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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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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公爹这种犹豫不决的时刻,就代表丁氏能通过强压得逞。柳氏慢慢绝望的蹲下,冰冷的泪水划过脸颊,声音凄彻:“我生了梅枝后为什么隔了十四年才生麦枝,因为我才坐月子第二天,你们卢家就把我当牲口要我去挑水,使劲挑把内脏都快震了出来,伤了我的根骨!好不容易得了麦枝,为什么又会难产导致不能生了,这事儿大嫂最清楚了!快生了的头一天的晚上,天寒地冻的,本来是落到大嫂去等水,你怕冷不肯去非得掇弄我去,黑夜里看不清地又滑,我一摔差点没一尸两命!是你们卢家对不起我,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们还敢怪我了!……”

    “采薇!不要说了,”卢正旺蹲下来抱着妻子,大男人泪流满面,“你别激动,谁爱娶谁去娶,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哪怕你一个都没生我也不会另娶的。”

    “我话放这了!”卢正旺抹了把眼泪声音铿锵起来,眼睛瞪向丁氏,“谁要再捣鼓那些腌臜事休怪我卢正旺翻脸无情!采薇你下次千万别再为这种事动火,你只要知道我不松口,我就不信有人还能绑着我娶妻洞房不成!走,我们进屋。”

    卢老汉看了大儿媳一眼,一言不发的也进屋了。徒留丁氏在原地尴尬无比,弄得里外不是人。

    丁香菊揉了揉胸口,有种好不容易保住小命的感觉,赶紧想要离开。

    “香菊,等等!”

    丁氏追上前拉着她不让她走。她不甘心啊,不知是不是从卢正茂病在床上没人帮衬她的缘故,柳氏越来越放肆了!就算忍下今天受的气,可往长远了想,诚如柳氏戳穿的,分家后二房那还有一笔财富和劳动力,她怎么舍得下?要是能吞并卢家所有家产,那今天受的气都不算什么了。

    “干啥,命都快丢这了!”丁香菊甩开姐姐的手,没好气道。

    “暧,这次是我急了些,咱们该从长计议……”

    “还从长计议?!”丁香菊瞪圆了眼睛,但也没有立刻就走。方才卢正旺对柳氏说的那番话她深受震撼,如果说之前都是听姐姐说卢正旺的好,那这回她算真正见识到了。谁能不对那样有情有义的男人动心呢?

第50章 丁香菊住下来了() 
丁氏正想说什么,发现看热闹的人都走光了,但篱笆外还有傅若颜和卢梅枝望着呢。

    “去去去,听什么!”丁氏挽着妹妹进了自个儿房间。

    卢梅枝进屋看望柳氏,傅若颜见大房的门关得死死的,也随卢梅枝一同去二房那边。她是不担心卢正旺这边会松嘴,就怕丁氏想出什么下三滥。

    进屋仔细观察二房的屋子,不说柳氏怀孕时遭受那些苦了,单看这房屋的朴素摆设对比起大房来就太清苦了。四个人挤一间屋,两张床,夫妻俩平时连私生活都要注意,橱柜里挂着的几件衣裳一目了然,洗得发白,卢梅枝都快到了说人家的年龄都没身拿得出手的衣裳。

    柳氏正坐床上呜呜咽咽的哭,卢正旺正安慰着,卢梅枝想过去说什么,被她娘一手甩开,很不待见的样子,吓得卢梅枝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再上前。

    贫贱夫妻百事哀,傅若颜摇摇头,走上前拉住柳氏的手,“二舅娘,每次来小日子小腹是否伴有绞痛,还有上吐下泻的症状?”

    柳氏抽泣着回答,“是啊,那有什么,女人来那个都挺烦的。”

    傅若颜犹豫着要不要说,柳氏还有生孩子的希望。药钱费钱,关键是万一治不好找她麻烦怎么办?傅若颜转念觉得自己对二房太过抵触了,其实柳氏分得清好坏,可不是丁氏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念在她是麦枝的母亲,她也该提醒下,那小婴孩跟她可亲了。

    “二舅娘生麦枝时的难产确实给你带来很大影响,不过导致不能再生的主要原因是,你常年吃冷的碰冷的致使宫寒。总之只要几服药好生调理,再注意些生活事项,能有一半的几率再怀上。”

    柳氏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卢正旺反倒发话了,“你说的是真的吗颜颜?那就吃药,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们的钱只晓得拿给兴鸿那小子买炸鸡买烧饼,就不许我们自己用一回不成!采薇你放心,就算怀不上也没关系,我们就全当给你调理身子了!”

