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绝宠:王妃,别惹火-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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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来找你的!”芜流轻轻一哼。
盯着玉无邪怀里的人,眸色复杂。
“烟烟,他是谁?”
玉无邪没有询问芜流,而是去问他此刻怀里的人。
“他啊,小流流。”
“小流流?”玉无邪咬牙切齿说出这三个字。
他都没有被她这么亲切地唤过,她竟然称呼这个男人为小流流?
玉无邪气得有点昏昏沉沉,芜流表情却好了一些。
至少说明,焰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的名字,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叫,也只能她一个人这么唤。
玉无邪缓了口气,叹道:“烟烟,他的名字这么难听,你以后不叫也罢,当然,今后不与他相见,自然也就不用再叫这个名字了!”
芜流邪魅地看着玉无邪,“不和我见面?你管得倒挺宽!我和焰之前天天腻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什么事呢!”
不过就是趁他没找着她,有过一段罢了!
“腻在一起?她会和你腻在一起?”玉无邪一声冷笑,“你在做梦吗?”
他从遇上她的那天,就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她身边有什么人,他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会和他腻在一起?
就算他认识烟烟,在他遇见她之前,但那时候的烟烟,更加不会和谁有深交!
“做梦?我和焰之前经常同吃同睡,焰,是不是?”芜流挑着丹凤眼,问焰。
焰点了点头。
她不仅和他同吃同睡过,也和雇佣军的许多人同吃同睡过,出任务的时候,没那么多讲究。
玉无邪抱着她不敢用力,却将自己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烟烟,他有什么好,你和他同吃也就罢了,他那样,你怎么睡得下去?”
焰疑惑,有什么睡不下去?
第715章 你要他,不要我?()
她在哪都能睡,芜流在身边,比别人在身边,让她更放心一些。
“我怎样?”芜流唇瓣噙着桀骜,“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还埋汰起我来了!”
他如今这副身子,虽不如之前的“销魂”,但也是邪魅英俊,比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强的多好吗!
“烟烟,他看着你的目光,随时都在放着狼光,你要谨记这种眼神,日后不可与这种人为伍!”
玉无邪千叮咛万嘱咐,苦口婆心。
焰悠悠地看着他,“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他不仅放着狼光,他本就是狼,刚才做了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怎么能一样,我是你的夫君,我只对你才有这种眼神,并且是天经地义!”
“她不是你要找的人,他是我的焰!”芜流大喝一声。
被他这恶心的话,都要气吐了!
说他放着狼光,不要与他为伍,他却光明正大做狼,好啊!
不要脸这招,倒是耍得挺溜的!
“你的?”玉无邪眼神瞬时凌冽,“她从头到脚都是我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焰,你没告诉他吗?你不是他要找的人,让他死了这条心!”
芜流不介意,现在就解开她的身份,省得他一直纠缠焰。
玉无邪目光灼灼看向怀中的人,就等她的话。
“我想,我应该是他要找的人。”
“什么!”
芜流不可置信看着她。
玉无邪眸光一动,脸上现出笑意。
她在这种时候,还会向着他。
她不记得他?
不。
她心底里记得他!
只是,她脑中暂时忘了。
他的烟烟,一直都向着他的。
“你明明不是——”芜流眸中有些痛色看着她,“你受了他的蛊惑,受了他的迷惑?”
不过才短短的一刻钟,她就变了。
她从对这个男人的陌生和无视,到躺在他的怀里,承认她是他的女人。
她不是焰吗?不,她是。
那为什么,她不向着和她一起出身入死几年的他,反倒对记忆中陌生的这个男人,有了特别的感情?
是因为,她的肚子里,是这个男人的孩子?
是因为,她的灵魂所居的身体,习惯这个男人?
那他算什么?
只有他执着二十一世纪的过往吗?
“我觉得他熟悉。”焰淡然道。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别人的眼光和看法,在她这里不起丝毫作用。
“你要他,不要我?”芜流平静问道。
“我没有不要你。”
玉无邪的手一紧,表达他此刻的不满。
“小流流,你就是你自己,你从来都不属于我,你属于你自己,我又怎么要你呢?”
“我不属于自己,我从遇到你的那刻,就属于你,我的命是你的,我的心,也渐渐属于你,是你不要我,之前,我以为你不懂喜欢,只要你身边没有别的男人,我都能这么过下去,因为至少在你心中,我与别的人不同,可是现在——”
他看向玉无邪,“你待他不同,更甚于我,你喜欢他是吗?”
“那我呢?我追你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不再是我,我还想着你,唯一想见的也就是你,你却心里装了别人——”
第716章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死了()
“我比他差在哪里?你喜欢他什么?你知道,所有你喜欢的,我都愿意去做,也愿意去改,我只想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从之前到现在,他对她的感情,从不曾变过。
他以为她也不会变,却变成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样子,她接受了别的男人。
他明明早对方许久,却还是输了一步。
“我没有不喜欢你。”
芜流目光一亮。
“我若不喜欢你,就不会让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这也仅限于喜欢而已,朋友的喜欢。难道我曾给过你什么暗示或误解?让你误以为我对你有特别的感情,像对心爱男人那样的感情?”
焰在回忆,好像并没有,是她曾给过他错觉吗?
她做人做事不会留有余地,拖泥带水,她不承认的事,那就是没有发生!
芜流诚实地摇头,“没有,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他只是接受不了,不懂感情的她,不涉足情爱的她,终有一天,待一个男人不同,而那个男人,不是他。
“你要和他回西狄国?”
焰抬头,看向默默无声的玉无邪,他的视线胶着在她的身上。
到此刻,他微微垂眸,“烟烟,你会和我一起走,对吗?”
