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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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男人,小心翼翼护着怀里女人()
所以等他们悄然无息的出现时,已经醒了的季流年,还是被自家亲爸亲妈吓的一跳。
他墨眉微蹙,明显的不悦,但好在他身体虚弱,也就只能拿双眼睛瞪着二老。
琳达见宝贝儿砸还有力气拿眼瞪她,那颗不安的心终于回落到了胸腔。
但她目光浅浅一斜,落在他怀里睡熟的女人时,脸色不自然的冷凉了几分。
她眼梢微勾,凉凉的嗓音轻缓的溢出喉咙,“刚醒,就瞎折腾?你是嫌你老娘还不够操心是不是?你忍心看你老娘整日就这么担惊受怕的么?还是芊芊当年死对我的打击还不够大?”
她说着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季流年无奈的蹙了下眉,他做了个噤声动作,示意他老子过去帮他下床。
季怀安看了眼小心翼翼护着怀里女人的季流年,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他这个儿子,冷漠寡情,半点不像他年轻时热血的性子,倒是遗传了他情种的基因。
可谁都知道,情种多半是要吃尽感情苦头的,就像当年他娶琳达那样,还真是不容易啊,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季怀安这次倒是顺了季流年的心意,小心的配合着他,然后扶他下床坐到轮椅上去。
琳达心疼儿子的心,是难以言喻的。
她一瞬不瞬盯着季流年后脑勺白纱布上已经溢出了点殷虹的血色,心疼的皱成了一团。
那个女人,就那么让他不顾一切,连他自己的生命都不知道珍惜了吗?
琳达赤红着眸子,不忍在看自己宝贝儿子那张深情款款的脸,越看越气!
季流年被推出去时,刚好早班的主治医生进来。
主治医师一看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的男人,吓的脸色都变了。
他紧张兮兮的将推着他的季怀安好一顿责备,虽然季怀安听不懂,但琳达常年生活在国外,她是将医生说的严重性都给听到心里去了。
一群人,慌慌乱乱的将伤口已经感染的季流年强制性的按排到了重症监护室里的重症室里。
一开始,季流年是抗议的。
还是一直处于工作状态中的莫临风冷恻恻丢了一句话,他才放弃挣扎。
莫临风只说了一句:【想让小七做豪门第一寡,你尽管折腾!】
…
…
*帝都军区医院,贵宾区。
夏殇从后半夜清醒以来,一直保持着临窗而坐的姿势,军姿英挺,不偏不倚。
他就那么英姿不俗的存在,像是一尊俊美的雕像,无敌而又冷硬,谁也不敢上前去劝说他休息。
夏芷水被池木请过来时,已经是中午吃饭的时间。
阳光铺满房间,光线亮堂的像是要照耀谁的视野,一切充满生命力的气息。
男人安静的翻阅着手里的书卷,周身弥漫着淡淡绕绕的与世无争。
他好似感知到了有人进来,这才舍得将微垂的脑袋从书卷里抬起。
夏芷水坐到他的对面,脸上是淡妆都掩盖不住的憔悴。
她眼睛泛着点点的红肿,应该是彻夜哭了很长的时间,所以直到现在还未曾消退。
第785章 时隔七年,小七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她眼睛泛着点点的红肿,应该是彻夜哭了很长的时间,所以直到现在还未曾消退。
夏殇凝眉沉眸,放下那本泛了黄的书卷,盯着她的眉眼,轻声问道:“我可不记得我妹妹是个爱哭鬼,性子柔软的那一类人。来,跟我这个闲人说说,这满眼藏不住的委屈是为了谁?又是为了谁哭红了眼?”
