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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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还挺不屑,她觉得夏芷水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是干瞪眼的瞎嫉妒,现在陡然想起,好似真就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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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如果有一天我要嫁人,我希望嫁给的是爱情()
如果安七月爱上了季流年,季流年不爱安七月,安七月会怎么样?
安七月咬着唇,不让H愉的声音溢出喉咙。
她蹙眉道:“季流年,我们的协议还没有正式开始,所以这两晚发生的事,权当是我免费赠送给你,协议取消。”
她是要取消的,与其让自己为了虚无缥缈的感情万劫不复,还不如见好就收,至少现在收手可以全身而退。
虽然她曾一而再再而三的肯定自己的心是冰封的,是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破冰化水般的温柔。
但事实上,她会害怕。
害怕男人每一次……都好似渗透了她的灵魂一般,一点点的侵蚀她的理智,融入到她的骨髓血液里,令她难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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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内只亮着一盏落地灯,这样的大力只持续几秒,就戛然而止。
季流年揪住安七月的下颚,让她的脸板正对上自己深黑的眸。
他嗓音低沉冷漠的厉害,他道:“安七月,什么意思,嗯?”
男人凤眼眯着,他眼底藏着怒火。
她能清晰感受到身体里的热…她羞耻与自己敏。。感的神经。
她咬着唇低吼了一声,“就是老娘不想做你女人了,不想被包养了,听明白了吗?”
短暂几秒的停歇,男人额头上的汗一颗接着一颗滚落到她的眉心,滑至她的嘴里。
他深不见的眸子阴寒骤冷,他道:“是觉得包养太委屈了,那我娶你,嗯?”
安七月……抿着唇不说话,心底浮浮沉沉酸涩的厉害。
左清说离婚要娶她,她当是他开玩笑;季少风说要娶她,她当自己配不上。
那么他呢?
鼎鼎大名的季五爷说要娶她,她心里为什么会飘着酸涩的寂寥感?
安七月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她明明什么都不想要,好似又偏偏都在乎。
她道:“如果有一天我要嫁人,我希望嫁给的是爱情,而不是将错就错的嫁给婚姻。”
季流年……似乎在笑,笑的鬼魅,他低沉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很性感。
他对安七月说又好像对自己说,他道:“这样的婚姻很令人憧憬,我会努力满足你!”
他的尾音像投掷在湖心里的石子,叮咚悦耳致命的惑人。
安七月尚未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吻。。。再次卷土重来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稀碎的吻留恋辗转在她的耳后,他低浅的嗓音一字一顿,沉着有力,“听别人说爱情是做出来的,以前我不信,现在觉得可行。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不然会弄疼你……”
安七月……
……
一切开始归于冲动终于平静,好似水到渠成,实则情之所至。
对刚k荤的季流年来会说,做一次跟做两次三次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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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和灵魂的感官在曙光见晓的夜幕里达到双双C沦!
第242章 流年,爱情是什么滋味()
安七月沉沉睡去,男人看着窗外渐明的幽蓝,没有丝毫的睡意。
他的手机屏幕在这一刻倏然亮了起来,男人蹙眉翻身下床拿着手机轻巧的走了出去。
季流年接通对方的电话,不悦的道:“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吵老子女人睡觉!”
莫临风同样一夜未眠,比起季流年的风流一夜,他这一夜过的几乎是由史以来最残忍的一夜。
他单手夹着香烟,嗓音暗哑的厉害,他道:“流年,爱情是什么滋味?为什么我觉得太特么的苦了!”
季流年被问的懵了,特么的他哪里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
他只知道睡女人的滋味还挺销魂的,他也不知道跟安七月这小不要脸这样的关系算不算爱情。
反正他看到她在他的身边,他便会安心;看到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会生气,看到她笑,他也跟着高兴……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
如果是,那么一点也不苦啊!他会觉得甜!