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男人,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玉无邪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在烟烟的心中,有着莫名其妙举足轻重的地位。
这种感觉,很不妙,很不爽,很让他抓狂。
但他怕吓着她,暗自忍着。
他要带她回去,离这儿远远的,他要好好问问她,却不是在此刻。
他喜欢在自己的地盘,用他的方式,“拷问”小狐狸的真心,到底是不是只向着他。
“如果不呢?”她这么说。
玉无邪目光一沉,声调冷到冰点。
“你不和我回去,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焰问道。
“那就是我死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
玉无邪的话掷地有声,他的面容坚定,神色冷肃,看着她的眸光,带着决绝的意味。
让你绝不会怀疑他话中掺假,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他静静地看着她,声音幽冷又有情。
“烟烟,我死了,不会舍得带你走,只会日日夜夜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会在哪里。”
“阴魂不散?”
“当然。我阴魂必定不会散,散了,又怎么等到你呢?我必要等到你寿终正寝,和我一起,轮回下一世。”
“下一世,你都不放过?”
他将唇贴近一些,“所以,你这辈子遇上我,就逃不脱了。我会纠缠你生生世世,绝无休止。”
情话被人说得这么阴诡,也是头一遭。
焰啧啧一声,“带着一只厉鬼招摇过市,实在烦人。”
玉无邪一愣,随即一喜,“烟烟,你不想我变成鬼纠缠你,就是答应和我一起回去了?”
不等她回答,玉无邪将她抱得紧紧的,在她额上响亮一吻。
那一吻,真是彻底击碎了芜流的所有坚忍,他愤懑了。
第717章 反正你的心,也不在我这儿()
“你以为,在北戎的地盘上,能轻易离开吗,辅政王?”
玉无邪像是没听见,看着烟烟,目光不再移开。
他寻回了他的妻子和孩子,难道连保护她们回家的能力,也没有吗?
他玉无邪还没窝囊到这个程度!
“能不能走,不需要你来提醒。西狄的大军已经屯集在边境,你的二王兄,此时一定不好过!你以为巴托城内的区区几千士兵,能拦得住我?我能进得了巴托城,就一样能半无损伤地出去,且不耗费一兵一卒!”
之前边境动乱,让北戎趁机干了不少祸事,是他和慕容竹犯得错。
他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烟烟重伤失踪,对慕容竹的打击也很大。
寻烟烟的人,每日回宫回禀无用的消息,慕容竹就会大发一通脾气。
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见,慕容竹日常处理朝事,半是狂躁之态。
而他自己,更愧为辅政之责。
如今,烟烟就在他怀里,他不是孤身来北戎的,他带来的大军,比他稍晚一些,此时,也该早到了两国交界处。
他来接烟烟,如何不想到万全之策?
他从不会拿她的性命安危,开上半分玩笑。
“芜流,你要拦我?”焰平静问道。
这个男人在,连小流流都不叫了,只称呼他芜流。
他的目光有些萎靡,“我怎么会拦你呢?我从来只会为你扫清前路。”
所有阻碍她的,所有诋毁她的,所有伤害她的,所有对她造成威胁的,他全部都会尽力摧毁。
所以,现在她觉得,他是她的阻碍了吗?
“你和他回去,就见不到我了——”芜流轻声道。
北戎和西狄不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他身为北戎的三王子,也许再不会踏上西狄的土地。
何况,她也根本不想见他。
“你忘了?雇佣联盟还在这儿呢!”
芜流目光一动,却没有多少回春。
她没说是因为想见他而来北戎,只说是因为雇佣联盟在这儿。
他真是觉得有些伤心啊。
为什么?
他以为他足够幸运,能追着她来这里的,只他一人。
他以为,是老天善待他。
让他有机会,一直跟着她,一直在她身边,直到她接纳他。
特别是在他在白蒲镇外见到她的那刻,他真是喜疯了。
好景真是不长。
他为什么要带她来巴托城,来雇佣联盟,来给她解开心底的疑惑呢?
他扪心自问,是因为,她的所有要求,他全部当成是首要命令去遵从。
他对她,没有违抗,只有顺从。
而她喜欢的这个人,眼前的这个人,却绝对对她不是顺从。
他牵引着她的情绪,牵引着她的思绪,就好像,他芜流的所有,都被她所牵引。
命运真是会开玩笑。
喜欢不是一个人的事,等待却是一个人的事,终无尽头。
“你走吧!”
反正,你的心,也从不在我这儿。
芜流有些落寞。
他倏然转身,从门口出去,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先行离开。
这次,是他留给她背影,而不是,她一如既往地将背影留给他。
第718章 我想亲我家娘子()
影卫见危险不再,重新隐身。
芜流下楼,正好遇见端着膳食上楼的扶苏。
扶苏见他面容暗沉,眸光萧索,有些不解。
这些日子都好好的,每天有说有笑,怎么突然这副表情?
待他到了房里,看到那一幕,豁然明白。
“你来了——”
扶苏的语气很平静,好似早就料到他会来,只是比预想的,要快得多。
锦衣给李简的信,玉无邪看了,信中说明,烟烟是和扶苏一起来的,是扶苏在弋江救下的她。
同时,也是他照顾烟烟两月。
和她朝夕相处。
但扶苏的面容太过泰然,玉无邪说不出别的话,“谢谢。”
“你谢什么?我救下她,照顾她,并非因为你。”扶苏的语气很平淡,既无呛人的意味,亦无任何感情波动。
他做事全凭本心,不愿意承受这句谢谢。
这是他和烟的事,无关乎他玉无邪。
扶苏看向他怀里的人,“一个半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