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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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调整姿势,双手抱着夏殇的手臂,脸色寡白的像被寒风吹残的木偶,楚楚可怜,寂寂苍白。
她抬眸,不知怎的,在对上夏殇那双湛黑的深眸时,瞬间奔溃,豆大的眼泪狷狂不息。
“夏殇,我怕,我恐高!”安七月带着哭腔,浑身的力气像被人顷刻间抽离了一般,摇摇欲坠,她道,“我没力气了,头晕眼花,你拉我一把!”
夏殇半个身子都吊挂在护栏上,他对上女人泛着盈盈泪光的黑眸时,心脏像被刀绞的一般,疼到窒息。
“乖,别怕,闭上眼,我拉你上去!”
安七月听话的将眼闭上,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晶莹的珠串顺着睫毛滚下。
接着,她腰上便陡然多了一道劲力,然后人就被男人单手紧紧扣在怀里。
他身上是干净好闻的气息,冷硬宽厚的胸膛传来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声。
安七月的耳际贴在他的胸膛口,像是敷贴在他的心脏上,感受来自他心跳的温度:暖暖的,热热的,很安心!
夏殇喉咙紧了一下,七年了,她就在他的怀里,熨帖着他的心脏,像告慰他孤苦无依的灵魂,失而复得的情绪满满激荡着他整个腹腔。
夏殇情难自已的拥抱着怀里的娇软的身子,情绪激动的难以平复。
他的唇息贴着安七月的耳际,低哑的嗓音暗沉的厉害,“小七,七年了,我很想念。”想的肝肠寸断,寸肤寸股的疼。
安七月整个人处于失怔的状态,她浑身散发着剧烈的寒意,每个汗毛孔迸射出来的冷意像是隆冬三尺的寒,冷的冰骨。
而夏殇铁骨铮铮的热,是她暖心暖肺的药,她贪恋他身上坚硬的热烈,可以抚慰她惊魂未定的心。
第634章 他就是觉得心好疼,好疼()
而夏殇铁骨铮铮的热,是她暖心暖肺的药,她贪恋他身上坚硬的热烈,可以抚慰她惊魂未定的心。
她只一个劲的无声无息的落泪,夏殇说什么,她脑袋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去。
…
夏殇救安七月的过程,前后不到一分钟,等他们安全落地时,楼上楼下围观的人响起剧烈的鼓掌和尖叫声。
而在那抹人群中,陡然插入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那男人穿的银灰色长风衣,袖口妥帖的没有一丝褶皱,他身形高大冷逸,一张俊美如斯的脸仿若坠入人间的神邸一般,堪堪完美,无懈可击。
他凤眸深深的睨着,狷狂不息的暗流像深夜炸开在火焰山口的热烈岩浆,吞噬着他倏然空洞的内心。
季流年驱着长腿快速转身埋入渐渐散退的人流。
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全身除了心脏瑟缩般的疼,已经没有任何意外的情绪波动,就连吃醋他都谈不上。
他就是觉得心好疼,好疼!
这个疼,像被沉寂千年的冰刀突然插进了心脏的同时,十指被同样的钢针沿着指甲盖猛然刺穿,疼到发肤之间都在颤抖。
他走出商场,来到停车坪。
他单手从裤兜里掏出烟刁着,他感觉自己点烟的手都在颤抖,连打了几次火机,才将烟点燃。
季流年半眯着凤眸,周身散发着强大冷魅的气场,像饥渴了千年的吸血僵尸,只要有人侵扰到了他的领地,他会毫不犹豫张开獠牙致对方于死地。
十楼高的位置,他的视力极好,先前女人紧紧抱着夏殇的画面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眸。
她的脸就贴在夏殇的胸膛口,柔柔软软的像曾经他们交颈缠绵过后她贴着他的画面,嫉妒的令人眼红。
季流年觉得,安七月刚刚依赖夏殇的那一幕,仿佛是在用尽生命靠近那个男人,信赖那个男人。
他觉得,安七月那样真情流露发自肺腑的依赖,是他曾所未闻的,也是她不曾给他的。
这是横亘在他心口上的沟壑,如果跨越的脚步不对,有可能一辈子他都跨不过去。
…
安七月在夏殇怀里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舍得将脑袋抬起。
此时,夏殇的人正将有嫌疑的季君瑶以及跟着她的保镖扣住。
夏殇微微侧首看了眼怀里的安七月,嗓音低淡无波,却蛊惑般的宠溺。
他道:“小七,他们说是那个女人推的你,是吗?”
