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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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大叔睡得太死,她就懒得叫了。
既然人家不说,她就自己找活干。
有些枯死的药材全给拔掉,将土全部翻一翻。后来找着找着她还发现,原来仙逸堂不是没有种子,就在后边一个棚子里放着呢。但也不是很多,傅若颜选出几种能种又常用的,准备先把那块土填满再说。
又忙了半个时辰,到吃饭的时间,那大叔撑了撑懒腰醒来,扭头往旁边田望了一眼,吓得从木桩上滚下来。
复又看一眼周遭,才发觉自己原来没被拐卖走!
这是原来的药圃吗?怎么变得……这么整齐!
大叔看向一旁准备收工的傅若颜,“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傅若颜擦了擦汗,笑眯眯点头,“嗯,还挺轻松的,只是以往都没人打扫。”
“哎,倒是个上进的。不过,你怎么把原来的药材给拔了啊!万一上面的长老还要怎么办?”
傅若颜啊了声,“我没有随便清理,那些都是枯死的,活的我只是移动了位置,没有弄死。”
“哎,还是保持原样好吧……”大叔是个怯懦的人,宁愿守在这没什么功绩混口饭吃,也不想受到上面人的苛责。
傅若颜宽他心,“不用担心啦,按你们说的,这种鬼地方谁来过问呢?”
“嗯,那倒也是。好了快去吃饭吧。”
中午休息的一个时辰也没能闲着,又去了今早那个扩大的药堂,名字叫仙逸居,叫得好,果真像缩小的仙逸堂,应有尽有。
这里暂时还没发现别人来,中午的时候又是傅泰坤来,而且给了他一把钥匙。
傅若颜欲言又止,傅泰坤看出来了,问,“想说什么就说。”
“我觉得您这个点儿不该来这,还是回去睡躺午觉吧。要知道无论哪个年龄的人,中午都是需要补个觉的,下午精力才充沛。我瞧您的面容,以前从没有睡午觉这个习惯吧?”
傅泰坤感到很奇怪,这次奇怪的不是傅若颜懂这么多,而是对于她的关心丝毫都没有感到别用有心,仿佛自然而然。也许这是个尊老爱幼的好孩子吧。
要是傅泰坤知道傅若颜以前对卢老汉卢老母做那些事,估计就不会那么想了。
傅泰坤被她这么一说,确实感到了点倦怠,便嘱咐了一句,“嗯,那你忙着做那解药了,等我在的时候再制作,其余时间你可以看看这里的书。下午到了做工的时间就锁了门离开。”
傅若颜笑盈盈点头,“原来老爷爷是专门管这一块的啊,这里除了你,噢现在多加了个我了,谁也不许进来的吗?”
“不是,要他们进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安排,不会让你遇见他们就是了。平时没我的通传是没人会来这的。”傅泰坤道。
傅若颜奇怪了,“为什么不能让我遇见他们呢?”
“你不是说一个新人弟子爬太快太高了难免让人不服众,我这也是尊重你的选择!能进来这的可都是长老级别。”
傅若颜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忙了一天回去时,发现邻居杜元竟然正在给一只小猫包扎。
他像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却正做着细腻的动作,傅若颜在旁盯着,竟觉得没有丝毫违和感。
杜元虽然是个男人,还是新人中排名最后的,但照顾病患的手法真的很细腻!
傅若颜走过去蹲下抚了抚猫毛,“它怎么受伤的啊。”
“不知道,我来时这只猫就被抓伤躺在这流血了,可能是和别的猫打架吧!”杜元道,手上的动作仍小心翼翼的。
傅若颜道:“杜元,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下发展别的职业。”
杜元一愣,旋即憋红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最后一名不配我大夫么!可我从小的心愿就是当一名大夫。你不知道,我爹娘就是没钱没人肯治病死的,所以我一定要帮助那些可怜人……”
“你误会我意思了。其实行医也分多种,有的是种药的,有拿药的,有制药的,有看诊的……”
杜元被她说得有些迷茫,“什么意思,那我该干什么,不就是看病的吗。”
“不一定呀,其它也能帮助到病人。我觉得你这手法真好,要是专门当看护肯定会出名。”她没说出口的就是就像现代的护士一样,说出来只怕他也听不懂。
杜元,“看护?是…专门照顾病人吗?”
