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穿贾迎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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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勾唇:“算你个小丫头有见识!”
迎春每日会留出一棵树木的治愈能量,以便替九爷疗伤。
木系治愈的能力真不是吹的,九爷腿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正常。
半月后,九爷发觉,他不仅腿杆子不疼了,就连伤口的疤痕也逐渐平复,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曾经有一道五寸长的丑陋疤痕。
迎春也是大意了,后来几日,他不过是替九爷清理体内这些日子吃药的余毒,没想到治愈能力这般强大,竟然把疤痕祛除了,这不怪迎春,因为她看不见九爷的伤口。
九爷受伤的位置有些尴尬,伤的大腿,靠近根部。
他躺着无知无识,迎春可以大胆替他医治,医者父母心呗,别人也不会在那个时候想歪了。
然,眼下九爷活蹦乱跳,玉树临风,迎春再不敢让人把裤子撸起来看大腿。这个时代,这种行径,只怕要被人打入放荡无耻之列。
迎春也很庆幸,这个红楼世界,没有受到朱熹理论的余毒残害,并不十分限制妇人的行动,不仅允许女子立女户,也不排斥妇人改嫁。
迎春得已能够独资经营,独创一番事业,养活自己。
时间很快进入十月中旬,这日梅花树的移植已经进入率尾声,迎春忽然收到凤姐派人送来的信件,贾母病了。
凤姐生产在即,贾琏因为是秘密出行,行踪不定,归期不定,荣府无人打理。凤姐希望迎春尽快结束这里的事情,回去京都帮忙。
凤姐恨恨的埋怨邢氏,对于凤姐不闻不问,她自己的兄弟侄女儿甩给凤姐照顾,对于贾母也是面子情分。
如今一心一意只是捧着贾琮,对贾琮言听计从,娇惯的了不得,忙忙碌碌四处瞎打听,想替贾琮说一方能干媳妇。
似乎今后的希望都在贾琮身上了,靠着贾琮做老太太了。
只可惜,京都的勋清贵都不搭理她。
东院如今主要靠王子胜夫人子东院照顾,她却不敢干涉荣府的事情。
探春湘云虽能干,她们却都是罪籍,出面招待太医不合适。
黛玉却是小姑娘,她与宝玉没成婚,不宜出头露面。
故而,凤姐希望迎春回府帮衬。
迎春接到信笺十分疑惑,府里不是由李纨吗?
她跟着贾母居住,如今贾兰已经读书,马上冠带就可以娶亲。
李纨人到中年,到了出门相看媳妇的时候了,即将成了婆婆。
是故,她出头接待太医,完全可以。
然,凤姐竟然摒弃李纨不谈,这事值得深思。
蓦地,迎春想起那日无意间听他母子的言论,迎春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这次贾卧病跟李纨母子有关?
迎春询问送信的隆儿,隆儿却吱吱唔唔:“您还是自己回京去看吧,奴婢真是说不上来。”
迎春问道:“好,我不问了,你告诉我,家里最近出了什么事情没有?”
隆儿这才说了:“兰哥儿留书出走,说是要去克虏军投军杀敌,继承老公爷的衣钵,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迎春闻听这话,马上肯定,贾母的病大约跟贾兰的出走有关联。
至于贾兰为何出走,隆儿咬紧牙关不吭声了。
迎春也不能刑求逼供,只得罢了。
迎春决定尽快回京。
贾母如今是贾府唯一的诰命,乃贾府最大的靠山,也是迎春最大的靠山。
贾母多活几年,迎春的生存压力真心要小许多。
迎春私心不希望贾母出意外,再者,凤姐也在这几日生产,原本迎春也准备十月下旬回京,如今不过提前几天而已。
所幸梅园一再已经进入尾声,大约还有三十即棵梅花树木,迎春来不及替他们补充生机。迎春私下交代綉橘镇守昌平,吩咐她增加小道爷的供水量,并悄悄用小道爷送来的甜井水浇灌余下的花木三至五日。
就在迎春匆忙安排的时候,九爷带着周青来了。
九爷见面就嚷嚷:“哟,你这个丫头今日怎的偷懒啊,我去了梅园,却说你今日没去,怎么啦,平日不是把那些梅花树当成宝贝一样呢?”