季流年琢磨着莫临风这阴蛋子肯定妥协了,没搞过唐玉玦那花花肠子,估计是打算放弃郝时光,不然他不会这个时候打电话找他倾诉。
一个男人向另外一个男人倾诉自己失败的单相恋,除了是两肋插刀的好兄弟,还能是什么?
“老子没谈过恋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滋味。”
莫临风闷闷的喝了一口酒,轻哧的笑了笑,“那你一口一个的女人,显摆给谁听?”
季流年……哼,看在你失恋的份上,不跟你这个阴蛋子见识。
季流年扶着雕花的栏杆,目光淡淡然的飘向窗外,他道:“爱是做出来的,你丫的光喝酒是没用的,找个女人直接做,做多了,就舒服了!”
莫临风……顿了几秒,带着怀疑的态度,闷声道:“等你做出感情来了,我在找女人做!”
季流年……阴蛋子这是出息了,开口闭口的做,他怎么就忽然觉得好意思了呢?以前一起喝酒,让他看个女人都会脸红,纯情的不得了。
季流年挑眉,“临风,你喝了多少酒?”
莫临风看了地上倒的一堆酒瓶,还有喝的半死不活已经睡熟的唐玉玦,冷声回道:“不知道,反正怎么喝都没醉,倒是便宜他了,让他睡了个饱觉。”
季流年冷哧的嘲笑了一声,道:“那女人,你不打算要了?”
莫临风自嘲的笑了笑,苦涩的道:“不要了,她追着玉玦跑了那么多年,等她家道中落了,也没能回头看到我的心意,所以死心了!”
季流年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但至少从电话里听出那边的男人看起来很苦闷,他道:“你这算是失恋了?”
莫临风勾唇,从地上站起扔下手里的烟蒂,道:“算吧,毕竟单恋了七八年了!”
季流年理解不了莫临风落寂的苦楚,但作为朋友他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他道:“不就一个女人嘛,至于嘛?比郝时光漂亮的多的去了,改天带你到尚香坊,你自己挑一个。”
莫临风……顿了一风,几乎是用吼的,他道:“滚滚……带你女人睡觉去!”
季流年不想睡觉,因为睡了安七月以后他感觉神清气爽,比真正裹被子睡觉还要舒服。
他道:“昨天,莫东陵带人去闹场子了吗?”
第243章 他那么有钱,别客气()
他道:“昨天,莫东陵带人去闹场子了吗?”
莫临风声音淡淡的飘过来,人踢着地面上的酒瓶子,道:“闹?他带了两个女人过来,闹什么闹?左清的女人也太能哭了,为了把她烂赌的哥哥给弄回去,求着我没少流眼泪。”
季流年勾勾唇,“人你放了吗?”
莫临风心情似乎好了一些,没先前那么郁闷,他道:“你特地交代的,我哪敢放。不过,后半夜左清过来了,黑着脸把她女人带走,末了还打了莫东陵一拳。”
季流年才不管左清打的谁,他道:“那败家子,输了多少钱?”
莫临风勾勾唇,抬腿揣了一脚碍眼的唐玉玦,然后走向楼梯,道:“估计南宫家的西北煤矿是贴进来了。”
季流年手指敲了敲护栏,睨眼看着窗外,天空好像上了雾霾,他道:“嗯,那也不少钱了。见到钱就放人吧。中午十二点之前,带着唐玉玦到尚香坊见我。”
莫临风捕捉到季流年话里的深意,他道:“从昨晚你就算计着我呢,是吧?你一早就掐准了时光跟那小子注定能拴在一起,所以你才把时光带走了?你捏着时光这个软肋,找唐玉玦什么事?”
季流年回头看了眼卧房的方向,眼神清清冷冷的,他转过身,若有所思的道:“跟你无关!”
莫临风……被怼了一句,顿了顿,不满的道:“老子才懒得管你。听说,昨晚纳兰那边出事了?还打枪了?”
季流年向楼梯口走去,淡淡然的道:“嗯。”
莫临风来到楼下,看了眼门口突然停下的兰博基尼,低沉的笑了一下,他道:“纳兰来了,估计是求我办事来着!”
