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穿贾迎春-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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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向道观捐赠了五百两金子的香火钱,替张三丰重修金身。并心语禀告自己的身份,乃是当初武当弟子贾寅之后,上山朝拜祖师爷。
回头却说上皇,靖王跟他请了十日婚假,说好了十日之后进宫替他打理朝政。
结果,王府总管发觉三日之后还不见王爷王妃出内室,吓得不轻,忙着进宫报告。
上皇亲临,这才发现了靖王留下的书信。
一看之下,上皇鼻子都气歪了。回宫之后跟太后娘娘拍桌子打板凳:“都是你惯得这两个孽障,鬼迷了心窍了。”
太后娘娘莫名其妙:“这是什么事情?”
上皇把靖王书信一摔:“你自己瞧瞧,孽障,他不仅自己跑了,还把莊哥儿也拐跑了。”
太后娘娘看信之后愣了愣,瞥眼上皇:“你跟我发什么火呢,也不是我唆使,不过,这孩子不是说了吗,觉得京都憋闷,要出门散散心,他说的对啊,他说了,北征的功劳不要了,换取婚假三个月,有什么不对嘛,朝廷有这个惯例啊,可以将功赎罪的,再者说,孩子说了二月初会去海疆上任,训练水军,这很好啊。”
上皇挫牙:“好什么啊,哼,这个狗东西,他是不愿意做辅政王,哼哼,以为人跑了,朕就不能下旨?”
太后又把信笺看了一遍,叹息:“这孩子说明了,是你自己没看明白,他说了,太子需要内阁,需要文臣武将的辅佐,不需要辅政叔王,陛下的意思其实不是让小九做辅政王,是要小九看住太子,威慑太子吧?他说愿意做好一方督抚,守住海疆,力保国土完整。这意思就是,他不愿意管太子。说白了就是愿意替朝廷处理,却不愿意凌驾皇帝之上!”
太后叹口气:“小九真是聪明通透,可惜了,他怎么不是本宫的亲生子呢。”
上皇愕然:“他竟然不想做能够摄政的辅政王?”
太后一笑:“你还警惕昌平,叫他不要挑唆小九不忠,看看吧,这肯定是两口儿商量好了,也是给你的回答,你担心的那些东西,人家不稀罕!”
上皇恼羞成怒:“反了天了!来人,给我八百里加急往北疆追赶,一定要把孽障追回来!”
再说迎春一家,朝拜张三丰的宝殿之后,借宿在道观一座独院里。
夜半时分,迎春潜行寒潭下千米,采挖了千余枚高级灵石。
翌日,便离开了武当,当着祖师爷,迎春不敢太贪心。
随后,迎春特特拜了武圣庙,游逛了荆州古战场。靖王将小混蛋猴搂在肩上,一家人吃遍了江汉名吃,最后慕名登龟山爬蛇山黄鹤楼。
靖王想学人家题诗词,结果看了古人的诗词,再不敢下笔。
迎春不由感叹毛爷爷的雄才伟略。
因为登上了黄鹤楼,靖王跟迎春商议,是顺着武圣的踪迹游玩,还是去攀登能够跟黄鹤楼一较高下的峨眉山。
迎春希望能够去四川,逛逛锦宫城,为主想要看看诸葛古迹。迎春很怀疑诸葛是一个修炼奇才。他那些阵法没有灵气灵石应该不能催发。
靖王提议的是追寻武圣脚步。
小混蛋则是两边都叫好,谁都拥戴。
一家人争争吵吵,玩得不亦乐乎。
172()
湖广不光是靖王有玉石场;玉雕楼。
迎春在南阳、武昌都有分店。
却是一家子在湖广过年;也很方便。
不过;迎春骨子里有着探险的精神;不想舒舒服服在武昌安逸;她想要入蜀;探探古代的蜀道到底如何的难行。
靖王觉得不可行;时间只有三个多月,蜀道难,不适于游山玩水。
靖王觉得不如在湖广游逛一阵;折身去北疆,祭奠一下他父母。
靖王的父亲是在草甸上,她母亲也在北疆殉情;靖王觉得从祖祠里的木拍拍不足以代表爹娘。
故而;每年都会前往北疆祭奠一回。
祭奠公婆,迎春没意见。
这么好的儿子留给自己享用;理当感谢公婆!
