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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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忍了又忍,憋屈巴巴的看着安七月,态度僵硬的不得了。
他道:“对不起,我嗓门太大了,吓着你了。”
季流年抬手环住女人的纤腰,侧目看她,道:“这样,有没有好点?”
安七月没想到季流年会这么宠她,只见她端起架子,假惺惺的道:“虽然我是个女人,但我心眼大,就不跟唐少一般见识了。”
唐玉玦……女性生物,怪异的叫人难以理解,等回去一定要买本书,像钻研导弹一样钻研女性生物……
常怀带着人端着一个瓷器考究的汤锅进来,那架势好像是在伺候慈禧太后。
安七月受宠若惊,尤其是身侧的男人竟然十分优雅,绅士的给她盛汤,那样子跟宠一个三级残废没啥区别。
安七月小手在季流年大腿上重重的拧了一把,小声低语道:“行了,演戏给谁看呢?我对这两木头疙瘩没兴趣。”
季流年……风轻云淡,压根就没听见安七月说什么,只见他将汤放好,宠溺的道:“有点烫,别着急,慢慢喝!”
安七月……有点小忐忑,这样的季流年,在安七月看来就是一脸的阴谋诡计。
季流年看着聊的差不多了,掀起眸子,寡淡的对常怀道:“把他女人带过来吧。”
唐玉玦激动的就差跪地上磕三个响头了,他道:“还是五哥最心疼我,五哥等我元旦回来做东,请您喝酒。你把小嫂子也带来。”
第257章 前天说要娶的话,还算数吗()
唐玉玦激动的就差跪地上磕三个响头了,他道:“还是五哥最心疼我,五哥等我元旦回来做东,请您喝酒。你把小嫂子也带来。“
安七月……一口鲜汤差点喷了出来,这风骚货变脸也太快了吧。
安七月抬起头对上那张刚毅英俊的脸,跟最初见到的没什么差别,五官立体深邃,帅气逼人,就是气场不对了。
安七月觉得第一次见唐玉玦的时候,这货给她的感觉是高大上的帅气。
现在嚒,瘪三小四的帅气。
不在一个层面,估计是,最近帅哥看多了,视觉审美什么的出现疲劳。
还是坐在她身侧的,耐看。
安七月喝了会儿汤,门外就进来一干净帅气的女孩。
呵,可不就帅气嘛!
黑色紧身皮衣,下身同款黑色皮裤,脚踩黑色山地靴,还打了耳钻。
视线上移,齐耳短发,脸蛋清隽俊秀,眉目清疏,下巴略显得刚毅,是标准的东方美人脸……但,看人的眼神自带傲慢自持的光束,甚至不屑、冷漠,但懒懒的飘着几缕小女人的味道。
尤其是当她目光落在唐玉珏的脸上时,那分懒慢昭卓的女人味儿就更明显了。
她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径直走到唐玉珏与莫临风两人中间拉开凳子,毫不客气的坐下。
她坐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筷子吃东西,可能是她等不及很饿的缘故,又或者她在跟唐玉珏生气,所以她毫不介意的拿过莫临风眼前的筷子,开始夹东西吃……
当然,她是夹到菜了,但尚未来得及送到口中,筷子就被唐玉珏夺了下去。
“郝时光,你诚心恶心我呢?老子筷子不用,用野男人的筷子,当我死了啊?”
莫临风……无语的看了一眼唐玉珏,好想骂他一声娘,他是野男人吗?瞎啊,野男人有他帅,有他血性大,气量大?
郝时光气字当头,以前她追着唐玉珏跑,没少遭这骚~货冷嘲热讽,现在她不想搭理他了,他又死皮白咧的追过来……
男人都是贱骨头,送上门的时候不要,非要等有危机意识了,才贱贱的送上门来,求垂幸。
郝时光侧目看向莫临风,笑意缱绻的道:“临风,现在有空吗?”
莫临风……勾勾唇,似笑非笑,他点头道:“嗯。”
唐玉珏……忍住。
郝时光又道:“前天说要娶的话,还算数吗?”
莫临风……想了又想,很配合的笑道:“当然。”
郝时光扯扯嘴角,从座位上利落的站起,道:“那走吧。”
唐玉珏……拳头攥的像要裂开了似的。
莫临风坐在位子上没动,英俊不凡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至少安七月看不出任何异常,男人道:“去哪里?”