夏芷水正襟危坐,翘着嘴角强颜欢笑,口是心非的道:“我还能为了谁,自然是心疼你这个哥哥。”
夏殇招来池木,让他沏了一壶上好的竹叶青。
没多会儿,茶香四溢,弥漫在鼻息。
夏芷水端起眼前青花瓷绘边的茶盏,望着清澈见底的茶水,氤氲着雾气的眉眼,多了几分江南女子的婉约。
她小口抿了一口,眉头清浅的一拧,笑了一下:“兰城的新茶,味道的确不错,但还是涩了一些。”
夏殇笑意浅浅,他英俊的五官在阳光的照耀下,罩上一层暖暖如神邸的光晕,“嗯,是涩了一些。但,容易让人清醒。就好比,此时的你,失魂落魄,就应该多喝一些这样清火醒神醒脑的茶。”
夏芷水心漾起细微的变化,她眉头蹙的更加厉害,扁扁嘴道:“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需要醒脑似的,我看我们兄妹俩,就数你最执迷不悟的那一个。你说你,抱着这个破烂的日记本,有什么可看的?难道,你真就打算着拿这个破本本去唤醒那个女人对你的爱意?”
夏殇受伤的腿搭在一个绵软的凳子上,他那样保持九十度坐姿,其实很不舒服。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腿从凳子上拿开,人往沙发上陷进去了几分。
他对夏芷水轻笑了一下,耐着极好的修养,道:“好端端的,怎么就提到了我?”
夏芷水一双黑漆漆的杏眼泛着点猩红,眸子氤氲着一团雾气,好像随时都要掉下眼泪一般。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对夏殇道:“哥,你究竟到底是怎么想的?
已经整整过去七年了,七年的时间还不足以忘却一个死掉的人吗?
你是不是还天真的以为,那个安七月就真的是小七嫂子?
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你是统领三军六部的将帅,你还真信那种灵魂穿越的说法?”
夏殇笑意淡淡的俊脸,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倏然冷凉的如地狱黑河,暗藏着汹涌澎拜的波涛。
他唇角的笑意还在,但却不达眼底,“相不相信,小七一直都在我的心里。
她是安七月也好,莫小七也罢。
时隔七年,才让我与她如此靠的亲近,让我现在放弃,就好比亲手剖开胸膛摘去心脏一般,会让我没有办法活下去。
所以,水水,我总是要为自己这颗千疮百孔的心,稍稍负责一下的。
哪怕是做一下争取,就算是没有结果,也好过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弃而让我感到痛苦。”
夏芷水微微抬起脖子,才勉强让眼眶里的热流没有滚出来。
她手捏着茶盏的杯沿,指骨泛着轻微的寡白,脑袋垂了下去,默不作声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半是自嘲的笑道。
“我们兄妹俩人,还真是像。家世背景都是极好的,模样在帝都的名流都属于翘楚,就是感情的路忒别不顺当。
噢,也不全对。至少你比我还强一点,你好歹与小七嫂子真心相爱过,尚且知道爱情来临时的幸福,而不像我。
年少时追着季流年跑完了大半个青春,等好不容易弄明白了什么是爱和崇拜时,又是十分尴尬的年纪和处境。”
夏殇大概是听懂了夏芷水话里的神伤,他掀起光彩奕奕的眸子从新落在女孩的脸上,眼底掠过一抹疼惜。
第786章 没有爱情的婚姻…内心会疼()
夏殇大概是听懂了夏芷水话里的神伤,他掀起光彩奕奕的眸子从新落在女孩的脸上,眼底掠过一抹疼惜。
她穿的卡其色大衣,里面是浅色的羊绒打底连衣裙,细长的脖颈上缠绕着米白色的围巾,精致的五官埋在墨色的黑发下,显得更加清丽冷艳。
她瘦了不少,连同眼底的那些精明都为之黯淡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看破世俗红尘的伤情。
这样忽然就阴郁下来的女孩,是夏殇所少见的。
夏殇他还真不善于安慰别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团糟糕。
他道:“所以,你就嚷嚷着拉纳兰去扯证?婚姻不是儿戏,水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这个年纪更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力。不要做了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
夏芷水被夏殇一语戳中心中的软肋,心里陡然涌起的酸涩排山倒海般的砸了进来。
她连续眨了几下眼,逼退眼眶里的浮起来的眼泪,无比坚定的道。
“哥,我们这样身份的人,事业有成,家族产业庞大,一般婚姻都是拿来牺牲的。
