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若颜的米饼还没做好,院坝外就传来一阵吵嚷声,貌似有谁咧咧是谁捡了她家穗子。
她还没时间出去看呢,就见丁氏揪着卢雪枝耳朵进来,还跟进个两鬓斑白的显老妇人。
“娘,别,别揪!您瞧,是傅若颜偷的,证据就在那呢!”卢雪枝指着墙角的稻穗。
陌生妇人登时几步走上前,叉腰瞪着浑圆眼睛,“是你偷我们家稻子!天杀的还偷了这么多,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娘没教养你吗?!”
傅若颜皱眉,抢先过去把稻子抱住别让妇人拿走,又来到外头卢雪枝抱回来的稻米,正想去找田静月帮自己证明,就发现就地有三种稻子格外明显。
她拨弄了下,看向卢雪枝指着地面那堆,“这是你抱回来的吧?”
“是,是又怎么样,那是我们自己家的!谁像你,眼馋别人家的,害人家到屋里来臊爹娘的脸皮!”卢雪枝撑着腰杆理直气壮。
傅若颜笑笑,拿自己怀抱中的稻子给妇人看,“您家的地里结得出这么饱满的穗子吗?”
妇人定睛一瞧,发现了奥妙,再不好是自己家的,要得理直气壮,她登时越过傅若颜走向地面那堆,挑拣了几捆自家的,走时对卢雪枝道:“呸,小孩家随意拿点不懂事就算了,小小年纪还学会撒谎了!丁锦绣好好管管你家女儿!”
卢雪枝胀红了一张脸,被丁氏追着满院子跑。这点闹剧在别人眼里连跳梁小丑都够不着,却在卢雪枝心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收了稻子过后的是脱粒,放在石臼里当然不行了,一堆下来比人还高,没那么大的臼。将穗子放在空地上摊晒着,就由人拿起在专门脱粒的石车上甩掸,做这时大人都要蒙着脸,小孩更不能靠近,只见脱粒场周围一片尘埃飞扬,像龙卷风的漩涡似的,根本看不清里边的动作,唯有脱粒人歇晌时就能看到石车里的崭新白米。
傅若颜拿出做好的饼子,就吃的酱菜和茶水应付了大家的中饭,一干人觉得那蓬酥的饼子新鲜,连大房都同意做主再拿点新鲜稻米出来,让傅若颜再多做些。卢家也只有在这种一起忙活的时候格外和谐。
脱粒之后就是装仓,由里正清点,交了各家的税子上供朝廷,这项诺大的工程才算完。看着容易,那是因为卢家今年多了五个人帮忙,否则不知梁文瀚一个人要晒脱几层皮。
帮完忙就该结算报酬了,人家不是来白帮的,不管是帮梁家还是卢家,都说要一成的粮食作为报答。可那几名大汉吃完晚饭后赖着不走等,丁氏也装糊涂的扯东扯西。
还是梁文瀚这个中间人不好意思,主动开了口,“娘,人家的粮食,让人家搬走吧,都这么晚了人家也该回去了。”没办法粮仓钥匙掌在丁氏手上。
丁氏掏了掏耳朵,“啥,什么粮食?”
见对面那几位差爷面色不好的拉下了脸,梁文瀚窘迫,低声咳咳道:“不是说好了,这些兄弟要一成的粮食作为报酬,你自己不是知道的吗?”
“我知道,那是你妹夫和他们的约定,可我没说我们卢家也要跟着照办啊!我们不像亲家妹夫有俸禄可拿,全年就指着这次的屯粮,哪有一成粮食给别人哟!我还以为他们是单纯来帮咱的呢,给两顿饭吃不错了,哪有收东西的道理!”
要是钥匙在自个手上,梁文瀚就不待下来受这窝囊气了,他脸色胀得通红,“那总不能让人家白帮忙吧?两顿饭做得什么!”
秋收都过了,又没有白纸黑字画押,丁氏能赖得赖,“雅兰不是说了吗,人家能帮忙是人家的福气,哪会跟我们要东西。”
这是打定主意不给了,五个人再也坐不下去,起身告辞。
可人家也不是能吃亏的,这个头儿要不到工钱,当然就去找介绍人。反正次日梁雅兰就来了家中说道这事,讨要个说法,明明是帮卢家收粮食,最好倒好,冤大头要她丈夫来当!
