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绝宠:王妃,别惹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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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蹿上马背,刀背狠狠一拍,马儿受惊,在徘徊的队伍中乱蹿起来。
所过之处,剑影雷动,青光直取对方首级!
她杀人从不费力,砍人的手段从来都是用最最轻松的,偏偏,今日下了重手,个个尸首分离。
几十余人头劈落在地,师烟烟双眼赤红,眸中几乎已染上火焰。
左右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眸光所掠之处,就是剑影所过之处,头颅落地,无一例外。
“杀了她!”
近千人全部包围住马上纤弱又骇人的身影,刀光矛影,全部朝着那人凶狠刺去。
也不过就是嘴皮子上的凶狠!
却连近她的身,也不能!
剑像长在她的手中,成为她的一体,挥向哪处,哪处就是剑影血光。
血淹没黄沙,尘土都激扬不起,全黏在血里,裹成了尸山血海。
子都在包围圈外,看着被围困的人,心惊肉跳的。
急忙抓过某个尸体手中的大刀,一刀劈向马背上的人。
一人在里,一人在外,与成百上千的东周士兵,在这个狭窄中的山坳中,殊死搏斗。
第230章 这不是她爹()
师烟烟杀了两百余人,累了!
收起手中的剑,立在马上,手心升腾起一簇火焰。
直接一掌,打向离她最近的一人,腿风扫过,将他整个人踢入军中。
火焰在他身上燃烧起来,铠甲都抵御不住,与他挨近的人,也一个个都染上了火焰。
师烟烟连续几掌,将身旁的几人击中,又将他们分别踢向军阵中的不同角落。
又一掌挥向圈外的尸体,将这个小山坳,以火包围。
火焰烧到子都周围,他急急闪出火焰圈,又看王妃还在火焰圈中,想跳进火中拉她出来。
“别管我,你自己先走,火烧不了我!”
她的话,是命令,子都半信半疑退出火圈。
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运。
突然的火势,渐渐蔓延,从活人,再到尸体,再到仅存的人。
火光冲天,极为诡异,附近根本没有花草树木,火势烧的竟然特别旺盛。
哀嚎遍野,惨叫连绵,烟雾四起。
子都爬上另一个小山坡等她,在山坳之下,浓烟太冲,根本睁不开眼。
等了许久,才见一抹完好无损的身影,从火光中走出。
火焰不再是伤人的利器,成了护卫她的焰云,烘托着她的周身,步步踩着烈焰,她浴火而出。
脸上身上挂着无数鲜红血迹,使她整个人有些妖异骇人。
仔细一看,却无伤口,全是别人的血。
直到,她唇角有丝血液流出,师烟烟伸手一擦,却毫不在意。
子都跳下山坡,到她跟前,“王妃,你受伤了?”
师烟烟摇摇头,不过就是运转烈焰诀,使用焰灵之火,内力耗尽而已。
她没有回头,不看身后的火焰中吞吐的一切。
不知燃烧多久,哀嚎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
脸上忽而有些冰冰的,师烟烟一抹脸颊,是一滴冰冷的水。
看起来,就像是她落了泪。
她沉默地抬头,片片冰冷,落于脸颊。
原来,是下雪了。
雪湮没腥气,雪花渐大,一片一片坠入火中,将燃烧的大火慢慢浸灭。
千军尸骨无存,化为飞灰,被一起湮没在雪中。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她的心情却并非如此,师烟烟急走两步,回到方才拾起剑的地方,蹲下身,拂开“他”身上的雪,察看那具尸体。
身型确实仿佛。
但是,师烟烟总不愿相信。
面部损毁,她察看他身体的其他地方,直到看到他的掌心。
掌心有茧,但是,手指上的厚茧,比掌心的还要厚。
她爹平日多是用剑,此剑极重,握在掌中,摩擦掌心,应该掌心的茧更重才是。
她将小手伸进那只已经冰冷僵硬了的掌中,细细感受。
子都在旁,转开身,不忍再看。
不,这不是她爹。
不是她爹的手掌。
没有他掌心的纹路,手指的骨节不如他的大,不是握剑的手。
但玄铁重剑又怎么会在这里?