以前觉得流年是自己最好的归宿,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啊,不过都是老一辈定下的商业联姻而已。
现在换成纳兰,婚姻的性质终究还是没有变的。
没有爱情的婚姻,跟谁结婚不是结,跟谁将就不是将就。
何况,除了季氏,纳兰家族的确是与夏氏集团最般配的联姻对象。”
夏殇盯着夏芷水笑的支离破碎的小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自己的爱情多半是没有好的下场和自己想要的结局,所以将心比心,夏殇是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得偿所愿跟自己心中所属相伴一生的。
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是打算要放弃了。
夏殇抿了一口茶,修长漂亮的手随意的搁在腿上。
他盯着夏芷水好看的脸蛋,无奈的低吟出声,“尽管我不赞成你去追求莫临风,但我也不希望,你是为了逃避而选择婚姻。
水水,你是个女孩子,肩上的担子迟早是要由我来扛的,就算没有我,还有夏星辰。
你应该对自己好一些,不应该用婚姻来牺牲自己的爱情。”
夏芷水这次没忍住,盈润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滚出眼眶,她心口酸涩的厉害,哑着嗓子委屈的哭出了声。
“哥,我努力了,可是他不要我。
我总不能让自己贱到没有骨头。哪怕是他不要我,我该有的尊严还是要有的。
不过是牺牲了爱情,谁说婚后的生活感情是不能相处的。
我瞧着纳兰还是挺顺眼的,至少没那么招人烦。何况,多说无益,我们今天已经扯证了。”
夏殇听到这,春寒料峭的眸光危险的凝起,他嗓音的温度陡然降了几度下去。
他那种长兄为父的压迫气势,强大的不容忽视,他严厉的对夏芷水吐了两个字:“胡闹!”
夏殇多半是被夏芷水忽然领证的消息给气坏了,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才平复起伏不定的心情。
他僵硬这冷峻的五官,下颚绷的像是开裂的炸弹,严肃的道:“纳兰那混蛋在哪?他还真不愧是合格的商人,就连自己的婚姻他都算计在内。”
第787章 爱一个人,不会是这种随便的态度()
“纳兰那混蛋在哪?他还真不愧是合格的商人,就连自己的婚姻他都算计在内。”
事已至此,都已经这样了,她抱着那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道:“他一声不响的娶了我,他哪里敢跑来见你,不是找打么。”
夏殇眯着眸子,嗓音冷戾的厉害,像恶斗中的猛兽,道:“天黑以前,让他过来见我。”
夏芷水眉骨挑了一下,笑了笑,道:“哥,你这个样子,会吓坏他的啊。反正证已经扯了,就算你找他,也是于事无补的。
今晚我们约了两边家长见面吃饭,这婚事就先这么低调的定下来了。
等过阵子,大家都空闲了,我跟他也磨合着处上一段时间,等磨合期一过,在对外发声明,举行婚礼也是不晚的。”
夏殇对立在一侧的池木使了一个眼色,道:“把那小子给我抓来!”
池木耸耸肩,表示很为难。
他道:“殇帅,您就别为难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纳兰是我师父。他以前是您的慰官,我那时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兵,要不是我师父提拔,我哪有机会伺候您啊。”
池木顿了顿,察言观色的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怎么说,纳兰师父当初做您慰官时,那在三军里面,是没得挑的。何况…我纳兰师父生的仪表堂堂,还是配得上夏小姐的…”
夏殇心里冷呵,纳兰就是个老狐狸化身为人的阴蛋子。
当年还是他慰官的时候,他对小七还真是热心肠,见缝插针的就要对他的小七好,十里之外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骚气。
当时部队里的人,有谁不知道,纳兰惦记着他的小七,只是大家心知肚明没有说出来而已。
七年前小七出了事,这阴蛋子便辞官回帝都经商了。
这么些年,两个人基本上是没有交集的,也鲜少联系。
这下好了,这面还没见上呢,这混蛋就把他妹妹给拐走了。
就以夏殇对纳兰容墨的了解,他心里应该是没有夏芷水的。
爱一个人,不会是这种随便的态度。
他记得当年,纳兰容墨对莫小七的那种小心翼翼的心思,可谓是极致的克制,感情隐忍的极为小心,生怕捅破了那层纸窗户,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
思绪拉回现实,夏殇寒凉如水的眸冷却却的盯着池木,道:“我记得西北的国防部还缺个指挥官,不如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