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桑气得抓狂,用补办的新卡给他打电话,那边刚接起来她就开骂:“我究竟怎么你了,苏楠笙?我不就是没听你话你就发这么大脾气!你、你赔我手机!”
电话那边沉默了半天,过了很久之后才听到一个虚弱的男人的咳嗽声。
秦桑以为自己打错了电话,慌忙将新手机拿开一些,看了看上面的号码。
号码没错啊!
可是,那虚弱的男声,怎么都跟平常在她面前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男人太不相符了。
“苏楠笙”
“秦桑你要是没钱用了就先在江卓那拿吧!我还有些钱在他那里。”
这会儿秦桑听清楚了,确实是苏楠笙的声音。
只是这声音跟他平常的声音一点都不一样,有气无力,好似生了什么大病。
“苏楠笙,你生病了吗?”
“没什么大碍,就是一个小感冒而已。”
“呵呵,这就是报应。”
“秦桑,你能有点意思吗,我不就是弄坏了你一只手机?”
隔着电话秦桑都听到了苏楠笙鼻孔里的出气声。
秦桑笑起来,“那我现在过来看你。”
“用不着,我人在外地。”
“哦!那我把唐小姐给你打包邮寄过去。”
“你要闲得蛋疼,就到我餐厅帮忙去。”
秦桑一想起他那餐厅,就觉得头疼。
好好的首富公子,自己的公司不好好经营,偏偏跑到海城的郊区,去开了一间餐厅。
他那餐厅秦桑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就是觉得哪哪都挺好的,独栋的建筑,豪华气派的装修,就连主厨都是特别从米其林三星餐厅挖过来的,来过的人都说环境一流食物更是棒极了。
可是,秦桑一去那就不高兴。
那的服务员,脚上一双鞋比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都要贵,若是手上再戴块表,便抵了别人一年的薪金。来用餐的要是穿得不好,进去服务员都得把你比下去。随便来碗汤,动辄成百上千都是毛毛雨。
高消费就意味着高门槛,那还不是你有钱就能去的。
苏楠笙的餐厅,有严格的会员制度,要想入会,你得先通过资格审查,确定你的身份背景和收入水平,还得有别的会员倾情推荐,才有资格加入,哪怕只是进去喝一杯水。
秦桑曾经说过苏楠笙开这间餐厅,就是明着把手伸到别人的口袋里,跟抢劫没什么区别。
苏楠笙那时候正边吃早餐边看报纸,听到她说话连头都没抬,一声轻哼,“那又怎样?我又没跪下来求他们到我那去。”
这话说得不错。
苏楠笙的餐厅,从开业至今就没做过广告,甚至连小范围的宣传都没有。
只是他开了餐厅,让她到那去坐坐,她坐了回来,丽媛会闲聊的时候说起,无意暴露了地址,那些太太小姐便跟疯了一样,回去鼓动自家先生立刻就去办了会员卡,有事没事都会上那去坐坐,一为攀附他们苏家,二就为联络同样有身份有地位能够进入这里的人。
所以无形之中,苏楠笙的餐厅就给这个圈子里的人提供了一个识别身份和彰显身份的标准。
也所以久而久之,苏楠笙在郊区开餐厅的事情,便传得人尽皆知,但凡有点身家背景的,都视能加入这间餐厅的会员为荣,再加上严格的入会制度和安保措施,这里俨然就形成了海城最顶级的富豪交流圈。
秦桑嗤之以鼻,每次一想起那间餐厅都会忍不住说:“我早想把你那米其林大厨炒了,去你餐厅的人每一个都不安好心,你给他们吃什么他们都不会在意。”
苏楠笙在电话那端咳嗽了几声,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好吵的,“要不是你,别人能知道我开餐厅?”