    二舅的态度傅若颜很满意,她看向还在愣神的柳氏,“二舅娘,你觉得呢?”

    被唤回神,柳氏张了张耳朵,“啥,你再说一遍,我的症状!”

    傅若颜奇怪的又复述了一遍,不过第二次说时她也觉察到了不对劲,沉吟会道:“二舅娘,你这个病并不罕见,难道就没找大夫瞧过吗?还是你们以前舍不得花钱?”

    没想到柳氏哇的嚎哭了起来,“那个天杀的丁锦绣啊!我,我哪里是舍不得花钱,我做梦都想要个小子!颜颜,你说的症状大夫也跟我说过前半段,说我也有因为体质寒冷的原因,可那死鬼大夫把我说得跟不治之症似的,说在难产后再也好不了了!从没跟我说过有什么机会怀孩子的话,这要不是她丁锦绣怕花钱吩咐的我就不姓柳!我……”

    柳氏越说越激动,气得脸都胀紫了,卢正旺吓得抱住她哄,“好了好了采薇,你别这样病还没治好又气出别的病来,咱还要不要生儿子了!”

    夫妻俩对视不觉进入一种微妙的状态,柳氏情绪转变可快,转眼目露羞意,傅若颜知趣的退了出去,卢梅枝紧随其后。

    卢梅枝是个懂礼的,到了外头对傅若颜道:“表妹,我爹娘他们太激动了,没来得及跟你道谢,我替他们谢谢你了!明年我们家添上了弟弟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那要是没添上呢?”傅若颜打趣到,边从她手中接过麦枝过来哄,小孩家家的无忧无虑真好。

    卢梅枝语塞,“对,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不管添没添上,我都会报答你的。”

    “跟你开玩笑呢,”她又不是丁氏,干嘛把她当豺狼虎豹,傅若颜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娘可能经常一干活就忘事,要注意的细节我也跟你说一遍听吧,你记得在她身边提醒她。”

    “嗯嗯!”卢梅枝竖起耳朵聆听。

    丁香菊的事还不算完,第二天又发生了一场小小的闹剧。丁氏竟然让丁菊香暂时搬过来住!将储藏室的东西挤一挤,给她挪小块地出来铺褥子,柳氏为此又去闹了一场。

    大早的还在打扫褥子没铺好,柳氏就拿着剪刀去搞事了。

    “丁锦绣你还不死心是吧,你们俩姐妹咋这么不要脸呢!让这个贱胚子住进来除非我死了!”

    柳氏攥着剪刀把丁香菊带来的衣服胡乱剪一气,丁家两姐妹赶紧上前阻止,三个人打成一堆。

    上次的事情到底理亏,丁氏挨打的时候只敢跑,这回她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力气都大了许多,说话也铿锵了几分。

    “柳采薇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妹妹吃你的了吗,穿你的了吗,住在你们屋吗,你凭什么来撒泼!”

    男人们下地干活了,女人们闻讯赶来,卢老母在一旁哭天喊地,卢桂枝和卢氏上前去拉人,将几人掰扯开。

    丁锦绣掸了掸被抓蓬的鸡窝头,大口喘气,“娘,您来评评理,我不过叫我妹妹来住几天,陪我解解闷,人家自己从屋里带了吃饭的钱,只不过要个地方住罢了,柳采薇她凭什么阻止!”

    卢老母顺着丁锦绣惯了,连忙道:“是啊采薇,人家姐妹俩谈谈心,你就别那么小气了。这事儿除了你大度点,还有管好自己的丈夫真没别的办法!谁规定人家不能叙旧呢?”

    “你,你们……”柳氏说不过掩面跑了出去。

    傅若颜看在眼里,也觉得卢老母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明知道丁香菊对卢正旺有那种心思,竟然还放纵,她是这个家主母,随便用个什么理由搪塞丁氏不行?

    不管丁氏留丁香菊下来有没有那种用意,才发生昨天的事不让人家消失得远远的,还牵这来碍人家的眼就有些过分了。看来柳氏以后得更小心提防这边,别哪天被爬了床都不知道。

    又到傅若颜去城里的日子,先照例把香囊卖了,才去回春堂找孟大夫商谈药田的事。

第51章 出淤泥而不染之人() 
上回孟鑫有意塞给傅若颜一些难以成活的药苗,看能不能死马当活马医给培植出一些,没想到傅若颜这回来就给他带来了他梦寐以求的药植!

