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海边:种种田,撩撩汉-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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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是谁刚开始还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如今竟比我还放得开。还想有下次?你以为这种美事次次都能遇上吗?简直是异想天开!”
听了这挤兑,老兴有些面色通红。
顿了顿,他勉强圆了回来。
“我是说假如,又不是说一定。反正我告诉你,以后”
话还没说完,门呯的声被大力踢开了。
随即,原本就不结实的门板应声倒地,掀起了一地灰尘,模糊了一片。
老兴和老越见状,一脸茫然的边捂着嘴脸边抱怨道。
“什么情况这是?真是见了鬼好好的门自个倒了。”
说罢,老兴欲上前将门板扶起。
“你姑奶奶踢倒的!”海韵叉腰站在门正中,怒视着两人。
诶?老兴老越待灰尘重归地面,面前清朗了起来方询声看向了门口的海韵。
一看清,两人便乐得不行。
老越看向老兴道。
“还别说你的话真是灵得很,这不马上就有送上门的女人了?”
语罢,还上下打量了海韵一眼,啧啧评判道。
“只不过就是胖了点,黑了点,丑了点不过,总归还是个女人,搞不好还又是个黄花闺女嘞。”越说越兴奋,他浑身都觉得热了起来。
老兴亦朝海韵上下打量了眼,点头压低了声道。
“你别嚷嚷啊,要是她被吓跑了可咋办?难得碰上个咱们可得吸取经验,别再让她跑了!”
“对对对,是这么个理儿。”老越小声回应着,笑得合不拢嘴。
吃过肉总是会对肉的滋味念念不忘的。
他笑嘻嘻面对着海韵,引导道。
“嘿嘿小妹妹你踢我们的门干嘛?要知道这踢坏了可是要赔的哦。”
“哦?”海韵睨了两人一眼,“怎么个赔法?”
奸笑着,老兴和老越一对视,老越尽量装出一脸无害的笑容。
“小妹妹,要不你进来坐会?具体怎么赔,咱们哥俩还得好好商量商量再定夺。”
边说着他边搓着手有些紧张,还真心里打鼓害怕这女子突然就从门口跑没了。
“好啊。”海韵干脆道。她大步走了进来,且直接坐上了床头位置。
见状,老越和老兴立时闪过一抹喜色:看来,这事是八九不离十,美梦成真了!
方坐好,海韵好整以暇看向两人。
“你们谁是老兴谁是老越?”
“我是老兴。”
“我是老越!”
不约而同的,两人争相回答。
只一秒后,老越突然回过味来,“你咋晓得咱俩的名?”
“我就是专程来找你们的吖!”装作天真无邪的模样,海韵轻快道。
老兴老越意味深长对视一眼,由老越率先问道。
“找我们俩做什么?”他眼角闪过一丝暧昧的光,心中自是想着龌蹉无比的事。
海韵眸中闪过一抹强烈的厌恶,懒得同两人虚以委蛇,径直道。
“我是来取你们俩人性命的。”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人通体生寒。
第229章 做坏事的报应()
“我是来取你们俩人性命的。”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人通体生寒。
一瞬间,老兴老越都怔住了。
半晌,老兴眸中带着兴味道。
“妹子,你这是同咱们俩开玩笑是吧?你可真有点意思。”
比比身高,比比身形,比比性别,再比比人数多少,面前的小姑娘都不可能打得过他们两人。
老越亦理清了这碴,不由急色道。
“小妹妹,若是单论武力,你定不是咱们俩的对手。不过嘛,你要是床上功夫了得,咱们倒是可以领教领教之后再论高低。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有可能你会一直求饶直呼受不了哦,毕竟,咱们哥俩可是很厉害的。”
温声细语,如同哄骗小孩子的招数,还发出“哦哦哦”的尾音令人作呕。
海韵瞬间冷了眸色,紧攥了拳头。
接着,利落冲同时上前意图揩油的两人一人送了干脆的一脚,将他们踢得直往后飞撞上了墙头,再滚落了下来,眦牙咧嘴的。
见了这一幕,海韵眸中带笑询问道。
“这力道怎么样?若是嫌太轻,我还可以加大的。”
灰头土脸平铺在地上萎靡的两人顿觉苦不堪言,半晌都没能爬起来。
久久,老兴蹦出一句。
“妹子你力气真大。这玩笑可开不得啊,会把我们俩弄死的!”
