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穿贾迎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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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急道:“这可不一定,姑娘难道忘记了薛家大姑娘了?狗急跳墙,哪里会讲什么道理呢!”
迎春只得福身道谢:“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九爷!”
迎春告辞出门,九爷久久盯着门口,满眼的笑意。
太后这时候走了进来,叹息道:“小九啊,哎,论说,你有续弦之意,本宫很高兴,只是,这二姑娘虽然能干贤惠,然,她的出身本来就不高,如今又被罢黜了爵位。抛开这些门当户对,她本人条件与你也不般配,她毕竟结婚生子,如今还成了弃妇。上皇那样钟爱你,再是降低指婚标准,也指不到她头上。”
九爷十分聪慧,知道这话他若是一搭话,承认对迎春有心思,只怕迎春很快就会被打压得灰头土脸。
九爷嘿嘿一笑:“这些何须母后说,孩儿都知道,不过,乍然看见一躲亮丽的花儿,还很对自己的胃口,再怎么也不会无动于衷吧。欣赏是一回事,迎娶又是一回事,孩儿分的清楚。”
太后微笑颔首:“这就好,我就怕你经历那些磨难,好容易开颜,又碰见些不如意的事情。”
九爷却叹道:“在上皇母后眼里,孩儿千好万好,只怕那些京都贵妇不认同吧。”
太后顿时满心无奈,最近两年来,她一直在替小九保媒,只可惜他们一个个都避如蛇蝎,他的小九这样聪明俊朗,怎么摊上那样一个硬命?
旋即,太后娘娘振奋起来:“我听说了,长春观来了一个游方道爷,据说本事了得,能堪破三生,能替人改运换命,只是这个道爷不喜欢金银,只喜欢把玩上等玉石,小九你家里不是有许多玉石吗,咱们改天把他传进宫来,让他给你瞧瞧,不期望改运换命,只求能够化解化解。”
九爷展颜一笑:“这些不过是那些道人骗吃骗喝的把戏,您可是上天命定的国…母,您就是活菩萨,孩儿得到您爱护,必定会否极泰来。”
迎春出宫之后,在吴蓝护送下回到荣宁街,她要在回昌平之前,回府见见贾母。
迎春在荣宁街下了马车,吴蓝上前扣动兽环,并不见有人开门。
之前为了还债,贾赦连续坑了赖家,戴家,钱家。
许多仆人人心惶惶,一些人都赎身出去了。
对于那些真正一穷二白的人家,贾母做主赏了出身,一文不要,还每户人家给了二十两银子的遣散费。
这些人没想到临走还会得到赏赐,反悔不想走了。
贾母却并未挽留他们,必定他们在主子落难之际,人心浮动,这种人不是能共患难的主儿。留着也不过徒增烦恼,终究一日还会反水。
正因如此,荣国府的大门紧紧关闭,并无小厮看守。
迎春绕道侧门敲门,这才瞧见了两个小厮,却是贾琏的小厮昭儿与隆儿。
迎春不免吃惊:“你们不是跟着二哥哥的,怎么在此守门?”
昭儿言道:“原本不该我们守门,只是今日二爷要回府,我们索性替他们一会子,如今府里只剩下五十个仆从,多数还是老太太与二太太的户下人,大老爷手下只剩下王善保与费老头两家人,其余那些都跑了散了,二太太手下的人如今却都只顾着二太太,二太太又派遣了两户人家回金陵照顾宝二爷,老太太成日伤心抹泪不管事,看门的都是二奶奶的人手,有些不够使唤。”
迎春皱眉:“二太太不是住在荣庆堂吗?她的人手不帮忙说不过去啊?”
昭儿言道:“姑娘您不知道,宁府抄家的隔日,二太太带着丫头婆子回王家去了。说是商议薛家的事情,从此一去没回家了。”
“如今二老爷在花园子那边院子里主持日常,库房空了,二太太带走了全部家当,二老爷手里没银子,天天来求老太太,让把二房的银子把给他应急。”
“老太太则说手里的东西都有主儿,等二老爷返乡的时候,再领取自己名下的五千银子,宝玉与大奶奶母子的一万银子,都要交到本人手里,不许代领。”
“二老爷无法,一味空头许诺,等大老爷回家自然会发工钱。下人们虽然乐意留下,却因吃穿都要自家掏腰包,一个个怨声载道,大家都等着二爷回家主持家务呢。”
这可真是树倒猢狲散啊!
