,她每回吃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弟妹你的孝顺的!”

    这话有嗲咄咄逼人了,好似不说出来制作方法就是对婆婆的不孝。

    没想到柳氏另有应对办法,道:“原来是婆婆想吃,那我每天给她送去一个好了,何必再劳烦过大嫂的手?而且这东西只能当个零嘴儿吃,吃多了不消化,每天一个我还是包得起的。”

    好狠,好狠……丁氏几欲吐血,除了不肯告诉她配方,也扬言只给卢老母一个人送松花蛋,可她方才明明也提及了桂枝爱吃,就这么被柳氏忽略了。

    看来对方已经洞悉她的心思,多说下去无益。

    丁氏退回房里正想喝口白开消消火,一推门却又发现一对男女正躺在她床上厮混!

    她目眦欲裂,上前拿枕头砸两个交缠的人,“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打死你们!”

    卢正茂忙提起裤子起身,还不忘也护着丁香菊掩退,边骂道:“丁锦绣你凭什么打我们,香菊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们干龌龊事别上我房里来,滚!”丁氏实在不知怎么骂才好。

    于是卢正茂就带丁香菊灰溜溜的滚了。这不是念着丁氏房里的床铺要宽些,方便行事吗?以前卢雪枝的屋,也就是现在丁香菊的屋,只能放下一铺小床,挤得要命。

第130章 正缺个祭祀品() 
狗男贱女走后,丁锦绣失了刚刚斗鸡般的战斗力,摸撑着墙壁走到床头边坐了下来。

    到底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大房不是一向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吗!

    就算分了家生活也该比他们好一千倍一万倍,没错,分家的时候她就是有这种骄矜的心思,所以没把二房那点财产和卢氏母女放在眼里,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些都是外在的攻人,令她痛彻心扉的她亲妹子香菊,怎么对她的?为了帮她撮合好事接到卢家好吃好喝伺候着,转眼她就跟自己的男人搞上了,一个忘恩负义的小蹄子!

    还有小女儿雪枝,从回门要了一只鸡回去后就再没回来过……

    她现在觉得全世界都是不善的,忽然想起儿子卢兴鸿,她冰寒的心才有了那么丝丝慰藉。

    只能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等他日后光耀门楣,她便是进士大人的母亲,看她怎么整治那帮背叛过她的人!

    这么想着丁氏稍微挤出一些空隙想儿子,日盼夜盼着他沐休回来给他做点好吃的。

    对此大房上下倒是没人敢有意见,至少在下个子嗣未出之前,他们也都盼望着卢兴鸿能好。

    至于丁香菊腹中的孩子……卢正茂和她成婚后谣言就不攻自破了,卢正茂也承认那只是为了娶丁香菊随口拈来的谎言,丁香菊根本没有怀孕!这可把二老气坏了。

    气了又怎么样,礼已经成了,从此丁香菊的人和魂儿都钉在卢家的族谱上,加之卢正茂又对她鬼迷心窍,就算他们知道真相也没能把两人活活拆散开吧。

    卢兴鸿这天回家,又受到了所有人的殷切对待,毕竟知道了那个孩子只是个幌子,所以他们的卢家根苗还是只有这一个啊。

    尤其是丁氏表现得更小心翼翼,好似儿子是她全部寄托。实际上也是的。

    卢兴鸿这次却有些心不在焉,找个地方和丁氏悄悄攀谈。

    房里,卢正茂也搬去了丁香菊的小屋,这儿便只有母子二人。

    “怎么了儿子,瞧你这满额头的汗。”丁氏忧心的给擦擦额头。

    卢兴鸿直言道:“娘,给我些银子吧!能给多少给多少。”

    丁氏再疼爱她,这方面也是捉襟见肘,她虎着脸道:“你当你父母是金矿怎么地,一挖就有钱一挖就有钱啊!今天你回来吃的菜你自个儿也有体会了,往日怎么着都要给你弄个炒鸡蛋,今天连一丝荤菜,一点油腥都没有!分了家后全家就靠文瀚一个人撑着,你爷气了几场身体也不大好下不了田……”

    “得得得,”卢兴鸿懒得听她絮絮叨叨,挠了挠头焦急道:“你说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吧。”

    丁氏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儿子,你是不是,是不是……”

    卢兴鸿硬着头皮道:“什么?”

