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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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这样说。是你说的。”郑濂反将一军。
这种情况老爷子也料到了,所以给他支了个招,庞长老不再与郑濂做意气之争,而是将目光转向傅若颜,“小兄弟,你昨天到底抓了哪几位药,再说一遍。”
傅若颜点点头,吐字清晰的将昨天的药材说了一遍,此时徐长老庞长老这些稍微内行点的人,都被这药方惊住了,真是个秒方啊!
他们竟情不自禁嘴里嘟囔着想把这药方给背下来。
庞长老看了郑濂一眼,“郑长老,还有什么话好说?”
郑濂手心捏得全是汗,道:“不算,这不算。要当场考的才算,事情都过去一天一夜了,付言大可去向高人请教怎么开方,肯定是他昨天拿题目去问人来的!”他垂死挣扎,流了一背的冷汗。
庞长老有些犹疑的看向傅若颜,想起堂主的话,复又看向郑濂,“既然如此那就再考一次,不抓药,就口述。为了公平起见,由你这个多加阻挠的郑长老出题再合适不过了,不过你也不能出太难,我们这些人可不是傻子。”
傅若颜咂舌,傅泰坤那个老家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竟然放言让郑濂这个死对头来刁难自己!
眼下只有这么办,郑濂思虑了会出了一个难度深了点的搭配,这个看似都是浅显的病症,可要注意的小细节特别繁杂,稍不注意药与药之间就会相冲。
而且他以前早就思虑过,像这等药方最多只能医好两种病。这次的第一名就有医好两种病的,要是傅若颜也能达到他这种高度,解出两种,他也可以全力压下说没什么过人之处!同样是治好两样病,凭什么把别人挤下去?
庞长老听了不好,刚想说什么,傅若颜干脆爽朗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这解药用得有些多,她足足念了一刻钟才念完。
念完后大伙的表情是一脸懵的,久久鸦雀无声。
傅若颜愕然,徐长老,庞长老,你们想好了吗?”
没想好!根本跟不上这孩子的思想!才品味到第一处药方的妙处,她就蹬蹬蹬跑前面去了。
只有出题的郑长老知道,傅若颜已经清楚的解了其中两种病症,而在那之后还加了很多药,正是治第三种的,他好不容易跟上了,想通了,真的没错!他自己出的题自己都解不出,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子给解出来了!
最后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徐长老只好勉强拉下脸面道:“老身还没听清,不如你写下来吧,我们合算合算。”
于是又写了下来,大夫扎堆的在桌前研究。研究完了,不少人拍桌竖起大拇指赞叹,“妙啊!”
现在昨日的考试也过了,现在的考试也过了,郑濂总不能再说,现场又有哪个人给付言指教了吧?
郑濂看着他们吹捧付言的样子,只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像为她人做了嫁衣!
要是只闹到昨天,了不起表扬下就算了,现在弄出这么多波折还是让付言赢了,那不是用自己的名声给人家宣扬么?!
那边夸赞完了,庞长老开始言归正传,“现在看来付言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了。郑长老怎么说?”
郑濂老脸憋红,为了保住堂主只得说瞎话,“我昨天伤风了,鼻子不灵,光靠看的,有几味药没闻出来。要都像这么写下来,我也不会出错。哎,总而言之是我的病拖了这个少年的后腿,我该认罚。”
这招以退为进又高明了,既然是生了病,谁去跟一个年老的病人计较呢。
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庞长老哼了一声,“堂主的意思是这样,既然是郑长老差点毁了我们仙逸堂最出色的药徒,那他的奖金就由你付,而且要翻上四倍。”
郑濂差点吐血,“四倍?!”
虽然仙逸堂也给他工钱,可一个月也才五两银子,四倍就是二十两,他要白白干四个月啊!
“那要不我们给您结工钱,您现在就走人?”
什么都不想舍弃的人最烦人,这时候倒没人同情郑长老了,反正他又不缺钱。
郑长老咬了咬牙,“我付!”