这还没抄家呢,倘若抄了家,还不知道如何闹腾。
一时到了贾母的荣庆堂,却听的室内哭声震天。
迎春皱眉:“这是怎的了?”
昭儿似乎也吓了一跳:“方才后街几位老太太来了,似乎是跟老太太要银盘缠,具体,奴婢也不知道。”
迎春几步抢进荣庆堂,鸳鸯被人围在中央吵嚷:“你个死丫头,快把钥匙交出来,老荣国公死大家伙子的祖宗,如今,你们嫡枝不争气,把祖宗爵位弄丢了。如今大家要散去,你们嫡枝就该把祖宗的遗产拿出来分一分,祖宗是大家的祖宗,没得让你们一家独吞的道理。”
迎春捂住耳朵转过人群,却见珍珠鹦鹉搀扶着贾母,贾母气得面色青灰,捂着胸脯子摇摇欲坠。
迎春忙着握住贾母手腕,驱动异能替贾母平息紊乱的脉搏。
迎春用手在贾母两边耳朵一抹,用灵力隔绝了吵嚷。这才回身询问鹦鹉:“为什么闹起来了?”
鹦鹉顿时气愤不已:“这些族里的老太太前来寻找老太太借盘缠,说是要返回金陵老家去过营生,老太太病着,吩咐鸳鸯姐姐每家赏赐二十两银子补贴。孰料这些族人不满意,联手冲进老太太的卧房,把老太太拉扯出来,说是二十两银子不够他们买口棺材板儿,说老太太搂着十几万银子,却不肯稍稍接济他们一二,勒逼着鸳鸯姐姐交钥匙,想要抢东西呢。”
珍珠哭着脸:“二姑娘,刚才吵嚷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头上的金簪子,手上的金镯子拔去了。”
迎春气得面色通红,这是青天白日抢劫啊。
正在这时,忽听鸳鸯一声惨叫。
珍珠忙着拉扯迎春:“二姑娘,他们要抢库房钥匙!”
迎春闻言,抬脚踢翻几个捉住鸳鸯的媳妇子,把鸳鸯抢救出来。
迎春动作闪电一般,快到这些老婆子媳妇子不及反应,等她们发觉鸳鸯脱身,只觉得银子跑了,嗷叫这冲上来抢人。
迎春扬手拍飞当头一个刀条脸的媳妇,镇住众人,这才喝骂:“这里是荣国公府,不是菜市场,再敢胡闹,别怪我不客气!”
这些个老婆子却并不惧怕,一个个撇嘴斜眼。
“啐”
“一个弃妇“
“充什么千金小姐”
“有何颜管娘家事”
迎春冷笑:“我有没有脸面不劳你们操心,怎么?以为嫡枝败了,趁火打劫来了?想要做恶,也不打听打听清楚,大老爷虽被人参奏了,朝廷却并未牵连老太太,并未收回荣庆堂,老太太依旧是荣国公诰命夫人,这是太后娘娘的恩宠。你们这些年吃主家,喝主家,如今嫡枝有难,不说帮着点,竟敢擅闯府门,欺负朝廷钦封的超品老诰命,还想打人抢劫,不怕王法律条吗?可知道袭击朝廷诰命该当何罪?入室抢劫又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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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手指滑到几个媳妇面上:“还有你们;可知道忤逆长辈;罪犯七出?”
迎春言罢;几个年轻的媳妇子被迎春镇住;悄悄往后躲闪;却是人群中一个老婆子撇着嘴巴冲了上来;朝着迎春一啐:“呸;你一个小妇养的弃妇,知道什么律法家规?”
迎春闻言闪身上前,扬手一个耳光;啪嚓一声扇在那婆子脸上:“骂我可以,竟敢诅咒我九泉的娘亲,我就不能忍了!”
四老太太惯常进贾府;连凤姐也要给她几分脸面;此刻挨了打,顿时面上下不来;合身扑上来就要跟迎春拼命:“你个小娼妇;竟敢打我;我不活了”
迎春将身一闪;抬脚在她腰眼上狠狠一踢;四老太太顿时成了滚地葫芦。
她哎哟哎哟直叫唤:“踢死人了;杀人啦,救命啊”
四房的三个媳妇,两个孙媳妇想要上前帮忙;迎春厉声喝道:“你们谁敢动手;等下我就把谁送进衙门里打板子,你们只要丢得起这个脸,只管上来!”
