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穿贾迎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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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皱眉:“你没问问究竟?”
金文道:“问过了,说是这庄子的前主人很好客,一般过往的行人,或者朋友经过都招待一宿,久而久之,许多朋友的朋友,或是路过,或者打猎,都去投宿,这般才会收拾的似乎没离人一般。”
迎春又道:“知道前主人是谁吗?”
金文点头:“有,契约上头写了,前一个主家的名字叫徒九。“
迎春讶异:“徒九?我看看,怎么会有人姓徒?别是司徒吧?”
金文把红契递给迎春,迎春仔细观瞧,真是姓徒,并非司徒。
迎春皱眉嘀咕:“真是奇怪,真有姓徒的人?百家姓有这个姓儿?”
这边迎春正在犯迷糊,周青正在给他主子汇报:“按照主子的吩咐,已经把宅子转给孙家大奶奶,一千银子过得户。”
九爷点头:“上次那玉,她没说何用不合用?”
周青把头一缩,又递上三百银子:“小的无能,我派人传话进去,结果,孙大奶奶派人递出来这个,属下就连前儿那丫头也没见到。据说,孙大奶奶被孙绍祖打怕了,轻易不敢走出上房。”
九爷拧眉:“你确定她害怕?”
据他观察,那丫头似乎不是怕事儿的人。
周青摇头:“属下不能确定,只是,属下都打听过了,孙大奶奶眼下就是两宗心思,一是那玉,二是宅子。”
“哦,属下还打听出来了,前些日子,贾府那个琏二奶奶,忽然托付王子胜买进了七千五百亩昌平汤山的荒山,属下查证过,其中有一千五百亩就是苏家大奶奶的名字,主子您莫不是给孙大奶奶透露了消息?不然,她们怎么知道昌平那边的荒山要涨价?”
九爷一啐:“扯淡,那日她疼得要死要活的,话也没说几句,岂有心思说那个?还有,我听说许多人抢购荒山,他们怎么知道消息了?”
周青道:“这还有谁,这事儿眼下还没公之于众,就连顺天府也是糊里糊涂,不然岂会大量买卖荒山?据说最近也回过味儿了,荒山已经涨到十两银子一亩,本来以为没人买了,不料买的更凶了。”
九爷冷哼,敢跟朝廷抢地盘,将来征收,叫他们颗粒无收。
蓦地,他想起那个可怜兮兮的漂亮丫头,娘家不看重,婆家不喜欢,几个银子别打了水漂,因问:“那丫头买的什么地方?”
周青言道:“王子胜出手,他还有些头脑,他们买的地界距离皇庄子十几里,即便将来行宫要扩建,再波及不到他们。”
“这事儿属下倒是问过金文,他说是孙绍祖嫌弃他们姑娘嫁妆不厚,他们姑娘回家哭诉,贾赦那老东西不知怎么的竟然补足了女儿一万银子嫁妆。”
“据金文说,他们姑娘怕贾赦反悔,银子过手就交给他兄长替他买了荒山,也有回婆家充满门面的意思。因为那孙绍祖常常唾骂,说他夫人是五千银子买来的。”
九爷冷哼:“竟然这样的混账!”
这真是苍天不长眼,孙家的奶奶挨打受骂,奔跑逃命,竟然母子安康。
他的王妃捧在手心里呵护,却是一个个不得善终。
九爷想起那老道所言,什么他祖上杀孽太重,怨灵阻断了他家的香烟。
这话九爷不信,要说杀人,伯祖父杀得才多,怎么就子嗣繁茂?
周清一听他主子咒骂孙绍祖,忙把他主子盯了几眼,见他面色白铁青,似乎十分为孙大奶奶抱不平。
他忙着帮腔:“若非孙绍祖不是东西,那孙大奶奶如何能够怀着孩子却想着和离呢?这也是他祖上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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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挑眉:“那丫头想和离?怎么没听你说?”
周青点头:“您也没问啊;属下以为您早知道呢!”
九爷转战圈子:“贪财?好色?”
周青补充道:“还梦想升官发财呢;这些日子宗室缠着属下;想要属下引荐他进侍卫处或者是兵部。”
九爷面上顿起促狭笑脸;招手道:“过来;三房那个老祖宗不是有个疼爱的外孙女儿?”
