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爱不婚:独宠小后妈-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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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灵三日,秦碧月便被关了三天的禁闭。
秦家众人这一次很明显是站在秦桑那一边帮着她的,除了一开始有些不太弄得清楚状况的三舅妈外,其他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在“大成”跟“高氏”打仗的节骨眼上,秦碧月这颗大树迟早是要倒的,而秦桑更值得信任。
苏楠笙是在第三天下午外婆的骨灰快要安葬之前才匆匆赶过来的。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地出差,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除了要处理公司日常的事务,还要与温礼衡以及他背后的夏明怀对抗,忙得简直连坐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也是才知道申城发生的事情。
他风尘仆仆而来,在火葬场的边上找到正披麻戴孝独自一人站在火炉前的秦桑,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从侧面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秦桑仍是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望住火堆的铁门,她说:“以前我一直觉得死亡是离我很遥远的事情,可是开始是倪封,然后是三姐,到现在连外婆也离我而去,似乎这些认识我和与我有关的人都不曾得到过什么好运。”
第343章 永不再来()
苏楠笙紧了紧自己的手臂,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
骨灰下葬,秦桑一直留守到最后,苏楠笙便也陪伴到最后。
秦家各人散去时已是入夜,苏楠笙先开车送保姆和小糖豆回家,再折返的时候,灵堂里早就不见秦桑,听工作人员说是又到公墓那去了。
他迅速找到公墓前面,才发现秦桑正弯腰在墓前布菜,听到他过来的脚步声,才抬起头道:“我刚想起来外婆生前最爱吃的菜就是盐煎肉,而且要半肥半瘦的才好,所以借了食堂的厨房炒了这个菜,今天给她吃了,也不知道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
秦桑是微笑说话的模样,苏楠笙却莫名心疼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出声。
秦桑布完菜起身,看着外婆的墓碑道:“我从小亲情缘薄,只有外婆是真心待我好的人,往后,我便连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跟糖豆。”
秦桑笑得泪意盈盈,缓步上前,靠进他的怀抱。
苏楠笙又安慰了秦桑一会儿,两个人才决定从公墓里出来,暗黑的夜色里一个转身,竟然就看见路的那边突然多出了几个人。
大概三四个西装革履又戴着耳麦和对讲机的保镖侧着身子,挡在旁边,领头的人身形微微发福,却是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可不就是夏明怀的私人秘书蒋经纬吗?
秦桑怔怔将眼前的人望着,若不是蒋经纬示意,大概刚才已经有两个保镖上前清场了。
蒋经纬近前,先是与他们打过了招呼以后才让开身子,让背着手就跟在他身后的夏明怀上前——这是秦桑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这位高高在上的国家领导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已经听站在旁边的蒋经纬道:“总理来特来吊唁故人,只因身份敏感特殊,所以直到今天才能现身,望秦小姐节哀顺变。”
秦桑点了下头没有说话,与苏楠笙一起默默让到一边,让夏明怀近前。
夏明怀看也没看秦桑,径自到达墓碑之前,又命人去点了香过来,恭敬地鞠上一躬,说了些体己的话才转身。
他背着手望向秦桑,“你外婆是个好人,她辛苦了大半辈子都只为了让自己的儿女和子孙生活安康,所以早年的时候她一个人拖着一群孩子,生活艰苦但也撑了过来。我已故的妻子明月,就是你母亲的孪生姐姐,她温柔贤惠又知书达理,都是多得你外婆的教诲,才令我爱了她这许多年,到现在都没忘记过半分。”
秦桑望了望墓碑,才轻声说道:“我有听我外婆提起过大姨,只可惜我懂事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人世,外婆虽然不常提起您的名字,也不敢让秦家的其他人知道我们同您的关系,可她一直感恩着您多年的照拂。”
夏明怀摇头,“照拂是应当,这是当年我对明月的承诺,她为我产子至生病,再到身死,都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和感伤。”
“可是外婆生前也同您说过,同一件小事能够坚持几十年如一日已是不简单的事,您做到了,她很感激,而往后的岁月里,您可以从此放下我们,不必再回申城。”
秦桑的态度坚决,像是某种仪式,完成外婆最后的嘱托,叫夏明怀放下心结,重新开始。
夏明怀先是看了看她,只觉得这姑娘的模样特别明媚,明明是沐浴在暗的夜里,可还是让人觉得眼前明丽且熟悉。
他差点就要忍不住问她些什么,可又觉得一切不过都是多想——她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倘若还在世,明月后来也不会身死。
夏明怀想着,莫名就感伤起来,背着双臂仰起头去看天,沉吟了一会儿,“你跟你母亲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我没有兴趣过问。可是,你联合外人来打击自己的母亲,这点总归做得不对。罢了,一切都罢了。往后秦家的事情我不会再管,‘高氏’的事情我也不会再去干预。但是我不干预却并不意味着你们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夏明怀说到这里,微微侧身,看向站在一旁的苏楠笙,“温礼衡你知道吗?”