傅若颜纵然不缺钱,平白得这二十两还是挺高兴的,谁叫这是从敌人手中掏出的钱呢?而且没人会嫌钱多。
这件事情就这样落幕了,傅若颜不仅得了翻倍的赏金,职位上也做了调整。
不过这个调整令傅若颜哭笑不得,那就是从种药的药徒,变成看守药圃的园丁。
简单说就是和那大叔调换了个位置!
第218章 大房的人懂吗()
想想那大叔的所作所为,也不像个会对药圃上心的吧?所以凡事还不得她亲力亲为!
但是工钱上有所调整是个实质的变化,以前当最底层的药徒一个月才一百文大钱,当了个头目上升三倍,有三百文,这样看来也不算差了。
其实傅若颜赢得的还不止这些,还有名誉和威望,现在大家可都知道她是新人药徒里进步最快,医术最好的那个!都争相趁她还在药圃里工作时,不少人上去巴结呢。
对于这一切,傅若颜当然要感谢那个授命给庞长老的人,至于感谢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感谢,他想继续装,她就陪这个老顽童玩玩。
于是傅若颜次日来到仙逸居,拐弯抹角的道:“哎,那堂主真是个好人呢,真公道,不然我这次就糊里糊涂被刷下去了。长老你说是不是?”
傅泰坤叹了一声,“其实仙逸堂对新人的宗旨一直是公平公正,可是那些长老……不说那些长老,像你这样有单色有见识,会将自己心中疑问说出来的也没多少,被坑了就闷在心里,导致后来都没人敢说。”
其实她先前也不敢说的,如果不是背靠这座堂主大山,她就算说出来还不是会被镇压得死死的,看郑濂那个箭弩拔张的样子就知道。
所以说,有个硬后台就是好!
傅世允这两天也往仙逸堂跑得勤了,即使傅若颜一本正经的忙她的,傅世允还是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不过他也不是个傻子,能察觉到傅若颜有点儿不待见他。
“付言,你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瞧不起我了?”傅世允努嘴问道。
彼时傅若颜正顿药田里修剪药苗了,闻言顿了顿,“没有啊。”心里却道自己有些的确有些忘恩负义。
她去和傅世允套近乎完全是想借他进仙逸堂来,至于跟不跟傅世允交朋友,或许是因为她对傅景明有抵触心里,应该说是除了傅泰坤,对所有人都不待见,所以没有必要的时候她就不想跟傅世允打交道。
可是经过这几天相处下来,傅世允真的跟傅家其他人不一样,是个挺单纯的少年。所以她才心怀愧疚,偶尔敷衍他一下,不然早就扔在旁边不搭理了。
傅世允吸吸鼻子,“明明就有,你以前喜欢跟我吃饭喝酒说笑的,现在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眼。”
傅若颜哂笑,“大哥,你也知道那是以前了,我现在忙得跟陀螺似的脚不沾地,你这个大少爷怎么明白呢!好啦,再过不久是上巳节,仙逸堂会给部分药徒放天假,有些紧要的部门不会放。那你去帮我跟徐长老争取这个名额,我和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傅世允立即欣然点头,“好啊!你放心,种药是个闲活儿,一定能准假的。”
傅若颜笑着点头。想着放假陪傅世允玩一个时辰就好,剩余时间她可以抽空去看眼卢氏,也好安安她的心。
还有一点令傅若颜不解的是,她又不贪玩,每次傅世允来都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他却乐此不疲的踏破了仙逸堂的门槛。据那些药徒还传闻,来这一年来从没见大少爷往这跑得这么勤过!
当然傅若颜现在在他们眼里是男人,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句成语,物以类聚,耳濡目染。
大少爷肯跟付言亲近是好事儿啊!付言医术这么好,大少爷没准收收心想跟付言学医术,终于肯准备继承家族事业了说不定。
至于为什么不跟那些长老学,这大家也能理解,付言和大少爷年龄相当,小不了几岁,自然谈得来。学医术过程还可以偶尔聊一聊年轻人的事,当然比面对一群糟老头子强得多!
傅世允结识了朋友爱往这里跑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傅景明的耳朵里,这天傅景明就亲自来看那人到底是何人。他又没有安排,怎么就跟自己儿子好上,还进了仙逸堂,还名声大噪呢?