安七月眼眶猩红,但已经没了眼泪。
她微怔怔失神的对上夏殇的黑眸,这才惊觉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有点暧昧,像亲密无间的情侣。
安七月有些尴尬的从夏殇的怀里走开,她立在她半米的距离,淡淡的回道:“是。”
夏殇收回落在安七月身上的凉凉视线,落向季君瑶的方向。
他冷芒的视线,定格在季君瑶毫无血色的了脸上时多了几分嘲讽。
他三两步走了上去,季君瑶空洞的眸仿佛垂死挣扎的兽,泛着冷冷的笑意。
她道:“怎么,夏殇?几年不见,就这么对待你的表姐我?看你这架势,还想为那个小贱人打我?”
第635章 638夏殇只是温凉的看她()
她道:“怎么,夏殇?几年不见,就这么对待你的表姐我?看你这架势,还想为那个小贱人打我?”
夏殇犀利的剑眉挑起,想也没想卷起长腿毫无征兆的揣在了季君瑶的小腹上。
季君瑶因这股野蛮的大力,重重摔了出去。
她口角噙着几分血丝,笑的夸张而有嗜血。
她嘶声力竭的怒道:“夏殇,你就是个冷情冷血的魔兽,你这一辈子注定孤苦一生,活该死了你最爱的女人。呵,怎么,你这是忽然想开了,莫小七不要了,看上了小叔的骚狐狸精,你怎么那么贱?外公若是知道你喜欢一个不知检点的烂女人,一定会打断你的腿的。”
夏殇没有多余的眼神看她,他对那几个便衣警察道:“将这个嫌疑犯押走,让木警官给我好好的审。另外全市缉拿安耀祖这个毒匪。”
…
一分钟后,季君瑶被人拖走,地上凌凌乱乱的散这几瓶香水,应该是先前采购的。
安七月好半晌才从破天荒的惊异中收回神,夏殇这么灵空一脚,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虽然节奏有点乱套,但总体方向是对的,就是进度稍稍那么提前了几天。
安七月原本打算搞垮安家,在元旦之前,按照现在的速度,怕是也就这三两天的功夫吧!
她抬眸,将视线落在夏殇那张飘逸完美的脸上,淡淡的道:“谢谢你,救了我!”
夏殇两步折回到安七月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她,单手微微挑起她的下巴,低沉凉凉的笑道:“小七,你我不需要这么客气。”
安七月失怔…
他们不需要那么客气么?
从最初的彬彬有礼,到最后的淡漠客气,应该属于他们最好的交集。
但,这个男人她说他们不需要这么客气!
这是对她暗示着什么吗?
安七月咬着唇,从极端的沉思里收回思绪。
她对夏殇道:“我这些年被安家追着陷害了无数次,每次都是死里逃生,今天也不例外,虽然惊魂未定,但总算是逃过了一截。我手上有这些年他们作奸犯科的证据,晚些我叫人将资料送到就局子里,希望对你调查W组织的案件能有所帮助。”
夏殇只是温凉的看她,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像是冷月倒影在波澜壮阔的海面,清贵潋滟。
他大概从安七月的话里捕捉到了微妙的、但是很有效的信息。
她提到了关键词:W组织。
换句话说,从侧面证实了他对她的身份猜测,她就是莫小七。
夏殇盎然失笑,当年W组织在瑞士猖獗到荼毒了一整个小小的渔村死伤百人。
他作为卧底进了W,然后亲手捣毁了W的窝点,如今余孽猖狂,主犯迟迟未曾归位,若不是当年他粗心大意,怎么会让他心头挚爱惨遭了他们的报复?
夏殇习惯性的抬手,帮安七月聚拢了一下贴在脸颊上凌乱的发丝。
他的指肚带着薄薄的茧子,擦过她的耳垂时麻麻的令她心颤。
他对上安七月漆黑如墨的眸,眉心淡淡的凝着,道:“怎么一个人,流年呢?”