衙门打板子,不分男女都要脱裤子。
几个媳妇子吓愣了。
迎春怒目喝骂:“你们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真是给脸不要脸,白得二十两银子还不餍足,竟敢抢劫,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四老太太已经被她几个儿媳妇搀扶起来,迎春手指直戳她的眼窝子:“不要以为我身在闺房,就不知道你们家的龌龊,你就是贾菖、贾芹的那个好吃赖做的太奶奶不是?你是老公爷的后代?我啐,别侮辱老公爷了。”
“四老太爷不过是老老太爷在坟场捡回来的孤儿,一念仁慈,可怜他无亲无故,这才认了义子,赏赐一口饭吃,白养活你们这些年。临了,你们不思报答,竟敢落井下石,还想要抢劫主子,养你们不如养条狗!”
“别以为我不知道贾菖在配药房做过什么,从前不跟你们计较,你们就真的以为,你们干的肮脏勾当无人知晓了?既然你们不要脸,我今日就撕破脸了。”
迎春说着话从荷包里掏出一枚扳指,递给昭儿:“去门口交给一位姓吴的大爷,就说有人私闯民宅,抢劫荣国公府老诰命,让他替我去衙门告状,捉拿贼子!”
昭儿闻言顿时明白,姑娘这是想要借王府的侍卫杀鸡儆猴。
昭儿接了板指忙颠颠的搬兵去了。
这时候,后街来的一群婆子媳妇子都有些发憷,齐齐看向四老太太:“四太婆,二十两银子不少了,我们自己也有家底,回去金陵足够嚼用几年了。我们还是走吧!”
四老太太却以为迎春不过是口空白话耍诈。冷哼道:“要走你们走,我是不走的。”
说话间,有两个婆子带着五个小媳妇子悄悄顺着墙角儿想要开溜。
迎春却冷哼一声:“荣国府是菜园子吗?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随后,迎春冲着门口的执勤婆子一声吩咐:“关上大门。”
这一来,一群姑嫂婆媳顿时慌了手脚,有机灵的冲着贾母跪下了:“老祖宗,我们猪油蒙了心,不该听人挑拨就跟着前来起哄,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次吧。”
贾母这时候表现得十分冷静,笑道:“我这屋里的事情,一向都是二丫头打理,她的话就是我的话。她既然已经发话,我岂能反口,这教她今后如何当家理事?”
迎春知道等一下还要演戏,为了演的逼真,迎春搀扶贾母,挤眉弄眼:“老太太,孙女扶您进去休息吧。”
贾母颔首,一时进了内室,贾母言道:“我知道你有气,为我鸣不平,到底是一家人,不要闹出去让人看笑话。女人进了衙门,挨了板子,一辈子也没脸活了。”
迎春悄声道:“我不过是吓唬吓唬她们,找出他们背后内鬼罢了,老祖宗安心!”
贾母皱眉:“衙门的人可不好惹,当心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迎春悄声道:“不怕,这些人是九爷给我护卫,那个板指就是信物,如同军令,他们不敢造次!”
贾母顿时双手合十:“这就好了,他们这些年吃闲饭吃出仇来了,不知天高地厚,是该有人替他们松松皮,醒醒神了。去吧,只要不闹出府门,尽管收拾,不用给她们留脸!”
说话间,吴蓝已经到了荣庆堂:“二姑娘可在,标下有礼!”
迎春忙着出来,挥手道:“开门!”
一时们门开了,两队人马齐刷刷走了进来,再齐头头跪下了:“二姑娘有事请吩咐。”
迎春手指四老太太:“此人带领一班子姑嫂婆媳硬闯荣国府,请官爷做主。”
吴蓝应声‘是’,起身一挥手,两队人马将几十个婆媳媳妇子团团围住:“抓起来!”
一群碎嘴婆子顿时吓惨了,东倒西歪,扑地嚎啕:“二姑奶奶饶命,我们不是人啊,不该听凭一个奴才挑唆,前来闹事。”
迎春挥手让侍卫退出房内,这才回身冷笑:“好,看在你们求饶的份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方才是那些人抢了几位姐姐的金银首饰?交出来,若是对得上数目,我们再商议后面的事情。”
这时候这群人只恨不能脱身,瞬间就把几个妇人推出人群:“方才就是她们动手动脚顺东西!”
迎春笑道:“还有谁看见谁偷东西了,只要指出来,我就饶了谁家,既往不咎,马上放你们回家去,还是按照老祖宗的规矩,每家赠送二十两。余下的,免不得要送你们去衙门见识见识!”
迎春此话一出,室内吵成一团。
又有五个手脚不干净的妇人被推了出了。
迎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