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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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芷水凉凉的笑着,笑的四奎心都虚了,她倏然冷下脸,道:“真的吗?”
四奎拼命点头,那表情大概就是比真金白银还真,“随叫随到。”
夏芷水一副了然的表情,道:“噢,那去给我买点姨妈巾。我要用。”
四奎脸唰的一下红了,嗓子像吞了一块石头,闷闷哼哼的,“好的。请问您用什么牌子的?”
夏芷水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厮跟他主子一样,看着一板一眼,骨子里骚浪的狠。
她扁扁唇,吐了两个字:“随便!”
四奎都还问完,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关的严丝合缝,连跟头发丝都插不进去。
第1147章 她懂夏殇的意思,但做不到夏殇想要的那种结果()
四奎都还问完,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关的严丝合缝,连跟头发丝都插不进去。
他看了看冷硬的门板,又瞧了眼跟过来的两个保镖,冷冷的白了他们几眼,“看什么看?你,滚去采购。”
那个被点了名的保镖脸都黑了,忙道:“不是,奎哥,这种私密的……咱们采购不合适啊。要是被先生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我们不干,要干你干。”
四奎瞪着他,咬牙启齿的道:“滚滚……就你猴精。”
……
夏芷水回到病房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起莫临风在她耳侧说的那句你真臭。
于是,她想也没想,垂首嗅了嗅衣袖,好像酒味的确很重,一股酒水混合着汗臭味儿。
莫临风没夸大事实,夏芷水有一种丑态百出的错觉。
她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抓起纳兰夫人来的时候,送过来的换洗衣物就去盥洗室冲澡了。
因为额头不能沾水,她也就只能淋浴,头发也没有洗。
所以,差不多十多分钟的时候,就将自己弄的香喷喷的出来。
刚出浴室的门,手机就在疯狂的震动。
夏芷水漫不经心的走过去,撇了眼来电显示:夏殇。
嗯,这个时候,法国巴黎天都还没亮。
她家大哥给她打电话,夏芷水一下子就心虚了。
大概是一个小时前,为了赶走夏家两位事叨叨的老爷子,她拿夏殇的“种”作为挡箭牌了。
估计,这则电话有可能是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夏芷水犹豫了许久,在手机铃声停止的前一秒,接通。
她嗓音不同于对别人,温温甜甜的,十分乖巧,透着小女孩的几分天真烂漫,“大哥,你还没睡啊?”
夏殇立在玻璃窗前,俯瞰窗外不期而至的暴雨倾盆和电闪雷鸣,嗓音沁凉透着几分疲倦,“嗯,有你这个不省心的妹妹,哪能快意的睡着?”
夏芷水心脏咯噔一下,立马就意识到了夏殇话里的言外之意,忙陪着笑,谄媚的道:“你都知道啦。”
夏殇捏了捏眉心,“你闹那么大动静,我能不知道?”
夏芷水撇撇嘴,心想她闹出什么动静了,不就是喝个酒,撞个桥而已么。
她轻轻嗓子,轻柔的撒娇道:“下次,不敢啦。“
夏殇勾唇,嘴角淡淡勾起一抹笑意,轻笑中带着几分薄讽,“我怎么不记得你长了记性?你但凡长点记性,就应该离那个男人远一点。几块玻璃碎片就能把他扎残了?你就眼巴巴的看着他扮可怜,忙不迭跑过去献殷勤,是没吃到苦头,是不是?“
夏芷水心虚的紧,顿觉得无力反驳,捏着手机的指骨寡白透了。