    孟鑫稀罕的打量半天才叫人送去库房装仓了,其间不忘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别摔着碰着了。傅若颜在旁看得好笑,从这都后库房才多远,太过谨慎小心了些。

    趁热打铁,孟鑫扬言出资再多收购几块田地来种药,傅若颜只需当个总技术师,闲暇时再教教他土地种植技术即可,傅若颜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孟鑫不解,焦急道:“傅姑娘,我看你这身打扮知道你家可能不富裕,钱是最大的问题!既然如此钱由我出就是,你为什么不答应呢?”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并不是您请的技工,而是药田的最大掌控者,占七成的利润。我要了那么多好处,怎么还能白劳烦您出钱出人呢,土地的事该我自己想办法。”傅若颜婉拒。

    孟鑫焦躁的捊了捊山羊须,气急,“小姑娘真是想得太多了!那白纸黑字写着,我还能赖账不成?老夫只是想尽快多培植药材而已,我都不计较你还计较。”

    “咱们在商言商,你既然提到合约,那就按合约办事,合约上要求你只出看护的药徒。”亲兄弟还明算账,她怎敢随意接受别人馈赠,还是自己的合伙人?那是最容易扯上利益纠纷的,公事公办的好。平时拿药方面可以互惠互利,那是交情人脉,牵涉到土地这事可马虎不得,傅若颜宁愿脚踏实地的成长。

    孟鑫被自己的道理堵回来,很是郁闷,“那撇开我出资不谈,就算我借你的吧,以后再还给老夫就是。”

    “这个我也自会想办法。其实我新购进的那一块都还没处理妥当,孟大夫莫将我看得神奇了,饭总要一口口吃不是?等到了我需要扩建土地的时候,它自然会出来了。您不了解莺歌村的状况,还是交给我操心吧。”傅若颜还是打太极不肯应。

    孟鑫突然笑了起来,指着傅若颜,“你这个鬼灵精,真是拿你没办法!对了,老夫前几日遇到一桩疑难病症,不知道傅姑娘愿不愿意指教一番?”

    傅若颜点头,“客气了,我还有许多向您学习的地方。”

    从回春堂出来天色还早,傅若颜想尝尝南方的酸辣藕片,看到路边有卖的打算享受一下。刚坐下来叫上来一碟小菜,蓦地看到对面有熟人经过!是卢兴鸿。

    今天不是沐休之日,书院也离这中心大街很远呢,卢兴鸿怎么会来这?八成是逃学了。

    他大腹便便走在街上,却不东张西望,似是有目的性的要去某个地方。

    傅若颜按捺不住好奇心,叫上的酸辣藕片都顾得上吃,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隔着一段距离走在卢兴鸿后边。

    一条路直走,到了正中央最大一间赌坊口停了下来。卢兴鸿解开腰间的灰色钱袋,放在手上掂量了下笑着走了进去。

    好家伙什么不学来学赌博?怪不得大房跟个无底洞似的怎么塞也不够!她就说卢兴鸿就算撑爆肚子那些钱也吃不完呐。不过这也是她报复的一个好机会!

    傅若颜正想跟进去,但只怕这身女子装扮太惹眼,她费番功夫,绕去不远处成衣铺老板娘那借身男人衣服穿。好在老板娘跟她做有香囊生意,挺好说话的。

    又到街头卖了个关二爷长须面具戴上,傅若颜就大大方方走进了赌坊。没想到一群人竟上来把她围住,为首的是……

    “我看这位客官很可疑,跟我进去检查检查!”男人攥着她的手撩开帘子拉她进内室。

    “干什么!谁规定客人不可以戴面具了!我毁容了不行吗。”傅若颜低吼。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男人一只铁钳般的手就绞住了她两只挣扎的手,另一只手朝她面部探去,取下了那只面具。

    傅若颜忿忿瞪眼,她都怀疑是不是这豆芽身材有什么特性?怎么就给认出来了。

    “没毁容。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去!”赵湛环抱着双臂睨着她,一副管教的口气。

    傅若颜叉着小腰,“你要是喜欢我也不用那么明显吧,哪都能遇到你!”

    “少贫嘴,再不走我扔你出去。”赵湛皱着眉。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可以赌我就不可以赌了?自己都是个坏榜样来这教训人讽不讽刺!”傅若颜戳他肩膀很是恼怒。

    赵湛意识到了什么,她是怕自己学坏?跟他的心情是一样的……

    他捉住她捣乱的小手,一本正经,“我是来工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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