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师太:病王心头宠-第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拓禹见方廖这样神秘,也赶紧跟着过去了。两人在墙边的树下蹲着,一边看着遽明大师的禅房门口,一边说话。
方廖道:“老四平时乖张了点,又矫情,但是对师父那是如父般的尊敬。他知道师父受伤了,自然是要为师父出口气。你说我们师兄弟三个,身份上能和大师兄匹敌的,也只有老四了。”
拓禹听方廖这样说,不由得暗自抽气。以司翎昱这西玦国太子的身份,确实比东泽国的四皇子听起来威风不少。何况四皇子并非父皇最喜欢的皇子,又和三皇子不睦,司翎昱如果真的以兵相压,四皇子拓德确实不是对手。
只是拓禹想了想又摇头道:“看似这样最解气,可现在事情没有挑明,老四有什么理由发兵?难不成要走官场吗?若是真的如此,我舅舅教出一个敌国的太子来,这罪责只怕又大了啊。”
方廖皱了皱眉,点点头道:“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老四是调兵,却还没有带兵入境啊。我这边也有方家的人马,都到了边界了。这不是只等着老三那边的证据嘛。”
看来,三师兄戚谨苛现在的任务就是去找证据了。只要能够证明是他们的大师兄、拓禹的四皇兄拓德做了这等欺师灭祖的事情,这三个就肯定不能饶他。
拓禹正要说什么,就见大师的禅房门开了。
梓苓眼睛红红的走出来,四下看看,就看到了和二师兄方廖蹲在树下的拓禹。梓苓走过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梓苓,舅舅怎么样?你别哭,给我说说。”拓禹赶紧起身将梓苓拥在怀里,柔声的安慰着。
“师父他很不好,我从未见过师父的脸色那么差,气息时断时续的。”梓苓抹了一把眼泪,推了推拓禹道:“你先进去看看师父吧,他想你了。”
“好,梓苓你等我一会儿。”拓禹朝方廖努努嘴,示意方廖先安抚一下梓苓。他则是走进了遽明大师的禅房。
禅房里还有血腥的气味,可见这些天来,舅舅的伤势一直没有好转。
拓禹轻着脚步走到床边,就见遽明大师脸色青灰、唇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果然是呼吸都不稳了。
“舅舅,禹儿来了。”拓禹跪在了床前,双手抓住了遽明大师放在被子上的一只手。
一握之下,拓禹也几乎流泪了。舅舅竟然这么多瘦了,几乎是要皮膏骨头了。
遽明大师的指尖微微动动,似乎是想要回握住拓禹的手。但他的手冰冷无力,握也握不住,反而让拓禹更加心疼。
“舅舅,你别动,别动。有什么话也不急着说,我这次回来,就是和梓苓在您身边伺候的。日子长着呢,以后慢慢的说也来得及。”拓禹说到这里,心里苦涩难受。
又想起之前自己如果不轻易服下那颗大还丹就好了,现在给师父疗伤,一定可以让师父尽快好起来。
遽明大师深深的吸了口气,但马上就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大师也睁开了眼睛。双眼眼窝深陷,但眼神还算澄明,也并非毫无光彩。
看到遽明大师眼中的精神,拓禹才微微放心了。
所谓眼是心之门,又有精气神。若是眼神呆滞、失色,才是真正的大势已去。
现在遽明大师只是重伤未愈,好在精神尚好,若是假以时日还是能够复原的。
“禹儿啊,舅舅没事。”遽明大师说着,轻轻的拉了拉拓禹,示意他起来说话。
拓禹起身坐在了床边,又仔细的帮舅舅把被子掖了掖,才道:“舅舅究竟是伤到了哪里?给禹儿看看可好?禹儿知道舅舅不愿多说此事,可也该让禹儿清楚舅舅的伤势,禹儿才能放心啊。”
“不要紧,舅舅还不老,能撑得住。就是伤了肺叶,总是咳嗽。”遽明大师说完,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拓禹知道,伤了肺当然要气息弱,咳嗽也是必然的。只怕这肺子的伤养不好,以后舅舅要常常咳嗽的。
拓禹忙道:“不如我叫人到京城请个御医过来吧。能够治疗内疾的,让他开几副调养心肺的药吃吃。一边养伤,一边调理,等到了冬天也不会留下病根了。不然以后总是咳,也是难挨。”
“嗯,好。御医的方子必定是好的,不过禹儿你要记得,让御医顺便拿点宫里的好药过来哈。舅舅药庐里的药啊,缺了不少了。”遽明大师说着,嘴角勾起来,也是笑了笑。
但听舅舅说起药庐,拓禹也是忍不住笑了。握紧了遽明大师的手,轻拍着道:“舅舅,你瞧瞧我都给急的忘了。我这身子骨不好,还是您自小给我调理的。您这一身的医术比宫里的御医可是强多了,还哪需要那些个庸医呢。”
“呵呵,医人难自医。舅舅也不是什么都行的,禹儿你身上的毒虽然是解了,可你丹田的内力却总是调动不出,这是舅舅的遗憾啊。只是不知道你这次遇到大机缘了没有,可有什么收获?”