丁氏哪敢得罪当官的亲家,早就想好了说辞,“雅兰啊,你上回不是说那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吗,哪会跟我们卢家计较这点粮食,我就没有给。”
“可人家就是计较了,还问我们耀琨给。”梁雅兰咬牙切齿的,差点没蹦出开骂,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跟雇了人干活不给工钱的黑工头有什么两样。
丁氏顺嘴接道:“呀,原来是亲家妹夫给了,那真是多谢了!你们有朝廷俸禄,吃穿不愁的,我真是羡慕得紧,哪像我们农家为一斗米折腰,哪怕一粒米都是我们的命啊!”
梁雅兰知道这是要不回来了,好歹哥哥住在这,总不好撕破脸皮,只能吃下哑巴亏走了。谁叫她先前把话说那么满呢?要是警惕一些得丁氏自己出粮食请人的准话再给她介绍人,也就没有这笔冤枉债了。
妹妹虽然没怪他这个哥哥,梁文瀚却恨自己的不中用,身为哥哥竟然还给妹妹添堵。
卢桂枝今晚没注意到梁文瀚的不良情绪,坐床上半天了没见他过来伺候,不满喊道:“瀚哥!洗脚水,我要洗脚睡觉了!”
梁文瀚默了会,还是出门去烧洗脚水了。帮卢桂枝洗脚时他突然昂头道:“我给你们卢家当牛做马无所谓,可你们再坑害我妹妹小心我……”
第42章 祝有融的秘密()
卢桂枝戳他脑门子,“你想怎么样!还在为下午那档子事生气?不是我说雅兰也忒小气了点,不就些粮食吗,自己有俸禄买粮食又种田的,居然还跟我们计较这个。”
“合着你们以为俸禄就是座搬不完的金山银山?那是原则问题,粮食本就该卢家出!”梁文瀚窝了一天的火没处发。
“那可不就是座金山银山么,反正比咱们家强多了就是,你是她哥哥,不接济接济你就算了,这点都要计较就是雅兰的不是了。”卢桂枝文不对题的发表观点。
梁文瀚郁闷无比,妻子和丈母娘一样,都觉得别人家的合该给她们一样。他暗暗握拳,打定主意再也不能麻烦妹妹了,下回再要找妹妹帮忙他绝不做这中介人。
夏雷凿凿,砸得每个人的睡眠都不得安生,尤其是东厢第一间屋传来的婴儿啼哭,简直跟鬼附身一样。
傅若颜早就被吵醒,实在听不下去,起身套上外衣布鞋,拿火折子打亮个灯笼,挑起灯笼来到二房门口。
麦枝哭得这么厉害,他们肯定睡不着,里面亮着煤油灯,傅若颜便将灯笼吹了推门走进去。
柳氏正在那束手无策呢,半敞的衣裳露出娃儿的食物,可麦枝就是不要,喂东倒西的躲,像有人掐住她脖子似的嚎哭。
傅若颜走过去直接把孩子抱过来,襁褓很厚实感觉不出,她就探手去摸孩子脑门,发现体温异于平常,“她发烧了,你们不知道吗?”
“知道怎么办,大晚上哪去找大夫!”柳氏刚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希冀的看向傅若颜,“颜颜好像懂看病啊,帮麦枝看看吧!”
这个点了,外边又狂风暴雨的,的确不好找人来或是去。傅若颜点点头,先是将麦枝身上厚厚的襁褓准备解下来,大夏天的就算变天也不用穿这么多啊,大人都受不了的。
“去准备碗烧酒,再煮四个鸡蛋来。”傅若颜边解边吩咐道,两口子得令赶紧去忙活了。
倒是卢梅枝站在旁,看了傅若颜动作一会,就自告奋勇上前帮忙。卢梅枝照顾孩子是把好手,很利索的帮妹妹解开层层小衣,边问:“这样麦枝会不会冷?伤风不是出汗才好吗?”
傅若颜下颔比比麦枝道:“可是她不没出汗么,你们就不知换个方法。”
“噢……”卢梅枝秀眉紧紧蹙起,还自顾自的点头,似是记下了什么。
烧酒和鸡蛋来了,傅若颜将鸡蛋剥壳拿去蘸了蘸烧酒,用以在麦枝的咯吱窝下面和后脊背反复的轻揉。卢梅枝又在旁看了会,伸手道:“我来吧。”
傅若颜抬头看了她一眼,卢梅枝连忙收回手憋促道:“我是看,我能做,就不劳烦表妹了,你可以早些回去睡觉。”
“哦,那你试试。”傅若颜将鸡蛋转手给她。
卢梅枝上手后还算耐心,不过细腻有余,劲道不足,傅若颜一再提醒她用点力。
“若是爹娘伤寒了也可以这样做吗?”看着妹妹渐渐停止哭声,卢梅枝觉得太神奇了。
傅若颜打了个呵欠,“大人受得了直接刮痧。你能做你就做吧,揉到她退烧为止,还有别给她穿那么多衣服了。我回去睡了。”
那以后二房跟卢氏的关系缓和不少,有时丁氏又发难柳氏还会帮衬上两句。
这又到了傅若颜去镇上赶集的日子,这回可不是空手而去,有着满满一背篓的中药材,还有卢氏做的十个香囊。想想这可是她来这赚的第一桶金,有些小兴奋呢。
就在傅若颜迈着轻盈步子往村口赶车时,不知从哪蹦出个人把她腰给扣住了!