傅若颜愕然,突然想到仙逸堂并没开设这项业务,其实也可以开设,就像专门给人上药,洗伤口,这可都是劳苦功高的技术活。
傅若颜拍拍他肩,“总之有朝一日要是…我能出师,肯定会聘请你这样出色的人来当看护的。”
杜元是个容易哄好的人,傻笑着点头,“别说笑了,咱俩还是新人徒弟呢,要等出师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傅若颜不接话,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有机会就要让杜元多接触包扎方面的活儿。
杜元是个热心的,早上看她颤颤巍巍端不动这么大个木盆子,竟然往她房里提了好几桶水放着。
第216章 不利用白不利用()
傅若颜看了感动,也不晓得该怎么报答好,就打定主意要是杜元生了病可以给他治治。用药圃里她种的药就行,自己管的领域还玩不出把戏来,那真是白干了。
这也不是件简单的小事,对于药徒来说,看似能进仙逸堂很风光,其实仙逸堂给药徒的钱少到可怜,虽然包吃包住,可要给各长老走人情,生病了眼前就是个药铺,却还要和平常百姓一样自己掏钱买药治病,万万没有大夫就给那些药徒免费看病的。
所以这不和平常人生活一样么!但凡闹点小毛病就能用去大笔钱。
这个且不提,看那杜元壮实得很,不像容易生病的样子啊。
最近倒是迎来新人弟子中一项获奖与升级的机会,那就是配药的比赛。
这个比赛发出的目的自然是给那些进来已久的药徒们一点盼头,总不能一辈子都是个打杂的药徒,总要有晋升的机会,这次就是机会。
再说奖励,也是体恤他们出来求学不容易,给的补贴。前一二三名都有钱,可以说是名利双收,大家想破了脑袋也想获得前三名。
第一二三名钱又各不相等,第一名高达五两之多,够平常一个人一年的花销了,省吃俭用下。
而考核的方式就是汇集起所有的药徒放进仙逸居里,任他们找药材抓药材封好药包,找完以后就写上自己的名字,到时给各位长老评判。
这药材也不是随便抓的,而是由长老们出题,当然是统一的题目。
这天就是考核的日子,傅世允竟然再度光临,是为了傅若颜。他听说付言也要一同参加考试着急得不行,跟他们理论,付言才进来没几天,其他人进来好几个月了,不公平。
后来吵吵吵的,他们说给傅若颜一个人考核还能通融,要是如此推阻下去,拿让傅若颜同下一届药徒再一起考,岂不又让傅若颜占了便宜?而且这种所有药徒一起的考核又不能单独参与,否则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些话连徐长老也没得反对,傅若颜就只好考了。
参加考核的药徒约莫有百来个,待会连抢药都是个不得了的功夫。
长老们出的考题是这样的,拿一个人打比方,那个人既患这种病症,又患那种病症……因为考的是新人,也不会考太深,总共混合了三种病症就足够,然后让他们只抓一副方子,尽量治好这个人的病。
这个看似简单,里边考究可大着了。要看药物间的相冲,还有一般人不可能想出一副药同时治三种病的方子,这就要懂得取舍,看哪些能放弃,要主要治哪种病。
还是挺难的,有些进来插科打诨的即使比傅若颜早进来一年都没学到什么,连药都没认全,哪里知道怎么治病?
所以整个仙逸居倒不如傅若颜想象中那么挤破头,多数人像没头苍蝇在原地乱转。不会治干脆就别乱开药,不然被长老们说开的药方是会吃死人的,那就真是断了前程了!