师夜白确实是在这里失踪的!
那一千士兵呢?不会只有这几具尸体!
眼看雪越下越大,将要掩埋尸体,“他”虽不是师夜白,却应是他的手下,师烟烟决定,将他们一起葬了,免得被秃鹰豺狼分食。
两人抬着几具尸体,到了山坡的另一边。
子都握着一柄大刀当锹使,在辛苦挖坑,师烟烟忽然觉得不对劲。
第231章 被困幻境()
四周的山坡,突然隐没,瞬间,就像消失了一样。
天上的雪,都突然停了,这就奇怪了。
她让子都继续,自己左右四看,发现怎么走,也走不回之前的那片地方。
入了阵?
又不像。
她虽然对九宫八卦不是非常精通,却也略懂。
这里没有阵眼,不像是阵中。
子都将人埋好,回到她身边,也发现了问题。
不过,他对这种东西一无所知,帮不上忙。
师烟烟强行提起最后一丝内力,凝了一簇微小的火苗在手心,不过只是一试——
挥掌打向不远处一处空旷之地。
瞬间,她看到了不同的景象。
但随着火苗熄灭,再度恢复。
她们所在之处是真实的,只不过她们看不到而已。
这是入了幻境。
难道,爹爹他们也一样?被困在幻境中?
“子都,你还有内力吗?”
“王妃是想——”
“传些于我。”
师烟烟并不是想要他传功,只不过,她刚才杀了千余东周士兵,运转烈焰诀消耗太多,此时已提不起丝毫内力,想要他助自己一臂之力。
二人席地而坐,子都单掌贴在她背心,将内力传入她体内,师烟烟化为已用,突然睁开双眸,烈焰诀起,双掌不断打向半空,在她体内火焰花的火焰能焚灭幻境,她只须用火焰烧毁幻境织下的界壁即可。
烈焰在半空燃烧片刻之后消失,随着火焰消失,虚幻的景象也一同消失。
师烟烟看到了熟悉的山坡,以及——
一千士兵,大荆的士兵。
是爹爹带来九折坡的那一千士兵。
他们果然被困在幻境中。
“我们出来了!”
“还以为要死在这里了,没想到还能出来!”
“怎么下雪了?”
众人站在雪中,有些迷茫。
师烟烟急走两步上前,千人中,却没看到师夜白的身影。
“我爹呢?”
士兵们回神,才看到他们二人身影。
“你爹?”
“啊,她是翼王妃!是师将军的女儿!”
“将军没和我们在一起,他带了几人在前,与我们分开了!”
带了几人,难道就是死去的那几个?
那她爹呢?到底去了哪里?
“你们被困幻境三日,如今幻境解了,先回城吧!”
原来,他们是困在幻境,脱不了身?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主将不在,他们在外也没什么用,只能先回城去。
只是他们想不到,被困三日之后再回城,师将军竟然成了皇榜中的叛国贼。
将军,也不知是失踪,还是
事情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在九折坡上的师烟烟,耳边传来机械的振翅之声,师烟烟远远看见那只熟悉的机关鸟。
她身上有磁石,所以离开荆都,机关鸟也能找得到她。
正巧飞在她伸出的手掌中停下,师烟烟取下它翅下机关中暗藏的纸条,迅速展开。
歪歪扭扭的红色字体,不是熟悉的字迹,只有五个字:流火城救我。
会使用机关鸟和她通信的只有李简和锦衣,这语气,分明不是李简。
而容锦衣自己就是流火城的少城主,却要她去救他?
师烟烟此时脑中只剩下师夜白的事,未将锦衣的传信当真。
第232章 翼王妃这个称号,确实配不上烟烟()
荆都。
“主子,向寒回报,有人买通暗阁,要杀王妃。”
君飞羽扔下手中的折子,面色阴寒道:“谁?”
将军府出事,烟烟此去东石城,他一个人在荆都,已经一肚子火,竟还有人买暗阁杀手去杀烟烟,君飞羽周身冰寒,眸中淬着冷光。
“经查实,是景月宫的人。”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君飞羽站起身,看窗外枯枝落叶,只觉心情也似这般凋零。
“白安,你与小陶一同去天风山!”