听到舅舅还是在关心自己,拓禹自然是无比的感动。笑道:“舅舅看不出来吗,禹儿的面色好多了呢。这次也是因祸得福,服了舅舅给的大还丹,虽然伤了筋脉,但冲破了丹田的固封。如今筋脉重新接续好了,内力也比以前更为顺畅了。”
“嗯,那就好,就好。”遽明大师说完,又咳嗽起来。直咳到口中有血沫喷出来。
拓禹自幼跟着遽明大师疗伤祛毒,也知道一些医理。
拓禹深知,如果伤了肺自然是要咳嗽的,但如果咳的是血沫,证明呼吸进去的空气在肺里和血融合喷出,才会有这样的效果。而气息不能游走全身,不管是心脏还是大脑或是各个脏器都有衰竭的可能,是最为凶险的。
如今见遽明大师这个样子,显然是外伤不愈,内伤加重的样子。只是不知道遽明大师那么高的医术,为何连外伤都难以治愈?
第203章 舅舅护短()
拓禹心疼遽明大师的伤,又知道舅舅最是护短,就算是犯了错的徒弟都不会舍得苛责,肯定自己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只得道:“舅舅,这是什么利器所伤?我不问谁伤了你,可是你总得让我知道怎么帮你调养治疗啊。这么些日子都不见好,得换个药方吧。”
遽明大师又咳嗽了一声,听喉咙里的锣音也是强压住咳嗽的劲头。然后才道:“就是剑伤而已。舅舅多年不练剑了,手脚不灵便了。”
遽明大师这意思,是把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了。真是护短。
就像方廖刚才说的一样,怎么问,遽明大师都不会承认是拓德所为的。
拓禹叹了口气,握住遽明大师的手道:“那让我看看行吗?我保证不会和方廖、梓苓他们说的。”
“嗯。”遽明大师闭目应了一声,显得那么虚弱无力。
拓禹心里一疼,想必这些日子舅舅都是为了瞒着,连方廖都不让查看,所以伤口才迟迟不好吧。
拓禹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掀开,立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味道已经有些腥臭,应该是伤口恶化、发炎了。
“舅舅,我得将这包扎的布条解开啊。你忍着点。”拓禹将遽明大师身上的衫子掀开,就看到胸前那厚厚的一层白布。
布条外面的血迹虽然不多,但腥臭味儿是更大了。
待到拓禹将包扎的布条也解开,不由得心里一疼,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声音颤抖着道:“舅舅,你这是何苦呢。伤在你身,痛在我心。何况方廖和梓苓都是您一手带大的,若是他们也知道你这样的隐瞒,必定更是心疼吧。”
只见遽明大师的伤口上贴了一层厚实的棉花,将伤处的脓血遮盖住了。这样包扎可以让血不至于一下子渗透出来,从外面看也觉得伤的不重。
可伤口若是不透气便不利于愈合,血痂不能形成,加上闷热,伤口一旦化脓甚至容易危及性命的。
遽明大师必定是怕方廖担心,所以才这样悄悄的处理了伤口。也难怪这伤迟迟不见好,反而让舅舅越发的虚弱了。
“禹儿,舅舅的伤自己心里清楚。舅舅身子骨也硬朗,挨一挨就过去了,别让方廖和梓苓担心了,就别告诉他们了。”遽明大师说话的气力都是断断续续的。
拓禹又握了握舅舅的手,安慰道:“好,我不说。不过我现在得给舅舅重新包扎。你看看这伤口都化脓了,再这样只怕要烂到肺子里面去了。”
“好。”遽明大师露出一个微笑来,不过那笑容都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拓禹连忙从床沿起身,把舅舅的药箱都搬了过来。
遽明大师为了拓禹身上的毒,对医术研习了多年。加上四个徒弟也是他从小带到大的,习武的时候难免有人受伤,所以这药箱里包扎的工具一应俱全,比一个医馆的大夫准备的还齐全。
现在拓禹把药箱打开,把里面趁手的工具都找出来,又点起一个小火盆,把剪刀、小刀、镊子等都放在上面烧过了,算作是消毒,然后才开始给遽明大师处理伤口。
伤口已经发炎了,但好在没有多少的烂肉,应该也是遽明大师处理的及时,就是最近几日捂着,才加重了。