迎春忙行礼,再把家里的事情说了,侄儿不辞而别,投军了,祖母气病了,自己要回京都照顾。
九爷当即安慰迎春:“放心,朝廷募兵自有规矩,如今也没有战事,不缺兵源。像你们家贾兰这种单根独苗,寡母养儿,朝廷不会收他。继承衣钵,那也要朝廷答应才成。”
迎春这才稍微安心,谢过九爷,迎春吩咐套车回京。
九爷却在此刻一笑:“真是巧的很,爷今日本当跟你道别,没想到你也要回京,正好顺路搭你一程。”
迎春闻言惊喜不已:“这可真是巧极了,如此,就麻烦九爷了。”
迎春匆匆回房收拾东西,心情愉悦的很,真是瞌睡遇到枕头,她要进京,九爷的驷马大车就要进京,不然,她自家的青骡车,只怕要走大半日,还颠簸得很。
“王爷?”周青闻言挑眉瞠目,今日不是有供货商来安置家俱,说好了亲自验收呢?
九爷眸子一冷:“还不快去!“
迎春思忖,搭九爷的顺风车,穿着女装不方便,为了不突兀,特特换上了一声月白的男装,不然到了城门口,九爷车上下来个女人,瞬间就能传遍京都。
迎春可不想成为满总督女儿针对的公敌。
九爷这些日子看惯了迎春的女装,此刻再见迎春的一身飒爽的男装,只觉得比女装更添几分风流雅趣。
顿时眼眸一亮,心中顿生异样情怀!
迎春自觉换了男装,行动之间大方起来,脚下一点,就自己上了马上,
九爷的驷马大车,是周青特特给他定制的病号车,奔驰起来,又快又稳。
一路上,迎春本来以为可以跟九爷聊聊天,谈谈彼此爱好、理想、人生理念,不料今日九爷竟然满身肃静。
自从迎春上车,他就安静如鸡,默默盯着书本,头也少抬。
迎春身为女儿,也不好上杆子拉着人聒噪。
她也不敢说话了,怕影响九爷读书思考。
九爷赶着进京,只怕皇上有要事召见也不定。
迎春老实的闭紧嘴巴,靠着车壁探究。
无聊之下,迎春也抓了本书瞧了瞧,繁体竖行左翻,一切都十分违和。没看几页,迎春就偷偷打个哈欠,不知不觉竟然睡熟了。
一百里的路程,迎春至少睡了六十里。
迎春不知道的事,她刚刚合眼睡熟,一直盯着书本的九爷就放下书本盯着她了。
九爷拦着迎春脸上细微绒毛,颤动的睫毛,无不勾动他的心弦,那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九爷心上就似被羽毛触摸一般,心痒难耐。他很想伸手摸一摸迎春粉蕊蕊的脸蛋,却怕惊醒了美人。
最终,九爷避开迎春那对小扇子一样颤动的睫毛,隔空描摹迎春的柳叶眉。迎春的眉毛真是又黑又亮,又弯又长。
“远山如黛!”九爷勾唇微笑:“这话说的就是你吧!”
九爷慢慢移动身子,让迎春一点一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然后,九爷再次慢慢往回挪。
这一回,九爷挪一点,迎春竟然跟着挪一点,慢慢的,迎春自己挪动九爷身边。
再然后,迎春的身子慢慢歪倒了,斜倚在九爷胳膊上了。
迎春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嘴里叽叽咕咕,身子扭来扭去,最终,把自己个脑袋搁在九爷怀里,睡安稳了。
一时到了京都,城门官儿谄媚的假笑,加上周边的嘈杂惊醒了迎春。
迎春惊醒的瞬间弹跳而起,快速撩开车帘子,知道进京了,十分惊喜:“已经回京了,好快哟!”
九爷忙着抓起书本,认真的看起来。
迎春这时回头,蓦地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似乎靠在什么上头?
迎春眼睛睃来睃去,却没瞧见可疑之物。
她看向九爷,九爷正淡然的回看她,似乎对迎春的狐疑十分不解:“怎么啦?”
迎春看着九爷坦荡的面容,清澈的眸子,顿时安心,心里一声嗤笑,肯定不是靠的九爷。
九爷那样的人能够忍受别人把他当枕头?