他们兄妹二人,从少年时代就聚少离多。
夏殇几乎是夏芷水心目中仰慕的神,坚不可摧,势不可挡。
他的一字一顿,哪怕只是一个标点呼号,对于她而言都像是个标杆,令她无比的膜拜。
夏芷水很敬重夏殇,在很多大的事宜上,都会跟他商量,甚至对他的建议基本上言听计从。
所以,夏殇这番话,已然是触及到了夏芷水心底那抹寥寥的酸涩。
她懂夏殇的意思,但做不到夏殇想要的那种结果。
第1148章 他嗓音飘着难以琢磨的耐人寻味()
她懂夏殇的意思,但做不到夏殇想要的那种结果。
至少,现在还没那么坚决果断。
她从来也不是个什么都愿意牺牲的女孩子,除了家族的颜面,大概牺牲了婚姻和爱情,她心里是有无法言喻的矛盾和悲伤交织着。
总之,这不是一个谈论此次话题的好时机。
夏殇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大概就知道了夏芷水心里的犹豫和压抑。
他自然是希望她什么都是好的,顺利的,至少不要亏欠着自己,到最后发现什么都是空的,而后悔终生。
夏殇没有逼着她说这个话题,自然过渡到另一个话题,“爷爷,给我电话了。“
夏芷水神游回来,“噢。“
夏殇摸出打火机,掏出一根烟,对着窗户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青白的烟雾,在暗夜里看不到一丝踪迹,惟有光影轮廓下的男人身影越发挺拔玉立,高不可攀。
他似笑非笑的道:“他兴高采烈的去黄龙寺上香。“
夏芷水手心出汗了,一时拿捏不住夏殇说这话的脾气,也不敢接话,等着他继续说道:“他老人家说去还愿,告慰祖宗,咱们老夏家有后代了。“
夏芷水尴尬的配合笑着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嘛,爷爷他们就指望抱你我的孩子呐,正常。“
夏殇轻笑,笑意里多了几分微不可探的恼意,“听你这口气,是我要做舅舅了?“
夏芷水憋着一张苦瓜脸,那大概表情就快要哭了,立马告饶,道:“那个…大哥你大人有大量,我开个玩笑么,你不会因为这个而责怪我吗?你忍心?“
夏殇弹了弹烟灰,嗓音淡淡的冷却了下去,“我忍不忍心,你撒谎的本事倒是学会了?这种坏习惯,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不反省反省,改了?“
夏芷水其实挺怵夏殇的,后悔的拍着大腿,忙道:“改改改……“
夏殇那段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慢慢轻轻的唤了一句:“水水,你这样撒谎很伤害老人家的感情,你知道吗?没有的事情,就不要凭空撒谎扯出来。爷爷跟父亲的性子,你难道不知道?”
夏芷水当时哪想那么多,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万一老爷子他们知道这是假的,还不气的住到医院去。
尤其是爷爷,年事已高,压根经不起这种大起大落的打击。
她幽幽自责起来,惭愧的回道:“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全。”
夏殇是多多少少了解夏芷水的,这小丫头从小就聪明,一点千金的任性也不会有,独立自主,很坚强。
这次,对长辈撒谎,可能确实是情急之下的选择。
夏殇没有继续责怪她,道:“明天我回国。爷爷那边,先这么瞒着吧。”
夏芷水眼睛倏然亮堂了一下,感觉老夏家的铁树要开花了,心情好了那么一丢丢,特八卦的追问,“那…小嫂子,也来吗?”
夏殇澄澈清凉的眸子明显幽幽沉沉的黯淡了几分,他嗓音飘着难以琢磨的耐人寻味,“看情况…”
夏芷水撇嘴,即刻打住好奇心,歪着脑袋转移话题。
第1149章 那双眼,仿佛蛰伏的野狼()
夏芷水撇嘴,即刻打住好奇心,歪着脑袋转移话题,“那个…你跟安七月的事情…都解决了?她现在怎么样?”
