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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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只,除了纯铂金的指环,没有任何钻饰也没有什么花纹的戒指。
秦桑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抬头看向他开车离开的方向,这算什么?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就这么一只戒指?
重新进入酒店的电梯再往上行,她的心情仍然久久不能平静。
想着,就算是这么一只什么都不是的戒指,一份迟来的生日礼物,她也是不能明目张胆地戴着的。
就在电梯里面,她取下了脖子上的项链,把链坠换成了这只戒指,等重新戴好以后再打开行政套房的房门,竟意外发现霍瑞廷已经起床。
他此刻正站在大落地窗的窗边,听见开门声后回头,站在背光的阴影里,令她睁不开眼睛。
第188章 我就不行么,嗯?()
秦桑进房就与他打了个照面,此刻的霍瑞廷手里也夹着一根香烟。
他身上还是酒店的睡袍,见她进门了便把烟头摁灭,秦桑也没同他多说什么,迅速闪身进房准备梳洗以后开始工作,却进去了,才发现自己前日里还睡过的房间,此时里面满满都是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
怔楞不过半秒她便迅速反应过来,昨晚她就已经与霍瑞廷换过房了,此时这间卧室应该是霍瑞廷的才对。
她迅速在床旁边的大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物准备换到隔壁去洗澡,可东西都拿在手上了又觉得不对,她如果去了隔壁洗澡,那霍瑞廷要洗的话又怎么办啊?他换洗的衣服不也在隔壁么?
想着还是应该与他交代一声,秦桑拿着自己的内衣裤刚到门边,卧室的房门便被人从外面给打开了,她差点迎面撞进霍瑞廷的怀里。
霍瑞廷的脸色仍然不大好看,声音都是冷的,“干什么?”
“那个我就想问问你,待会准备用哪个房间?”
霍瑞廷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低头就见秦桑拽在手里的内衣裤,淡淡的杏粉色,不算多么出挑的颜色,可还是看得他脸都红了。
秦桑发现他脸红以后低头去看自己的小手,才发现这场景到底是多么的尴尬啊!
她赶忙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一躲,才正色道:“我要洗澡换衣服。”
“嗯。”
“你用哪间房啊?”
“你昨天半夜是不是出去过了?”
“是吧!”
他头顶的乌云更密更重,也不知道她是哪句话突然就把他给得罪了,霍瑞廷大手一压房门,“砰”的一声把门推开,然后进入卧室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和充电器,头也不回地去隔壁房间了。
秦桑这下总算松了一口气,幸亏霍瑞廷不是个爱刨根究底的,她与他也没其他太复杂的关系,不然真解释不清楚自己昨晚去了哪里。
她以最快的速度奔进浴室,洗完澡又换上内衣后才发现没有浴袍,左右转了一圈以后才想起来刚才看见霍瑞廷的时候他身上就穿着浴袍,那也就是说,她浴室里的浴袍已经被人拿了,她要出去就只有先这样。
刚才洗澡洗得匆忙,她就记得锁浴室的门而忘记锁卧室的门了,想想霍瑞廷已经回到隔壁的房间去了,她就算这样出去换衣服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望着镜子里女人浓浓的黑眼圈,她被苏楠笙折腾了一宿,这时候正是困顿的时候,脑回路一时半会跟不上来,所以也想不了太复杂的东西。
秦桑抓了抓还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站在洗手池前给脸上拍了些水和保养品后,才抓过一旁的白色大浴巾往身前随意一裹,想着快点出去换上衣服以后还要工作,她就拉开浴室的门打算出去了。
她前脚刚刚迈出去,自己卧室的房门便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
秦桑首先入目的是一双酒店一次性的男士拖鞋,等再抬眸望去,就见霍瑞廷站在卧室门口,他身上还穿着先前那件浴袍,乌黑的头发却是湿的,像是刚冲完澡。他身上没有扣好纽扣的浴袍,露出里面大片白皙又结实的胸膛——从秦桑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就见他坚实有力的胸肌,和隐藏在浴袍下面的身体线条。
而霍瑞廷看到她的时候,深沉的黑眸里有微微的波动,应该是诧异她怎么那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也不过是下一秒钟,秦桑被吓了一跳,右手握紧了浴室的门把手,怔怔地望着门边的男人。
“你”霍瑞廷着急想往后退,可左脚踩着右脚的拖鞋,差点把他自己给绊了一跤。
秦桑迅速闪身进浴室里,把门关上以后才冲他喊道:“你进来干嘛?”
