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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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骨子里的修养告诉他,打架斗殴还真犯不着,不符合年纪更不符合身份。
纳兰多半是被气笑的,他邪气阴柔的俊脸藏着几分讥诮。
他对莫临风含沙射影的笑道:“啧,莫少真是好眼力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呢。不过能怎么办呢,我与水水都是要成为夫妻的人了,还分彼此你我嘛。别说我了,就连纳兰的东影只要水水喜欢,我都可以送啊!是吧,宝贝儿。”
夏芷水配合的笑了一下,手穿过身侧男人的臂弯,小鸟依人的道:“纳兰,我有点冷,腿前两天受了伤,你抱着我上车,走不动了。”
纳兰眼底暗涌过一抹流光,几乎在女人话音落下的刹,那将怀里的女人打横抱起。
他故作夸张的笑了一下:“水水,你瘦了!回去好好调养身子,争取来年生个小包子出来。咱们生养的孩子,应该不会比流年的差!”
…
两人身影渐渐埋入夜半升起的雾霭中,莫临风只在原地静留了片刻,便打开车门上了车。
随着汽车引擎的响起,彻底消失在苍茫的夜幕中。
四奎透过后视镜,向自家BOSS看过去。
男人此刻闭目养神,脸上冷逸的飘着几缕倦怠,但周身冷沉的低气压依旧强大的叫人难以忽视。
四奎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开口道:“先生,我觉得夏小姐挺适合您的,您怎么就不愿意接受她呢?”
莫临风依旧保持闭目养神的状态,昏暗光线下的下颚绷的冷硬,整个人的气场实在是逼的人不敢再多发一言一语。
但,就在四奎放弃听男人回应时,莫临风开口了,“你也觉得她适合我?”
第773章 她的唇贴在他的心口,捂耳听心跳()
但,就在四奎放弃听男人回应时,莫临风开口了,“你也觉得她适合我?”
四奎眼皮跳跃了一下,然后拼命点头,道。
“是啊,至少比阡陌小姐要更适合您。阡陌小姐虽然很爱你,这些年也一直在等着你。但,她到底是千金大小姐的公主脾气,娇生惯养,不适合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倒是夏小姐,知书达理,人也精明能干,最关键的是好相处啊,不粘人。最适合用来当老婆了。娶了她,工作家庭双丰收,我要是你,巴不得要她呢。”
四奎觉得他形容的还不够贴切,又补充了几句,道:“还是纳兰先生精明,小算盘拨的啪啪响。不过说真的,纳兰先生无论是外在形象还是家世背景,对寻常千金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我真担心夏小姐对着他那张脸,早晚升出真心实意的感情来。不是有句老话常说么,感情处着处着就有了,爱情也是做~爱做出来的…”
莫临风嘴角抽搐,冷漠的嗓音溢出喉咙,“闭嘴!”
