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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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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卓绝,也绝无可能在门外偷听还不被发现的。

    拓禹是怕说到关键时候,梓苓或是方廖因什么情况闯进来。毕竟梓苓和方廖对舅舅的关心,绝不会比自己这个亲外甥少的。

    遽明大师见拓禹插好了门,似乎才松了口气,然后朝拓禹摊开手。

    拓禹看到,舅舅的手心里有一张信鸽传信用的白羊皮条。不过此时已经被舅舅的掌心捏皱了,还有汗水浸过的痕迹。

    舅舅的掌心都出汗了,那该是心情多么的不平静呢。

    拓禹接过那羊皮条的时候,自己的手心也不由得冒起汗来。

    “禹儿……”遽明大师打断了拓禹立刻看内容,但欲言又止。最后摆摆手道:“算了,你还是先看吧。但要冷静心情,切莫太过激动。”

    “是。”拓禹一边答应着,一边将已经被汗水浸湿,被手掌揉皱的羊皮条展开。才看了一眼,心就是狠狠一颤,惊讶的抬头道:“舅舅,这是真的?”

    “舅舅的消息不会错。而且这消息是从宫中传过来的。那个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冒险用这样的方法给我传信的。”遽明大师说完,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只有遽明大师心中明白,这条暗线他埋伏、布置了许多年了,而从未联系过。如今一旦有了消息,不仅是个大消息,而且就连这条线,只怕也断了。

    拓禹的手也颤抖起来,又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将手里的羊皮条再次展开到面前,仔细的将上面的字看了一遍。

    其实这羊皮条不过一指长、两指宽,就算是用蝇头小楷也写不了几个字。现在上面更是简单的六个字:“拓德杀、皇帝伤。”

    而这个“伤”字下面,还重重的划了一横,像是故意加重的意思。

    拓禹也知道,这样简短的飞鸽传书要表明意思,除了简略的文字之外,也可以用一些重点符合来表明情况。

    这一条加重的横线,应该就是表示父皇伤的很重的意思了。

    而拓禹更为惊讶的是,他才刚刚和方廖商量过拓德暗自集结杀手的问题。更是仔细分析过拓德会对谁下手,却没有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形势就如此明朗了,四皇子拓德竟然是对父皇下了重手。

    而且拓禹没有想到,他仔细盘算之后也没有算计出,四皇兄拓德竟然如此大逆不道,竟然敢于背上“杀父弑君”的罪名,对父皇下手。

    在拓禹心里,还以为四皇子觊觎皇位,不过就是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但是现在看来,四皇子的狠戾远非其他皇子能比的,根本就是痛下杀手、毫不留情。就连父子之情都被他抛诸脑后了。

    遽明大师见拓禹已经变了的脸色,轻声道:“消息能够传到我这里,却未必已经昭告天下了。估计你父皇虽然重伤,却还有力挽狂澜的心意,所以不想将此事声张。你若是现在回去,估计还有一线希望。”

    遽明大师的意思很明显,拓禹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以前拓禹身中剧毒,皇上都一样的对拓禹报以厚望。如今拓禹身上的毒早已经清除了,丹田的内力也在一点点的恢复之中,加之皇上现在身处为难之中,若是拓禹有心的话,此时回京助皇上一臂之力,那储君之位必定是拓禹无疑。

    拓禹虽然多年来并未对皇位觊觎,也不想伤及兄弟之间的情谊,所以才多加隐忍。

    但自从回到财神山,知道对舅舅动手的可能就是四皇兄之后,就已经对这位皇兄心存芥蒂、有心防备了。

    如今又有了拓德对父皇下手在先,拓禹纵使再无心皇位,毕竟江山也关系到百姓安乐,若是东泽国落在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之手,那就不是他拓禹一人之祸,而是整个东泽国百姓之灾了。

    想到此处,拓禹郑重地点点头道:“舅舅的心思禹儿明白了。但唯一担心的,便是拓德先下手为强,不知道如今部署到何种程度了。消息传递往返也需时间,只怕我现在回京,见父皇一面都难了。”

    拓禹的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若是四皇子连对皇上都敢下手,只怕是他早就已经有了周密的部署。此时回去只怕是自投罗网。

    拓禹不是不怕死,他也有心中牵挂。何况身死并不能解决问题。拓禹要的是自己和他的亲人、爱人都平安无事才好。

    遽明大师也自然是明白拓禹的心思,点点头道:“此时京城内必定已经是剑拔弩张。但舅舅也并非离开京城就全无部署了,禹儿你来,舅舅给你一样信物。”

第207章 惦记着好多事() 
拓禹倾身到了遽明大师的身畔,遽明大师从颈上摘下一个挂绳。挂绳上坠着个牛骨的坠子,形状很是奇特,像是弯月,又像是小巧的梳子。

    可说它是弯月,却是一头钝一头尖;说它是梳子,齿又稀疏、长短不齐。

    拓禹接在手里看了一下,疑惑道:“舅舅,这是钥匙吗?”