安七月错开与男人对视的眸。
第636章 心底浅浅寥寥的失落,很是心伤…()
安七月错开与男人对视的眸。
其实,她不太敢与夏殇对视,那样会让她心慌意乱陷入不安。
她轻启烈焰红唇笑了笑,道:“他…在忙。”
夏殇剑眉微微挑起几缕不悦,道:“要这么个没用的男人,做什么用?你差点就死了,知道吗?”
安七月心口沉闷,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夏殇看出她心底浅浅寥寥的失落,很是心伤的样子…
他道:“吃饭了吗?”
安七月摇头,她刚要开口说一会儿季流年会过来,视线就落在男人身后忽然出现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穿着裸色长大衣,黑色长筒靴,修长的脖颈处围着银灰色的围巾,在简单不过的装扮却给人一种低调沉敛的般的大气。
她白净的五官柔软,整个人给安七月的感觉文文淡淡,像随波逐流的浮萍,附水涟漪。
单兮兮眉眼含着温婉可人的笑意,一头墨黑的长发随着脚步随意的舞动。
她对那个屹立如松柏的男人,温淡淡的道:“夏殇,好久不见!”
安七月侧首向已经走到了他们当中的女人看过去,眼底闪过一抹兴味。
夏殇神情淡淡的冷凉,五官冷毅的像块寒铁没什么温度。
他半眯着眸子,成熟冷冽的男人味勾摄心魂,他只对单兮兮吝啬的吐了一个字:“嗯。”
单兮兮对他疏离的态度并不见外,她转而将视线笑意盎然的落在安七月的脸上,简单的做了个自我介绍。
她对安七月伸出手,道:“你好,单兮兮。”
安七月直觉对这个气质如兰的女人无法抗拒,她判断单兮兮年纪跟夏芷水相仿,比自己要年长几岁。
其实,这个时代,女人光看脸是看不出具体年岁的。
但成熟女人身上沉淀下来的岁月是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像单兮兮这样的女人五官很年轻但沉儒的内在气场却很强大。
安七月对她不讨厌,说喜欢也谈不上,她客气的将手递了上去,道:“你好,安七月。”
两人的手在空气中轻微的擦过,彼此都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的手,但安七月的手明显比单兮兮的要略微显得剥茧多一些。
单兮兮眉星眸淡淡的含笑,道:“从前没见过你,此刻见夏殇与你亲昵,倒是显得有些意外。”
安七月勾唇,明艳的笑容显得妖娆而又风情。
她大概是听出了单兮兮话里的意思,她道:“单小姐别误会,我与夏殇不过萍水相逢,没那么熟稔。”
单兮兮淑莞的笑了笑,道:“嗯,安小姐很年轻,可能还不太了解夏殇的过去。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夏殇既愿与你亲昵,一定是你身上有着过人的吸引力。不过,你们熟稔不熟稔,大概跟我没什么关系。告辞!”
安七月…
好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即便是看夏殇的眼神充满了爱意,还是能清清冷冷的撇开关系,理性对待可能存在的情敌。
夏殇看着单兮兮渐行渐远的身影,深邃萧冷的眸看了眼身侧的安七月,道:“是跟我一起吃中饭,还是我送你回去?”
第637章 季流年的心,咯噔的剧痛了一下()
“是跟我一起吃中饭,还是我送你回去?”
安七月刚要回答,衣兜里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季流年的,跟着她心口那点委屈忽然莫名就被放大了一倍。
她恨恨的将对方电话挂断,从新将手机装入衣兜里。
其实,她倒不是因为真的生男人的气而故意不接他的电话。
而是因为就在前几分钟她可能就死在这里,濒临死亡的气息,让她绝望到恐惧。
倘若她下坠的那一刻除了恐惧还有剩下什么,那脑海里就只剩下季流年了。
她奔溃到死亡边境,想着的还是那个男人,而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在干什么?
他知道不知道,她前几分钟就要死了,如果她真的死了,他的电话就算打到地府里去,怕是也不会有人接。
……
季流年被女人挂了电话,显然神经绷到极致。
他半倚靠着车门,清冽冷厉的眸淡淡的落在商场的大门口。
彼时门口停了辆警车,接着季君瑶被人押着从大门里侧出来。
季流年凤眸深深一沉,丢掉嘴里的烟头,阔步走了过去。
半分钟后,季君瑶在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眯眼看到了从停车坪走过来的季流年。
她绝望的眸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