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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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凝了满脸的黑线,“我现在终于知道当初靳律师会跟你离婚,白洁,你就不是个女人。”说话真是难听。
白洁一听这话也火了,“你他妈算老几啊,这样说姐姐?姐姐这是气不过你被个小贱人爬到头顶来欺负,你别不知好歹啊!操家伙,姐姐现在就跟你去找她拼了!”
“拼什么拼,我都准备离开海城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面,她想怎样都随便。”
秦桑扫完了地把扫帚拿到杂物间去,却被白洁追上来道:“这你都能忍,你忍者神龟啊?”
秦桑放好了东西又去系围腰,一边系一边抬头看白洁道:“你在我这吃饭吗?”
“吃你个屁!”白洁上蹿下跳的,可人当事人就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她气得不轻,直接摔门而去,临了又觉得不甘,打了个电话过来,“你的底线是什么?曾经海城那个横霸江湖的小狐狸精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快就被后起之秀给弄趴下了?你让我好看不起你!”
秦桑:“”
“你以为离开海城就能告别过去的生活?我跟你说秦桑,姐姐我是很想要把你嫁出去,是很想要看着你重新开始,但绝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让你任人欺凌。”
秦桑说:“白洁你想多了,我没有被谁欺凌,只是觉得有些东西争来没有意义。”如果苏楠笙真的喜欢唐甜甜,真的有意要纵着她去做这些事情,那自己和唐甜甜到底能争些什么?争苏楠笙更愿意纵着谁还是更爱谁?
秦桑想着这些,便忍不住摇头,若说二十岁之前,她还没有嫁给苏毅和之前,她是还有本事和资格去争一争。可是,二十岁之后,她跟苏楠笙之间的生活已经很明确地被划分成了两条线,他这辈子不管是喜欢谁爱谁,或者最终要和谁在一起她都没有资格去争。
过去不争,是因为她在苏楠笙那还有些利用价值,他还时不时地会想上她的身,所以不争也有便利,不争也可坐享其成。
现在不争,是因为本就没有资格去争,也是再不想与他牵扯上任何关系,各自分开,才能各自安好。
至于白洁问她的底线是什么,秦桑自己都弄不清楚。
她只想尽快离开海城,也许走得远一点了,便不会再去想那些不甘和不开心,也就没有什么好去计较的了。
然后,江卓突然就被东区的缉毒大队给抓了。
秦桑赶到公安局的时候,江卓的家人正好赶来办理保释手续,从里边到外边对他一通虎骂,他也只是低头拔烟抽烟并不回话。
江卓的三叔气急了,两根手指头戳过去把他的头给戳得东倒西歪的,说事像他这样的败家子再这么给造下去,迟早是个完蛋,也用不着他老爹亲自上阵收拾他了。
江卓一概地低头抽烟弹灰,俨然一副豪门公子哥的臭模样,一直到他三叔终于忍无可忍地拂袖而去,他才上前对站在暗夜里的秦桑道:“去看过苏楠笙了吗?”
秦桑的心底一阵狂跳,盯着烟雾里的江卓好半天接不上话。
江卓也不避讳,抬手夹着香烟揩过自己冻得有些发紫的鼻头才道:“这事儿我也就跟你说,我是冤枉的,我是帮人顶包才被抓进来的,至于顶的是谁,你该知道。”
秦桑就快不能呼吸,吓得后退了一步,可还是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现在就进去看看,唐甜甜那小不要脸的现在还晕着呢!这会儿还在里面摇得二五八万跟个神经病似的,你说苏楠笙长期跟这种女的待在一块他能正常吗?”