    “是不是又沾上赌博了?”她声音发颤。

    卢兴鸿立刻摇头,“没有!是这样的,我们马上要定档上交县丞,确定明年参考春闱的人数,以前有什么污点的都很难呈上去……那夫子可心可黑了,借此敛财,平日里哪个学生有迟到早退的现象他都一笔笔记着,往细里揪就是不合格的!得贿赂贿赂他才能挥笔将那些污点抹去……我平日也有,有,嗯其实哪个学子没有迟到早退过呢!所以这份钱算是所有人都要交的。”

    卢兴鸿是聪明的,也说不上聪明,只能说是身为卢家人,继承了那唯利是图的性子,他晓得自己是怎样货色,也能洞悉父母应当是和他一样的。

    所以他万不能说出真正的理由,不然让他们失望,让他们知道期待已久的并不是个进士老爷,反而是个会拖累他们下水的累赘,他怕家里人会大义灭亲不管他。

    这点认知本来还没那么深刻的,可自从上回卢正茂谎称丁香菊有身孕,家里人表现出对他的疏离和对另一个孩子的期盼,如一盆冷水浇灌在他头顶让他认清了现实。

    原来他们不是真的爱他,只是别无选择。

    丁氏听着有理,骂了两句那夫子不是人,当然大大方方给了钱。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连名都提不了,别说施展才华考进士了,这么多年的培养岂不功亏一篑?而且她最近受了丈夫和妹妹的刺激,势必要儿子出人头地给她讨回一个公道!

    拿了钱她就握着卢兴鸿的手眼泪婆娑的,“儿啊,可千万别忘记娘是怎样挖肝挖肺对你的,可千万别学那些白眼狼……”

    卢兴鸿得了钱就不想再听她碎碎念,挣开她的手说知道了知道了往外边跑去。

    他出去后一口气跑到野林子里,脊背都出了汗,四处张望着在等待什么人。

    突然有四个人从天而降把他吓坏了,他们一个个面露凶光,为首的脸上还有条凹凸长疤,骇人可怖。

    卢兴鸿连和他们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把钱袋丢过去,“这是欠你们的钱,我先走了!”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把他抓起来。”刀疤男一声令下。

    他不理会卢兴鸿的哀嚎,弯腰捡起地上的钱袋抖出来银子数着。

    数完了,刀疤男不悦的将钱袋砸回卢兴鸿额头上,“当我们要饭的打发呢!你欠的是二百两,二百两!这才多少?你敢唬弄我!”

    卢兴鸿双股战战,声音透着哭腔,这个时候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可当时上赌桌的时候真的着了魔了,赢了几把总想再赢,就是迈不动腿离开。

    “没敢唬弄,我怎么敢!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家世代为农,真没这么多钱。再宽限两个月,等过年就好了,过年我们家杀猪宰羊卖了就得钱了!”

    刀疤男吹了吹指甲,“上回你说等到秋收,秋收现在又等到过年?当我们傻子呢!期限明明白白写在那了,我们赌坊要是能给宽限,那慢慢的就能降低利息了,再慢慢的可以不用还钱了,可以关门大吉了是不是!今天不交钱,老规矩,卸下两条胳膊抵债!正好我们赌坊新老板新官上任三把火,正缺个祭祀品!”

第131章 烂摊子() 
卢兴鸿抖着腮帮子壮胆道:“不可能,云记赌坊一向待人宽厚,从没听说过有人卸胳膊的,顶多,顶多不过被抓进县衙坐两天牢么……”

    “嘁,”刀疤男嗤笑了声,“你以为赌坊还是顾玉生当家做主呢?他行事一向唯唯诺诺算什么好汉!总之我告诉你,顾玉生已经慢慢转移资产卖给了现任老板,规矩当然得新老板定!”

    卢兴鸿暗道要死了,怎么什么时候不好换任偏偏这时候换?

    那些人没功夫再同他废话,摩拳擦掌的围了上来。

    一时间卢兴鸿心头闪过千头万绪的思想。

    领他们回去又怎么样,娘拿钱的时候他看到了,几乎把那个最隐秘的小箱子翻了空,里面空荡荡的所有家当都拿出来了。

    难道领他们去粮仓抵债?人家要的是钱不是米!