“我房间里多了件浴袍”
“不要不要,我都已经穿好了,你快出去,我马上换了衣服就出来了!”
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很快想起开门又关门的声音,秦桑的心跳一阵狂乱,赶忙又等了一会儿后才敢把浴室门从里面打开。
开了门,卧室里空无一人,秦桑才赶忙奔了出来,把房门锁上,从衣柜里拿衣服出来换。
再出来,霍瑞廷正穿着浅灰色的衬衫站在落地窗边,好像刚才所谓的尴尬,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他身上的衬衫开了三颗扣子,袖子半挽,露出左手腕上的名表,他随意地靠在一边的墙边,双手环胸,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沉静又高深莫测,什么话都没说,却让她觉得压迫感十足。
怎么好像从昨晚开始,一切的感觉都不太一样了?
秦桑想跟他打招呼,却又觉得怪异,索性径直朝摆放文件和公文袋的地方走。
今天是他同霍泽曦对战的最后一天,就算香港那边的合约有人去代签了,可他们也应该到投资公司里去坐着,盯住最后的盘面。
秦桑弯腰去拿文件,挂在脖子上的项链便突然落了出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眼前忽然晃过一道黑影,她还来不及反应,手腕就被人一把拽住了。
一声轻呼中,秦桑人已经被扯着转过身,贴上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肉墙,怔怔地对上他炙热的眼睛。
浅灰色的衬衣与天蓝色的连衣裙发生轻微的碰撞。
清冽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裹,秦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他推开,脖颈上的项链却被人用力一扯。
秦桑吃痛抬眸去望,两个人的呼吸便杂乱无章地交织在一起。
霍瑞廷的脸上还是波澜不惊,手下微微用力,故意用那链条在她的脖颈上勒出一条细细的痕迹。他的视线全部都落在那枚简单到极致的铂金戒指上,又转而扫过她眼底的浮青。
“这是他给你的生日礼物吗?”
秦桑已然大怒,“你放开我!”
“你不是喜欢钱么,怎么也会稀罕这种东西?”
秦桑用力想要往后退开,他却拽着她的手臂更用力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说:“昨晚你出去,也是同他一起吧?嗯,挺好的,秦桑,是我看得起你才会给你机会,也是我给你机会你才能重新来过。可是你总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不是个男人,我就不行么,嗯?”
第189章 也许我就娶你了()
秦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想要挣脱却怎么都挣不开,却明显感觉自己脖颈上的项链又被他拉紧了几分,好像她再一动弹,那项链便会崩断,任戒指落下地来。
霍瑞廷定定地盯着秦桑娇美的容颜看了半晌,然后放开。
秦桑在得到自由之后迅速向后退开,抚上自己的脖颈,还好,项链还在,项链上的戒指也还在,只是她跟霍瑞廷之间好像有些气氛变微妙了。
霍瑞廷拧眉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才转身去拿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径自向外去道:“我会交代酒店的服务员帮忙照看霍逸尘,先工作。”
她还是保持着一脸警惕的模样,等他先出了房间以后才紧随其上。
刚到投资公司的办公室时,会议室里已经聚集了几个资深分析师,一边研究着盘面,一边向霍瑞廷汇报又涨了多少多少。
而霍瑞廷呢,他的心思却根本不在那盘面上,好像秦桑就是他的阶级敌人,不管她是坐着还是站着,他的眼光都死死把她盯着,好像随时能从她脸上盯出个洞似的。
秦桑实在是如坐针毡,几次借口出来倒水或是上洗手间,想把这一天混过了算了。
中午的时候,霍瑞廷匆匆从办公室出来,到茶水间来叫了她,“一起吃饭。”
“我不去了。”
“有事需要你帮忙,跟上。”
秦桑被迫跟着他从公司里出来,以为他要带她去吃什么大餐,谁知道他只是在附近的咖啡店里买了两份三明治和两杯咖啡,就带着她去了黄浦江边,坐在江边的人行道上,把食物递给她要她吃。
秦桑在他旁边坐下,霍瑞廷咬了一口三明治才道:“我或许没有跟你说过,这次我之所以会孤注一掷地从申城跑到海城来销库存,是我爸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不成功便成仁。”
秦桑没有什么食欲,只是拿着三明治却没有张口去咬。
霍瑞廷又道:“在到申城去以前,霍太太跟我大哥一起给我设过几个圈套,让我在董事局里犯了错误,所以我是被赶出来的,想要回去,就必须把手上这几件事情给处理好。”
秦桑喝了一口手边的咖啡,才像想起什么似的道:“所以当初在申城的时候,你最开始说会调我到你身边帮忙,后来又调不动了,是总公司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么?”