四奎知趣的闭上嘴,偷偷的瞄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
莫临风已经睁开漆黑的眸子,深邃冷沉的视线落落寂静的飘向窗外,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四奎可以肯定,自家大boss对夏芷水也不全无感觉的。
至少,他的脸色没他的语言坦露出来那么毫不在意,那么漫不经心。
…
*
帝都,VIP重症监护室。
应了安七月的强烈要求,莫临风在临走之前同季流年的主治医师沟通了一下,将她与季流年安排在了同一个病房。
城市的万家灯火,在夜深人静时显得尤为萧瑟。
安七月手摇着轮椅,从宽大的落地窗前转移到男人的病榻前。
他依旧如她初进来时,见到的样子一样。
眉目疏朗,俊逸的五官冷魅的像个孤独王子躺在那里。
悄然无息的模样,时时刻刻挖着她的心,很难叫她安心的闭上眼去休息。
可能人的劣根性原因,越是在乎的越是害怕失去。
所以往往这种时候,自我会营造出一种生离死别的假象。
通常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就是因为胡思乱想而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安七月,目前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她不敢闭眼,她怕一闭眼,男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就那么不顾腰上的伤口趴在男人床边,她静悄悄的看着他,有些泛凉的指尖慢慢的描绘着男人的脸廓。
摸着摸着,眼眶就压抑不住的感到潮湿。
她自顾自的自言自语,说一些平常不太愿意表达的情绪,多半是压在心口上的琐碎。
她的唇贴在他的心口,捂耳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流年,其实最该不醒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眼泪无声的滑过眼眶,她扑闪了一下眼睫,继续的笑道。
【我回忆起了夏殇,那个我曾不顾一切甚至拿出生命去热爱的男人。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PS:安七月:劳资过的那样艰难,你没有理由不醒过来……
第774章 安七月觉得她的爱,那样稀碎(重要!!)()
【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夏殇一直爱莫小七的心意还在,而安七月就属于莫小七的灵魂附体,她本对这个男人就处于狂热的迷恋,此刻旧爱近在眼前,你说她该怎么办?是残忍的舍弃不要了,还是新拾起从来?】
安七月手从男人眼窝出移开,失声痛哭。
【可是啊…她思来想去,总是痛苦的难能自已,她放不下你,也放不下孩子。所以……你要快快醒过来啊,不然她怕真的会动摇。】
一旦动摇了心意,季流年,你这一辈子就真的失去了安七月。
安七月觉得她的爱,那样稀碎。
像摔碎在地面上的玻璃镜面,倒映着自己支离破碎的影子。
…
倦意总是来的毫无征兆,安七月多半是哭累了,浑浑噩噩趴在床边睡着了。
…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无声的夜,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
病床上的男人,眼帘努力尝试的眨了几下,片刻之后撑开一道浅浅的细缝,待稍稍适应昏暗的光线时,归于安静。
初醒的男人,感觉有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后脑勺不受控制的泛着胀疼。
全身都是麻木的酸疼,大概是躺的太久,身体僵硬的好像不是自己似的。
男人凝着眉,尝试着活动四肢时,这才发现一只手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稍稍偏过脑袋,凤眸噙着一抹凉意,视线清漠疏离的落在女孩的发顶。
浓密卷翘的长发,将她的整张脸都遮挡了去。
她的半边侧脸就妥帖的压在自己的掌心,那凝脂皓月般的滑腻绵延至整个掌心,细微的撩拨着男人心底清浅的涟漪。
季流年视线不受控制的模糊,被压着的手掌放弃抽开。
他大概是被插了导尿管,那种待机状态的感觉,实在是令人空前的无力。
他动不得,稍稍动一下手指头,都会牵扯到后脑勺炸裂的伤口,他只能干巴巴的那么看着女人。
她穿的蓝条格纹的病号服,腿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病房内虽开了暖气,但这个天气还是冷的入骨,又是睡着的状态,其实很容易着凉。
季流年凤眸里的光凝结成霜,有那么一瞬,他心脏传来的钝痛要强于手术时的开颅。
他多半是脑神经受到了刺激,一时半会儿脑袋里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像苍茫无垠的雪,一片纯净。
但,即便是病态般的躺着,他一身流泻下来的清贵,依旧高高在上如王者般的叫人难以为忽视。
他现在仅有的感官很单一,就一个字:疼!