夏殇觉得过去的事儿翻篇了,再次被人提起时,原本心底的那份沉重似乎早已放下,反而看的更开更淡。
他觉得这个话题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道:“嗯,都解决了。估计,不出一个月,她应该会回国。流年可能要更早一点,因为芊芊回来了,这边他没办法放下。”
夏芷水惊得嗓音都发颤,难以置信的重复:“芊芊?大哥,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夏殇吸了最后一口烟,优雅的吐出一团白雾,轻笑道:“嗯,季芊芊没死。这事儿,莫临风清楚。出于对她当前的保护,所以季伯父伯母那边暂时还没收到芊芊没死的消息。你有空,可以去串串门,她应该也在你所在的医院。“
夏芷水好半天才消耗掉芊芊没有死的消息。
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间盘算了一下巴黎那边大概是深夜两点,不禁挺心疼她这个大哥的。
“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吗?“
夏殇将燃到尽头的烟头用指肚掐灭,没直接回她的问题,而是道:“没事挂了,等到帝都再见。“
夏殇挂了电话,俊逸的五官冷淡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立于窗前,整个背挺直,身影伟岸,像君临天下的王者,远远的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窗外是瓢盆大雨,电闪雷鸣交织下,可以隐约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草坪上翻找着什么。
衣衫湿透,明明暗暗的光可以清晰辨别出她的一张圆润的小脸。
脸上沾满了泥水,浑身像是在泥淖里爬出来的一样,狼狈不堪。
夏殇不再看那抹身影,转身移开并叫来池木。
池木敲门进来,就感受到了房间里的低冷气压,冷的汗毛都颤栗了几分。
他抬眸看了眼坐在电脑桌前的男人。
没有开灯,电脑屏幕泛着幽蓝的光,将男人的五官镀上一层冷漠的锋芒。
尤其是当他探视过来的眸光时,池木吓了一大跳。
那双眼,仿佛蛰伏的野狼。
犀利,危险,充满煞气。
池木琢磨不定夏殇眼底的戾气是因为什么。
通常,首长出现这种表情,也只有作战的时候,才会显得如此凝重。
夏殇抬眸,撇了眼池木,淡淡开腔,道:“军部有新任务,关于黑市上倒卖人~体器~官的组织。简约的弟弟有嫌疑。“
池木一副噢,原来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殇帅处理完安小姐的事情,连多休息一天都不愿意,原来是有任务了。
嗯,好久没接这种活了。
池木摩拳擦掌,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道:“那…这事儿,简小姐知道吗?“
夏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姐弟感情应该不错。她在楼下翻找了半天,就是找他弟弟七岁换牙时的乳牙。“
池木听这口气,大概是揣测出了夏殇的几番意思,道:“那…这事儿先不让简小姐知道?“
夏殇翻转了一下手中的签字笔,淡淡嗯了一声,然后道:“你跟军部联系具体情况,这次案件比较大,算是跨国案件。有完整的供应链,收益的源头不是高官就是富商,要谨慎。“
第1150章 男人立着,实在没办法继续欣赏女人的蠢()
“你跟军部联系具体情况,这次案件比较大,算是跨国案件。有完整的供应链,收益的源头不是高官就是富商,要谨慎。“
池木兴奋,不敢怠慢,忙道:“是。”
夏殇站起,示意池木,道:“取把伞过来。”
池木即刻反应过来,道:“楼下就有。”
夏殇抬脚移开座位,池木跟在身后,汇报修罗那边情况,“血液已经送过去,修罗那边加敢速度,已经将血样报告对比出来了。血样没问题,安小姐安全了。”
夏殇脸色一闪而过欣慰,“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池木琢磨着这批人~体器~官买卖会不会跟修罗有关,没忍住,就直接开口问了。
他道:“这次案件会不会跟修罗有关。”
夏殇之前怀疑过,但很快就否决了。
他道:“不会。修罗这个人因为当年的小七走极端,还没到那种丧心病狂挖人心脏卖人体器~官的地步。何况,他今时今日的情况也没精力再涉~黑。这个案子跟他无关。不过,源头多少少跟巴黎这边还有美国那边有些关联。具体,要回去理一下。”
池木不再追问,转眼两人到了楼下。
夏殇撑着一把黑伞,跨门走了出去。
池木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便知趣的离开去跟军部联系。
简约全神贯注的打着手电筒,全然投入到找那枚用弟弟的乳牙做的手链。
她已经弯着腰找了快一个小时,脚底渗出寒意,有点冷。
但,如果找不到,她没办法原谅自己。
那是母亲临终前托付给她的重任,像热爱生命一样照顾弟弟,如果乳牙弄丢了,她在天堂无法瞑目。
那时,家里条件艰苦。
弟弟是从人体~倒卖组织的黑~市上救下的,当时母亲便是因为那次事件而受惊得了重病,最后弟弟平安归来以后,她也没能好起来。
这样断断续续的活了三个月,在弟弟七岁生日的翌日离世。
离世之前,她做了两条手链。
都是用乳牙做的。
一支栓在弟弟的手腕上,一支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