秦桑败下阵来,他又说这几天正好国外的酒庄送来了酒单,他人在外地不能回来,就让她拿主意下订单,订什么酒都行。
秦桑挂断了电话就去了苏楠笙的餐厅,去的时候,想起他的小女友唐甜甜,于是也让司机过去接。
唐甜甜跟着秦桑,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餐厅。
餐厅里边,但凡两人经过的地方都有人同秦桑打招呼,秦桑或点头微笑,或寒暄两句,总不过是那些富豪名流,买着苏楠笙的面子,唤她一声“秦小姐”。
“秦小姐”不是“苏太太”。
她是那位已故的苏先生的太太,而现在当家的人是苏楠笙。
曾被唤过“苏太太”的那位,是苏楠笙的亲生母亲,而下一位即将被唤作“苏太太”的,应该是他的女人。
秦桑点完餐后,拿过酒单,递到唐甜甜的跟前,“这里正好要进一批新酒,都是国外顶级酒庄的好酒,你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让他们一块订了回来,送给你。”
唐甜甜接过酒单就是一整篇的法文,除了报价之类的东西她有看懂,其他的东西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唐甜甜笑起来,露出颊畔两朵酒窝,“酒这东西我不懂,秦姐你做主就好,只要楠笙高兴。”
第18章 谁比谁更难堪一些?()
瞧瞧,多会说话讨人欢喜的姑娘啊!她不管吃什么喝什么,只要苏楠笙能够高兴,她都无所谓的,这样的女人,怎能不让他喜欢?
秦桑微笑,“那就给你父母订两箱beaujolais,现在下订,正好十一月份送来,赶上它最好的时候,口味也比一般的红酒轻甜,适合老人家喝,可行?”
唐甜甜点头让秦桑去拿主意,就见后者不慌不忙地用法语跟拿来酒单的经理交流。
秦桑订完了餐厅要用的所有红酒,苏楠笙请的那位三星米其林大厨才亲自出来上菜,把餐车推到她们跟前,道道现场烹饪,都是美味佳肴,不只好吃,还好看。
唐甜甜眼里都是羡慕,说:“秦姐,你法语可真好,我就学校里教的英文,从小到大都学不好。”
“何止,她何止是法文说得好,意大利文更不错。”
秦桑皱眉,转头正见江卓进来。
她跟唐甜甜坐的这个位置,是整间餐厅最靠里的一个位置,左手边是透明的全景落地玻璃,玻璃窗外是一汪天蓝的湖水,临到入夜时分,零星的灯围绕湖水亮起一片昏黄的光晕。她每次来都坐这个位置,这次也坐一样的位置,因为常坐,所以苏楠笙后来定了规矩,除了她秦桑,任何人都不能坐这个位置。
江卓进来唐甜甜便仰起头,笑唤了一声:“江大哥,你也来了。”
唐甜甜看到江卓,总有些讨好的意味,都知道这个圈子里苏楠笙的朋友虽多,可真正跟他走得近的,就只有江卓一个。
江卓点头应下,在秦桑旁边的位置坐下,“楠笙说你到这来了。”
“嗯,帮他订酒来了。”
唐甜甜这时候打岔:“江大哥刚才说秦姐意大利文更不错?”
江卓这才偏头看了一眼唐甜甜道:“当然,她过去跟楠笙一块在法国念书,后来一块学的意大利文,连老师都是同一个人。”
唐甜甜微怔,秦桑已经抬头抢白,“这都什么陈年破事了你还要拿出来说。”
江卓正色,“你觉得是‘破事’,可有些人却未必。就像你能没心没肺,可有些人却不行。”
秦桑说不出话来,只得叫人加了一副餐碟,留江卓一块吃饭。
江卓吃完饭后从餐厅出来,给唐甜甜一张银行卡,说是苏楠笙让办的,卡里有余额,让她这几日多照顾自己一些,等他从外地办完事回来再好好陪着她。
唐甜甜收了卡高高兴兴地离开,江卓却递给秦桑一张支票,说是阿田前些日子请假回了趟老家,这会儿估计还在回海城的路上,苏楠笙是怕她身上的钱不够用,又权当是赔她手机,不管多大的怨气,都等他回来了再说。
秦桑笑着努了下嘴道:“你不如让他也给我办一张银行卡好了,不限额度的,也省得次次这样给我,怪麻烦的。”
“嗯,你去跟他说吧!本来这支票也该是他亲自给你的,以前不也是他亲自给么。”次次都是,比大姨妈还准时,江桌想着就怄气。
“那你帮我谢谢他吧!”