郝时光弯弯嘴,笑的明艳:“当然是扯证了啊!”
唐玉珏受不了……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抬脚就要揣桌子,当然他最后没能揣成。
“郝时光,你什么意思?你不口口声声的说爱我,爱我就是始乱终弃?”
郝时光当唐玉珏是空气,她挑眉对莫了临风笑,“怎么,受宠若惊?”
第258章 为什么要跟我扯证()
郝时光当唐玉珏是空气,她挑眉对莫临风笑,“怎么,受宠若惊?”
莫临风保持着优雅坐姿,嘴角浮起不易察觉的笑意,他道:“为什么要跟我扯证?”
郝时光勾唇,夸张的笑出了声,她道:“因为你长的帅,人好、有钱、有权、好看,又细心,又体贴,你还会做饭烧菜,最最重要的是,你爱我!”
唐玉珏……噌的脸都快气白了?
玛德,莫渣渣那个阴蛋子,人哪点好了?去过局子,蹲过牢,开赌场,混黑道……也就这两年才洗白了,还帅?脸臭的像一坨千年大便,哪点帅了?
季流年不打算掺和别人的私事,他掀起清冷孤傲的眸子看了眼身侧不发一言一语的小女人,她似乎很八卦,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充满了好奇。
他盯着她眼前不再冒着热气的汤,嗓音淡淡低沉:“汤凉了。”
说着就抬手给她从新舔了一碗,安七月咬着筷子,嫌男人胳膊碍事,她蹙着秀眉,不满的道:“我饱了,你别挡着我啊,我看不见了!”
季流年……黑着脸,他道:“吃饱了,就回去了。”
安七月瞪了一眼季流年,她道:“你忙你先走,我等会儿。”
季流年……
现在轮到其他人盯着她看了……
五爷,品位……是喜欢八卦的?
安七月被盯得不好意思,但她下意识就觉得这上一世的哥哥还没成家立业,这不行,她得煽风点火啊。
安七月鼓着双腮,清波流转的眸子看的莫临风阴测测的发憷,她道:“哥,你愣着干嘛,直接带上人,带上九块九,直奔民政局去啊。天下掉下的媳妇不要,是不是傻?”
唐玉珏……立马就不乐意了,就差点隔着桌子过来打人。
他炸了毛的伸手指着安七月的方向,嗓门高了八度:“你……你怎么说话的?没听过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啊,缺德!”
安七月笑嗔,怼了一句:“唐少,我男人还在呐,你就这么欺负我,不怕他打你啊。您这脸,该不会是我哥打的吧?”
唐玉珏……
莫临风打断他们的插话,他眼底清凉的光束裹着丝丝冷意,这种冷不至于拒人千里之外,但绝不会让你轻易靠近。
他凉凉的看着安七月,冷冷的道:“我只有一个妹,她已经死了,所以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妹妹。不要莫名其妙的到处乱认亲戚,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是季流年,他宠你,但我不会!”
安七月……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但这次她却没哭,甚至笑的阳光满溢,看不出任何端倪,哪怕是被人当场薄了个冷面。
莫临风顿了顿,侧目看向郝时光,自嘲的笑了笑:“我在你眼里那样好,但你却不爱。所以,我的婚姻不将就。你跟唐少走吧!”
安七月放下筷子,忽然觉得很冷,不是温度的冷暖,而是冷清薄凉的冷暖,从脊背生寒,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觉得时间是岁月最无情的刀,分分秒秒凌迟着属于回忆里的感情,那样原本存在的真实记忆,此刻看起来虚幻的如同镜花水月,一碰就碎,一碎就醒,一醒就疼。
第259章 我觉得亲切,不行嘛()
至少当莫临风平静的提起死去的妹妹时,她觉得他会疼,她自己也跟着疼。
好像属于那段故事里的人,提到死去的莫小七,都会疼。
安七月很想上前一步,亲口告诉莫临风,她就是莫小七。
莫小七肉体死了,可灵魂却活着,就在他触手可及的眼前……
……
耳边传来男人冷沉性感的嗓音,季流年对安七月失控的状态除了不满,更多的是疑问,他道:“为什么,叫他哥?”