夫妻约定之后;迎春便趁着靖王与小混蛋参观武圣庙的当口;跟武昌的豆蔻坊掌事接上头。
武昌豆蔻坊的掌事姓周;正是湖广总督于颜明的表亲;其实就是湖广总督衙门的钱袋子。
迎春怕暴露了行迹;直说自己是豆蔻坊总部的管事,前来武昌视察。
迎春之前已经暗地里观察半日,豆蔻坊生意十分兴隆。
周掌事基本可算规矩。
豆蔻坊的胭脂水粉可是独一份;他们不敢掉以轻心。不然;豆蔻坊虽是会另外在找合作商家。
即便总督也不敢跟公主王爷杠上。
迎春这才表明身份,外面的格局都是进度豆蔻坊一个模子,迎春也不需要再看,为主是检查了他们存货,看看有没有过期的产品昧心销售的情况。
这一检查,真的发现了问题。头一批玉盒的灵气,经过两年的重复使用,灵气几乎已经消耗殆尽。
掌柜不知,却准备继续使用这一批失效了玉盒。
迎春急忙叫停:“这些盒子不合乎要求了,胭脂装进去不仅效果会打折扣,保鲜期也会出问题,只怕三月不到就要霉烂。”
周掌柜读书吓着了:“这可怎么好?”
迎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信得过的玉雕师?”
“有一家青字号的玉雕楼。”
这正是靖王的店铺。
迎春一笑:“我会与他们接洽,这一批的玉盒回收之后全部这家处理,价钱你看着办。虽然我们看不上了,这些依旧是上等的玉石,你眼睛可要亮一些。”
周管事应承不迭。
迎春一边写信回京都,告诉李俊,玉盒的保值时间只有三年,故而,今后,胭脂玉盒两年半更换一次。
三日后,豆蔻坊受到第一批玉盒,一百个,每一个纹银百两。几乎等于白送。
周掌柜不知道好歹,想着旧的玉盒折价十两银子,十倍的差距,心疼不已。
迎春道:“只有要一盒胭脂霉烂,你的招牌砸了,我们再不会与你合作,且这些银子在本部的利润里扣除,有什么好心疼?你可别因小失大!后果你担不起。”
五日后,迎春傍晚十分忙碌的收拾行李,预备翌日北上。
结果,靖王收到周青的信笺,顿时满脸不高兴。
迎春忙着接过信笺,却是上皇派人往北疆追赶他们去了。
这一来北疆去不得了。
迎春一笑:“父皇真是小孩子脾气啊,被你骗了,恼羞成怒了。不如,我们晚些去,他们可能等不到人就走了?”
靖王道:“他知道我每年去北疆祭祀,追不到也会守株待兔。“
迎春气道:“者太过分了,还不许人家祭祀父母啊,咱们不给他干了,也没买给他!”
靖王见迎春维护自己,甚是开心:“其实五月的时候我因为要装病吧,就给父母禀告了,我今年要娶亲,估计会耽搁。他们若是有灵也会谅解,你再京都已经给他们磕头敬茶了,想来不会生气。”
迎春见他不生气了,也不添油加醋了:“咱们接下的行程如何安排?要不就在武昌过年,游览三国古战场,这里的东湖、珞珈山、木兰山的景色都不错。且荆楚一带暖和,就在荆楚过年也成。”
靖王言道:“我这次不光被任命为闽浙总督,父皇为了支持我海疆练兵,还准许我节制云贵川钱粮,方便我必要之时调集兵马粮草。”
迎春吓了一跳:“闽浙云贵川?虽然云贵穷些,闽浙不太平,四川却富饶呢?荆州益州,自顾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刘备就是靠着蜀国三分天下,王兄这是占据了半壁江山了!”
靖王嗤笑:“我要这江山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迎春摆手:“我是说,我理解父皇为什么生气了,半壁江山给了你,你却被人拐跑了,他肯定鼻子要气歪了。”
靖王摇头:“朝廷无人,父皇老迈,陛下优柔寡断,身子又残疾。二皇子做太子,肯定有人不服。父皇这是要我在外,以为掣肘,谁敢闹事,我要勤王。这是其一。
“其二,也是怕内乱之际,北疆倭寇卷土重来,若是两下勾结起来,暗中呼应,朝廷危急!我只要稳住了云贵川,挡住了倭寇、弗朗机,这些海上的贼寇,二皇子才能顺利登机,坐稳天下。后面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了!”
迎春道:“你怕二皇子卸磨杀驴?哈,这有什么,他若敢翻脸,十个脑袋不够我拧!”