“要谢你自己去谢,估计他这会儿也该客死异乡了,你要有心,就早点给他打个电话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吧!”
秦桑一听就皱眉道:“苏楠笙到底去哪儿了啊?”
“‘大成’在西城的矿地出了些安全问题,他本来只打算过去看看,谁知道一到那就发生了事故,估计这会儿他就算没被人给打死,也给事故弄个半死吧!”
秦桑脸色煞白,站在原地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江卓又讽了她两句,“不过死了到也干净,至少不用被人这么折腾,你说你都折腾他多少年了,到什么时候是个消停?”
秦桑根本不去理会江卓,回去就买了张前往西城的机票,先到机场,再转大巴,颠簸五个多小时以后,她才终于拎着只小行李箱灰头土脸地出现在苏楠笙的宾馆门前。
她刚到门口,正好遇见他打开门出来,两个人不期而遇般在门口撞上。
秦桑仰头唤道:“楠笙”
苏楠笙的面色一黑,推得秦桑一个踉跄,“谁让你到这来的,闲得发疯了是吧?”
秦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扣住她的手臂往来时的路拖,“走!你现在就给我回去!到底是谁让你到这来的?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最后一声他几乎是用吼的,秦桑被拉得跌跌撞撞,一直到被他用力甩上停在宾馆门口的出租车时,她才真正看清楚他现在的模样——憔悴、愤怒,并且忧伤。
苏楠笙动作迅速地掏出钱包,往副驾驶座里洒了一把现金,趴在车前叮嘱司机务必将她送到机场时,模样凶狠声音沙哑,那是她过去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的模样。
苏楠笙痛恨地望了她一眼,半点留念都没有就叫司机把车开走。
出租车越开越远,秦桑远远就见他被落在后面的身子,被清晨的阳光拉出一道长长的黑色阴影,越来越远,以至于他的身影在她的眼里都变得模糊了。
秦桑还是央了司机让他在半路停车,放下自己。
她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站在陌生的城市街头,突然就有了很多年前的感觉——那时候也是这样,她从法国到意大利的学校去交流学习,他坐很久的火车,从尼斯到佛罗伦萨,打开她房门的一刹,遇上他的父亲。
那一年她才十九岁,是嫁进苏家以前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好像也是冬天,就像他在第一个冬天捡到她的模样,他用厚厚的羽绒服和围巾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冻得整张脸都青白得发紫,敲开她房门的一瞬唇角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然后,那笑就僵住了,秦桑刚刚沐浴完毕,正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而苏毅和正穿着睡袍站在满是暖气的屋子里,静静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儿子。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是重新回到法国的学校里上学,秦桑听苏楠笙的同学说起,那天晚上,包括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再回去。
三姐到法国来过一次,悄悄帮他办理了退学手续,又默然收拾了他所有回国的东西。
秦桑在学校附近的旅馆门口追上三姐,后者就是一副晦暗不明的神情。
她说:“秦桑,走!你现在就给我回去!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他跟你已经没有关系!”
第19章 从来没有后悔过()
秦桑不依不饶,“他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这样避不见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孩子,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臭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跟我爸简直龌蹉得要死!”
那是印象中三姐第一次怒不可遏,也是第一次对她说了那样难听的话。
秦桑没有再追,三姐扭头就走。
那也是第一次,秦桑流落异乡的街头,无路可退也无处可去。
秦桑在距苏楠笙不远的一间小旅社安顿下来。
所谓的旅社,除了住宿条件不管硬件还是软件全都跟不上以外,里边还住了一堆乱七八糟不知道到底来干嘛的人。
秦桑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箱一路往上,楼梯间便都是对她吹口哨的男人。
起初她会吓得瑟缩一下脖子,负责引路的大妈便冷哼一声,说:“你可别弄得自己像个鹌鹑,你越怕,他们就越欺生。”送了她进屋,大妈又道:“在我这里住,只管你睡,可不管你跟谁睡,所以晚上把门拴好,发生了什么那都是你自己的责任。”
秦桑应下,交了租金和押金就开始收拾东西。
方寸之地,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这里,是除了苏楠笙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