苏楠笙点头,没有接话。
夏明怀用双指指了一下苏楠笙道:“我跟他之间的约定,始于十几年前,是曾做过交易的约定,所以一旦开始,就没有结束的道理。”
“总理的意思我明白。”
夏明怀昂首,再去望了一眼秦桑,走远。
而往后的日子里,他果然,再也不曾到过申城。
有了夏明怀不算是默认的默认,“大成”再狙击“高氏”,难度突然就小了几分。
苏楠笙特地去边城找过几次温礼衡,无非是向他阐明最后一次见到夏明怀时,夏明怀已经主动退出这场商业战争,转而将整件事的主动权全都交到温礼衡的手里。
温礼衡听了,大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所以?”
“你开个价吧!我以市价的三倍收购你手中的‘高氏’股份。”
温礼衡从大班椅里起身,一边整理着自己身前的西装,一边走到大办公桌前,冷眼望着坐在单人会客沙发上的苏楠笙,“你觉着我没钱,所以需要你给我送钱?”
“你需不需要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商人都是逐利的,就没有人不喜欢钱。”
温礼衡点头,背靠住办公桌,双手抱在胸前,“我是喜欢钱,但我想的东西更多一些,说实话‘高氏’的股份在我手上一点用处都没有,但我想拿它换你‘大成’的股份。”
“如果以市价评估,你手上的‘高氏’股份对于‘大成’来说一文不值。”
苏楠笙的话都没有说完,温礼衡已经摆了摆手道:“三倍!你刚刚说的市价的三倍,我现在就来跟你谈谈,如何以市价的三倍来交换我们手中的股份。”
“没有了夏明怀的支持,你拿‘高氏’的股份一点意义都没有,若它有天分崩离析,也只会令所有的投资都付诸东流水。”
温礼衡侧身点了根香烟,万年大冰山的冷脸上,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说:“我就要你‘大成’的股份,不是一点半点,能够进董事局的就行。还有,楠笙,别觉得我是在坑你,这世上大概除了我老婆以外,我谁都坑。”
第344章 我们现在,去拉斯维加斯登记()
苏楠笙冷笑,“你好不要脸。”
温礼衡也冷笑,“彼此彼此。”
苏楠笙仿佛吞了只苍蝇,早前便知道温礼衡这人阴狠,尤其是在商场上,从来不会考虑跟你是不是朋友,该打击你时就打击你。
苏楠笙沉着脸,拧着眉,沉默了好长时间才道:“我从我爸手上接过‘大成’的时候,它已经是个千疮百孔的企业,很多外人看起来风光的东西,里面其实已经出了很严重的问题。”
温礼衡抬手指了一下苏楠笙道:“你这话要是当着别的股东说,保准分分钟把你公司掀了去。”
苏楠笙起身,双手插在休闲西裤的口袋里,“我就是同你把实话说上一说,如果‘大成’是艘即将沉默的大船,你这时候上船对于‘通润’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情。”
温礼衡挑眉想了一会儿,“我能当做这是你为了阻止我进入‘大成’董事局的手段之一吗?”