    “不错,禹儿你倒是有见识。”遽明大师点了点头,指着那经年累月的身体摩擦已经十分光滑、莹润的钥匙道:“你宅子下面的库房西北角,埋着一个檀木的匣子。你用这钥匙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就知道舅舅的部署在哪里了。”

    “原来舅舅早有准备。”拓禹想着自己的那栋宅子还是当年舅舅做大将军时候的府邸,后来舅舅被冤枉,家都被抄了,宅子也没收了。

    而舅舅洗脱冤屈之后也没有再回京城做官,宅子也没有要回来。直到自己成人之后被封为宾王,皇上才格外开恩,将舅舅当年的宅子发还给了自己。

    至于那个宅子下面的库房,拓禹倒是知道,不过早就荒废了。破破烂烂的也多年没有下去过。他真是不知道西北角竟然还埋着舅舅要紧的东西呢。

    现在想来,必定是早在舅舅还是大将军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埋下了。这多年来的部署,还真是深远、绝密啊。

    遽明大师叮嘱道:“这钥匙只能使用一次,而那个檀木箱子也是另有机关。若是钥匙不对,箱子里面的东西就毁去了。禹儿切记要小心行事。”

    “是,舅舅,禹儿知道了。”拓禹点点头,将钥匙挂在了自己的颈上。

    “禹儿,你这次回去可谓是龙潭虎穴,你要带梓苓一起吗?”

    拓禹微微一笑,“舅舅也知道禹儿这次回去是危险异常,我又怎么能忍心带着梓苓一起涉险呢。还望舅舅替我瞒住梓苓,让她安心的在山上等我吧。最多三个月,少则一个月,我必定会传消息回来。”

    拓禹也知道梓苓的本事,若是能够和梓苓一起同行,也必定会少去很多的凶险。

    可他只当梓苓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呵护和宠溺,却万万没有明知道是危险还要带着她一起的道理。

    遽明大师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点头道:“梓苓虽然是我徒儿,但她也是自幼被我抚养长大的,和我的亲生女儿一样。舅舅对你也亲、对梓苓也亲,也是不希望她随你去冒险。禹儿,你自己多加小心吧。”

    说完,遽明大师对拓禹挥了挥手,“去吧,尽力而为就好。叫梓苓进来,我和她说你要走的事情。”

    “是,多谢舅舅。”

    拓禹按照遽明大师的意思,将梓苓叫了进去。他则是和方廖简单说了一下京城的情况。

    不过拓禹并没有说父皇已经遇刺的消息,只是说他担心四皇子拓德的部署对父皇不利,所以要回去看看情况,守在父皇的身边。

    方廖听了眉头紧皱,道:“都知道拓德集结了杀手,必定是有所行动的。你刚才也说了他对你有歹心,现在回去岂不是给他一个对付你的机会?”

    “不回去,三皇兄、四皇兄都是不让人省心的,我怕父皇身边没有贴心的人。”拓禹苦笑一下,坚持要离开。然后叮嘱方廖道:“舅舅重伤未愈,京城的事情还太过急迫,我来不及向梓苓告别,舅舅会和梓苓说明我离开的缘由。二师兄,你帮我看住梓苓,不要让她随便下山去,在山上安心等我好消息吧。”

    拓禹说完,便回了他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等到再出来才想起来,他和梓苓当初还和闫启辰有一个月之约,要去百兽门帮闫启辰报仇,现在想起来倒是要失约了。

    拓禹只得又去找方廖,向他摆脱道:“还有一件事要求二师兄帮忙,我和梓苓去西山书院的路上,遇到了当年百兽门闫氏一族的子孙,并且定下一个约定。算算时间也快要到了,我现在却不能脱身,二师兄托付一个合适的人去知会一声吧,就说约定延后。”