    没个胳膊还算个人吗,没有手还怎么生活,那不得几乎是要了他的命!

    人在被逼上绝境会做出不可思议的举动,比如现在卢兴鸿随手撇下背后的树枝,啊一声朝为首的刀疤男袭去。

    他雷霆万钧,暴雨骤下,眼睛猩红猩红的似要淌出血来,这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气势令四个人骇住了。

    在反应片刻之际,卢兴鸿抄起参差不齐的树枝戳去,没有闪光没有亮度,像一个融于黑夜的骑士,猝不及防的在刀疤男的脸上又添一道心伤。

    刀疤男‘嘶’了一声退后,摸摸伤口,眼神显得嗜血而兴味,“我还以为你和濒死的人一样乖乖逆来顺受,看来读书人还是有些气节的!年轻人,我给你个机会挑战我!”

    殊不知刀疤男因为这一时的兴致断送了性命。

    周围三个人闻言便开始退到一旁,纷纷起哄,毫不质疑卢兴鸿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令赌徒们闻风丧胆的大哥。

    两个男人开始像蛮牛一样手持着手,头抵着头,斗起法来。

    一个为了生存活命,一个为了消遣助兴。

    事实证明做事情,尤其是逼人性命的事情,千万不能放虎归山,尤其是感受到胁迫的老虎。

    卢兴鸿眼光一闪,不按常理出牌,就在对方几乎要凭蛮力将他的手折断时,他奋起一搏,抄起先前插在腰间没派得上用场的时常,一举刺入对方的咽喉!

    刀疤男浑身一僵,汨汨的血从喉管里流出,随即轰然倒地。

    卢兴鸿将没入脖颈的半截树枝拔了出来,紧紧攥在手里,茫然而毫不畏缩的目光看向另外三个人。

    他们感到不可置信,感到恨意,甚至有种草包突然变成了绝世高手的荒诞。

    死过一个人一切就变得有些不简单了,他们三个落荒而逃,但并不可能将此事就此掩埋。等着吧,他们没胆识和那个疯子硬拼,那就走章程!

    在他们走后,卢兴鸿后知后觉软下腿骨,一下子跪了下来。

    怎,怎么办,他杀人啦!

    一开始没想这样的……他是想逼退他们,哪怕伤了他们,大不了去坐几年牢,或者有时间给他缓缓,让他逼家里筹钱。

    他虽是个草包可也知道杀人是要犯法的,这下完了,丢掉的可不止是他的胳膊,而是他的命!

    这个时候他才晓得自己有多懦弱和渺小,抱着只朝一个地方奔,那就是家里。

    娘,娘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

    回去时太阳已经落坡,一家人刚吃完饭,可能是因为他今天沐休回家的原因,丁氏不发作,一家人便其乐融融的。

    但见到卢兴鸿脸色就完全变了,他衣襟前被喷溅了大片血迹,想不让人发现都难。

    丁氏几乎站不住要倒,迈不动步子就站在原地问,“兴鸿,你这是咋了啊!你是人是鬼啊!”

    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下,他走过去抖抖索索的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有如一记晴天霹雳,接二连三快把卢家人炸得五雷轰顶。

    好好的一个读书人怎么会杀人?!

    等卢兴鸿哽咽交待完事情,卢老母直接气晕过去,一家人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卢老汉都不知怎么说才好,捶胸顿足老泪纵横,“你怎么又去沾那玩意儿啊,啊!那是你能碰的吗!你滚,我们卢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我马上找里正把你划出族谱,千万别连累到我们卢家!”

    “爹!您不能这样啊,怎么可以放弃,不可以的……”丁氏大声嚎啕着,但语句显得苍白,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替卢兴鸿辩驳,也是,一个这样的累赘,恐怕宁可断子绝孙也不想认。

    卢正茂作为爹的也嫌弃得很,“我觉得爹说得对,兴鸿这小子着魔了,不把我们玩死不甘心!我也不想认他这儿子了!”他最近觉得自己熊风振振,完全可以和丁香菊再生一个!这个儿子如果会连累到他的性命那他就真不打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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