霍瑞廷继续大口咬着手里的三明治,目光却是看向面前或匆匆而行或信步闲散的人们,“有这些原因在里头。所以我昨天给你过生日,给你生日礼物都没其他别的意思,你别想歪了。要是今天我同我大哥的这场仗打输了,大概我就没有办法在‘霍氏’立足了,你可能也会面临失业的风险,算是我对不住你吧!”
秦桑难得在野心勃勃又勇往直前的霍瑞廷身上看到一丝放纵和颓靡,也没说些什么,放下手里的食物,起身以后走到某个角落里给白洁打了通电话。
彼时的白洁正在香港血拼,接到秦桑的电话正要开始抱怨,却听秦桑说道:“我想请你帮个忙白洁,我有一份合约在港待签,你能不能帮我去盯一下?”
秦桑旋身回到霍瑞廷的身边,后者已经吃完食物,却仍旧坐在原地发呆,知道她过来了,也没有转头看一下。
秦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几口。
他这时候回转过头看她,“你是真的喜欢苏楠笙吗?”
秦桑低眸不语,没有回答。
霍瑞廷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别喜欢他了吧!他那样的身家,那样的背景,又是苏家正统出身的大少爷,这辈子就算过得再任xing,也不可能同你在一起的。”
“这个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
霍瑞廷又定定地盯着秦桑看了半晌,“你这人活得还挺任xing的。”
秦桑翻了个白眼,“这个你才知道。”
霍瑞廷忍不住笑起来道:“秦桑,我要是早两年遇见你就好了。早两年,在你准备嫁给苏毅和以前,说不定我一冲动,就娶你了。”
他的话直接让秦桑吃不下,后者索xing把三明治给放下了。
霍瑞廷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手边的咖啡道:“你看我跟你,其实我们还挺合适的。反正作为私生子,霍家对于我的婚姻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我那时候也没有想要争什么,说不定我们凑合一下,就过去了。”
“所以现在连你也不会要我了,对吗,因为我曾嫁过人,还是两个?”
霍瑞廷沉吟,摇了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嫁没嫁过人,又嫁过几个人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若真的喜欢你,那些过去的什么,就一点都不重要。”
霍瑞廷的话让秦桑的心口一紧,后者没来由地因此便想起了苏楠笙。
秦桑想起过去同苏楠笙在一起的每个细节,后者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说着她永远都不懂什么的,其实她又怎么会不懂,为了恋上一个她,他已经牺牲得太多太多,不在乎的东西也太多太多了,所以她又怎么忍心看着他再失去些什么,最终一无所有呢?
秦桑正暗自出神,包包里的电话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是刚刚睡醒的霍逸尘,用酒店房间里的电话打过来打,一个劲地追问怎么他刚起来他们就不见了,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呢?
秦桑看向霍瑞廷,后者一回头也猜到是谁了。
他几下夺过她的电话,对着电话就是一通虎骂,等把电话重新交回到她手上的时候径自起身,“回去吧!霍逸尘尿裤子了。”
秦桑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所有的事情会以这么戏剧xing的形式发展,本来并不打算同他们签约的那位港商,在见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