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娇妻:帝少,生一个-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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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哪还有心思吃东西啊,对面坐着一公一母的大老虎。
别说吃了,她放个屁都要憋着。
她笑盈盈的做个温婉乖巧的小美人,对男人莞尔的道:“我不挑,你随意点。主要看伯母伯父他们的口味!”
琳达放下她那只漂亮纤细的手,终于舍得抬眸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不见锋芒的笑道:“儿子,你手腕上戴的什么破烂玩意儿,妈给你定做的那支表,你弄丢了?”
安七月暗暗咬牙,雾草,什么叫破烂玩意儿,那是破烂玩意儿么?啥眼神!
她忍了忍,才憋住满腔窜起来的怒火,眼神带勾的看了眼身侧英俊不凡的男人。
她娇柔的道:“亲爱的,你手上戴的那支破烂玩意儿,喜欢吗?”
季流年暗眸噙着一抹浅笑,侧首半倾着身子,薄唇微微落在她的腮边,低低的笑道:“嗯,我就喜欢你送的破烂玩意儿,戴着贴心。”
季怀安,“…”完犊子了,这混账玩意,现在被狐狸精勾的连他妈都治不了他了,这是反了天了。
琳达小心肝微微颤一颤,玛德,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生了个情种儿子?
嗷,这种养了二十几年的金疙瘩被别的女人拐走的感觉,太特么的肉疼了。
她淡淡的凝着眉,清雅的笑道:“儿子,什么时候跟妈回帝都。”
季流年随口报了几个菜名,都是安七月爱吃的。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亲妈,道:“妈,你跟爸什么时候回美国?”
赶快回美国,赖在国内不走,存心是让他不得安生。
琳达…哎呀,好气,好气,好气!
这还是她养的那个听话的儿子嘛?这是要赶她老娘滚出国啊,为了那个小妖精。
第507章 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这还是她养的那个听话的儿子嘛?这是要赶她老娘滚出国啊,为了那个小妖精。
琳达眼梢飘着几缕薄薄的伤情,一副委屈巴拉的摸样对自己的儿子撒娇。
“儿砸,你这还没娶媳妇,你就忘了娘了,你这要是娶了媳妇,准备把你老娘扔到大西洋那边就不管了是吧?你还赶我走?告诉你,你亲妈此次回国定居了,长长久久的定居。你就别打那如意算盘,想赶我走,没门。”
安七月…内心长叹一声。
她就知道这个中饭吃的不安生,这特么的还没吃呢,这家子的人,自个儿就开始干起来了。
老的倔,少的倔,再来个女人,戏齐全了,就查根导火索,就爆炸了。
季流年自顾自的给边上的女人倒水,小心翼翼的帮她分开好刀叉,对琳达道:“行,随您二老喜欢,你们愿意在国内,那就在国内,我管不着。但,千万别欺负我女人,你们心里打的小啾啾,我清楚着呢。动她一根毫毛,就等老季家绝后吧!”
安七月,“…”
这土匪,还嫌火不够大,火烧浇油,还把火苗往她身上引,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们更记恨自己么。
季怀安听不下去了,不管不顾的抓起面前的刀、还是叉,就往季流年的大脑门方向砸过来,男人跟玩似的挡了过去。
然后就听空气中,“哐啷”一声,盘子摔碎的响声。
嗯,对不起,不是季流年摔的,也不是季怀安摔的,是美丽的琳达小姐摔的。
琳达因为包养的好,虽然年近五十,但整个人呈现出来的状态,就跟绽放的百合花一般,清雅好看。
即便是此刻恼羞成怒,那生气的摸样也是极好看的。
她瞪着季怀安,巴掌跟着就落在季怀安的肩上,背上……
那个啪啪响的,震耳欲聋。
她边打边叫:“老东西,我就这么一个儿砸,你还拿刀扔他,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季怀安,整个人立马就蒙圈了啊,吓的魂飞魄散。
在他的字典里,儿子可以不要,大孙子也可以不要。
但,老婆那绝对是不能不要的。
但,老婆生气了,还要跟他离婚,那不行!