安七月咬着唇,淡淡笑了笑,“我觉得亲切,不行嘛!”
季流年……亲切,骗狗呐,跟莫临风的冷性子相比,他觉得还是他比较亲切,这里边一定有故事,但小女人明显不愿意说。
空气里短暂的静默了一会儿,一直没说话的郝时光向安七月的方向看过来。
她灵秀明丽的眸子眯着,眼底飘着屡屡精彩,她道:“你脖子上,怎么会有殇帅的坠子?”
说着人就径直走过去,她步伐轻快,几秒的间隙就来到安七月面前。
安七月坐着,她站着。
四目相撞,似曾相识。
安七月觉得她很熟悉,但说不上来再哪里见过。
郝时光觉得世界真小,笑的眼睛弯成了玄月,她道:“世界真小,我们又见面了!”
安七月……蒙圈,讶然的看着她,“我们见过?”
郝时光做了个浮夸的抽烟动作,然后漫不经心的笑道:“酒店站~街女郎,你请我恶搞白家老头,我为民除害,没有收费,抽了你一根香烟……这样有没有想起?”
因为也就这不久之前的事情,安七月自然记得。
不过那时郝时光长发坠腰,烈焰红唇,又画着浓重的烟熏妆,压根跟现在就没有办法重叠。
安七月从座位上站起,她比郝时光要矮一些,显得更娇柔一些,她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安七月!”
郝时光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咧嘴笑的肆意:“郝时光!”
安七月松手,扣下脖颈上的吊坠递到郝时光手里,笑道:“殇帅是谁?”
郝时光将手里的四叶草吊坠随意的掂量了几下,然后对着阳光眯眼看了一会儿。
她道:“殇帅啊,我男神。基本上能把季五爷都秒成渣的男人!别说其他人呢了,唐玉珏在他面前顶多算是一坨shi。莫临风嘛,身高是对等了,但……还是不行。”
季流年……
唐玉珏……老子就算是一坨shi,你还不是死乞白赖的爱老子。
莫临风…神色微暗,眉心拧着,这个人是他眼中刺肉中钉,但却拿他毫无办法,他觉得那个人纵使有千万的好,都赎不了当年犯下的罪。
季流年觉得郝时光说的有点多了,他甚至不希望郝时光继续说下去,更不希望安七月探听别的男人消息,尤其是夏殇的。
季流年几乎是粗暴的从郝时光手里拽下坠子,然后捏着安七月的手腕准备抬脚离开。
显然,安七月不会同意。
她不想走,谁也带不走她。
安七月手脚灵便,季流年又不知道她会突袭出手,所以三两下女人就挣开了男人的桎梏。
PS:夏殇:一直活在江湖~其实老子才是真正的男二~好憋屈~求票,放我出来~
第260章 一生一世都不够()
安七月手脚灵便,季流年又不知道她会突袭出手,所以三两下女人就挣开了男人的桎梏。
她脸上是软绵绵的笑意,嗓音也柔软的好听,她道:“殇帅是谁?”
郝时光蹙眉,眼前的女人跟那晚她执行任务时碰到的气场完全不一样。
那时血性果敢,现在嘛,多了几分江南女子的婉约,更像是绵里藏针,根根刺骨。
“与其问我,不如问季五爷,季五爷跟殇帅是万年之交,两人关系很好的。我一年除非运气好,才能见他一面……我不了解他。”
季流年就立在安七月的身后,只见她转身看了一眼此时讳莫如深的男人,她没有直接问他而是从他手里将坠子夺了下来从新拿到好时光面前。
她道:“这个枚坠子,是他的那枚吗?”
郝时光仔细回忆着,道:“是同款,但不一样,字母不一样。他的是13,你的是14。”
安七月……感觉脑袋轰的一声裂开,炸的四分五裂,天旋地转……
她只感觉很疼很疼……耳际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以及来自灵魂深处的耳语缱绻声。
【小七,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一生一世都不够~】
那声音似乎是嵌在她灵魂深处,忽然受到了刺激从骨髓血液里陡然冒出来的一般,久久不曾离去。
安七月捂着闷闷的胸口剧烈的喘息,她感觉周遭的所有空气都被人夺走了一般,只能拼尽全力才能得以喘息。
忽然,她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