季流年好似一点也不惊奇,他道:“嗯,他那么有钱,别客气。”
……
两人挂了电话,季流年来到院子做深度拉练动作,常怀从隔间的院子过来,颇为不适应。
常怀懵逼了一会儿,道:“五爷,您怎么起的那么早?”
季流年丢掉身上的外套,做了几个深蹲踢腿的动作,对常怀勾手,他道:“陪我练会儿拳!”
常怀……苦瓜脸,他好像不能说不。
十分钟后,常怀告饶。
他的左脸好像已经肿了,他连连向后退了一步,道:“五爷,您下手也忒重了,我不来了!”
季流年凤眼睨着,眼梢微挑,浑不在意的道:“重吗?”
常怀……太特么的重了,在保镖里他身手算是好的了,饶是如此,也不抵眼前男人五成的功底。
常怀决定拍马屁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他道:“五爷,就连夏殇少爷都不一定是您的对手,更别说我了。我多菜啊,十个我也不抵您一根手指头!”
季流年……听的洋洋得意,好像还真那么回事。
只见他收住拳头,抬手勾住木架上的外套随意的披上,人就往客厅走,他道:“纳兰家的两姐妹醒了吗?”
常怀跟着进去,立在他的身后,道:“醒了,小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见了谁都哭,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全。”
第244章 季流年眼底闪着锋芒,从沙发上利落站起()
季流年长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道:“跟老子讲重点,这跟我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常怀连忙道:“所以才奇怪啊!小的十五岁,练跆拳道出身,身手不错,警察一问她房间为什么藏了个女人,她就拼命摇头,哭的更凶!”
季流年指尖敲着沙发的扶手,眉头微凝,道:“大的怎么说?”
常怀道:“纳兰清水小姐说不知道,她被人打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房间里的打斗是纳兰清河与歹徒起争执的时候留下来的。”
季流年眼神微眯,他道:“小的多高?”
常怀想了一下,回道:“跟七七小姐差不多高!”
季流年眼底闪着锋芒,从沙发上利落站起,道:“去取车,我换件衣服下来,然后去医院!”
……
季流年上楼到隔壁衣帽间换完了衣服,然后人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的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窗帘只拉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幔,室内的光线虽然晦暗还是能看清床上柔软的被褥里躺着的小女人。
她的脸颊绯红,漂亮的小脸有一半被头发挡住,她的嘴微微嘟着,似乎对什么表示不满。
季流年看了一会儿,单膝跪在床上,倾着身子没有忍住,薄凉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他吻的特别浅,像偷吃奶糖的孩子,小心翼翼的,饶是如此,女人还是醒了。
她蹙着眉,满脸的不悦,骂道:“混蛋啊,我睡的好好的,你把我弄醒?”
季流年抬起眸子,深沉魅惑,他道:“谁叫你勾引我呢?”
安七月……咬牙,好想骂雾***啊,她睡的好好的,怎么就勾引他了呢?
女人瞪着男人,起床气大到不行,她道:“老娘是脱光了,还是岔、开腿了,勾引你?”
季流年……嗷,小不要脸的,说起粗糙的话,怎么就那么脸不红心不停的呢,太……
季流年脸不自然的红了,视线落在女人藏在被子底下的娇娆身躯,他道:“你的确没穿啊!”
安七月……气的肺疼,闭上眼努力保持心平气和,她道:“赶快滚,不然老娘搬出去啊。”
季流年……
季流年最讨厌被她这么要挟,动不动就说要离开他的话,他很不喜欢这样的安七月,不听话,不乖,欠收拾。
男人不悦,身子压住了女人,他的吻堵住女人妖艳欲滴的唇瓣,啃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
他道:“不要威胁我,嗯?”
安七月鼓着双腮,被这无赖欺负的没了办法,打也打不过,斗嘴好像也斗不过了。
因为男人不给你反驳的机会,直接用嘴堵的你连个屁也放不出。
最令安七月气恼的是,每次吻着吻着就被男人带入了节奏,她都快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