“你谁!救命啊!”傅若颜大声呼救,可四下巧合的一个路过的都没有,说来也不是巧合,定是背后那人看准了时机才动手的。
“嘿嘿嘿,颜妹妹,又让我逮着你了。你说你早晚都是我的,干嘛每次都这么害怕我?上回去你家人多,心里想你也不能做什么!”随着这猥亵的声音还呼出来阵阵热气攀绕上傅若颜的脖子,令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变态啊!我才十二,咱们还没到成婚的日子,你放开我!”说来真是怪了,被祝有融捉到的第一回他就对自己有种特殊的癖好,如今又是这样。
祝有融色急的道:“摸摸也行嘛,我摸过你姐姐的,还没摸过你呢!”说着强力拖着傅若颜往边上丛里引。
拉扯间傅若颜的手掰在祝有融手腕上,手指恰好摸到他脉门上,突然滞住了。
原来他……
可是,就算被他摸摸也够恶心的!
‘嘣!’一声。
傅若颜思绪飞转时,那头猪突然不动了,毫无预兆的朝她向前压去,傅若颜身形一扭,拿祝有融当垫背的倒下去。
赵湛丢开手中的棍子,环着双臂睨着狼狈跌倒在地的傅若颜,“这人竟然是你未婚夫?瞎了眼。”
“又不是我愿意的。”
傅若颜瞪他一眼,赶忙爬起来将手重新搭在祝有融的手腕上,脸上表情登时五彩缤纷。
“怎么,还担心他受没受伤?”赵湛见她为祝有融把脉的姿势分外刺眼。
傅若颜豁然起身,觉得神清气爽,朝他做鬼脸,“我不告诉你,我就不。”
兹事体大,她竟然收获了个意外之喜!要能好好利用的话退亲根本不成问题,这是条大船,还欠东风,东风就是退礼的保障,说白了还是得有钱傍身。
赵湛跟着她走,不追问看病的事,只道,“既然不愿意,就别嫁。”
“那当然,我不会委屈自己的。话说谢谢你刚才帮我摆脱他哦,可是你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我也要去城里,而且是每天都去。谁像你赶次集才去?你跟着我还差不多。”
“呃,哦,那就一起吧。”
只是下了车他们就分道扬镳了,赵湛走得很急好像不想她跟的样子,傅若颜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她先去将卢氏的香囊卖了,才走进一个观察许久的药铺,名为回春堂。
第43章 奸猾还是无知()
药堂里呜呼哀哉的病人不在少数,可没想到傅若颜一进去不是见到坐诊的大夫、打杂的药童,竟被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给堵在了门口,看装束不像店里帮工的,看气色也不像来看病的。
“你也是莺歌村的?小丫头带了不少药材嘛,哪里来的?”站在前面一些的男人问,目光略带挑衅的盯着傅若颜身后的背篓。
还没等她说话,男人身边另一个人翘着嘴念叨,“城里的药材可被我们五家包了的,一个黄毛丫头来凑什么热闹,连药名都弄不清楚吧。”
原来是同行,傅若颜心下了然,打听过莺歌村一共有五家会种药,并且侵占了莺歌村不少酸碱适度的土地。当然区区五家也不能把地占完咯,药材这种事和行医有莫大联系,都是造福病人,所以她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没必要将人赶尽杀绝。想不到他们气量如此小,两个大男人来围她一个?
“收药的是这家大夫,我做不做得成买卖跟你们没有关系。两位大叔还请让开。”既然人家对她不友好,她也不用舔着脸卖笑,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两人讶异,这么铿锵坚硬的话可不像从一个小女娃口中说出的,既然她这么懂事,他们也不跟她兜圈子了。前边的男人介绍道:“我姓高,高振兴,是供回春堂应季零散药材的大货源,也是莺歌村仅此于杨家种有最多药田的药商。旁边这位姓甄,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