周青愕然:“您说的是那个三十岁还没出嫁的老姑奶奶?您问她作甚;她两次望门寡;主子您可别招她,那沾上可了不得!她比那孙家奶奶还要麻烦!”
九爷一扇子敲在周青头上:“胡说八道什么,谁招她?还有;什么孙家奶奶忒麻烦,我管她麻烦不麻烦,我不过看她怀了身孕还挨打;娘家兄弟不成器;怪可怜,顺手而为帮帮她。你可别胡咧咧;若是有些闲话;我只问你!”
“不敢!”周青抱头鼠窜。
九爷却道:“回来!”
周青又跑了回来。
九爷附耳言道:“你去设法;让他们两个碰上”
回头却说迎春;这日金文得了迎春的指令;前去昌平接收新买的二百亩田庄。
迎春本当想去看看;被李嬷嬷死命劝阻了,说她身孕方才三月,最少也要身孕满了四月;等胎位坐稳了才能出门走动。
迎春只得吩咐金文;让他前去考察两个庄子,看看能不能栽种花草树木。
迎春自己是木系异能,对于栽种花草那真是能够栽出一朵花来。
她身为女子,在这个时代,她不能做官,也不可能长期抛头露面。
迎春准备将异能利用起来,栽花种草,京都人家多爱买盆栽。
再者,京都还有桂花油,玫瑰卤子,玫瑰膏子,各色花卉的胭脂膏子,这些都离不开花卉。
迎春相信,即便将来离开孙家,自己可以凭借小庄子栽种花草养活自己与儿子。
金文闻听这话顿时笑了:“这倒是巧了,新买的二百亩庄子,奶奶您道是为什么大家伙儿都喜欢去借宿?”
迎春一愣:“景致好?”
金文伸出一双大拇指:“奶奶一猜就准,奴婢还打听了,说是这个小庄子从前的老板也不是那位徒九,说是从当铺购买,原主家来本来是种植花卉的,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老主人死了,被人追逼欠债,因为还债催的急,这才把庄子典当了。”
迎春顿时来了兴趣:“你可知道庄子都栽种什么花草树木?”
金文道:“奴婢看了,分了好几个小院子,有桃园,桂园,玫瑰花最多,听说老主人家原来是做胭脂水粉生意。”
迎春心中一跳,想起了夏金桂,她们家以前不是供奉花卉,后来败落了,夏家的桂花最出名,故而,她才名唤夏金桂。
思及此事,迎春再次心中一动,如今她异能一重三层中期,想要突破三层,需要海量的灵气,这还有得积攒,只怕要耽搁几年。
若非一重中期后期越高越难进阶,她也不会末世十年,修炼十年,还只是一重圆满。
再者,越到后面突破越是凶险,迎春准备等生了孩子再修炼,反正眼下出入大观园不方便,且她眼下的异能足够保护自己的安全。
是时候开辟财路了。
迎春因此询问金文:“庄子上的花农是什么身份?最好能够全部保留下来,最好签订长期契约。”
金文笑道:“奶奶不用担心,这庄子买的时候,原本就带着十户花农,如今都成了奶奶的户下人了!”
一千两银子不仅买了二百亩园林,还附带一座宅子,十户人家,这是一个小村子了。
迎春闻言愣住了:“多少人啊?”
金文道:“回奶奶一共三十六口。”
迎春惊问:“金管家,在昌平买进二百亩地,一座三进宅子,三十六个人需要多少银子?”
金文道:“怎么也要二三千”
金文说这话自己也愣住了。
之前,他只是觉得很划算,这时候细算账,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这个卖主是傻瓜吗?
迎春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因此吩咐金文:“你明儿去向周青打听打听,把我们这个庄子的底细摸清楚,否则,这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退回去才好。”
金文也吓住了。
当日,金文就出去寻找周青,却没寻到,他便在街上晃悠,却是无果。
第三日,周青竟然合着孙绍祖一起到了孙家,两人都喝醉了,勾肩搭背回来了。
迎春因命金文前去与周青接洽,看看能不能问出端倪。
孰料,金文竟把周青带进了后宅。
纵然迎春来自现代,也觉得有夫之妇夜半三更私会男人不正常。
可是,为了弄清楚始末。迎春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迎春吩咐吩咐摆上屏风,自己坐在屏风后面,左右司琪綉橘陪伴,金文守门。
迎春询问周青:“那庄子,无论花木还是宅子,我都急需,即便如此,周大爷若是不说明白始末,这飞来的横财我也不敢收。”
周青其实只是微醺,大半水酒都是孙绍祖喝了,闻听此言,周青余下的些许酒气全部散了。
他言道:“奶奶莫要疑心,想比奶奶猜到我们主子的身份,那庄子其实是罪犯充公之物,我们家主子拍卖而来,当时我们主子喊了一千两,结果没有人加价,这宅子就成了我们主子得了,如今过了七八年,再一千银子卖给您,我们不主子也不亏了。”
迎春拧眉:“当真?为什么要特特卖给我?”