“刚来时我就说过了,此次来就为取你二人的性命,我从不开这种玩笑。”海韵厉色看向两人道。
一会子的骇然之后,老兴和老越对视一眼,毫不意外的两人眼眸中都掠过一抹惊疑。
难道这年轻的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略有些惊悸,老兴勉力道。
“咱们和你无怨无仇,你何必打上门来只为要我们的命?”
“无怨无仇么?那你们今个糟蹋的那个姑娘又该怎么算?”海韵站起身,冷眸射向两人。
立时,老兴和老越被这寒光一射,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
难道她是为了白日里那个姑娘报不平来的?
想起这个,老越一咬牙爬了起来,瞪向海韵。
“一小丫头片子空有点力气,不过是趁咱们不备才得逞了,你以为我真怕你不成?”
老兴还躺在地上,他埋怨的看向老越。
“我就说了今个那姑娘吃不得,你硬是不听,这下报应来了,可该怎么办才好!”
撇了眼不争气净扯后腿的老兴,老越真是嘴里似含了一口血,喷也喷不出来。
缓了缓,他正色道。
“后头呢?你自个要了一次还不够,愣是把人家折腾得昏了过去,现下出了点小事,立马就怨上我了?你早先干嘛去了?”
瞅着两人互相挤兑埋怨,海韵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有完没完?你们俩现下要商量的是怎么个死法。有二个选择,一、被我打死,之后五马分尸;二、先忏悔自个的行为,向莲儿道歉,并且自尽,如此我心情好的话,兴许还可以给你们留个全尸。”
两样,老越和老兴都不想选。
老兴沉默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
老越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厉声道。
“你是谁?凭什么要我们俩死?不就是玩了个女人吗?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
海韵再按捺不住,直接走到站直的老越面前,上手便是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老越自个本是想躲的,奈何到头来却不知怎的,还是被打中了。
他缓过劲来,懵懂的看向海韵打算破口大骂。
“你——”
“你什么你?”还不待说完,便又是反手一巴掌袭上了他的脸。
接着,劈头盖脸停不下来,直打得老越还手不得哭爹喊娘叫个不停。
最后彻底失去了耐性,海韵趁着他晕头转向的间隙,直接上手一扭他脖子,了结他的性命。
双眼瞪得老大,老越到死都没想明白,怎么就死了
老兴骇得在旁边尖叫个不停,“女侠你饶我一命,就算要我当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不停的重复着,不停的求饶,只是海韵并不为所动。
她缓缓步到他面前。
“这世间,原本做了坏事就该得到报应。你死的并不冤枉。现下你可以选择,是自尽还是由我亲自动手。”
老兴想了想,似思索似纠结,转而又撇了眼近旁老越死时的惨状,挣扎着道。
“我,我选择自己了断。”
“好。”说完这个字,海韵来到了床前坐下,看着他。
老兴咬了唇,从胸口贴身位置掏出了一把略有些钝的匕首,勉力站了起来。
比划了下腹部,又比划了下颈脖,好似哪个位置都会疼得紧。
几经反复,连海韵都有些看不过去的时候,老兴突然横了匕首,径直冲海韵奔了过去。
“啊——我不想死!”