秦桑压根儿就不信,用力推开江卓往里边冲,果不其然瞧见区公安局的办事大厅里一片混乱,已经脱得就快精光的唐甜甜跟个神经病似的,站在办事窗口的台面上一边跳舞一边唱,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旁边一群女民警冲过去拉,楞是没一个能把她从上面拽下来。
秦桑出来就打车去了苏宅,这时候的苏宅大门紧闭自然也不会有人来给她开门,索性她还记得大门的密码,自己推开门就往里冲。
到了大厅也不与大厅里的人照面,这个时间苏家各人都不在,只有几个势力的佣人看到她来了想上前去拦,却被秦桑凶狠至极的眼神给震慑在原地。
秦桑快步奔上二楼便去踹苏楠笙的房门,昏暗的房间内,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室外的月光,只有一点零星的光点映射进来。秦桑进屋就去开灯,刺眼的强光下,一股诡异而刺鼻的气味令她的整个神经突突地跳着。
她快步冲上前去将厚重的窗帘拉开,再一回身,便见就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苏楠笙用右手手臂压住双眼,闷着声音道:“把灯关了,刺眼。”
秦桑的呼吸越来越快,她虽然不懂那些放在他面前的东西是什么,可看过新闻报道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桑发了疯一样,快步冲上前去将他面前的茶几一扫而光,她呼吸急促得就快不能自已,大声冲他吼道:“苏楠笙你是不是疯了!”
低低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空寂一般的沉默过后才听见他的声音:“那你告诉我,我该拿什么止疼,秦桑?”
第63章 你只配向男人讨钱()
“可也不该是这样!根本不该是这样!”
男人低低的笑声变得猖狂,“算了吧,秦桑!别装得你有多懂我似的,赶紧滚吧!”
苏楠笙说完了话站起身便去关灯,手刚触上门边的开关腰间突然一紧,本来僵硬紧绷的身子立刻感觉到她贴上来的小脸——秦桑紧紧地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啪”的一声满室灯火熄灭,周围又恢复了黑夜的静。
“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苏楠笙赫然转身,一把抓住秦桑的手臂将她推撞到一边的墙上。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秦桑,从你不要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再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秦桑的眉眼微颤,怔怔地看着黑暗里居高临下的男人。
苏楠笙的脸在暗夜里显得特别紧绷,他看着她时模样凶狠,好像恨不能下一刻便咬上她的脖颈,将她生吞活剥。
苏楠笙越痛恨,秦桑便越心疼。
“是你要我嫁给倪封”
“那我爸呢?秦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连老头子都喜欢!”
“是啊!”秦桑笑着仰起头道:“我喜欢他有钱,不管别人怎么觉得,反正我就是喜欢他有钱,我喜欢他拿钱给我花,喜欢他能随时随地地满足我的虚荣心。”
苏楠笙一把箍住秦桑的下颌,双眼变得猩红,“我给不了你钱吗?我跟你说过,只要再等等,再等等苏家的一切就都是我了,到时候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可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你甚至等不了那几年!”
秦桑笑着笑着就哭了,冰凉的眼泪顺着光滑的脸颊掉落,最后全部散开在他箍住她的手背上。
明明心疼得要命,明明疼得就快要窒息,可秦桑还是咬着牙道:“我等不了!苏楠笙我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我在法国的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我没钱穷到就快饿死在大街上的时候,我因为打破了餐厅的碗而被开除,因为交不起房租而被赶出来的时候,那些所有所有的‘时候’在我的脑子里就像是个洞一样,我就快被那个洞给吸进去逼死了!我还想要念书还想要好好地活下去,我不嫁给他你要我怎么办啊?”
“我养你啊!”他用力将她的下颌往上抬,怔怔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养你,秦桑,你知道我会养着你的。”
秦桑看着面前的男人,看到整颗心都似碎裂了一样,她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不断地吸气来维持逐渐微薄的空气,等到好不容易凝聚起最后一丝力气,她才轻轻地笑道:“你凭什么,苏楠笙?那时候你也只是一个学生,我好歹还通过自己的双手努力去挣钱,可是,你当时吃的穿的用的有哪一样是你亲手挣的?苏毅和要是不给你钱,你也没钱吃饭更不要说上学!”
“楠笙,我的人生已经输不起了,我不想再过被人看不起和吃不饱的生活,我也不想要自己好不容易才维持下来的生活被打乱,我要念书,我要毕业,我不要就那样毁掉我的人生,而我已经等不了你靠自己的能力挣钱!”