他外在的伤口疼,看着趴在自己手心上睡着的女孩时,心疼。
这种心疼,来的更为直观一些,叫他一时半会儿更难以适应,难以招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那么叫人心疼。
她…跟他之间…应该是有着千丝万缕般的纠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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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夏殇要走属于你的一切…你疼吗()
她…跟他之间…应该是有着千丝万缕般的纠葛吧。
…
床榻上的季流年,很想拨开女孩的发丝,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如他掌心传来的那般感触,足以勾魂摄魄。
努力尝试了几次,也就只能动动手指,其他的肢体状态都是麻木的。
季流年夜半初醒,到主治医师过来查房也就过了半个小时。
那时,跟着主治医生过来的,还有从新野公寓换洗过衣服的莫临风。
莫临风走在主治医师的前面,他最先发现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安七月看的季流年。
他眼底掠过起起伏伏的暗涌波澜,放开脚步很快就走到了病床跟前。
他对季流年露出一抹轻笑,随即对身后跟过来的医生做了个噤声动作。
然后将趴着睡着的安七月弯腰抱起向VIP套间走去,等他安顿好安七月从新折回时,主治医师已经给季流年初步检查完毕。
主治医师说的还是法语,莫临风的法语勉强算是够及格,但基本上听懂了。
医生说病人比预期的恢复要快,剩下的就是调养,已经完全没有生命的危险。
主治医师叫来几个助手,将维持季流年心电仪器这些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撤了下去,顺便也拔了他喉咙处的气管以及导尿管。
没有这些瓶瓶罐罐,各种管子的束缚,躺着的男人似乎浑然一身轻松,跟着脸色也恢复了点血色。
主治医师拆完这些医疗器械离开后,莫临风拉过凳子坐在安七月先前趴着的地方。
他对上季流年探视过来但稍稍显得陌生的眸光时,眼底的光倏然黯淡了几秒。
他道:“记得我,就眨下眼?”
季流年配合的眨了一下眼睛,莫临风悬着的心就跌落回了胸腔。
他可受不得这个男人,在来个术后失忆,这种烂桥段的打击。
整个季氏还等着他回去主持大局呢,他这几天既要帮忙打理他的公司稳住不让股票往下跌,又要三头六臂的顾孩子顾医院,实在是分身乏术,疲倦的厉害。
莫临风眼底漾起熹微的笑意,道:“知道,刚刚抱走的那个是谁吗?”
男人盯着莫临风看,那表情大概是散失某种记忆片段的样子,木怔。
莫临风虚抚的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轻嗤的低咒了一声,道。
“你大爷的,别告诉我你失忆了啊?老子告诉你,就刚刚那个,是你老婆。
但,很快就不是了。因为惦记着她的男人太多,几个火车皮都拉不完。
远的我就不说了,就说近的。
夏殇知道嘛,夏殇你头号大情敌。夏殇要走属于你的一切…抢你老婆,抢你儿子…你疼吗?
你这副烂泥似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在当人家老公。不然你大方一点算了,退位让贤?”
病床上的男人,气的不轻,周身能动的也就是眼睛。
他还真是不浪费一丝一毫的表情啊,那双凤眸炸裂出来的寒光,像贴在莫临风的喉管似的,恨不能将他的气管给割穿了,叫他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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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 夏殇是她,拼了命都要爱的男人()
他还真是不浪费一丝一毫的表情啊,那双凤眸炸裂出来的寒光,像贴在莫临风的喉管似的,恨不能将他的气管给割穿了,叫他毒舌!
莫临风见他那样的表情,就笑了。
他挑着眉梢,道:“你瞪我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就快点爬起来,我可没有义务照顾你们一家老小。还有,我这几天帮你代办处理季氏集团的业务可不是免费的啊,没有一千万的报酬,你别想打发我。”
季流年大概是真的被气到了,牙缝里挤出来自清醒以后的一个字:“滚!”
莫临风保持温淡淡的笑意,他不屑的道:“你当老子不想滚,老子老巢是在宛城,要不是看在小七的面子上,老子会管你?”
季流年凤眸微微眯着,他好像是在努力想要记起什么事情似的,过了好一会儿。
他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
莫临风是听懂了他的意思,道:“孩子很好,你们老季家是千年铁树开花结了金蛋,还真是叫人羡慕呢。”
季流年情绪有些激动,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医生嘱咐他还不能喝水,莫临风找来棉签沾了点水在他菲薄的唇上湿润了几下,这才从新做好。
他盯着男人略显苍白的脸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