声嘎然而止,老兴顿在了离海韵咫尺的位置,再也前进不了半步。
而他手里举着的匕首,却是直直插入了自个的颈间。
仍是同老越一般,瞪大了双眼一动不动,同样死得懵懂。
海韵拍了拍手,啧啧两声。
“何必呢,还差点弄脏了我的衣裳。”
话声方落,老兴挺直的身躯轰然倒地,带起了一地灰尘。
见了周遭的灰尘,海韵瞬间皱了眉头。
她挥手散了散,再不作停留来到屋外,悠悠道。
“处理一下里面,不留全尸。”
“是!”门外候着的两人躬身应道。
待海韵离开,两人方利落进了门去,接手剩下来的事宜。
…
回到来仪村的时候,海天已经行动如常了。
除了面上还有些瘀伤,且时不时还有些呕吐的动作外,一切都好。
只是,董氏因了海莲突然身死有些经受不住。
“谁?到底是谁如此狠心,害了我家莲儿的性命?”
床上,海莲面色惨白,身体冰冷,切切实实是死了的模样。
再不可能同上回一般,突然又活了过来——待理清了这个,董氏越发悲痛难耐,直接扑向了刚进门来的海韵。
“她是为了救你才死的,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迷药,让她对你如此死心蹋地!”
语罢,上手直接开始捶打起海韵的身体来。
这回,海韵没有反抗,却是身体一闪,避让开了,让董氏的拳头落了个空。
接着,她认真道。
“莲堂姐确实为救我而死没错,可这都是因为二伯绑了海天又想害我性命的缘故。而且,她当时突然扑上来,我自个都没想到。”
说到这,她扫了一圈,看向一直没吭声的海老爷子。
“爷,莲堂姐的后事一应费用都由我来出,我会给她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第230章 登门送礼()
“爷,莲堂姐的后事一应费用都由我来出,我会给她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
听了这话,海老爷子沉默了。
他自个听了来龙去脉,明白一切的根源就是海二,况且海莲是自个扑上去救海韵的,也怨不得她。
如今海韵主动提出负责一应后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他没有再说话,就算是董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他都没有理会。
董氏立马就焉了。
活了大半辈子,她最会的就是审时度势。
如今莲儿去了,家里头目前瞧来,也就韵儿最有出息。
先前还拼命的要和三房搞好关系,现下又如何会主动挑事?
她抿了抿唇,吞回了满腹的委屈。
“韵儿,是奶错怪你了,等你二伯回来,我定饶不了他!”
这话刚出,被立敏放了回来的海二正好走了进来。
瞬间,与董氏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海老爷子重重咳了一声,瞪向海二。
“畜生,还不给我跪下!海家就因为有了你这样的人存在,才会越来越败落。”
听了这震天一吼,董氏随即回过神来。
她立马跳上前冲着海二便是一通打,且边打边骂道。
“你怎么这么糊涂?没事儿去绑了小天作啥?如今害了莲儿的性命,你竟然还有脸回来!看我今个不打死你!”
边打着,她边冲海二使了眼色:还不快走,难道真想你爹把你打死?
海二立即意会,边嗷嗷叫着躲着,迅速窜出了屋子逃离了。
海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没有吭声罢了。
海二,且让他再蹦哒个几日
…
正在屋里头商量着海莲的后事如何操办,海家的人,除了几个小的几乎都在。
院门口突然传来了大力的拍门声。
“韵儿在家吗?”
海韵凝神一听,竟像是廖福的声音。
立时,她抬脚出了门。
身后,眸子一亮的董氏头一个起了身,跟了出去。
一打开门,赫然便是廖福嘴角的那颗标志性的大痣出现在眼前。
“廖叔,你咋来了?”
而且,海韵记得自个并没有告诉过他具体的住址,想来他定是费了番心思问来的。
廖福瞅着海韵,急道。
“韵儿,货你今个咋没送过去,我等到过了晌午都没见你来,可不就急着自个来取了吗?”
原来是这事儿。
海韵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正色道。
“因着之前同你讲过,若是晌午后还没送过去当日就不可能送了。本以为你心中有数的。”
这话一出,廖福立时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事实上,这事他是记着的。只不过,昨个海鲜就卖空了,店里头缺货得紧,这不,他才厚着脸皮前来讨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