“随便吧!我是为了你好才劝你趁早脱离,别来淌这浑水。”
温礼衡盯着苏楠笙的模样看了半天,摇了头道:“若我非要淌这浑水呢?”
“我可以跟你换股,但不是现在。我现在手头的股份,仅仅能够支撑我在董事局里的地位,如果换给了你,分分钟动摇我的位置,还有可能直接把我赶出董事局。”
温礼衡微笑,那笑却并未到达眼底,只是冷冷地挂在脸上,显然并不关心苏楠笙所说的问题。
苏楠笙昂首,“但我可以给你期权,承诺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你可以随时来拿手中的股份。”
“成交。不过,我虽然坑你,也要坑得明明白白,最后劝你一句,用自己的全副身家去对付‘高氏’,究竟值不值得?”
“值得是什么?不值得又是什么?”
温礼衡摊手,“你气秦碧月苛待了你的秦桑,其实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去对付她,没必要玉石俱焚。”
苏楠笙得了温礼衡的承诺,自然不愿意再久留,走到后者的办公室门边,临出门以前,他转身看着温礼衡道:“倘若今天被欺负的人是颜小朵”
“那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比现在难看一百倍。”
苏楠笙颌首,既是心领神会,很多事情便不必再说。
对付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哪怕倾家荡产,又有什么好可惜?
“那你现在是回申城?”
“不,我在海城还有一些事情,我想等这件事结束了,再回申城。”
“这么跟你说吧!我觉着一个人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这种行为特别不好,不管是真爱还是假爱,只要委屈到自己的女人,这男人都有问题。”
苏楠笙冷笑,“你闲事管得还挺宽。”
“这跟管不管闲事就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一个人的人品就是他企业的人品,你的人品”温礼衡摇头,“就算你再爱她,你跟她始终都是外遇,而你们的女儿,永远都是私生女。”
秦桑接到苏楠笙的电话时,已是陵城两点多种。
他打了电话来叫她出门,说是阿田的车就在楼下,等她来了就能见到他了,他只是想她了,特别特别地想她。
秦桑不由分说起身换衣服,夏末初秋的时节,整个申城还是一样的闷热。
她只披了件单衣就奔到楼下去了,以为苏楠笙会在里头,可是,上了车才发现里边除了阿田谁都没有,她说:“人呢?”
阿田从倒后镜里望她一眼,“五爷让我送您到机场去,他现在就在那里等您呢!”
还是在私人飞机的停机坪上见到了苏楠笙,那么闷热的天气,哪怕穿着一件简单的短袖站在滚烫的地面之上,也时刻都能令人疯魔了去。
他就站在那里,没等秦桑的车子到达跟前,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秦桑下车以后迅速奔到跟前,抬手去揩他额头上的汗水,他便趁机抓住她的小手转身,向飞机梯上去。
一直到进入更为凉快的私人飞机以后,苏楠笙才转身紧紧将秦桑揽进怀里。
她笑着回揽了他一把道:“已经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去,小糖豆也想你了。”
他抱了她一会儿以后才微微向后退开些距离,“我是在上飞机以前给阿田打的电话,希望飞机一停在申城,就能立刻见到你。”
秦桑仰头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这样任xing?”
他拽着她的小手往飞机里又走了几分,“还有更任xing的,我们现在,去拉斯维加斯登记。”
飞机从申城起飞,漫长的十九个小时以后,终于在内华达州的麦克卡兰国际机场上停稳。
秦桑无法置信地看着苏楠笙所有一气呵成的动作,刚知道他白天的时候在边城,下午回去了一趟海城,再然后于凌晨出现在申城,只为了尽快见上自己一面,然后再长时间地飞来拉斯维加斯。
飞机落地时也是当地的深夜,在经过足够时间的休息以后,苏楠笙睁开眼睛,望住这半天以来仍然一脸错愕地躺在他身边的秦桑。
他闭上眼睛,伸手将她紧紧揽抱入怀,“我刚才做了个好梦,特别特别好的梦,梦见我也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秦桑笑起来,用手去顶了顶他道:“飞机已经停了,你快点起来。”
机舱里的灯光亮起,他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