“所以你就抛弃了我,是吗?”苏楠笙怔怔地笑了起来,看着秦桑的眼睛,就像看着陌生人,他说:“你就因为这样,要他不要我是吗?因为我随时也有可能断了生活来源,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你太可笑了,秦桑,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寡妇,一个一无所有的寡妇,哈哈哈你个狼心狗肺的贱女人!”
他突然发了狠,面目狰狞,箍住她下颌的同时另外一只大手突然卡了上来,紧紧捏住她的喉咙。
这不是他第一次想要把她掐死,过去的每一次,当他觉得就快要绝望的时候,就想把她也带上,带去地府,便再也没有背叛与抛弃。
他想,就让她去死吧!这个该死的扰乱了他的人生的贱女人,把她嫁给谁他都会觉得不甘心。
一想到她曾嫁过两次人,想到她曾嫁过的男人他便愈发的痛恨。
他想完蛋了,秦桑,不管你是不是会离开海城,不管你是否将要远离我的生活,我们终究没有办法先放开谁。
那不如去死!
死了,还有葬在一起的可能。
苏楠笙的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面上的表情也逐渐趋于平静。
秦桑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看着他安详的容颜,其实每次来找他的时候她都会有预感,预感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她都不会再有机会去找谁。
闭上眼睛以前,眼角的一滴眼泪缓慢地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她没有挣扎,只有平静,觉得这几年以来不管是痛苦还是折磨,总归是要到头了,不管是他的爱还是他的痛恨,也该到头了。
纤细的手指慢慢抬起起来,覆盖在他紧握住自己脖颈上不肯放开的大手上。
他的手很温暖,刚毅的温暖。
她的指尖还像从前一样,每每触上这温暖便觉得心安,便觉得一切的委屈和难捱都无所谓。
她突然便想到了几年前的法国,那时候还在尼斯,她便接到苏家从海城打来的电话,说已经安排好她到佛罗伦萨去交流学习的事情。
她语气平静,“我没有钱。我连自己下学期的学费都快没有办法支付了,所以我已经支付不起到佛罗伦萨去交流学习的钱。”
“不用你出钱。”苏毅和的助理蒋晨声音冷硬到了极点,“大苏先生的意思已经一再向你表示,只要你愿意暂时离开尼斯,他敢保证小苏先生再也不去烦你,毕竟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配不配得上小苏先生那样的人。”
秦桑挂断了电话便心底冷寒,可是,再是冷寒也不得不面对已经交不起的学费,更不要提房租。
因为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她在工作的时候打破了几个盘子被老板开除。
被人用暴力撵出餐馆的时候,即便同为华人,餐馆的老板都忍不住骂她:“你连洗几个盘子都洗不好还能有什么出息?像你这样不要脸的穷学生我每年不知道要见多少,自以为长得漂亮就不好好干活,我看你也就只配张开双腿向男人讨钱!”
第64章 痴人说梦()
唐人街的餐馆老板也有不太好相处的,尤其是在生活压力越来越大的尼斯,人情往往变得冷漠,冷漠到令人心寒。
秦桑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同住的拉丁女孩偷走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以及房东的钱。
房东一怒之下把罪全都怪到了秦桑的头上,没有给她半分解释的机会便收拾打包好她所有的东西从楼上扔了下来。
无亲无故又无助,在最难过的时候,她是给苏楠笙打过电话的。
可是那时候的苏楠笙,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那么招女孩子的喜欢。
她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当地的朋友家里开派对,周围全都是欢声笑语还有女孩透过话筒娇滴滴地问她是谁。
秦桑如鲠在喉,那夜里有多凉,她的心便也凉透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蒋晨的电话正好又打了进来,不断地提醒着她跟苏楠笙是两个世界的人。
秦桑又冷又饿,似乎就快连活下去的唯一力气都快消失不见。
她说:“是不是我答应去佛罗伦萨,你就帮我给接下来的学费?”
“大苏先生不只会承担你所有的学费,还会承担今后你所有的生活费和继续深造的所有花费。”
那时候秦桑就拖着自己孤独的小行李箱蹲在雪地里冻得浑身发抖,想要吃饱饭,想要好好地活下去,想要一个平等的求学的机会甚至是理直气壮地站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