而从伤口的形状来看,是剑伤无疑。但刺入的时候没有斜向的角度,是笔直着刺伤胸口的。
拓禹一般给遽明大师清理伤口,一边哧笑了一声。好像喃喃自语道:“舅舅啊,你这剑伤真是奇怪,笔直着刺中的,一点划痕、斜口都没有呢。您这胳膊可够长的呀。”
拓禹的意思很明显,剑的长度绝对超过了一臂。如果是自己练习的时候受伤了,那伤口怎么都是斜的,或许就是划伤而已。
这样照直了刺中,那得多长的胳膊来抓着剑?而且这又不是自杀,竟然还是照直了自己的胸口扎的?
遽明大师听了也是一笑,睁开眼睛看着拓禹道:“就是知道你们都精明,所以我瞒着。舅舅是不想你们多心。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舅舅又是出家人,这一身的皮囊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倒是你们呀,还年轻气盛,不要为此担上了孽障,沾染了戾气才好。”
“我不会的舅舅,你就把实话对我说了吧。我忍着一身毒,时时刻刻都有毒发而死的危险,不是也熬到今时今日了吗?所以禹儿我是最能忍耐的。舅舅你不如就告诉我实情吧。”
拓禹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舅舅的脸色。
在拓禹看来,方廖说的没错,舅舅确实是隐瞒了他们。但从舅舅的角度出发,如果真的是拓德对舅舅下手的话,拓德既是舅舅的首徒,又是自己的皇兄;无论从感情还是亲情上来说,都是抛不开的一层关系。
遽明大师也叹了口气,已经瘦到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摇了摇,低声道:“禹儿啊,包扎好了就出去吧,舅舅想休息一会儿了。”
“舅舅……”拓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舅舅那苍白的脸色,只得点点头,加快了手上包扎的东西。
遽明大师的金创药都是亲自研磨、调配的,效果自然非同凡响。如果不是这些日子刻意的瞒着方廖,这伤应该早就有所好转了。
所以现在拓禹给遽明大师将伤口重新包扎之后,反而不需要再用棉花贴住伤口来掩藏了。血腥气也不那么重了。
拓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这伤算是暂时无碍了,可是伤了肺子也是大事,舅舅你说个药方,我给你煎药去吧。”
“就按照之前说给方廖的方子就好。”遽明大师说完,又咳了一声。
拓禹净了手,又给遽明大师喂了些温水,给他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身出去了。
门外,梓苓虽然已经不哭了,可是一双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就算之前她和拓禹被困在夹缝里,也没有这么伤心害怕过。
拓禹知道梓苓一向坚强,如今见了她这个样子,也着实心疼不已。
第204章 拓德召集杀手()
梓苓见拓禹终于出来了,则是一脸担心又着急的跑过来,扑进拓禹怀里,急问道:“师父他究竟怎么样了?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舅舅最是护短,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已经答应了舅舅,不会把他的伤情对你们说的,你们就别问了。”拓禹也是无奈啊。虽然最是不想瞒着梓苓,可是毕竟他也答应了舅舅,不能言而无信。
梓苓低头不语,眼泪又在眼圈里转着。只是忍着不肯哭出来。
拓禹真是心疼,将梓苓轻轻的拥了拥,柔声道:“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给舅舅重新包扎过了,以后我每隔一天就去给舅舅换药,相信会比以前好的更快的。”
方廖也走过来安抚梓苓,劝她道:“梓苓,你知道师父的性子,他有意瞒着我们,就一定不会让我们知道的。所幸现在拓禹也来了,师父相信拓禹,就让他先给师父把伤