靖王睨眼:“你想当皇后啊?”
迎春嗤笑:“谁稀罕啊,三宫六院,我还要替你照顾小老婆,养活那些庶出的儿子,安排你去跟别的女人睡觉,我有病啊?”
靖王顿时眼眸火热起来:“吃醋啊?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腻咕呖咕?”
迎春一戳他胳膊,靖王不规矩的那只胳膊就是一阵麻木。
他便夸张的喊叫起来:“哎哟,哎哟,你干什么,谋杀亲夫啊!”
迎春叉腰瞪眼:“我可没撩你,是你上赶着招惹我。如今落到我手里,我可是丑话说到头里,无论你干什么,我都会帮着你,无条件的站在你的身后,作为你的后盾。但是,有一条,在家里,我可是女王,你这一辈子,王后宠妃都是我!哼哼哼,你敢胡作非为,我就带着小混蛋一走了之。然后,也是找上十八个英俊潇洒的面首,谁怕谁啊!”
靖王气得呲牙咧齿,将身一扑,就把迎春压制了,不管三七二一就开始剥洋葱。
迎春忙着推拒:“干甚,天还没黑呢干”
随后,迎春被撩拨的筋骨酥软,成了一颗软乎乎的补药了。
迎春在关键时刻,慌忙打了个灵气罩,将整间屋子隔绝了,免得儿童不宜的画面流传出去了。
靖王这家伙可是现学现用,一边吃着补药,一边算账:这一回算是王后的账,这一回是宠妃的账
迎春把账还完了,天都快亮了。想要修炼都懒懒的不想动了。
她闭着眼睛只后悔,不该撩拨老男人。枯木逢春真可怕!
此后,迎春决定轻易不再刺激靖王,却是总是被靖王撩拨着上当,然后被当成补药,补补补
闲话不表,却说靖王得知上皇派兵拦截,决定改变路线。
靖王不打算隐瞒迎春,言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早就想增兵云南,收服被乌冬抢占的要地。比如孟养,孟养的密支那山峰蕴藏丰富的矿藏,是乌冬的重要经济支撑。
“你最喜欢的极品灵石就出自这里,只可惜,我的提议屡屡被否决。这一次,父皇赐封我九省巡检,我有权利节制军政要务。如今又是上任前的空隙,正好我们可以利用这一次时间差,悄悄潜行进入云南。我可以调集云贵兵力,奇袭孟密、木邦、孟养三地。
“这三地的头人虽然归顺了乌冬,不过是暂时屈服,因为之前的云南巡抚懦弱畏战,他们孤立无援,只好倒向乌冬。“
迎春闻言大喜,她早就想去密支那瞧瞧,真有极品灵石,不妨占山为王。
云南昆明可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值得逛一逛。
其实,迎春有两个心痒难耐的理想。
一个是去收服乌冬,占据密支那,学习张三丰开派立宗。
第二个是贾琏的提议,出海占岛。
蓬莱仙岛即便不存在,说明海上必定有灵气。
如今靖王主动提出来攻打乌冬,再好不过了。
只是,迎春有些担心,靖王必定手里没有一兵一卒。
虽然他们三人联手不惧任何人,可是蚂蚁多了咬死象。
最好是小兵对小兵,将军对将军。
如此,迎春三人只负责对付那些高手即可。
迎春蹙眉:“云南的兵马受云南巡抚节制,他之前养兵自重,畏惧不出,如今未必会心甘情愿听从调遣。”
靖王道:“巡抚已经换了,这一次的巡抚有些抱负,曾经向朝廷主张’增兵三宣府,檄诸夷‘,只可惜,当初陛下刚登大宝,疲于应付,不仅没有采纳,还派遣使者求和!”
“求和?既然求和,为何还是失去了领地?”
“乌冬王没接受!“
迎春挑眉:“这可真是丧权辱国!”
靖王面色讪讪:“也不怪他,当时有忠义郡王、英亲王狼狈为奸,虎视眈眈,忠顺王推波逐浪,一旦吃了败仗,只怕陛下就要下罪己诏退位。”
迎春道:“的确如此。既如此,这位巡抚还在位吗?他若在位,应当会配合我们。”
靖王颔首:“他当时心灰意冷上本乞骸骨,陛下没准,如今还是云南巡抚。”
迎春笑道:“这可是天老爷送给王兄您的功劳啊!”
靖王挑眉:“这般有把握?”
迎春颔首:“王兄能够说服云南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