“主子,我去那里做什么?”
“王妃身边的李侍卫在天风山,你送小陶前去。”
“哦——”
一听李侍卫在,白安有些明白过来,可他也不太懂,干嘛要他送小陶去啊,他还要在府里照顾主子呢!
“现在就走!”
“啊?现在?”
他看主子不像是开玩笑,只得去收拾东西,心里不停嘀咕,将军府出事,王妃大人走了,主子也要把他赶走,是做什么?
君飞羽骑马去了宫里。
进了宫门,直往御书房去。
“皇上,翼王到。”太监小声回禀。
皇上看着御书房内另外一人,“让他进来!”
“你们娘俩还真齐心,要找朕,都一起来!”
君玄龄放下手中的奏折,对月妃道:“爱妃先说吧,何事求见?”
月妃起身,微微屈膝,“禀皇上,臣妾是想,将军府出了这样的事,羽儿与师烟烟的婚事怕是不妥,她是罪臣之后,当不得翼王妃之称。”
皇上听罢,不答,反而看向一旁神情冰冷的君飞羽,“羽儿如何看?”
君飞羽将目光扫过他俩,忽而一笑,空灵隽秀,“翼王妃这个称号,确实配不上烟烟。”
二人还没返过神,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君飞羽直视龙椅上的皇帝,“开仓放粮的并不是将军本人,为何父皇急着将师将军定为罪臣?”
君玄龄脸色一变,“不得胡说!开仓放粮的是他的下属,自然是受了他的命令,谁人敢将粮放给东周的乱民?如若不然,他又何以畏罪潜逃?如今连人都找不到!朕已经派太子率军前往东石城,稳定军心,羽儿若是再有妄言,父皇可不会轻饶!”
一旁的月妃连忙拉住君飞羽,却被他避开,月妃手一空,敛眉瞪着他,“怎么与你父皇说话?你这是中了师烟烟的毒,趁早将她休了为好,朝中这么多大臣的女儿,比师烟烟不知强了多少——”
君飞羽突然出声打断她,“这就是你买凶要杀烟烟的理由?”
月妃闻言色变,心想,他怎么会知道?
君玄龄忽而深沉地盯着君飞羽,所有的情绪隐没,“据说,师夜白擅开粮仓的起因,是军中粮草不够,你执掌兵部,理应担负一部分责任。”
君飞羽冷冷地看向君玄龄,“这就是你的计谋,我的用处?”
君玄龄神色肃穆,忽而一叹,“只要羽儿你协助朕一同除去将军府,兵部还由你执掌,朕会给你安排另一桩联姻。”
“父皇以为,我当初要娶烟烟,是因为将军府?”
第233章 不再是君飞羽()
君玄龄一声冷笑,只觉自己将一切看破,万事都握于掌中。
“难道不是?寒儿和你都看重将军府的势力,以为朕看不明白?”
将军府倒台,没道理,羽儿学不会另寻出路。
君飞羽一声轻笑,眸中尽是嘲弄,“我所爱的女人,我的母妃恨不得杀她,而我的父皇,也想将她的父亲,除之而后快!”
他笑叹一声,忽而神色收紧,语音铿锵,“我舍不得她,就只有舍弃这身份了!”
翼王的腰牌和兵部的印章,统统都扔到了君玄龄的书案上。
皇上面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飞羽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翼王的身份,兵部的权利。”
“你不要了?”
君玄龄不可置信看着他,多少人争破头皮想要的身份和权利,他轻易就舍了?
君飞羽只给了他一个不屑的刀削般的下颚,连话都懒得回了。
想以权利掣肘他?真是错看了他,他何曾在意过这些?
君玄龄有些激动,“朕是你的父皇,是生养你的人,你为了一个女人,莫非连姓氏也不要了?”
“君这个姓,果真令人讨厌!”
君飞羽算是懂了,夫余之前为何会说此话。
他绝不出手帮任何一个君家的人,他是唯一的特例。
“放肆!身为大荆的皇子,竟敢蔑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