傅若颜从容不迫的去抓药,因为在这里待了几天,对这里太熟悉了,她还佯装陌生的找了一会,不让人发现破绽。
考核时间只有一炷香,其实也够久了,真到徐长老他们那个位置,哪来这么多时间开药方。
一百来人,有六十来人没学到医理,不敢随意开方,就没有交药包,剩下的四十个就是交了的。
长老们收到药包,要以最快的速度连夜检查出来谁的药方最好最妙,到时评估出一二三名。
为了简单扼制一下长老们不能徇私舞弊,谁检查谁的药也是有记录的,万一出了事好找那个人负责。但这种情况基本不会有,找麻烦的肯定有,但闹出事的没有。就像小杂役哪能跟老板较劲?要是一个长老看哪个不顺眼想把人整下去,不过是记录几个名字的事情。
郑长老就恰好检查到傅若颜的药包了,他先是一瞧那药包上的名字,轻蔑的斜了眼,不情不愿的打开药包,检查下来令他大吃一惊。
怎么真的有能治三种病症的药方!这张方子的神奇之处还不止这,还有它有补体的功能,且都能和其它药物完美的排开,不会影响各自药效。
这简直就是一副治病加疗养的良方啊!哼,什么大少爷的朋友肯定都是假的,是大房派来的奸细吧!
郑长老感慨如果造此药方的人不是付言,那他定要大力栽培一下。
他狠了狠心,将傅若颜的药包打散,和另一个成绩很差的人的药包混合起来,继续去看别人的了。
第二天就公布前三名了,预料之中,没有傅若颜的名字。
傅世允今天特意来听结果的,听到这个有些失望,不过反过来安慰傅若颜,“好兄弟,你才刚来而已,不必计较这么多,等明年一定有你的名字!”
傅若颜干笑着点头,心里却不打算就这样完。难道就靠和傅泰坤套近乎来提升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光明正大!
不过既然结识了傅泰坤这号人物,不利用白不利用。
于是今天早晨傅泰坤惯例来看傅若颜配药时,竟然发现她没在兢兢业业配药,反倒在对着一堆药发呆。
“干什么呢,小子。”傅泰坤手负背后走过去看。
傅若颜唉声叹气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长老,时不时只要治两种病才好,治好三种反而不好了?”
傅泰坤听完脸色一寒,没有说话。
他又交待了另一个长老,总之转转绕绕没有亲自出面,给傅若颜讨回公道。
就在当天下午大家快要收工时,那名平时负责进货的长老站出来说话了。
“今早的比赛结果是不公平的!居然有人做了手脚公报私仇,害第一名竟然落了前三,实在太可恶了。”
此语一出,大伙窃窃私语,郑长老更是捏了把冷汗。
他还抱着期盼期望不是说他,没想到那位长老直接道:“第一名本该是付言,却被郑长老换下去了!”
第217章 四倍()
一语激起千层浪,顿时满室的目光飘向郑长老。
郑濂浑身抖了抖,紧咬牙槽看向那位揭发他的人,“庞长老,你不要含血喷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以往就算有长老做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当面被揭露出来,大家都知道是那个过场而已。
这个庞长老也未必见得有那个胆识的,除非他是有人授意的……是谁,难道是傅景明?
管他是谁,那药材只经由他亲手检验过的,谁知道那里边是什么鬼!只要他死咬牙不承认一定就没事。
庞长老哼道:“你别狡辩了,其实昨天考察的时候堂主在窗外看着呢,看得出谁拿什么药,第一名早已见分晓。今早问了我名次,事实却脱离他的想象,他这才发难。他告诉我说郑长老好歹为仙逸堂奉献了一辈子,给你留点脸面,只要你肯主动认错,就饶了你。不然这看诊大夫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郑濂知道这不算唬人,原来是堂主傅泰坤,那老家伙可最是惜才爱才的,一再的嘱咐大爷和二爷不管内部怎么斗争,都不能牵涉到新人的融入。
要是知道他真的用权利做手脚,可真不会看他这张老脸的面子。
郑濂定定心神道:“可能是老爷子看错了吧,付言配的药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庞长老眯眼,“你拿出来给大伙鉴定下。”
“早就扔了!这么多药放在哪里去。”郑濂早就想好应对之词。
庞长老冷哼一声,“你是打定主意要说堂主眼花了?”
“我没有这样说。是你说的。”郑濂反将一军。
这种情况老爷子也料到了,所以给他支了个招,庞长老不再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