得哄,不然这后半生他是没办法活了。
他也顾不得要不要脸了,忙换了一副忠贞犬的模样开始求饶。
“老婆,你消消气,都是我不好,我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脾气一上来就没把门了。你别生气了,听说生气了长皱纹,会变老的,到时候就不漂亮了。”
琳达一副不吃他那一套的样子,继续保持傲娇的姿态,道:“你说,你是不是从一回国就欺负我儿子了?”
季怀安…那脸黑的没法看。
他刚要反驳,说没有,对面一个焉坏的嗓音邪肆的响起。
季流年落井下石的道:“妈,您是不知道,我差点就被他打残了,那龙头拐杖每打一棍,就是一个大疙瘩,我腿上到现在还有几个青紫的印子,老疼了!”
安七月…无语的翻翻白眼,有这么做儿子的么,挑拨亲爸亲妈夫妻关系,严重鄙视。
第508章 老公喂你喝汤(高甜!)()
安七月…无语的翻翻白眼,有这么做儿子的么,挑拨亲爸亲妈夫妻关系,严重鄙视。
琳达气的都快七窍生烟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只见她迅速的从座位上站起,麻溜的往季流年的方向钻。
“儿子,给我看看,哪里青了?”
季流年…亲妈,您这样好嘛,大庭广众之下,要掀儿子的衬衫扒儿子的裤子。
“妈!”男人声音阴沉的厉害,整张脸绷的十分难看,凤眸暗涌着一抹无奈,神色淡淡的道,“您别碰我啊,您再碰我,我…我给爸找小情人去。”
季怀安…气的好想吐血!
安七月无趣的撇嘴,这一家子,看似剑拔弩张,实则其乐融融,跟看戏的没差,倒是很温馨。
她抬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角,低低软软的撒娇,“流年,我饿了!”
男人看了眼对面的季怀安,淡淡的道:“老头子,您还愣在那干什么?等着我给您送小情人么?还不快来哄哄您老婆?”
季怀安现在已经顾不上要修理这混账畜生的儿子,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求老婆原谅,求老婆宠幸,求撩~
半小时后,等季怀安发出吃奶的劲哄好老婆时,季流年跟安七月都吃的差不多了。
这顿饭对安七月而言,谈不上多扫兴,但也绝不是多尽兴。
她放下筷子,张嘴含着男人递过来的勺子,将勺子里的汤优雅的喝进嘴里。
两人不厌其烦的保持这种虐狗的互动,看的琳达耳根子都红了。
她心里是又气又嫉妒,又嫉妒又激动,她养了这么个冷血的儿子,竟然会疼女人了,这点值得激动!
她酸溜溜的对季流年道:“她手是残了么,你一勺一勺的喂她,能不能顾及一下妈妈痛失宝贝儿子的心情?”
季怀安闻言,忙狗腿子似的上去献殷勤,“老婆,别管那个没出息的混账玩意,老公喂你喝汤!”
琳达有气没出撒,边喝季怀安喂过来的汤,边骂道:“就你有出息,还不是随了你的种,你就是个老混账玩意!”
季怀安,“…”
安七月实在没忍住,一口汤呛住了喉咙,连咳了一分钟,整张脸红的像风霜吹过的柿子,娇艳的好看。
季流年端起果汁喂她喝下,等她脸色好了些,才责备的道:“很好笑?这是常态,以后嫁过来,要学会适应。实在受不了他们,我们可以搬出去住。”
季怀安八撇胡子抖了抖,沉声道:“混小子,你真要娶她?”
季流年理所当然的道:“不娶她,谁给老季家传宗接代?指望您,怕是不行了…所以,您跟妈答应还是不答应,也就她这么一个儿媳妇。既然如此,早点认清现实,对她好点,将来她一准高兴了,能给你们多生几个金疙瘩玩。”
琳达…知儿莫若母。
她自己的儿子,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能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难怪她电话过去让他过来陪他们吃饭,他答应的那么爽快。
不过就是提前给他们摆一道,告诉他们,这个女人在他心里何其重要。
说白了,就是昭告天下,告诉他们,您儿子就认这么一个女人,不管你们满不满意,请趁早接受现实。
第509章 寥寥的侵入骨髓,让人觉得渗骨般的寒凉()
说白了,就是昭告天下,告诉他们,您儿子就认这么一个女人,不管你们满不满意,请趁早接受现实。
琳达轻叹了一声,示意季怀安将她的包包拿过来。
她将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上了年岁的木制盒子。
安七月对奢侈品没什么研究,但单单从那枚盒子的成色可以判断出,应该是上好的沉香木。
琳达打开盒子的暗扣,从里面取出一只通莹润的血玉镯,神情淡雅的看向安七月。
对她招手道:“过来!”