周清叹道:“买这庄子是预备送给我我们主母,可惜后来主母不幸去世,庄子闲置,索性做了脚店,奶奶想,若是心爱之物,岂会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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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心中莫名感动。
原本以为那个英俊的家伙是个快乐贵族;却原来是个死了老婆走不出来的鳏夫。老婆的遗物看着伤心;贱卖了眼不见为净;倒也说得通。
迎春倒不以为这家伙多可怜;那种位高爵显金子多的单身贵族;要多少美娇娘有多少;不过时间的问题。
自己这种不待见的穷丫头才是可怜!
不过;对于九爷的善意,迎春还是心怀感恩。
她起身一福:“都怪我多思多想,无端端提起你们主子的伤心事;是我的不是!”
周青忙着回礼:“这不碍的,都过去了。”
周青说话告辞。
迎春却道:“贵主仆对我有大恩情,我无以为报;就提醒你一句话;这孙绍祖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不是可交之人;周大爷您还是离他远些吧。”
周青作揖:“多谢奶奶提醒;我跟孙绍祖也只是酒肉之交;今日到贵府;也是被孙大爷生拉硬拽;并无深交。”
迎春闻言舒口气,周青主仆帮了自己,且不能让孙绍祖给人添乱。
无论哪个王朝;皇帝对王公大臣结交臣子都十分机会;弄不好就是结党营私,双方都要受到惩罚。
周青一番言辞打消了迎春的疑惑。九爷的身份迎春虽然没有仔细追问,且也从贾琏的态度猜出几分。那个九爷的打扮,不是宗亲就是王室,或者还有可能是个皇子。
只是迎春有些疑惑,这个周青跟她有限的认知有些出入。王公贵族身边跟着的不是太监吗?这个周青身材挺拔,声音洪亮,绝对不是太监。贾琏称呼他周兄,必定是地位不低。
迎春联系那日他仗剑而行,猜测这家伙只怕应当是个贴身侍卫,而且还是小头目之类。不然不会一直是他代表主子出面。
至于那位九爷为何同情自己,暗中襄助自己,迎春就猜不透了。
迎春不相信一见钟情,即便迎春觉得九爷相貌英俊多金,符合每一个女人对梦中夫婿的幻想。
迎春也并未爱上他。
反之,对方不可能明知道自己是个有夫之妇、且身怀有孕的情况下爱爱上自己。
除非这家伙跟曹操一样,爱好特殊!
所以,迎春觉得,这个九爷或许是因为自己某些特征,勾动了怜悯之心,这才怜悯一二,大约时间长了,他也就忘记了。
至此,迎春便把这个九爷还有周青丢开了。
这边周青回到王府再次向主子汇报,详述他被孙家大奶奶警告之事。
九爷挑眉:“这个丫头很奇怪,竟然提醒外人戒备自己的夫君,看来真是对孙绍祖心灰意冷了。算她有良心,不愧爷帮她许多忙。”
周青给九爷作揖:“爷,咱们今后若是再帮她,还要隐晦些,我就说那庄子至少要卖两千银子,您偏偏说只要一千。今日那孙大奶奶就是因此疑心,把属下好一通盘问,主子您不知道,这孙大奶奶可不好糊弄,奴才无奈,最终把王妃过世的事情搬出来,说您厌恶了那个庄子,她才信了。”
“无用蠢物!”九爷忽然恼了,丢下周青进了内室。
周青懊恼之极,给自己一个嘴巴子:“不会说就别说!”
周青嘴里叨叨:“日后还是少喝酒,都是孙绍祖这个狗东西”
回头却说迎春,等到五月初,孩子已经足足四个月坐稳了胎。
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