    说完,拓禹又将自己的银铃铛取出来,交给方廖道:“这个算是信物,在百兽门外三十里的宁安城,找一个叫闫启辰的年轻男子就好。他比较容易辨认,脸上有很多的伤疤就是了。”

    方廖接过银铃铛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道:“这个铃铛能够驭兽,你现在身上内力还没完全恢复,怎么不带着防身?给我别的信物也好啊。”

    “我还有一支玉笛,比这铃铛好用。”拓禹是指当初扎克送给梓苓的那支玉笛。

    不过现在玉笛在拓禹手里倒是更能够发挥作用,索性拓禹就先用着。

    说起驭兽,拓禹又道:“告诉梓苓,我把豹子阿金带走了。那小猴子若是愿意跟我走就跟着,若是不愿意的话,就让它自己上山来。一个时辰之后,你们哪个在阵外接应一下就好。”

    方廖一笑:“你这惦记的事情倒是多,再不走,干脆连梓苓一起带着上路吧。”

    拓禹何尝不想梓苓和自己同路。只是如此凶险难料,他是万万不忍心梓苓有一点点可能冒险的。

    拓禹对方廖感激的一笑:“那我就先走了,舅舅和梓苓就都麻烦二师兄照顾。”

    “和我还这么客气。别忘了,你舅舅是我师父,你的梓苓是我小师妹。若是当初我有心思对梓苓好,她也轮不到做你媳妇。”

    听方廖这么一说,拓禹虽然明知道是玩笑,可是心里难免七上八下的。

    伸手在方廖的胸膛上捶了一拳,故作生气道:“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走了。可别打我梓苓的主意。”

    方廖回击了一拳,假装恶狠狠的吼了一声:“快滚吧。”

    拓禹这才笑眯眯的离开了。不过和方廖这么一闹腾,倒是把之前的紧张心情舒缓下不少。

    到了山下,拓禹用玉笛很容易就召来了豹子阿金。阿金的头上还是蹲坐着那只爱和自己闹别扭的小金丝猴。

第208章 心里长草一样() 
拓禹晃了晃手中的玉笛,在豹子阿金的脑门上轻轻的巧了一下,问它道:“我要上路,现在没有快马,只能借你的脚力一用了。等我们到了京城,我给你二百斤牛肉,好不好?”

    豹子阿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拓禹前面说的话,反正拓禹最后说到“五百斤牛肉”的时候,阿金的眼睛可是放了光的。

    拓禹知道这豹子是吃货,五百斤牛肉就能拐走。转而又问那小金丝猴:“它愿意跟我上路了,你要跟着我走呢,还是去找梓苓?你要是跟着我去,虽然你也做不了多少的事,不过我也可以给你一百斤花生。”

    猴子其实并不是最爱吃桃,反而是更爱吃花生。所以拓禹直接答应给这猴儿许多的花生,也不知道它愿不愿意。

    不过拓禹要带豹子阿金走容易,那小猴子还真是不会为了花生而折腰的。拓禹说完,那小金丝猴就好像嫌弃似的,把脑袋瓜往旁边一转,根本不屑理会。

    拓禹没心思和一只猴子闹别扭,直接将它从豹子胆头上拉下来,就近放在一棵树上道:“既然不肯跟我走,你就自己上山吧。从这条路往上走,到了一扇石壁前面等着,二师兄方廖会来接你的。方廖你见过的,就是和我们一起在峨嵋峰的那个。”

    小金丝猴显然不愿意自己走。可是想要重新跳回豹子的头上,却见拓禹已经坐上了豹子的脊背。只得气得在树枝上“吱吱”乱叫,还使劲儿跳着小脚爪。

    拓禹摇摇头道:“我们得走了,真的是万分紧急的事情。你留下也好,多陪陪梓苓吧。”

    说完,拓禹拍了拍豹子的脑门,示意它可以上路了。

    豹子阿金并不排斥自己被人当做坐骑,反正拓禹答应了给它牛肉,这一路就等于是朝着牛肉飞奔而去的。

    梓苓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以为自己和拓禹也算是出生入死、共同患难过的,可一旦拓禹有了什么紧急的事情,或是涉及到可能的危险,都会抛下她独自去完成。

    虽然遽明大师对梓苓说,拓禹是真心不愿意梓苓去冒险,是对梓苓一心的呵护,可梓苓就是觉得两人相知就要相守,要相濡以沫也需要同甘共苦。

    “师父,你就放心拓禹那病恹恹的身子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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