安七月…愣了一下,暗想着这漂亮的小老太太不会是要认下她这个儿媳妇吧?
那可怎么办,她跟季土豪的感情还处在动荡期。
她现在年纪还小,暂时还未想过要与人结婚的打算。
她若是接下这枚镯子,那就等于是答应要嫁给季流年的…不行!
她乖巧的抬眸,对上琳达此刻温柔如水慈爱的目光,笑了笑,道:“琳达小姐,这枚血玉镯是件罕见的藏品,很漂亮。但我觉得,您若是打算将它拿来送我,太过于贵重。所以,您还是把它收好,我跟流年在一起,并不是爱慕除他之外的附加产值,因此没有必要。而且,听人说爱情有质保期,谁也不知道爱情悄然而逝的那天是什么时候,万一我跟流年到了分道扬镳、缘分尽的那一天,这血玉镯戴着总是不合适的。”
季流年俊美的脸,此刻冷的面无表情,眸光像是极地寒霜,寒凉刺骨的吓人。
他似笑非笑,嗓音低低的像破碎的冰渣子落进安七月的耳际。
他的道,“妈,她说的确有几分道理!祖传的宝贝,怎么能随意送给一个外人。先收着,她配不配,还真就得另相别论!”
安七月咬着唇,脸上依旧是明艳璀璨的笑,心上却细微的裂口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口子。
这个男人嘴真是毒,像把刀子似的直扎人的心窝子,真特么的疼。
…
…
*
莫氏公馆。
回来以后,安七月一个人就蜷缩在房子里,闷闷的想事情。
她半蜷曲着腿跪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眸色暗暗的,似困非困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同一个姿势,坐了大概半个钟头,一个电话打断了她。
她掀起眸子,将手中已经不再冒着热气的杯子搁置茶几上,随手拿起手机。
陌生的号码…
她本是该拒绝的,但那一连串数字,好像一张巨型的黑洞,将她深深吸了进去。
号码,似曾相识!
仿佛是曾经的某个时候,烂熟于心,忽然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受到了刺激,将它彻底忘记。
她盈白的手指微微滑动了一下屏幕,接通!
对方没有说话,她亦然没有!
静默的空气,诡异的气氛,像深夜灵魂无处可依的空旷,寥寥的侵入骨髓,让人觉得渗骨般的冷。
三秒钟后,对方吐了一个字:“喂!”
是个男人的声音,对安七月而言虚无缥缈的恍如隔了三生三世那么遥远。
她听的有些吃力,不知怎么的眼泪莫名肆意的流淌,怎么止都止不住。
第510章 像暗夜潮湿的内心,寂寞空洞的厉害()
她听的有些吃力,不知怎么的眼泪莫名肆意的流淌,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的手指颤抖,嗓音极致的隐忍着才憋褪重重的哭腔。
她低婉的回道:“您好,请问您是?”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可她还是多此一举的问了一嘴。
电话那端,寂静了几秒,片刻之后,冷淡道:“抱歉,打错了!”
…
手机屏幕渐暗,像暗夜潮湿的内心,寂寞空洞的厉害。
安七月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眼底浮起大片的茫然和惶惶不安。
她感觉内心深处,乍然涌进一抹汹涌澎湃的伤痛,揪住她的心脏,令她痛到难以呼吸。
她兀自的将脑袋埋在双膝间,眼泪无声无息的涓涓不息。
她疼到无力之时,感觉自己好像就要是死了一般,眼帘一黑,身子往前一倾,昏了过去。
她是埋头栽在沙发上,整张脸贴着沙发的靠枕,浓密的头发将她的脸完全盖住。
她穿的又是一身森白的长衫,光裸着脚背,脚趾甲涂的是艳艳的红色。
乍然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深夜游离的女鬼被道士符咒定格了一般,凄艳到绝美。
在她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