傅景明是除了傅泰坤傅世允外,傅若颜见到的第三个傅家人。
他已经是不惑之年,戴了个小毡帽,不知操心什么头全秃了,摘下帽子就是个亮晃的圆脑袋。
傅景明是在内厅传见傅若颜的,两人见面,傅若颜只稍微打量了一眼,粗着嗓音躬身道:“大爷好!”
“嗯,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子。你有这么好的医术,怎么会甘愿到仙逸堂来当药徒?听说你刚开始是难民过来的,可能不了解我们这的状况,现在了解了为什么还愿意继续在仙逸堂待下去呢?”傅景明一连串的问题,脸上暮霭沉沉,让人有些看不清他的真实表情。
傅若颜却有些心惊,暗道她进来这么久了从来没人问她这些,又是打听好她的身世又是试探的,果真不简单。
“回大爷,我了解过了,仙逸堂就是最好的。我就准备在这扎根生长,以后当个看诊大夫娶老婆生孩子呢!”傅若颜道。
医术方面是有造诣,就是野心不够,傅景明眯了眯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一身好医术,就甘愿当个种药的?”
“啊,我也想看诊啊,可凡事不能一蹴而就,而且……郑长老他们也不会答应的。一步一步来吧,小的还年轻,历练要紧,这些不急。”
付言回答得合情合理从容不迫,倒是让傅景明有些噎住了,事实上也该是这样,可他怎么就觉得这个少年的能力跟他的野心不符呢?总觉得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傅景明淡淡道:“既然是大少爷的朋友,以后就是大少爷的人,明白吗?”是不想他又被二房挖了去。
傅若颜模棱两可道:“是,我是大少爷的人,大少爷是仙逸堂的少主,在下一定会协助少主为仙逸堂效力!”
傅景明这才放松的点头,不再试探,而是夸赞,“这点你倒是做得不错,听说世允这两天经常来仙逸堂,不怎么往外边跑了。”
那是他换了个地方玩而已,傅若颜暗暗腹诽。
第219章 出了差错()
傅景明也就来见识下这个人就走了,主要是跟傅世允有关,那点新人成就傅景明还看不上呢。
至于傅景博这位扛把子之所以这么多天没见,倒不是人家耍大牌不工作了,只是很荣幸的准备去参加御医选拔的比赛!也就是说如果傅景博博得名次成为了皇家御医,那整个仙逸堂也会跟着鱼跃龙门,成为皇家的御用招牌!
所以傅景博这几天,乃至后面的好几个月都会在宫里参加比赛,暂时没得时间到仙逸堂来。
傅若颜也不急,先打好根基再说。
最近端午快到了,百病全发,是药馆异常忙碌的时候。
仙逸堂得负责京都部分地方的预防药材,除了这,还有一批治寒热病的药材要发放出去,像不管怎么预防都要应景似的,一年总会有一部分人生病,药准备着是有备无患。
果然么,还没到端午呢,地方知县就派人来通知仙逸堂某某地区又有一大批人得了病,要他们制一批药统一送过去。
于是仙逸堂提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连傅若颜都被上级人提去炼制药材,药圃的事暂时不管了。
傅若颜有些气恼,他们觉得种药不是什么重要事,她却是对这些药苗花费了心思的。但没办法上级有命令,傅若颜只好叫那个小园丁大叔给他看好,不许任何人碰她的药材,万一有人碰他不能应付的话,也而已暂时别出头,把名字记下来等她回来想办法。
交待完毕后傅若颜就去了炼药堂。
药基本分三种,一种搓成药丸的,一种是研磨成面粉装瓶力里吃,还有一种最常见的就是把药材配好用黄纸包一副副包好。
这三种看似都是药,但如果没有必要也不会做成三种形态。像有的就是需要泥丸状态,尤其需要液体作为药引,那其它两样就不行了。再说面粉状的药,那基本是能直接吃不用熬制的,所以才做成那样。多数还是要保持药材的天然性,所以煎熬类的最多。
至于叫别的部门的人来帮忙也并不是只叫傅若颜一个,而是叫了很多各门各部的。虽说术业有专攻,也不用这群人做什么要紧的技术好,尽是做些苦力活,比方搓丸子啊,研磨啊等。
傅若颜这个种药的可不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