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做了美梦了。
一时,车架进了城门,周青驾车行至僻静处,正要转上大街,却被迎春叫停。
迎春便飞身下了车,背着自己的小包袱,笑盈盈对九爷道谢:“您这防震马车真心不错,赶明儿我也去定制一辆,青骡车不光慢,把人身子都要颠散架了。”
九爷暗暗再吸一口女儿香,不动声色间把有些骚动的双手背在身后,相互捏着,面上却云淡风轻,勾唇言道:“爷不急,可以先送你回荣宁街。”
迎春忙推辞:“能够搭您的顺风车,民女已经得了天大便宜了,岂能再耽搁您的时间,那真是罪过大了。”
迎春下车一溜烟去了老远,唬得又折回来,气喘吁吁跑到九爷面前。
九爷盯着这张白里透红,水蜜桃一般鲜亮,雌雄难辨的美人脸,很想伸手掐一掐。最终,他却是抬手抹上自己的鼻子,笑道:“怎么又不怕了?后悔了?”
迎春笑盈盈把一个小巧包裹往九爷手里一塞:“刚才紧张兮兮,把这个忘记了。听闻十月皇宫要北上狩猎,这是我替太后娘娘做的话梅蜜饯,可以防止晕眩,还可开胃化食,民女没福分见到太后娘娘,就送给您了。”
迎春再次转过街角,雇佣了一辆青骡车,直奔荣宁街。
迎春的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流畅,等她走远了,九爷还那么站在街上,手里抱着小包裹,静静看着迎春脱兔一样离开了他的视线。
周青等迎春走远这才问道;“九爷,咱们回府还是进宫?还是去兵部?”
九爷皱眉:“去兵部作甚?”
周青比划:“不是贾府的贾兰”
九爷勾唇哂笑:“这点小事她还摆不平?”
周青心里哂笑,万分鄙视自家主人爷,把人骗上车了,又不动手,回京来了又不帮忙,真不知来往奔波,费这么大劲儿干什么呢!
他又道:“咱们回府?”
九爷却一瞪眼上了车:“王府有谁等你?”
周青满心冤枉,是您忽发奇想要回京,怎么赖上自己了,他无奈摊手:“请王爷您吩咐呗!”
“回昌平,下午不是要验收家俱?”
周青再次瞠目,却是不敢犟嘴,只得再次驾车转回昌平不提。
迎春并不知道送他回京的马车已经折回昌平去了,她还以为九爷这会子必定去宁寿宫孝敬太后去了。
毕竟礼物自己都替他准备好了!
迎春回府直奔荣庆堂。贾母这回深受打击,面如金纸,王太医已经开了药房,却是贾母有了心病,只觉得是自己葬送了贾府重孙辈唯一的男丁,隐隐有求死之心。
黛玉探春惜春湘云尤氏婆媳,一群人守在荣庆堂,个个哭成泪人。
虽则迎春愿意照拂姐妹们,然,在她们心中,贾母才是那个定海神针,贾母好好好好活着,她们才不会慌张。
尤其是黛玉,她对贾母的感情最深,一双眼睛肿的桃儿一般。见了迎春,黛玉紧紧拉着迎春,抽噎得话也说不清楚:“二姐姐,老太太三天没进水米了。”
迎春忙着安慰:“没事,有我呢。”
迎春悄悄用异能探视贾母的五脏六腑,发觉贾母内府并无大碍,虽然机能有所衰败,不过是上了年纪自然衰老之故。之所以气息奄奄,不过是她自己不配合治疗,不思饮食之故。
迎春首先用异能替贾母疏导肺腑的郁结,贾母面色红润多了。
然,贾母拒绝了迎春喂食的荆棘蜜水,黯然垂泪:“我活的时间太长了,挨着孩子们的前程”
迎春忙着安慰:“这是胡说,都说家有一老赛如一宝,您高寿说明咱们贾府福泽绵长呢,人人都想做个长寿星,您长寿是别人求不到的福分,谁敢嫌弃您,那是她自己没福分。”
贾母顿时泪如雨下,伸手摩挲迎春的额头:“还是我的迎丫头最孝顺,只可惜”
迎春这时抢过话题:“您既然说孙女儿是孝顺孩子,老祖宗还是不是要给一点点面子,喝一杯孙女儿亲手奉上的蜜茶水呢?”
贾母摇头拒绝:“实在没胃口!”
迎春噘嘴道:“我就知道,夸我孝顺不过是随后而言没过心的敷衍之话”
贾母闻言瞪眼:“胡说!”
迎春趁机给贾母嘴里喂了一汤匙蜜茶。
贾母闭口不及,咽下去了。
她叹息道:“你知道吗,兰哥儿因为我处罚他的母亲,负气出走,从军去了。他若是有个一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